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文远想了想向她走过去,不过还没走几步,旁边有人叫:“就是那个女人!王局就是她打伤的!”
他一惊,赶紧扭头去看,竟然看到凌静妍急匆匆地朝他们这个方向跑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08 只有你,独一无二
凌静妍是猜到聂文远赶来处理王局的事,所以他前脚刚走,就拦了出租车跟来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自己的惹的祸自己承担,不想聂文远为难,却没料到事情恶化成这样,所以见到她出现,一些情绪激动的家属纷纷冲过去。
聂文远赶紧挤上前,一把将她护到怀中。
“不好好呆在家休息,跑这来干什么?”
“不是很严重吗?我哪坐得住?”凌静妍瞅着围过来的人群悄声问:“王局怎么了?”
“没事,你赶紧回去!”
可是那些人怎么会轻易放凌静妍走呢?王侄推开人群走过来说:“聂总,我很体谅你的立场,不过你也要理解我们的苦衷,这样吧,我们一人退一步,坐下来好好谈谈。”
聂文远表示同意。
几人找了个医生办公室,正好医生们都去工作了,里面没人,隔着一张办公桌,他们面对面坐下来。
“没想到聂总这么年轻,就已经娶了老婆。”王侄打量着凌静妍说。
凌静妍一愣,老婆?
聂文远伸手握住她的手:“是啊,觉得好就娶了。”
王夫人瞅着他们,突然说:“听说她也是你公司的员工?”
“对,她是我秘书。”
“聂总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王夫人冷嘲热讽:“怪不得那么多女孩想当秘书,干得好,这可是终生事业。”
“可惜有一点不好,这碗青春饭,王夫人是吃不来的。”凌静妍反唇相讥。
王夫人脸色一黑,基本上来说,她对所有比她年轻漂亮的女人都看不顺眼,何况还当面笑她老?她老公还是因为调戏凌静妍进的医院,如果不是碍于聂文远在场,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聂总,现在你老婆伤了我老公,你说怎么办?”她恨恨地白了凌静妍一眼,看着聂文远问。
本来他们以为聂文远一定会为大局着想弃卒保车的,但听说凌静妍的身份后,加上他态度那么坚决,担心事情闹大了,才想和聂文远私了。
他们想过了,对方现在虽然有人证,可他们一口咬定是凌静妍主动勾引的,一时倒也无法证实谁对谁错,不过牵扯到桃色风波,对王局的官运总会有些影响,而聂文远那边,他们都愿意让步了,他应该会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这事风平浪静地解决算了。
“既然王夫人问我的意见,那我就直说了。”聂文远继续握着凌静妍的手,嗓音清清淡淡,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笑,却仿佛有股寒气往每个人耳朵里钻。
“你们刚才提了两点要求,我也有两个想法,第一,麻烦王局当众承认是他调戏我老婆,并向她郑重致歉,第二,我吃点亏,我老婆的名誉损失、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而且我还愿意花钱,在各大报刊醒目位置刊登致歉启事,代表王局澄清她的名誉,你们意下如何?”
话一说完,房间有片刻的静默,连凌静妍都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然后是啪地一声响,那是王太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太可笑了,你真以为我们怕你吗?”她气冲冲地站起来,“你以为我们肯坐下来跟你谈你就占理了?告诉你,现在就算是你哭着跪着求我,我们都不会再和你私了,你们是觉得老王随时会两手一撒,镇不住你们了,没人和你们对质了,所以在这耀武扬威是吗?你们做梦,老王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一个个都得给他偿命!哼,一个卖妻求荣,一个背夫偷汉,你们俩果然是天生一对!”
王太一向被人吹捧惯了,而且刚才聂文远那番话真的刺激了她,她一骨脑说着,连侄儿在一旁向她使眼色都没理。
“聂总,你这么维护这女人,又知道她背着你在外做了多少肮脏事……”
凌静妍被牵住的指尖微微一蜷,聂文远立刻感觉到了,眼光一抬,冷冷看向王夫人。
“王夫人,我这里有王局的几张照片,你一定有兴趣看的。”
他掏出手机,随手翻了翻,推到王夫人面前。
那是钟爱唯不久前发给他的照片,照片上,王局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扯着凌静妍,后者一脸嫌恶地踹着他,虽只抓拍到侧面,不过拍摄手法很好,人物的表情动作相当到位。
王夫人翻看了几张脸色就变了。
“这只是几张截图,如果王夫人需要,我还有视频供你欣赏。”聂文远故意说。
王夫人果然慌了,几张照片还说明不了什么,但如果有视频……她撑着桌面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王侄脸色也非常难看。
“聂总,如果这段视频泄露出去,恐怕尊夫人面子上也不好看。”他说:“不如这样吧,我叔叔现在也变成这样了,怎么说他都是因为尊夫人受伤的,如果真闹起来对大家都不好,不如我们息事宁人,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王夫人恼怒地瞪着他,不过把柄捏在对方手里,也没有办法。
聂文远佯装考虑了一下,摇摇头:“不行,刚才你们还口口声声找我们讨说法,一转眼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被人知道还以为我们怎么暗箱操作呢,而且万一王局抢救不过来……”
王夫人心里那个恨啊,得了便宜就卖个乖吧,有你这样当面咒人死的吗?
她咬牙:“那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我家老王平平安安!”
“王夫人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王局一定会比王八还要命长的。”凌静妍插嘴。
“小贱人,你说什么?”王夫人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就想打她,她忍得够辛苦了,一向都是她欺负别人,何尝受过这种气。
隔着一张桌子,她的手差一点才够到凌静妍,不过聂文远挡在面前,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
王夫人凄惨的声音还没完全消散,聂文远已经牵着凌静妍走出去。
“聂总,你真的有那段视频?”
