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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熄了灯,赵梅躺到陪床上,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凌静妍的反应过于平静了,此时她倒希望对方能象刚开始认识那样发个小火,斥责她们几句,这样波澜不惊的,她真担心对方会憋出病来。
她也挺替凌静妍可惜的,聂文远条件那么好,又疼凌静妍,她也怀上他的种,本来可以顺顺当当嫁入豪门,哪知爆出这种丑闻,不过她的本份是照顾好凌静妍,也不好乱嚼雇主的八卦。
------题外话------
本来想一次发结局的,不过好像最近没什么时间,还是分几段发吧,估计不会很长了。
谢谢一路支持的亲们,么一个~
悠长的暑假来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尾声二
聂宅。
舒毅拿着一沓资料出现在聂海面前,说有紧急文件让聂文远签字,他拿过来翻了翻,见的确是些重要文件,想了想同意了,一来对方这是正事,二来终究得给儿子在人前留给面子。
虽然儿子这次让他很没脸子,可他当父亲的,胸襟总得放大度一点不是吗?哪能和熊孩子一般见识。
于是两个保镖将舒毅带到聂文远的房间,然后垂手退到门边,直杵杵地瞅着他们。
“诶,怪不得都想当资本家,好吃好喝,二十四小时还有人伺候着,可苦了我们这些苦哈哈的无产阶段。”舒毅抱怨着将文件递过去,暗自向对方挑挑眉,丢了个怎么混得这么惨的眼神。
聂文远无可奈何的撇撇嘴,接过文件,低头瞅了几眼,装模作样地问了几句。
舒毅凑过去解释,还贴心地掏出签字笔递给他。
两个保镖绷着脸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交头接耳,并没有上前阻止。
文件不少,聂文远低头翻阅着,时不时刷刷写上几笔,两人正忙活着的时候,聂海推门进来问:“舒毅,还没弄完啊?”
“就好了,聂伯伯。”
舒毅客套地笑着,聂文远无语地瞥了眼自己的老爸,他这种就叫探监吧,该有多不放心他啊。
“拿走吧,以后这种事你自己作主得了,”他将手中的资料夹递过去说:“反正有聂家这个大后盾,你捅破天都有人替你撑着,你只管放手去做,难得我清闲几天,别来烦我。”
“行,那伯父您替我作证啊,万一公司有个三长两短可不能赖在我身上,我一个穷打工的,可禁不起讹诈!”舒毅挖苦了一句,看到聂海表情不是很好看,暗中朝聂文远使了个眼色,抱着资料夹往外走。
“阿彪阿武,送客。”聂海沉声吩咐。
“不用了伯父,我自己认识路。”舒毅自来熟地说。
“阿毅,你还是乖乖跟他们出去吧,今时不同往日,不按聂家的规矩来,搞不好下回关在这儿的就是你了。”聂文远凉凉地抢白。
舒毅嘿嘿一笑,聂海脸色更黑了,挥挥手,示意两个保镖带他离开。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两个,聂文远沉默是金地倚到床头,顺手捡起一本书,伸直长腿翻看着,把一旁的聂海当成空气。
聂海在床沿边坐下来。
“文远,你心里现在是不是在怨老爸?”
那还用说吗?聂文远无趣地翻着书页,好似很入神的样子。
换作其他人这样对他,他还可以拼命反抗,想办法逃出去,可这是他老爸,从小就对他寄予厚望,血浓于水的亲生父亲。
一边是父子,一边是妻儿,两边都是至亲,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怎么办?
“小静真的不适合你,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可是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趁着你们交往不深,就赶紧断了吧。”聂海又说。
聂文远扔掉书,定定看着父亲。
“爸,你以为婚姻是剪指甲,说断就断?以前是谁教我们,商道之大莫过于品信,为人之道贵在诚信,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你现在是让我背信弃义,陷聂家于不义?”
