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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卓彦非本来提议让钟爱唯去做个当地特有的香薰spa,听说对缓解疲劳很有效果,但她不想去,他也没有坚持,替她在浴缸里放好水,滴上当地特有的精油,走出来说道:“泡个澡吧,为夫亲自帮你做spa。”
“不要,我自己洗!”虽然他说得一本正经,钟爱唯可不想出什么岔子,拿着浴袍闪进浴室,好似怕他跟进来,特意带紧门,不过并没有反锁。
浴缸很大,雾气缥缈中,幽幽的香气弥漫出来,视野也有些模糊,她深吸几口气,感觉真的有些疲惫了,除下衣物慢慢滑进去,头倚在浴缸边缘,手搭在两边,伸直腿,惬意地闭上眼。
她准备泡一下就出来的,但再一次的进入梦乡,所以当一刻钟后,有些奇怪的卓彦非推开门探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幅极其养眼的睡美人图,他有些无奈地走到浴缸边,看到她的头已经歪到浴缸里,长发在宽大的圆形浴池水面上飘浮着,如果她再往下滑一点,估计就会因为呛水而醒过来,不过他自然是不会让这种情形发生的,探手摸了摸,水已经微凉,赶紧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扯过放在一旁的浴巾替她擦干身体。
擦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惊醒,看着他,眼神有一会的迷茫,然后抱住他问道:“怎么?我又睡着了?”
“嗯,水都放凉了,早点让为夫帮你洗多好!”卓彦非有些心疼地抱住她说道:“出去睡吧。”
钟爱唯点点头,继续把头埋进他怀里,闻着他熟悉的体香,睡意再一次袭来。
卓彦非只好暗沉着眼眸,小心替她穿上睡袍,塞进被子里,接着为她吹干头发,小心翼翼地,唯恐再次惊醒她。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熟睡的钟爱唯却突然扭动起来,有些急躁地抓着身上,呼吸也有些急促。
“怎么了?”刚睡下不久的卓彦非立刻扭亮床头灯,看到她眯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烦燥,捉住她乱动的小手问道:“哪里不舒服?”
钟爱唯也醒过来,拧着眉心看着他:“身上好痒……”
“别动,我看看!”卓彦非掀起她的睡裙,将床灯调亮,凑近仔细打量,立刻发现她的身上起了一点点的红疹。
钟爱唯不听话的又抬起手,往脸上挠了几下,然后是脖子,随着她的动作,他看到她身上不断涌起一片片红疹,她本来洁白滑腻的肌肤,看上去惨不忍睹。
钟爱唯也感觉到异常,低头看了眼身上,呀了一声就想往床下跑。
卓彦非一把扯住她问道:“去哪?”
“我要照镜子!”钟爱唯惊疑地摸着自己的脸庞,然后忍不住又抓了几下说道:“这是怎么了?”
“你别动,我去找医生!”卓彦非迅速穿好衣服,按住她的双手说道:“不要乱抓,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象有些喘不过气,还有些想吐……”钟爱唯按着胸口说道。
卓彦非皱皱眉,拿起床头的电话,对着话筒说了几句,然后靠回床头,将她平躺着放在自己大腿上,替她揉着胸口说说道:“先别说话,慢慢调整呼吸,我跟酒店服务员说了,医生来了就好了。”
等到钟爱唯稍微平复一些,酒店找来的医生也到了,稍微检查了一番,又向两人询问了一些情况,认为是海鲜过敏,医生拿出几颗过敏药,让卓彦非先替她喂下,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怎么会是海鲜过敏呢?我吃海鲜从来没过敏过!”钟爱唯挠着身上,有几分郁闷地说道。
卓彦非倒了杯温开水,将药送到她嘴边说道:“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嘛,看来你以后得忌嘴了……”
“这种第一次,我希望永远不会有!”钟爱唯皱着眉吞下药,药效一时也没有发作,她依然痒得厉害,而且胸口似乎又堵起来,她捂着心口干呕了几声:“我想吐……”
“别把刚吃的药又吐出来!”卓彦非替她揉了几下说道:“要不你还是躺着,看会不会好些。”
钟爱唯呕了几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有几分虚脱地坐到床边,听话地躺下来,不过身上传来的搔痒,让她烦燥不已,不管不顾地在身上抓着。
“别抓,小心以后留疤!”卓彦非赶紧按住她,伸手替她轻轻挠着,另一只手摸出电话,找到一个医生的电话拨通:“郑院长……”
挂断电话,钟爱唯抬头看他,小声地说道:“老公,我是不是得了绝症啊?”
