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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梦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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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云飞如出水游龙,在雨雾间一穿而过,挥掌击往无处可避的恶钓客。

    双方手掌接实,巨大的力量透过渔翁脚下传往舟底,水花轰然四溅中,整条小船都在肖云飞这一击之威下向湖中漂了回去。

    柴少宁看得心旷神怡,为肖云飞的神功暗自折服之际,却见肖云飞探脚在舟沿一撑,整个人窜回岸上,落地一个趔趄,单膝跪倒地面。

    “噗嗵”声响,路公子的头颅直到此时才掉落湖中,一片潮红迅即在湖面扩散,情景诡异而恐怖。

    柴少宁不知道肖云飞因何肯放过恶钓客?正大惑不解之际,突然发现肖云飞脸上堆满溃烂的腐肉,竟然是中了剧毒无比的毒水,瞬间毁容,以至于柴少宁连他的长相都没能看到。

    一种恐惧起自心底。如果不是陈忠寿早有防备,一直拽着柴少宁的手腕,这时候中毒的人怕就是柴少宁自己。虽说赤阳珠不惧迷药,但能不能抗得住如此剧毒的毒水?柴少宁吓出一身冷汗。

    岸上为肖云飞和路公子接风的一众当地武林豪客们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种地步,顿时都傻在了那里。

    “还不救人?”大喝声发出,棚下的白衣青年箭步冲往湖边,手中已经晾凉的茶水朝肖云飞当头浇下,希望能籍此缓解毒水的强度。

    岸上众人这才醒悟过来,一面派人飞速去请大夫,一面各自涌前,不敢用手去碰肖云飞的身体,脱下外套裹手,把肖云飞身上被毒水浇过的衣服扒掉,七手八脚抬回酒楼。

    看着气息奄奄的肖云飞被人抬走,柴少宁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歉疚。

    “那个恶钓客乃是有人假扮!”陈忠寿看穿柴少宁的心思,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肖云飞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恶钓客却是黑道上的顶级人物,绝不会被人迫到全无还手之力的地步。路天勇并不是认出渔翁是恶钓客,而是认出他不是恶钓客,所以才要逃走!”

    柴少宁听得心头一震,明白了事情原委,望向陈忠寿的目光中也就含满了既震惊又钦佩的神色。

    路天勇当然是路公子的全名。

    陈忠寿阅历丰富,知道路玉山儿子的姓名并不奇怪,但他能从蛛丝马迹中迅速判断出路玉山的确与恶钓客有染,从而阻止柴少宁卷入这场黑道纷争,这种敏锐的感知能力和老到的行事手法正是初出茅庐的柴少宁所最为欠缺的经验。

    舟上渔翁手段毒辣,多半不是什么正派人物,只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圣剑山庄”为敌,要蓄意在这里揭穿路玉山道貌岸然的假面目?或许白衣青年也正是基于此点,才一直采取隔岸观火的态度,由着两帮奸人火拼,直到肖云飞遭劫,他才忍不住仗义出手。
第九章 夜半窗影
    岸上一片纷乱,湖中渔翁却好整以暇地收起鱼竿,也不见他划船,那船却开始慢慢离岸飘远。

    “这就想走了么?”正当众人似乎都已经忘记渔翁的存在时,白衣青年突然伸指冲舟上一指道:“如此毒辣的手段,不知阁下是谁?”

    “江湖垂钓客而已!”渔翁隐在斗笠下的表情不得而知,沙哑的嗓音发出轻蔑之音道:“凭你一个小娃娃,还不配问某家的姓名。”

    白衣青年哈哈笑道:“凭阁下这点功夫,还冒充不了恶钓客!”

    渔翁听白衣青年竟敢对他的身份生出怀疑,大怒道:“老夫纵横江湖之时,你小子还没有出世,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说话间发出内力,小舟无风自动,加速向湖中飘走。

