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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他憋足一口劲翻到她身上。
于是,暗夜里传出女人逐渐动人的哼哼,然后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再接着是让男人心惊的大吼。
“去看看,宝宝醒了……”
——《名门小妻》花卷儿——
冬天的某一天,小谦阳五个月了。
某男童话城堡般的豪宅外雪花纷飞,室内温暖如春。
小谦阳躺在小床上睡得正香,卓彦非轻手轻脚替他掖好被角,又怜爱地看了一会,转回自己的卧室。
某女正对着ipad笑得正起劲,连男人转到她身后都没察觉。
“夫人,你笑什么?”他不客气地搂住她腰肢,然后一伸手放到自己身上,不得不说,她纤体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不仅恢复到怀孕初期的水平,而且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没瘦,让他更加着迷。
“老公,你看这段报道……”她就势蹭过来,小脑袋偎在他怀里,指尖点着某段新闻念道:“某某活动中,领导率先到达终点,群众们惊叹:跟着领导,追得有点气喘、我本来在前头,接连被领导超越了、没想到领导这么厉害…哈哈,太逗了!”
他微笑着俯下头:“怎么?夫人是嘲笑你们新闻工作者太虚假吗?”
“哪里啊?我是笑你们当领导的,太虚荣了,领导的体力技术一定也要最强呀?”她歪过脸,眼睛亮亮的瞧着他,小嘴微微嘟着,满满的都是调戏。
于是,俊脸似笑非笑地凑过来:“夫人是否想亲身求证一番?”
“你想干什么?”她义正言辞地瞪起眼,这个精力男啊,也太能折腾了吧,可是她感觉到自己被拦腰抱起,耳边响起蛊惑的声音:“夫人,你说呢?”
她也酥软下去,呼吸渐渐急促,一波叫声过后,她披散着头发,诱人的仰躺着。
“老公,宝宝呢?”
“睡了……”
“没有踢被子吧?”
“嗯……”
“我想去看看他……”
他终于忍不住了,吻得她七荤八素,她惊哼着抓紧他,四肢百骸都剧烈地感受到他热切的存在。
“嗯嗯,你个暴力男……”
他轻笑,更加用力:“夫人记好了,为夫非常不爽你心中总惦记别的男人……”
——《名门小妻》花卷儿——
春天的某一天,小谦阳七个月了。
夫妻俩将他扔给亲友团,两人补度甜蜜的蜜月旅行。
还是当年的阳光沙滩,水更碧天更蓝。
私人度假屋的一角,出现一幕极其养眼的画面。
女人身材惹火,洁白细腻的背部在骄阳似火下闪烁着瓷白的光华,男人肤色古铜,精健密实的肌肤线条隐含力量。
男人手指翻飞,温柔却不失力度地往女人身上涂着防晒油,眼光和这热带的气温纠缠在一起,看向女人的眼神,霹雳啪啦全是火星。
女人却在此时翻过身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轻哼:“老公,我们再要个女儿吧?”
他身体僵住,女儿,多吸引的字眼,可是想起她生产的痛苦,想到他所受的苦难,热度不减却无比坚定的回应她:“为夫有你就足够了……”
浪漫的热带天堂响起女人幸福的娇喘,还有她腻死人的呢喃:“老公,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邪恶的回应:“夫人的意思,是越来越喜欢我爱你的方式吗?”
然后是女人的娇哼,伴随着一声怒吼:“卓彦非,你个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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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也许只是一瞬,可是那份感动却无比绵长,伴随我们走过春、夏、秋、冬……
直至永远!
【全文完,谢谢观赏!】
------题外话------
呼,终于结尾了,虽然之前有些沉重,希望结果能让大家满意。
在这里容许我很认真很诚挚的感谢一句,开文前,没想过我能写这么久,全靠一路支持的亲们,才让我继续下去,虽然我没能一一说出是谁,可是你们懂的,是吗?