“别胡说!”他沉下脸斥责:“一点小病而已,过一会就好了,不准胡思乱想。”
“那为什么我最近这么反常呢?好端端的想睡觉,又总是提不起精神,而且以前没有的症状都发生了……”
“可能换了个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吧!”卓彦非安慰着她,虽然刚才电话里的郑院长也说这种情况不是很严重,但他还是有些担忧,如果不是在旅游景点,他现在肯定要去大医院替她做个全身检查的,岛上有家小医院,也不知道医疗条件如何,想了想扶住她说道:“老婆,我带你医院。”
“不想去,那些金发碧眼的医生,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咱们东方人的病!”小时候关于医院的记忆太恶劣了,钟爱唯一直是讳疾忌医的,何况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又折腾了一会,可能是药效发生了作用,感觉身上好多了,困意袭来,又慢慢睡着了。
卓彦非却好一会都没有睡着,看着她身上的红疹虽然消了一些,但还是一片片的,忍不住起身又拨了几个电话,然后在她身边躺下,不轻不重地在她身上拂着。
翌日,钟爱唯醒来,有一会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她周围的环境怎么这么象在机舱呢,而且耳边传来的轰鸣声也似曾相识,她扭头看着旁边的男人:“怎么了?我们在飞机里?”
“嗯,临时包了架飞机,马上回国!”
钟爱唯瞠目结舌,这么大动静她都没醒啊?想了想问道:“还有多久?”
“快到了,你睡了将近一天了!”卓彦非摸了摸她的脸颊,触手微烫,他的眉头也微微拧紧,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钟爱唯不想他担心,其实也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的,欠欠身体说道:“你骗人吧,我哪会睡这么久?”
“下飞机你自己看,加上时差,你睡了差不多两天!”卓彦非心疼地亲她一下:“早知道这次就不带你出来了。”
“我还没开始玩呢!”钟爱唯也有些郁闷地嘟哝着,这次旅行可真失败。
“不要紧,以后有空我们再来。”卓彦非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安慰道:“下次多呆一段时间,直到你玩厌了再回去。”
“嗯……”钟爱唯重新闭上眼,觉得头晕沉沉的,在飞机的颠簸中,又慢慢睡着了,再次睁开眼,却是在医院了。
——《名门小妻》花卷儿——
钟爱唯感觉自己做了个漫长的梦,梦中她被人推着走来走去,又好象有很多人围着她,她迷糊中睁开眼,似乎看到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在身边晃来晃去,等她终于清醒过来,不出意外地看到床边那张熟悉的俊脸。
“小懒猪,终于睡醒了?”见她睁眼看着他,卓彦非凑过头,掩饰不住眼底的欣喜,脸上焕发着一种奇异的情绪,让她忍不住想去摸摸那张脸,而且她发现她真的这样做了,不知不觉中抬起手,伸向他。
“你知道你这次睡了多久?”卓彦非抓住她的小手,俯身看着他问道。
“不是一天吗?”她恍忽记起那天在机舱的事,眼光在四周转了一下问道:“这是哪?”
“医院!”
钟爱唯又努力思索了一下,渐渐想起来:“我的病很严重吗?”难道真的得了绝症?
“嗯,是很严重!”卓彦非的神情严肃起来:“医生建议你这九个月都要好好休息,不准乱蹦乱跳,不准……”
“九个月?”后面的话钟爱唯都没注意听,神情有些黯然:“医生说我只能活九个月了?”
卓彦非愣了一下,而后没好气地揪揪她的脸蛋:“傻瓜,乱想什么?你还要陪我一辈子呢,还有我们的孩子!”
