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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遭变故东方子雄出走关外
清雍正三年的初秋,关外已是冷风飕飕,凉气袭人。湛蓝的天空不带一丝的云彩,逼人的阳光却也无法带来些许的暖意。
就在此时,一个白衣男子自远方的尽头奔袭而来,倏忽之间,人已到眼前,脚程之快令人咋舌。待得白衣男子来到近前,只见其相貌俊俏,英姿飒爽、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英气,双目炯炯有神,手中攥着一把邪门的古怪长剑。
这白衣男子来自京城幽州之地,特来关外投靠久未谋面的娘舅霹雳神鞭尚熬,据说这尚熬老爷子寄居关外一个叫尚武镇的地方,府邸名曰凤凰山庄。
在这关外大漠,人烟稀少的戈壁滩上,有一座迎来客栈孤零零的坐落在荒漠之中,任凭凌厉的劲风狂妄的袭来。似乎多少年了,这家客栈仍然一直耸立着,在这茫茫风沙的戈壁滩上,赶脚的四方客人看到了迎来客栈,就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在心中滋生。
此间客栈的老板是个五旬开外的干瘦老人,一把山羊胡子,脸上布满了褶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久经风霜,经验老到,干练的生意人。
店内人不多,稀稀拉拉的各自坐着,埋头吃着。
这时店门突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阵冷风直逼进来,只见那白衣男子突然站在门口,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店内每一个人,目光所到之处,每个人都不禁为之一颤,好犀利的目光啊!
“啊呀,这位大爷,您来了,快快,上座”,店老板急忙招呼着,白衣男子徐徐的走了进来,找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了下来,“随便上点吧,吃了还得赶路”。
白衣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是”,店老板忙不迭的吩咐小二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小二掀帘而出:“来了,酱牛肉一盘,老酒一壶,小菜两碟,爷您慢用”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拿起了筷子。
片刻功夫,一桌饭菜已是所剩无几,白衣男子朗声道:“小二结账”。“来了,一共是六钱银子”。小二巴结的谄笑着,“拿去吧”,白衣男子抛下了有足足一两银子。小二惊得连连称谢,白衣男子提起了手中剑,正待出门又扭过了身子,“小二,向你打听个地方,此处可有个凤凰山庄?”“哦,有啊有啊,离此地五十多里外,得翻过几个山丘,跨越一条大河方能到那里”。
“好,谢了”说完白衣男子走出了大门,店小二追了出来,“大爷”什么事?白衣男子冷冷地说道。小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我是说,我是说这天色已晚,五十里的山路不好走,您还是将就的歇息一晚,明早再走不迟啊”。多谢,不用了。”小二在想说些什么,白衣男子已走出很远了。
这九月间的北方,农作物已收割的差不多了,到处呈现一片荒凉的景象,晚收的庄稼一块块的分布在山丘上,明媚的阳光也无法给这片土地带来片刻的温暖,此处初秋不胜寒啊!