    “怎么,害怕了?”白衣青年大喝道:“想溜可没这么容易!”说话间一探手,向身旁路公子带来的一名恶奴抓去。

    那个奴才没想到白衣青年会对他出手,吓得一跳避开时,手上突轻,刚刚拣回的钢刀不知如何?已呼啸着向湖中小舟处飞了过去。

    白衣青年身形晃动,如一道闪电由众恶奴群中穿过,立时又有三把钢刀飞射往舟上渔翁。

    渔翁也料不到白衣青年的身手如此惊人,磕飞两把钢刀后,竿身被刀上传来的惊人力量震得颤动不已,再也无法稳住。

    渔翁反应也是神速,撒手丢了鱼竿,一把接住第三把飞刀,刀光回旋,磕飞第四把钢刀。

    白衣青年见状笑道:“恶钓客也有使不动鱼竿的时候么?”话音才落,随着身形转动,又是四把钢刀盘旋飞舞,带着呜呜啸声飞向湖中。

    舟上渔翁穿着厚重的蓑衣斗笠,本来就行动不便,处身狭窄的小舟之上,更是连闪避的地方也欠奉。

    情急之下,渔翁大叫一声道:“要你小子多管闲事?”霍地闪掉身上的衣帽累赘,钢刀全力舞开,银轮般把袭近身前的飞刀悉数击落。

    这下柴少宁才看清楚,渔翁穿在蓑衣里面的竟是一身黑衣,就连头都用黑布包住,只在两眼处挖出孔洞,露出一对豹子般突凸的大眼,瞳孔中散发着绿光,直如夜半野兽的双瞳,令人看得不寒而栗。

    “藏头露尾之辈,今天要你现出原形!”一直端坐桌旁的白衣女子直到这时候才娇咤一声,起身拔出手中长剑。

    恰这时,白衣青年双臂齐抡,两把钢刀贯满力道,一上一下,冲舟上渔翁疾射过去。

    白影一闪,柴少宁忍不住大喊了一声道:“好轻功!”

    原来白衣女子竟是以极快的速度跃起空中,伸脚踏上被白衣青年丢出的一把钢刀刀柄,御风而行般随刀向小舟上疾飞过去。

    尽管动作快到无以复加,但白衣女子的姿势依旧轻灵优雅,看不出一丝勉强,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流利美感。

    眨眼间,人刀一体,飞临渔翁面前。

    白衣女子长剑前伸,剑尖轻灵飘逸,幻化出一片寒星罩往对方头部的同时,脚下用力,飞刀倏忽间下沉一尺,刀柄正撞在下方钢刀刀身上,两把刀同时变向,突破渔翁划出的刀网,齐射向他小腹,变化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渔翁“啊呀”一声,再变招已来不及,急切间身躯后倒,跌入船舱。两把钢刀险之又险从渔翁胸口擦过,飞落往远方湖深处。

    “咔嚓”声响传出,渔翁的身体压破船底,消失水中不见。

    白衣女子身躯凌空,无处借力,眼看就要飞过小舟,忽见她腰肢一弯,长剑巧之又巧搭上船尾内沿,整个人顿时变得倒立空中,由脚尖至剑尖,如同一支插在船尾的桅杆。

    这一招使出,白衣女子优美的身躯展露无遗,风摆荷叶般晃出无限妙曼,带得小舟也轻盈若仙乘般向前轻漂出去。

    柴少宁看得不禁大声喝彩之际,白衣女子手中的长剑一弯,身形随即向上弹起,一阵风般轻飘飘刮回湖岸,动作一气呵成,姿势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莫非是他们?”陈忠寿的神情突然间变是兴奋起来,望着青年男女的眼中射出崇慕光芒。

    “他们是谁?”目睹青年男女神奇的武功和绝世的风采,柴少宁心中折服,很想知道二人来历,立即开口向陈忠寿请教。

    陈忠寿激动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二人应该就是近几年崛起于江湖年轻一辈中的顶尖人物,孤星剑客和冷月公主!”

    “孤星剑客、冷月公主?”听到这样冷傲的外号,柴少宁不禁好奇心大起。

    “一定是他们!”陈忠寿语气变得肯定起来道:“之前听人说孤星、冷月是继二十年前磐松剑客、翠竹仙子后又一对令人称羡的江湖奇侠异侣,我还以为言过其实,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

    两个人正说着,孤星剑客和冷月公主已经相偕返回,却没有入棚,径直唤店小二结帐牵马。

    店中伙计这时候对二人敬若神明,争着把马牵来,连茶钱也不肯收。

    孤星剑客也不勉强,与冷月公主双双上马,两朵白云般飘向远处,消失不见。

    柴少宁痴痴望着孤星、冷月离开的方向发呆,暗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这对人中龙凤时,身后哭声传来,回头一看,一众路府仆人正抬着一具尸体走出楼来。