“孩子?”钟爱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在他眼神的暗示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说……”
“对!”卓彦非很肯定地点头,唇角随着他的语气大大地挑起:“我们有宝宝了,不久就会有人叫我们爸爸妈妈!”
“宝宝?”钟爱唯用空着的一只手摸着肚子,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想象着不久后有个属于他们爱的结晶诞生在这个世界,心情也渐渐激动起来,眨动着眼睛问道:“真的?”
对方望着她笑,笑容温柔缱绻,看得她也感染到那份欣喜,可是想想又苦起小脸问道:“那我怎么会生病,对它不会有影响吧?”
“放心吧,医生说了,因为体质的不同,每个孕妇对妊娠的反应也会有差异,你这种情况虽然激烈些,但医生检查过了,你和胎儿的情况都很稳定,不会有大问题!”卓彦非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你再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话虽如此,卓彦非却没有他所说那样放心,钟爱唯这次过敏症状有些严重,因为检查出有孕,很多药不敢用,所以恢复得慢一些,幸好她现在退烧了,不然他会更着急。
钟爱唯放心下来,然后忍不住在脸上抓着:“怎么我身上还是这么痒呢?”
“别动!”卓彦非按住她:“你身上的过敏症状也得过几天才能缓解,你再忍忍啊。”
钟爱唯难耐地皱着眉:“为什么别人怀宝宝没有这么麻烦?”
“是,等他出来我一定打他的小屁屁。”卓彦非替她轻轻挠着,小心劝慰道:“敢这样折磨我老婆,真是太调皮了!”
“呵……”钟爱唯轻笑:“你舍得?”
“他以后要是敢不听你的话,我就舍得!”
“先说好了,小小的教育可以,不能体罚!”钟爱唯突然想到他以前被爷爷痛打一顿的事说道:“特别是你家的家法,我看就不用传下去了。”
“呵……”卓彦非闻言笑起来,那种让他也大尝苦头的家法,也许是该退休了,看着她皮肤上的红疹说道:“医生给你开了些外用的中药,等会给你擦擦。”
直到钟爱唯去洗手间,看到镜中出现的那张脸,才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恶劣,她的脸上也长满红疹,一颗颗的,甭提多难看了。
听到她的惊叫,卓彦非也赶紧跑进来,看到她对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立刻明白过来,过来扶住她说道:“这是暂时的,过几天就会好了。”
“我现在变得好丑!”钟爱唯欲哭无泪,虽然外貌只是皮相,但哪个女孩子不爱美。
“谁说的?在为夫眼里,你永远是那么美。”卓彦非不以为意地将她抱出洗手间,直接放到病床上,盖好被。
钟爱唯扭开脸,虽然是暂时的,她也不想让他记住自己这难看的瞬间。
“傻瓜,都看了几天了,早习惯了。”卓彦非扳过她的脸,态度很自然的说道:“来,该上药了。”
不知什么成份的软膏涂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清凉的感觉,搔痒果然减轻了不少,看到他一脸专注的样子,钟爱唯垂下眼睑问道:“这种药对宝宝有副作用吗?”
“放心,没问题的,而且现在你比较重要。”
“哼,等宝宝出来,我一定告诉他,他爸爸虐待他!”钟爱唯摸着平坦的小腹,替没有影的宝宝抗议。
卓彦非笑笑:“好啊,等他出来,我也一定要打他的小屁屁,才出现就害得妈妈这么辛苦,以后也一定是个折磨人的小家伙。”
“那不正象你吗?父子俩一对笑面虎!”说完钟爱唯笑起来,想象着父子俩一起玩深沉的样子,那该是怎么一副混乱的情景。
卓彦非让她坐起来,替她涂着背后,边涂边说道:“一定是男孩吗?为夫真希望是个小公主,咱们的孩子一定又漂亮又乖巧,是世界上最美的小女孩。”
“看你,一谈起女孩子就兴奋成这样,果然是色心不改……”
“夫人,从现在起说话可要慎重哦!”卓彦非一本正经地说道:“孩子都听着呢,要从小灌输父母光辉形象的胎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