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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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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只是一笑,也不说话,扔了钓鱼竿就进招攻了过来,白玉堂可是个经不起挑衅的性子,见人家攻过来,就跟他过起了招来。
   展昭听到这里的动静,也跑过来了,一见两人打得热闹,并不插手,飞身上了阁楼,就见公孙躺在那里。
   “公孙先生!”展昭又惊又喜,冲过去问,“没事吧?”
   “没。”公孙摇摇头,用毯子裹紧自己,道,“外面谁在打架?”
   “是玉堂和一个穿黑衣的。”展昭随口回答,注意到了公孙没穿衣服,好奇地瞄了一眼。
   公孙脸上发烧,觉得真是丢人,就道,“你快叫他们别打了,是误会,那黑衣人救了我。”
   “哦。”展昭点头,跑到窗边,对下面喊,“玉堂,别打了,先生没事,是那人救了先生。”
   话音一落,那黑衣人就收了招跳出圈外,笑道,“五爷好功夫。”
   白玉堂也撤了招,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心里纳闷,这人功夫很是不错,只是江湖上好像没这号人物。
   正这时,林子外面跑来了一个骑着马的小厮,冲入林中后下马给那黑衣人行李,道,“二少爷,太师叫您回府。”
   那黑衣人有些扫兴地将鱼竿拾起来,道,“知道了。”回头对白玉堂和下了阁楼的展昭拱了拱手,道,“有空喝酒。”说完,上马飞也似的走了。
   等人走远了,白玉堂摸着下巴问展昭,“猫儿,刚刚那下人叫他二少爷,还说太师叫他回府?”
   展昭也想了想,道,“哦,他就是昨日刚刚还朝的飞星将军庞统吧……那个中州王。”
   白玉堂吃惊地挑挑眉,“听说过,打得耶律真落荒而逃的那个?”
   “嗯。”展昭点点头,“应该就是他吧,是庞吉的次子。”
   “……”白玉堂愣了良久,突然道,“那老螃蟹祖坟冒青烟了不成?要不然是庞夫人跟别人生的?”
   “去!”展昭哭笑不得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此时,公孙也已经换好衣服从阁楼上下来了,众人面面相觑,总算是虚惊一场,不过和枢密院约好的时辰也已过了,先一起回开封府再说吧。
 
   第二十三话 线,盘根与错节
 
   轿子是没了,展昭和白玉堂陪着公孙往回走,公孙衣服虽然穿上了,但还是半干的,而且明显衣服很皱,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外加头发还披散着。
   白玉堂对展昭使了个眼色,他刚刚没上楼,所以不了解情况——咋的了这是?
   展昭趁公孙没注意的时候,对白玉堂做了个脱衣的姿势——光着呢。
   白玉堂挑眉睁大了眼睛,即便他跟展昭彼此了解到某种心有灵犀的程度,但是展护卫那个脱衣的姿势做得有些太抽象了,因此白五爷自动理解成了——公孙被扒*光衣了。
   白玉堂继续挑眉,伸手指了指身后刚刚庞统走掉的方向,意思是问——被刚刚那只小螃蟹扒*光?
   白五爷虽然指向了身后,但是展护卫自动理解成了身后的那座小阁楼,因此点点头——对啊。
   白玉堂惊了,庞统脱公孙的衣服干什么?因此对展昭耸耸肩——为什么?
   展护卫这次很好地理解了白玉堂的动作,他是问为什么,因为衣服湿了呀……但是湿透了怎么表示呢?对了!展护卫想到,湿透和石头发音差不多,就伸手指了指路边的一块石头。
   白五爷转脸看展昭指着的那块石头,有些莫名其妙……心说,庞统脱了公孙的衣服,关石头什么事啊?想了想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莫非公孙用石头砸人反抗了?想着,白玉堂抬手做了个用石头砸人的姿势。
   展昭眨眨眼,想象着那个动作,嗯……是晾衣服的动作么?应该是吧,展护卫不禁赞叹,白玉堂就是白玉堂呀,从石头就想到了湿透然后想到了晾衣服,于是就点点头,对白玉堂一挑大拇指——猜对了!
   白玉堂更吃惊了,心说庞统给公孙脱衣服,然后公孙用石头砸庞统,这是什么情况?!莫飞是那小螃蟹要用强欲行不轨之事?不像啊!刚刚看那庞统人挺正直的啊,而且公孙是个男人,干嘛要用强啊?还是有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白五爷接着对展护卫挑眉,一歪头——为什么啊?
   展护卫接着眨眨眼,白玉堂还在问为什么?哦……难道问衣服为什么会湿透?想到了刚刚的那条小河,展昭想公孙肯定是掉进河里了,所以才湿透了,于是就对白玉堂比了一个水流啊流的动作,然后手腕还比着鱼的姿势动了两下——公孙掉水里了,然后庞统游过去就救上来的。
   白玉堂明白了水和鱼,然后想象力甚为丰富的白五爷就感觉有一个词蹦到了脑袋里——鱼水之欢?!那庞统莫非喜欢男人?
   白玉堂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展昭,对他眨眨眼——真的假的啊?
   展昭看着白玉堂的眼神对他点点头——真的!