“你还知道为聂家着想?”聂海皱眉训斥,这儿子一向懂事,哪曾像这次忤逆自己,果然是红颜祸水。
“我已经和凌家协商过了,他们也同意退掉这门亲事,你放心,生意不成仁义在,我们以后还是合作伙伴,不会为了这门亲事伤了两家和气。”
“哦?”聂文远轻轻一笑:“为了这团和气,想必聂家作出了不少牺牲吧?”
他还真猜对了,以凌元城那种个性,就算这次是凌静妍自己理亏,他也会想必办法榨取她的最后一滴价值。
他的确找过聂海,说普通人分手都会索要分手费、青春补偿费等等,凌静妍跟了聂文远一年多,人人都知道她是聂家媳妇,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甩了,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并拿出上次聂文远在凌家时偷拍的那卷带子,威胁说要放上网,要人评评理,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因为带子里凌静妍睡得很沉,只看到聂文远一个人在那主动,聂海逼于无奈,跟他签署了为期十年的合作书,才把这事平息下去。
这也是最令聂海气恼的地方,以前还是亲家的时候,凌元城为了长远着想,还会勉强维持表面的和气,但现在撕破脸,也不再伪装他那丑陋的一面了,可把聂海气得不轻。
他倒是有点庆幸出了这档子事,让他能躲开这种亲家,凌静妍不仅是从这种家庭出来的,还是私生女,如果之前聂海还对她存着几分好感,现在是提起她的名字就觉得厌恶。
“你知道就好!”他沉着脸说:“聂家因为你这桩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我抬不起头来倒是小事,你去看看聂家的股价,震荡成啥样了?我要向所有股东交代的,你要是还把自己当聂家人,就收起那些所谓的儿女情长,乖乖听你老子的!
以我聂家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儿媳妇没有?千挑万选,竟然选中这种东西……”
聂文远黑眸微敛,会不会说话啊,他老婆居然只是一样东西?
“你要自己不会挑,老爸替你物色一个……徐家这门亲事只是权宜之计,你不喜欢,等事情淡下来我们再想办法,不过凌家那丫头,聂家是决不能要的。”
“但是我喜欢,我只要她,怎么办呢?”
聂海掏心掏肺说了一大堆,却被儿子淡淡的一句话驳回来了,脸色不由微僵。
“凌家已经发声明说不认她这个女儿,如果我再不要她,她怎么办?”聂文远没理他的不悦,继续说:“你们在定一个人的罪之前,是否应该给她一个申诉的机会呢?我和小静已经领过证了,不管你们认不认可,她都是我老婆,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到底是我了解他,还是那些不知所谓的陌生人?你们只凭媒体的捕风捉影,就让我离开她,那如果有朝一日外界说我是捡来的,你们是否连我这个儿子也不认?”
“文远!”聂海腾地一声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
聂文远也收起长腿,从床上立起身,两人站在一起,他立刻比聂海高出半个头来,相较于聂海的一脸怒气,他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是狂风中傲然挺立的苍竹,带着岿然不动的气势。
“爸,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少给老子扯淡,我明天就找律师来,把你们那个婚离了。”聂海怒气冲冲地说。
聂文远浅浅勾动唇角,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小静现在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是让她把孩子拿掉,还是让我做抛妻弃子的事?或者是让聂家的子孙流落在外?”
聂海眼神一凛:“有了孩子?这么巧?”