不多说了,群么么,各位如果有兴趣,欢迎加入卷的交流群:群号:164012561,敲门砖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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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鬼迷心窍
清晨的阳光朝气蓬勃,映在某写字楼外,洒下点点金光。
聂文远正准备合上电梯门,听到有个女人大声喊停。
“哎,等一下!”
他按住电梯,悠长的目光随着门外那个穿着深蓝制服、蹬着高跟鞋的纤细身影挪动,薄唇若有若无的勾起。
凌静妍气喘吁吁跑过来,手中还拎着一个大饭盒,见到他,前进的步伐突然顿住。
“不进来么?”他好整以暇地问,一贯的好风度。
“哦!”凌静妍咬咬牙,正准备抬步,身后掠过一阵风,然后听到一个清脆的女音:“麻烦让让!”
她感觉自己被一股蛮力推到一边,醒悟过来,岑笑淇笑嘻嘻地勾住聂文远的胳膊,隐含挑衅地瞧着她。
“凌秘,让老板等,就是你做秘书的职责?”
“那你身为实习生,顶撞上司,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她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扭身钻入电梯间,站到两人身前,随手合上电梯门。
作为一间普通的承租方,“远达”在这幢写字楼里是没有独立电梯的,就算是家族产业,聂文远很低调,从未行使过什么特权,所以很悲摧的,象这种电梯间的明争暗斗,凌静妍时不时的会遇到。
而且,自从岑笑淇来“远达”实习后,两人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低头不见抬头见,火药味什么的,不过是早晨的一点调剂罢了。
“岑小姐,这是等会开会要用的材料,你赶紧拿去复印,一式五份。”
如果有选择,凌静妍也不想和岑笑淇有任何交集,非不能也,实不愿也。
“凭什么让我做?我是来帮远哥的,只有他的吩咐我才会听!”
这种反应她早就料到了。
远哥远哥,少叫一声哥会死啊?
她很想把资料狠狠甩到这位大小姐脸上,然后指着她的鼻尖开骂:“那你怎么不搬张铺盖去你的远哥办公室,一天二十四小姐盯牢他,等着他的吩咐呢?”
脸上自动挂上笑,她说出的话象机械一样冷洌。
“岑小姐,你现在的职位是实习生,聂总给我的指示是好好教导你,不管是你因为什么而进来的,我只能做我的本份,你不服的话,只管去向你的远哥投诉,也可以选择自动请辞。”
“别以为你抬出远哥就能压住我,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会去找远哥评理!”岑笑淇将面前的会议资料一推,气鼓鼓地走向总裁办公室。
去吧,你来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接近你的远哥么,每天制造这些机会,你不累啊?
望着岑笑淇翩翩而去的背影,凌静妍凉凉地摇摇头,随后拎起桌面上的会议资料,转身进了会议室。
十分钟后。
聂文远点点手中的资料,不悦地挑挑眉:“凌秘,怎么回事?会前准备工作怎么没有事先做好?”