出门看到走廊尽头的那堆人,凌静妍的理智回复了一些,小声问道。
“没有。”
“啊?”可是刚才他完全把王家得罪了,凌静妍倒不担心自己,她担心的是聂文远,她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公司的声誉,更不想他得罪王局这样的小人:“你这样做就没有想到后果?”
“没办法,后果很严重,我不小心就生气了。”聂文远牵着她往前走:“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有什么用?”
凌静妍一怔,自己的女人?
她抿起嘴,心底有种喜悦悄悄地洋溢,暖暖的。
两人都没再说话,舒毅迎过来:“谈得如何?”
“很好!”聂文远轻松地说:“谈判破裂了。”
舒毅脚步一停,这算很好?破裂了还这么高兴?
瞅了眼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
“那恭喜你。”
两人也懒得管还在抢救的王局了,留舒毅在那看着,径直走出医院。
“如果王局真死了,我算不算杀人凶手?”凌静妍咬着手指思索。
“不算。”
“你说不算就不算?”
“当然。”聂文远瞄她一眼:“杀人才叫凶手,杀只猪那叫过年。”
凌静妍扑哧一声笑了,郁结的心情缓和不少。
“被王夫人听见肯定要气死了,对了,你刚才那样对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算她肯罢休,我也不肯。”聂文远语气很凉。
凌静妍定定瞅了他几眼,后者专注地开车,平静的侧脸有种说不出的坚毅。
“为了我,值得吗?”
她轻问,声音很小,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所以聂文远没回答,然后两人都没有出声。
将车重新驶回刚才他们吃饭的餐厅,凌静妍也不觉得奇怪了,跟着他一起走进去。
已经过了饭点,餐厅没什么客人,不少服务员都在休息,他们径直找到大堂经理,说明来意,对方倒很热情,不过事发位置真的没安监控,甚至连目睹的服务生都没有,他们也是爱莫能助。
“算了吧,人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没做过,才不怕呢。”凌静妍说。
“我知道,不过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们都要试一下的。”
其实有钟爱唯的证词,再加上那几张照片,王家应该不敢把事情闹大,但聂文远想更稳妥一点,实在没有也只得算了。
这时已是三点多了,凌静妍突然想起来:“聂总,按照行程,你今天下午约了xx置业的梁总,离约定时间只有十分钟了,要我打电话延迟吗?”
“取消吧。”
“可是梁总很忙,他和你约完就要赶去欧洲,这个时间是好不容易才定下来的……”
看着聂文远不为所动的神情,凌静妍叹气:“好吧。”
好容易跟梁总解释完,聂文远也停下来,泊好车,绕过去替她拉开车门:“下来。”
凌静妍看到旁边是个小公园:“来这做什么?”
“难得下午没事,出来放松一下。”
“如果梁总知道你放他鸽子,只是为了放松,不知作何感想。”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会理解的。”
两人慢悠悠走进公园,公园不大,绿化倒不错,游人在树荫下或坐或立,正是鲜花怒放的季节,看上去悠闲美好。
“你看,来这儿的不是大爷大妈,就是些小孩子,聂总,你混进来不觉得可耻吗?”
“年轻时不享受,等熬成大爷了还有什么意思?”
“说我年轻倒情有可原,但是聂总您……”凌静妍拖长音调,促狭地打量聂文远,惹得他伸过手来抓住自己。
“没办法,那些老牛偏偏就喜欢啃嫩草。”
凌静妍脸上一红,被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看得有点心慌,手一挥想甩开他,却被他抓得更紧,他的手宽厚有力,掌心软软的,被握着很舒服。
她垂下眼睑,任他牢牢牵住自己。
似乎这样,也不错。
五月的风温暖和煦,两人十指紧扣,在小径上走走停停,时间仿佛都走得慢了,呼吸间都是春的气息。
走了不远,前面出现一些儿童区,许多小孩子在那里玩耍。
看见凌静妍站在儿童垂钓池旁看得过瘾,聂文远问:“想玩吗?”
“不玩,小孩子的游戏。”
凌静妍推辞着,却被他拽过去,找了两张小板凳,鹤立鸡群地混在一堆小孩中间。
仗着年龄的优势,没一会就有一条通红的小鱼上钩了,凌静妍叫着,没出息地兴奋得两眼放光。
聂文远殷勤地递过小桶,不过凌静妍小心地扯着鱼线,将鱼钩从小鱼嘴里解救出来,重新把它放进水里。
“不玩了,走吧。”
“这么快就不玩了?”
“嗯。”凌静妍一脸可惜地瞅着鱼池:“听说咬过鱼钩的小鱼都活不久,我们就别再残害生命了。”
“你喜欢的话,可以捞几条回家养着。”聂文远替给她一个鱼勺。
“我连人都养不活呢,哪有这种善心。”
凌静妍说完站起身,聂文远笑着摇摇头,这口是心非的女人,一定要装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让人误会吗?
然后是一个写着“砂画彩绘”的摊子,不少孩子聚精会神地坐在那里涂鸦。
聂文远又拉着凌静妍坐过去,找老板要了两个白色陶偶,拿起调料,一本正经地涂着。
凌静妍挖苦:“聂总,继昨天的老年痴呆后,您的智力又有退化的迹象么?怎么迷上了小孩子的玩艺啊?”
“同样的黄色,在普通人手中是牛屎,在马良手里就是金子。”聂文远把另一个陶偶塞到她手中:“要不比比看,哪个能创造奇迹。”
“比就比,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笔马良呢?”凌静妍手中是个小女孩的陶偶,她拿起画笔,仔细地替它上色。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