聂文远没吭声,只是讳莫如深地瞅着他。
聂海有些烦燥,如果是这样,还真不好办了。
即使再不喜欢凌静妍,他也不会冷血到拿掉自已的孙子,何况这是聂家长孙,很矜贵的。
可是他又不想就此认输。
“你最好不要骗我。”他扔下一句话后摔门而去。
聂文远淡淡一笑,重新坐回床沿上。
他知道父亲会去核实这件事,这也是他前些天没把凌静妍怀孕的事说出来的原因,那些时机不对的事,他是不会去做的。
当天下午,各大媒体均在显要位置刊登了一则致歉启事,对当初对凌静妍的失实报导表示诚挚歉意。
相关报导称,经核实,当初网页上发布的那些照片是经过后期加工的,爆料的内容也被逐一证实是虚构,有关媒体还用大量篇幅去吹嘘警方破获这起网络敲诈诽谤案的始末,据说,警方根据首发贴的ip地址,顺藤摸瓜找到一家网吧,然后调出网吧监控,废寝忘食几天几夜后才锁定目标,最后历历重重艰难,终于抓到犯罪嫌疑人。
据调查,他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交代说自己专门从事敲诈勒索活动,先去打听那些名门淑女的背景,然后炮制她们的丑闻,再向当事人敲诈,因为他索要的金额不算大,当事人不想多事,多半会选择破财免灾,之前他成功了好多次,却被凌静妍拒绝了,他为了报复才做了些假东西发上网,意图败坏她的名誉,警方也在他家里找到大量的合成图片和许多名媛的资料,一时间,y市名媛人人自危,凌静妍也从人人唾骂的贱人一跃成为不惧恶势力的女汉子。
人云亦云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三人成虎,众口烁金,群众的口风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媒体引导的,就像那些明星离婚出墙的口水战,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群众的初衷是看戏,而并非当法官,图的完全是个乐子。
所以,他们也没去留意报道后面还是有很多疑点的。
当初常松爆料的内容半真半假,所以他说凌静妍是表子,结合图片,观众便信了,现在媒体说那些证据都假的,还拿出官方证明,群众就觉得冤枉了好人,当初的指责漫骂瞬间演变成满满的同情。
就在这一边倒的补偿心理下,凌静妍由当初的祸水摇身一变成为受害者,虽然还有些人持观望态度,不过她的名誉算是挽回来了。
聂海拿着这些报道来质问儿子的时候,聂文远已经穿戴整齐,正对着镜子结着领带,从容淡定的样子好似他根本没被软禁,而是准备赴一个重要的宴会。
“你要干什么?”聂海问。
“出席记者发布会。”聂文远淡淡扬眉,瞅了眼他手中的ipad:“有事?”
“这些是你做的?”聂海记起自己过来的目的,点开屏幕举给他看。
聂文远瞥了一眼,重新把视线投回镜中,这是他一手导演的假新闻,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聂海被他的冷静弄得没法子淡定了,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尊严完全被无视了,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啊,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惹得他如此生气,一定是那个女人,是她把自己儿子迷惑成这样。
“文远,你以为仅凭这样漏洞百出的一个故事,这个女人就能被聂家承认吗?”他板着脸问:“出席什么记者发布会?我让你去了么?”
那些外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吗?凌家都发声明了,难不成凌静妍的身世还会是假的?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凌静妍的名声已经臭了,他不能要这样一个媳妇,更不能攀上那样的亲家!
聂文远转过身,颀长挺拔的身体套在一袭手工定制的修身西装里,令聂海有片刻的唏嘘,儿子的确长大了,记忆中那个唇边总带着淡淡微笑的孩子,现在竟令他有种压迫感。
“爸,我现在能站在这儿不是因为您把我关起来,而是因为尊重您,”聂文远说:“因为您是我父亲,所以您想怎么对我,我都不敢有意见,可是小静是无辜的,我必须还她一个公道,这也是我为人老公为人父亲的责任。”
聂海更生气了,儿子现在是直接告诉他,他有了自己的小家,不放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了。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出去?”他眼睛一瞪,朝着门外叫:“阿彪阿武,你们给我听好了,今天要是让二少踏出这个门口,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话都说得如此重了,两保镖不敢大意,一左一右守在门口,两条魁梧的身材几乎把门板都要塞满了。
聂文远很有自知之明,以他的实力,是没法从两人眼皮底下溜出去的。
“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