“抱歉聂总,是我失职,这份资料我是叫岑小姐拿去复印的,交给她后就直接来开会了,没有作进一步的核对。”凌静妍好整以暇地瞅着他,唇角微挑,清澈的眸底缀上几分戏谑。
她相信岑笑淇早就在聂总耳边打了小报告,也很想看看,同时面对自己和岑笑淇,聂文远会是个什么态度。
她很好奇。
这是公司中高层职员的会议,岑笑淇是没有资格参与的,她不是善人,摆明了就是阴人又如何?反正岑小姐是借打酱油的机会来揩油的,就算走人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如果真能送走这尊大佛,于公于私,那都是一桩美事。
闻言,聂文远幽深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淡淡递过手中资料:“她是新人,很多事还不懂,凌秘,麻烦你费心了。”
行!有总裁这句话,什么都够了。
凌静妍冷艳地接过资料,二话不说地走去复印,看着复印机不慌不忙地吞吐着一张张白纸,隐约地想,如果人生也能这般复印,那该多好啊。
那么,她一定要选择一段完美的记录,copy一份,让自己也能享受幸福美满的人生。
她有个令人艳羡的富豪爸爸,可妈妈却是卑微的陪酒妹,她更是身份尴尬的私生女,所以她的出生注定了是狗血遍地。
就算是放在普通人家,作为家中最小的子女,又是唯一的女儿,她本该过着衣食无忧、金枝玉叶的生活,可是八岁之前,她是在旁人的白眼中成长的,就连班上学习最滥,长成一副肥猪样的小胖,也能缺着门牙笑话她是个野种,除了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没有一个疼她的父亲,她有什么是不如旁人的?她的成绩不错,长相不错,性格虽然有些孤傲,那也是环境造成的,她的生母也努力想给她正常的生活,吃穿都选最好的,可是在旁人眼里,她还是个笑话,因为她老爸的元配视她们母女为眼中钉,见不得她们过好日子。
后来,母亲遭遇车祸,临终前终于让她认祖归宗,她转去一家私立学校,开始新的人生,不过对于她而言,这不过是另一段厄运罢了。
失去了生母的保护,谁会在意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女的死活呢?
何况她越来越叛逆,简单是人憎鬼厌,人见人恨。
渐渐地,她也对自已无所谓了,一个可有可无、无人在乎的人,她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又何必纠结太多呢?
她抱着资料慢慢走回会议室,突然想,如果真能让她copy人生,她会选择谁呢?
是岑笑淇,还是钟爱唯?
……
会后,聂文远让凌静妍陪他去谈一个合约,她正收拾东西的时候,岑笑淇瞪了她一眼,蹬蹬地跑去总裁办公室了。
“远哥,我也要去。”她站在门口撒娇:“你带我去学习学习吧?”
聂文远瞥她一眼,自顾自地将桌上的一些文件放入公文夹,口气很淡却很坚决:“不行。”
“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就呆在一旁好好学习。”
“小淇,我是去工作不是玩,如果你真想学,今天就老老实实呆着,喏,争取把这本书看完。”聂文远随手抽出一本理论书搁到桌面。
岑笑淇很不满。
“远哥,伟人曾说过,理论要联系实际,我是来实践的,你还让我看这些教条主义,那和上学有什么区别?”
“你也知道现在是在实习,作为你的上司,我觉得你首先要学的一条就是服从!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或者意见,来到公司,就必须要以工作为重……”
“远哥,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岑笑淇立刻警觉地问。
说话间,凌静妍敲敲门,不动声色地站进来。
“聂总,可以出发了。”
聂文远点点头,正准备安抚岑笑淇几句,她倏地转过身,瞪着凌静妍质问:“你是不是在远哥面前告了我的状?”
“你有什么值是得我说的?”凌静妍淡淡挖苦:“有这时间,还不如去陪我男人。”
“你……”
岑笑淇生气了,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已和聂文远订了婚的事实么?
眼看一场纠纷在所在免,聂文远从办公桌后转过来,不着痕迹地挡在两人中间,手中拿着刚才抽出来的书,递给岑笑淇说:“小淇,先拿去看看,我一会回来要考你问题的,答得不好,我可是会在你姐面前告状的。”
“你只会拿姐姐来压我,我也要告诉姐姐,你联合外人欺负我。”
岑笑淇不高兴地嘀咕,但是听远哥抬出姐姐,也觉得如果真的惹恼了他,他在姐姐面前投诉,被赶回去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她来这里实习也打的是姐姐的幌子,只得悻悻地瞪着凌静妍。
外人?
凌静妍唇角挑起一抹嘲讽,那抹笑便显得很刺眼。
这是她的招牌笑容,她曾提醒过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笑着面对,她的朋友是不想看到她愁云惨雾的,而在敌人面前,她更不能愁眉不展。
越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