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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想到,聂文远居然会替她做媒,现在她有点理解当时她总拉着钟爱唯替他们两人撮合时聂文远的心情了,原来被喜欢的人推给其他人是如此的不爽。
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是有必要象一块破抹布似的甩给别人吗?
岑笑淇咬着唇,心底的委屈满得从眼眶里溢出来。
聂文远坏人做到底,又补充一句:“要不我打电话约他来,你们当面说清楚?”
“不必了!”岑笑淇气鼓鼓地站起身,按着桌面说:“一个连表白都要其他人转达的男人,我岑笑淇看不上,远哥,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一而再地拒绝我。”
她豁出去了,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聂文远在心底叹了口气,没错,他今晚就是来摊牌的,本想委婉的处理,但是小淇的性格真的很直白啊。
“小淇,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抛出挡箭牌。
“什么未婚妻,你是指凌秘?”岑笑淇咄咄逼人,很少被甩的女孩还能象她这样无畏吧,早羞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所以有时候聂文远觉得她根本是心血来潮,她到底还是年轻啊,自己有哪点是值得她喜欢的呢?
“你少骗我了,你和凌秘之间如何,我还能不知道?如果她真是你未婚妻,你还有闲心坐在这里替我媒?你是没见过我姐和姐夫是怎么相处的吧?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在一起!”
听她提起那两个人,聂文远的脸色有点发黑,好在服务生及时将他们的菜端进来,缓解了包房剑拔弩张的空气。
“先吃饭吧。”聂文远说。
岑笑淇站着不动,扭身拎起自己的皮包赌气说:“不吃了,没胃口。”
“小淇!”
聂文远叫着,但是后者掠过她,一溜小跑地钻出包房,他只得叹着气和服务生交代几句追出去。
就这一转眼的功夫,岑笑淇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一直追到一楼大厅都没见到。
就在他站在大厅里掏出电话准备给她拨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过来:“文远。”
他扭过脸:“伯父。”
凌元城跟身旁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笑容满面地走来,对于这个女婿他还是挺满意的,老实说,比他之前替凌静妍物色的那几个强很多,他没想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女儿还能撞上这种好运。
“还叫伯父这么见外啊?文远,最近很忙吗?好长时间都没回家坐坐了,小静的电话也总是打不通。”
他们不回去是正常的,但是凌静妍怎么也联系不上呢?
聂文远不动声色敷衍了几句,调查过凌静妍的身世后,他对这个准岳父也没多少好感,只是礼貌上客套一下罢了。
“今晚小静没跟你一起来?”凌元城朝他身后望了望问,与公与私,凌静妍都有和聂文远同时出现的理由,所以他这个问题并不突兀。
“没有,她有点不舒服,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了。”表演多了也习惯了,聂文远张口就来。
凌元城点点头,关心了几句说:“正好,这个周末家里有个聚会,你带小静一起来吧,订婚后你们还没一起回去过呢。”
聂文远本该拒绝的,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再说岑笑淇,冲出包房后她并没有往外跑,皇廷跟她家没两样,轻车熟路地就钻到另一层楼的宴会厅。
因为心里憋着气,她走路风风火火的,冷不丁就撞到一个人身上。
“哎哟!”对面的人被她撞得连退几步,她却恶人先告状地吼出声来,怒不可遏地叫:“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啊?”
没办法,她现在心情太差了,五讲四美也顾不上了。
被他撞到的是一个男子,穿着件蓝色手工衬衫,深色长裤,身材修长,长相俊美,慢条斯理地揉了揉被撞疼的心口,本来想发火的,看清她的样子后,吊儿荡当地一笑,走过来说:“对不起了小妹妹,撞到哪里没有?要不要哥哥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需要!”岑笑淇白他一眼,感觉有些眼熟,不过想不起来哪里见过,瘪着嘴说:“谁是你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刚刚聂文远还以妹妹的借口拒绝她呢,她现在是一听到这个字眼就反感,何况面前这个男人长得贼眉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
这样说是有些委屈叶玮成了,他虽然不像卓彦非那样风华绝代,但扔在人堆里也是极其耀眼的一个,桃花运一向好得不得了,今天他来皇廷是参加一个酒会,刚出来透口气的,不走运的被岑二小姐撞到了。
叶玮成哭笑不得的瞅着她,偏偏他认出来了这是某卓的小姨子,之前在婚礼上见过,而且也听说过皇廷是她家的产业,所以今天她再怎么横,他也只有认了。
得,好男不跟女斗,他摇摇头朝洗手间走去,等他出来的时候,竟然又看到岑笑淇。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岑笑淇白他一眼,哭得稀里哗啦,本来是想躲到洗手间里哭的,结果没忍住,还没到门口就泪洗满面了。
“女人是见得多了,可没见过哭得这么丑的。”叶玮成淡定地抢白。
岑笑淇正是一肚子气没法出,想都没想便向他小腿骨踹去,叶玮成怪叫一声,敏捷地避开了。
“离我远点!”岑笑淇恶恶狠地说,只是泪眼朦胧的,看不出多少威慑力。
一个女孩子哭成这样,无非是失恋什么的,叶玮成正好无聊,忍不住问:“有什么伤心事啊?说出来让哥哥替你分担一下。”
“关你p事?”
“女孩子这么粗鲁,难怪没人要!”
叶玮成这句话引起岑笑淇倾盆大火,“你说谁没人要?”
“小妹妹,哥哥用这么多年的经验奉劝你一句,失恋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意味你将开始下一段恋情。”叶玮成语重心长地教导。
“你说谁失恋了?”