    柴少宁吃了一惊,起身去看。

    才一会儿功夫,肖云飞整张脸颊已经烂出白骨,实在是没救了。想一想那毒药的厉害,柴少宁心里面不禁骇然。

    路天勇的尸体这时候也已经被人收起,有会水的仆人下到湖底把少主的头颅捞起,一并用布包好。

    路家恶仆们再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告别当地士绅,匆匆向来路返回。

    经过这个变故,“仙人来”酒楼的伙计们战战兢兢,连招呼客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忠寿叫大家赶紧吃过饭,离开这个险地继续向前赶路。

    柴少宁有心询问关于游龙剑客及其孙女的下落,但见随行其他人等全都一脸紧张神色,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只好作罢。

    黄昏前,众人进入省城太原。陈忠寿向府衙交过文书,有衙役安排众人住进城东一座驿馆。

    这间驿馆占地广阔,前后三进院落各有二十多间客房,柴少宁等人被安排在前院连接一、二进院落敞厅旁的一间大屋内。

    二天紧张的备考后,科试开始。经过三天筛选,榜文公布,柴少宁同行六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入选。

    大伙儿垂头丧气,回到驿馆收拾行李,准备次日返回偏头关。

    当天晚上,柴少宁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为乡邻们免去一年田税的愿望彻底落空,他有点怕回山村的感觉,但对大伯、大娘的思念却更加强烈。离开二老已经月余,不知家中近况如何?

    心情矛盾间,柴少宁忽又想起孤星、冷月这对人中龙凤,可惜失之交臂,没能和他们结识,还有路家恶奴口中的少女,不知道她是谁,现在哪里?

    由于没有见过游龙剑客的面容,柴少宁只能充满感激地在心中刻画这位冥冥中造就自己的恩师长相,渴望了解关于他的一切,结识他留在人世的亲人。

    然而再一转念,师姐林芷梅美丽的容颜无可扼制地浮现眼前,令情窦初开的柴少宁心中充满炽热的甜蜜。

    思绪万千之际,微弱的声响由窗口处传来,错非柴少宁内力深厚,又正值清醒之际,否则绝难听到。

    觉出响声有异,柴少宁轻轻转头,被室外星光照得异常明亮的窗纸上,一道黑影一闪即没。

    知道必有下文,柴少宁静卧不动。

    片刻,黑影再次从窗子上方垂下,一根细管悄无声息顺适才被人用舌头舔破的窗纸洞处伸了进来。

    直至此刻,柴少宁的身体才游鱼般从被中滑出,飘上窗台,暗中伸手堵在伸入屋内的管口上。

    “噗”一声,对方用力猛吹下,藏在管内的药粉悉数反喷出去。

    低低惊呼过后,黑影出声求助道:“快拉我上去!”竟只在这瞬间已经被药迷得身子疲软起来。

    窗纸上的黑影向上升起,同时另一个声音响起道:“你怎么了?”

    黑影勉强应了句:“我被迷药呛到了!”然后就只听到屋顶同伴的轻唤声,再听不见黑影回应。

    贼人另有同伙。柴少宁轻轻落地穿好衣服,顺手操起一把同行武生的钢刀,推窗跳出,从后跃上房去。

    这间屋子位于前后两进院落之间,屋顶呈双面瓦坡状。柴少宁隐身屋脊后面,悄悄探头向前坡望去,见一个贼人躺在屋瓦上,他的同伙蹲在身边,手拿瓷瓶,从瓶中倒出一滴液体抹往昏迷贼人的鼻端。

    不大一会儿功夫,昏迷的贼人醒了过来。

    后者见贼人苏醒,把手中瓷瓶盖好盖,往腰后袋中放入。

    柴少宁身躯柳絮般飘起,掠往贼人身后。

    贼人手一松,瓷瓶恰好掉落柴少宁掌中。

    醒来的贼人一睁眼,“啊”地叫出声。

    同伙惊道:“轻声,不要惊动了屋里人。”

    贼人揉揉眼道:“难道是我眼花?竟然看见你背后有人。”

    同伙吓了一跳,急回身四向察看。
第十章 林中陷阱
    当夜星空明亮,屋面更是空旷,一目了然,哪里有什么人影?同伙低声笑话贼人道:“你被药迷了一下,大概还没有清醒,下次用熏香好了。”

    贼人嘀咕一句道:“难道是我药粉塞得太多,堵死了管子?”

    同伙笑话道:“幸好有我陪你一起来,不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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