漠北高原,冀边地区有一处世外桃园,方圆几十里无人烟的地方,凸现一个小镇,熙熙攘攘的人流显得这个小镇的繁华。这正是白衣男子要找的地方。
小镇的正门上,赫然写着“尚武镇”三个大字,陈旧的匾额,显示出这个小镇年代久远的历史。大街之上门庭若市,商铺林立,小商小贩在各自的吆呼着。
小镇的尽头,有一座孤立的大院,两个佩剑的彪形大汉分列于院门的两端,目不斜视。高高的院墙足见一丈有八。院内几颗参天大树高傲的将枝杈探出了墙头,这就是塞北一带名重遐迩的凤凰山庄,庄主就是武林泰斗大家尚熬,年过六旬的他因善使钢鞭而闻名天下,人称霹雳神鞭尚熬。
尚熬膝下有三子一女,老大传神鞭尚虎,据说已得自老爷子真传。老二通神鞭尚彪,武功已达江湖一流境界。老三小神鞭尚武,年方十六,钢鞭已使的出神入化。尚家三兄弟都是子承父业,使的一手钢鞭绝活,因此,江湖上也称凤凰山庄为神鞭山庄。
再说白衣男子出得迎来客栈以后,一路北上,风尘仆仆的急赶。天很快黑了下来,四面死一般的寂静,隐隐绰绰之中,只见前面有颗大树,白衣男子没有细想,一个箭步,嗖地一下便跃上了树干,“先歇息歇息吧,急也不在这一刻";白衣男子自言自语的调整者恰当的睡姿,便很快有点昏昏欲睡。
白衣男子在一阵辗转反侧的煎熬后,终于进入了梦境,却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从前,那是幽州西便门外,只见少卿东方聘府邸灯火辉煌,人头攒动,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悬挂着,随着清风在来回地飘摆。
厅堂中的正墙之上贴着一副对联,上书”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字样。
老爷子少卿东方聘胸带大红花,正喜气洋洋的的给大家敬酒。原来是东方聘大人的五十寿宴。厅堂之中有东方大人的同僚,四方豪杰,大家都在推杯换盏,沸沸扬扬,忙得不亦乐乎。
而此刻,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东方聘大人站了起来道:“各位同仁,各位豪杰,我东方某人虚度五十光阴,今天值此五十寿宴,承蒙各位朋友不弃,赏脸在下,真是莫大的荣幸,感激不尽,谢谢大家的到来,请大家满饮此杯。”说完便一饮而尽。
只见台下一片叫好声。
突然,‘啊,’的一声,东方聘大人惨叫一声,踉跄着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谁,是谁下的毒药,”东方聘大人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便硬咽着一命归西了。
“父亲,父亲,”东方聘之子东方子雄急忙奔了过来,抱起父亲,眼瞅着父亲已没有了一丝的气息,“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子雄大叫着回过头来,怒视着台下的每一个人。
“你们,你们,家父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要加害我父亲。”
大厅之中死一般的寂静,大家都在默默地看着。这一突然变故让在座的嘉宾一时也不知如何的是好。
少顷,一位长者走了过来,“子雄啊,这个变故让我们也是始料不及的,谁是凶手,我们一定帮你查出来,替你报仇雪恨,目前你要节哀啊!”
子雄认得说话之人,这是父亲生前交情甚厚的好友,也是父亲的同僚,朝中工部侍郎施不平。“施伯伯,您一定要给侄儿做主啊。”面对这样的局面,十八岁的子雄已是手足无措了。
作者题外话:各位编审:我是一个新手,多年来一直热衷于写作,但写的多是千字文。写这样费力的中长篇还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登大雅之堂,希望各位编审能体谅本人热爱文学的态度,斟酌一下这部小说是否可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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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劫难在即好男儿分身乏术
东方子雄面对父亲死于非难的变故一时显的手足无措。
他跪在施不平的膝下,久久不起“施伯伯啊,家母去世的早,一直以来和父亲相依为命。
如今父亲也去了,只留下侄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如何是好,您一定要给侄儿做主啊”。
一席话感动的施不平也是泪水涟涟:“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我一定会尽你父亲未尽的义务,好好的照顾你,你父亲的死,一定是有人陷害,现在这个地方你也不能再呆下去了,下葬你父亲之后,就去我府上住吧,免得你也遭到不测”。“是,侄儿明白了”子雄感激的点了点头,
东方子雄的父亲大小也是个朝廷命官,家资也颇为丰厚,所以灵堂设的也是相当的讲究,排场。
这天晚上,子雄独自人人在守灵,外面风很大,呜呜作响,好像在为东方聘大人的死鸣不平。
此刻,子雄一个人哭得更伤心了。
突然,一个黑影自高墙外飘了进来,“谁”?还没等子雄看清楚,来人已到子雄的面前。“小子,你和你老爹一起上路吧!别在这哭哭啼啼的了,哈哈”。
说着来人已是一剑刺来,剑未到剑气已到。小的时候子雄也是学过一些武术的,虽然达不到一流地步,但是要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子雄一个后仰,刚好躲过了来剑的锋惘,随后欠身,抬脚向来人拿剑的手腕踢去。
黑影一怔:“哈哈,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练家子,今天大爷倒想和你玩玩”。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影手中长剑挽出一片花状,倏忽间,长剑已向子雄的面门袭来。
这是什么招儿,子雄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见招拆招了,情急之下子雄连连后退,顺手便抄起了一个瓦盆,拼尽全力地向黑影掷去,黑影飞起一脚,瓦盆已是一片粉碎。
就在黑影抬脚之间,长剑立时为之一缓,借这一空档的大好时机,子雄已迅速的跑向了后堂。
东方府中的家丁听到打斗声,都纷纷提着兵刃跑出来。
黑影一见人多势众,便仰天长啸几声,黑暗之中听的让人毛骨悚然。
只见院墙之上又出现了几个黑影,手中都拿着光灿灿的宝剑,家丁那见过这阵势,一时都止步不前,再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行了,我也不难为你们,赶紧滚蛋吧,省的老子动手,这里的事情和你们这些下人无关,别自寻死路,滚吧!”