叶玮成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欠扁地瞥她一眼,然后手插裤袋往外走。
“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岑笑淇火气来了,抹了把眼泪跟过去,聂文远给她打的电话都没听到。
聂文远挂断电话,想了想给岑正然拨了个号码,简单说了一下今晚的状况,他以为岑笑淇现在不想见他才故意回避的,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凌静妍的号码。
听到手机里“这个号码不存在”的提示音,他拧起眉心,一把摁断电话,直接驱车去了凌静妍的公寓。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社区,离公司很近,之前聂文远曾送凌静妍来过好多次,所以轻车熟路地找到她楼下,伸手按了门铃。
“喂,谁啊?”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传出来。
聂文远愣了一下,想不出这会是谁,凌静妍没什么女性亲友啊。
“小静在吗?”
“你按错门铃了!”女声很不耐烦地挂断对讲机。
聂文远又瞅了一下门牌号,没错啊,他锲尔不舍地重新按响门铃。
“等一下,我是房东的儿子,有些租约上的事要跟你说。”在对方挂断之前他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为了刺探情报,他连装人儿子的下贱事也做了。
十分钟后,他修长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公寓外,扭头瞧了一眼夜色中的居民楼。
凌静妍果然搬走了,短短几天,她搬了家,辞了职,换了电话,干净利落得好象从没在他的生命中存在过。
聂文远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是怕自己会纠缠她吗?走得这么彻底,就象一阵风那样轻易就散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聂文远虽然调查过她,一年多的时间和她几乎低头不见抬头见,此刻却想不起她有哪些好友,现在会去投奔谁,她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现代化通讯工具如此发达,可是人与人之间失去联络,有时只需要一声再见的时间。
有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凌静妍,你混成这样,有人知道吗?
聂文远苦笑着从身上摸出一盒烟,他没有抽烟的习惯,有时放在身边是为了应酬,拈出一支放在嘴边,还没点燃又掐成几节甩到脚边。
没来由地,他的心情有些烦燥,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与此同时,凌静妍终于整理完最后一包行李,拍拍手掌,瞅着自己的新家。
因为是仓促之间找到的,房子没有之前那个好,地段比较偏僻,房间也不大。
不过她一个人住足够了,印满黄色向日葵的窗帘被夜风轻轻鼓起,温暖的灯光倾泻下来,她刚做过大扫除,床单什么的都换了新的,许多女孩子的小饰物,将小小的房间打扮得分外温馨。
她洗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扔到床上,这几天找房子搬家找新工作什么的也够她累的,可是她一点困意都没有,有时对着镜子,她都觉得自己的黑眼圈太难看了,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又没人在意她。
应该说,从来没人在意过她!
她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打开手机,浏览了一会招聘信息,然后隐身登陆qq。
聂文远是不太玩qq的,所以她并没有换q号的打算,不过刚登陆上去,几条信息就弹出来。
“你在哪?”
“为什么换电话,新号多少?”
“打给我!”
还以为我是你秘书呢,凭什么听你的,凌静妍撇撇嘴,却举着手机没放。
他终于发现自己不见了么?
原来他还想起过她啊。
瞅着那个毫无情趣的“远达建设”的昵称,凌静妍眉眼轻轻弯起。
“今晚我遇见你爸了,他要我们周末一起回去。”
正瞅着,一条信息又弹进来。
凌静妍指尖一紧,敢情他急着找自己是为了这啊,是说嘛,她怎么能忘记自己这个夫婚妻的身份,还矫情地玩失踪呢?难不成她还真以为人家会对她有所企图?
她腾地一下甩了手机,翻身躺好,扯过被子蒙住自己。
看来最该整理最该放弃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谁说的……一个人只要不再想要,就什么都可以放下。
舒毅倒真是雷厉风行,翌日上班后,聂文远发现他领着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女人等在办公室里。
“文远,这是给你新请的秘书,在这一行做了二十多年了,经验丰富,我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替你挖过来的。”
“你好,我叫袁宜。”新秘书穿着得体的套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打扮得中规中矩,不亢不卑的说。
聂文远倒没有年龄歧视,这袁秘虽然年纪大了点,打扮古板了点,仔细看也不算丑,但是昨天舒毅不是说“那些小丫头”吗?怎么一转眼就替他找了个丫头他妈?
“你好,我的一些习惯和工作安排让舒助理跟你说说,可以的话就尽快上班吧。”他无语地撇了舒毅一眼,转身向办公桌走,正准备顺口说句替我冲杯咖啡,眼角的余光瞥见袁宜,硬生生忍住了。
人家的年纪都可以当他妈了,使唤她合适吗?
这个疑问当他准备和袁宜一起出去时又冒出来,看着袁秘那微胖的身材,略显沧桑的脸庞,他无力地挥挥手:“你留下来替我整理一下xx项目的资料,我下午开会要用的。”
和舒毅一起驱车去工地时,他终于忍不住数落:“阿毅,你是从哪替我挖了这块宝啊?”
舒毅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挺不错吧?你别看袁秘年纪大了点,不过省心啊,不会象那些年经的小秘一样整天惦记着往老总床头爬,也不会公私不分做些不合时宜的事,她儿女成年了,没有家庭负担,老夫老妻的,也不会因为感情问题影响工作,而且她这个年纪通情达理,知情达趣,有阅历有经验有头脑,还有,听说她烹饪也是一把好手呢,以后你加班加点,没准还能替你开个小灶,做几样私房菜,这才是真正的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啊,你不知道,为了替你找这个秘书,我昨晚几乎整宿没睡,看见我脖子上的红印没,那是被我老婆打的。”
舒毅也是有考虑的,看到聂文远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决定帮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