黑影大吼一声,家丁们已是四散而逃。哈哈 哈哈…来人狂妄的大笑着。
“给我放火烧”。
顷刻间,大火吞噬了整个王府大院,连同还没来的及下葬的王聘的棺木,一起付之一炬。
而此刻,东方子雄正悄悄的躲在花园水榭边的大树上,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仇恨填满了他的心田,能有什么办法呢,下去也只能是送死,自己的这点微薄的武功,怎能是这些黑影人的对手。 。。
第三章 避灾祸东方子雄背井离乡
早晨的关外大漠,阳光普照,却没有一丝的暖意。
树上的白衣男子仍在懒懒的熟睡着,连日来的奔波,让他困意十足,虽然熟睡的地方不怎么舒服,但都无法消除他的困劲儿。
田鼠已在到处的乱窜,寻觅着各自的过冬食物,沙田之上到处是洞穴,乌鸦不适时宜地呱呱乱叫,白衣男子坐直了身子,伸伸懒腰。
这时他突然突然发现已是日上三竿,急忙一跃而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便急匆匆地向尚武镇奔去。
小镇上已是一片繁忙的景象,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地各自奔波着。
“算命,算命了,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世姻缘,个人前程,一算便知,来来来,不准确不要钱啊”。
街边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张桌子,边儿上立着一根幡儿,上面写着“南山活神仙”。
白衣男子走到近前,上下打量这位“活神仙”。
只见此人五旬开外,面带微笑,目光间透着一股神采,炯炯有神。一把灰白的山羊胡子垂落于胸前,看上去真有仙风道骨的模样。
“小爷,您算命吗”看到白衣男子这样的打量他,活神仙急忙递过话来。
“真的如你所说的这么灵吗?”白衣男子狐疑的问道,“不灵不要钱,您请坐”。活神仙看了看白衣男子的左手,抬头又看了看白衣男子俊俏的面颊。一时间便沉默不语。
白衣男子急问:“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何必如此吞吞吐吐的”。
活神仙这才徐徐说道:“依你的言行举止而言,我确信你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可从你面像上看,隐隐约约感到有股杀气,难道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不过,换句话说,你的将来一定有贵人相助,美女相伴,前景不可限量啊!但是你要切记不可轻易信人言,要放下心中的仇恨,必会得到你想要的”。
闻听活神仙一席话,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谢了,受益非浅了,在下一定谨记便是。”说完抛下一定银子,扬长而去,只留得那南山活神仙的喟然长叹消逝于清风
之中。
凤凰山庄外,白衣男子来到近前,正与门房说着什么。
门房管事急匆匆小跑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管事出来说道:“我们老爷有请,大爷请跟我来”。
凤凰山庄的确是武林第一庄,庄内家丁均在各自地忙禄着,前后跨院相连,楼宇庭阁,水榭相接,假山纵横,都是那样的美观,爽心悦目。
进的大厅,一幅巨大的匾额悬于正中。上书“忠义传家”四个烫金大字。
正看得入神之际,突然一声宏厚的声音传了进来:“甥儿在哪儿,快与我相见。”白衣男子后退一步,定睛看时,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