   =口=白五爷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心说,这庞统也真是的,的确早听说过有男人喜欢男人……没想到他看上公孙了,转念一想,公孙是满清秀的,就是太瘦弱了,没有那猫好看……想到这里,白玉堂就是一愣,自己觉得那猫好看?!而且同时他也想到——如果非得跟个不喜欢的丫头过一辈子,他宁可跟那猫过……再然后,五爷被自己震惊了。
   展昭看见白玉堂突然脸色苍白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也被他吓了一跳,心说,这耗子咋的了?正在纳闷,突然就见白玉堂抱着路边一棵树开始撞脑袋……
   “啊!”展昭大吃一惊,赶紧上前拿手挡住树干护白玉堂的额头,心说,乖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撞坏了,天下多少姑娘伤心呢……想到这里,展护卫突然自我反省了起来,为什么有些酸溜溜的?然后又震惊,为什么自己觉得白玉堂很好看,他长得帅自己不是应该不爽么?!
   两个被难题困扰的人一抬头,目光相对,都觉得心头“突”地一跳,然后不约而同地开始一起撞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公孙早就看见两人旁若无人地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在交流,然后又开始一起撞树了,摇着头问,“你俩用不用我给你们把把脉?”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收起了心思,白玉堂突然想到刚刚展昭告诉他的,庞统欲对公孙行非*礼只事,觉得自己应该表示表示关心,就道,“公孙先生,你别往心里去,那个人面兽心的无耻小螃蟹竟然敢对你用强,下次我帮你教训他!”
   听了白玉堂的话,公孙和展昭一起睁大了眼睛。
   公孙是张口结舌,但展昭可急了,他完全不知道白玉堂是因为自己的那一通比划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的,他还以为刚刚白玉堂和庞统在阁楼下面说了什么。他本来也还疑惑呢,干嘛公孙的衣服都被脱光了,以庞统的内力,要是想弄干衣服的话,尽可以让公孙穿着衣服而给他烘干……原来他是想非礼公孙!
   展昭向来对公孙先生是尊敬有加,而且都住在开封府是自家人,公孙先生体弱又温和,竟然被人欺负了,这一点让他很愤愤。展昭走上前,一把抓住公孙的手腕子,道,“走!先生,我们给你评理去,那庞统太过分了,将他抓去开封府,治他个猥亵之罪,至少打他几十板子!”
   “太麻烦了!”白玉堂也跑上来,抓住公孙另一只手腕子,“走,咱们去太师府,爷爷帮你直接打他板子!”
   “让大人打好。”展昭认真地对白玉堂道,“这样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庞统的嘴脸!”
   “他功夫不错,就你们那几个衙役的板子,估计连人家的肉片都蹭不破!”白玉堂摇头,“还是我直接去打!”
   “哎呀……”公孙甩开两人狠狠地瞪过来,“你们胡说什么呀?谁非礼我了,庞统只是从河里把我救了上来,然后脱了衣服晾干而已,他什么都还没说,你们就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总算明白了,展昭问白玉堂,“那你怎么说庞统非礼先生了?”
   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看展昭,“不是刚刚你告诉我的么?”
   “我哪儿有?”展昭吃惊。
   “你刚刚比划的,说什么庞统一定要脱公孙的衣服,公孙拿石头反击,然后我问你为什么,你说庞统是为了鱼水之欢。”白玉堂争辩。
   展昭被他气得都没话说了,道,“什么石头反击鱼水之欢啊?我是说先生掉河里了,全身湿透,所以脱衣服晾干。”
   “那你指石头干嘛?”白玉堂不解。
   “石头谐音不就是湿透么!”展昭答得还理直气壮的。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这谁想得到啊?我又不是神仙!”
   展昭白了他一眼,“这都想不到啊,你不是自诩聪明过人的么!”
   “这跟聪明不聪明根本就没关系……”
   “咳咳”两人还要争吵,却听公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含笑看着两人。
   对视了一眼,白玉堂和展昭不吵了,正想说还是快回府吧,却听公孙笑道,“怎么,你俩还有心意不通的时候啊?”
   一句话说得展昭和白玉堂不自觉地脸红加别扭,公孙莫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笑呵呵地转身往回走。
   身后,展昭小声嘀咕了一句,“被人占便宜了,就拿我们出气。”
   白玉堂对展昭一挑大拇指——猫儿,说得好!
   公孙回头,飞了一个白眼给两人,两人抬头看天……
   好不容易回到了开封府,包拯早得到消息了,那几个给公孙抬轿子的小厮也被人点了穴道留在巷子里,已经恢复了急匆匆回来报信了。包拯一听公孙被劫持了,急得团团转,幸好看见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公孙一起回来了,才长长出了口气。
   公孙回府后,先去自己房里换衣服,衣服一脱下来,就听到了“叮”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轻轻巧巧的。公孙低头一看,就见是一只细细小小,翠绿莹莹的小竹笛,正是庞统刚刚用刀子在削的那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到他的袖兜里的,刚刚还没发现,这笛子也实在是很轻巧。
   公孙将竹笛拾了起来,看了看,刀工挺精细的,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一下……传出了很清透的音质。想了想,公孙将竹笛塞到了枕头底下,用热水洗了个澡,换好衣服梳好头发,一身清爽地出了房门。刚走到院子里,公孙停下脚步,想了想又转身回到了房里,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将那枚竹笛放到了信封里封好,叫进一个小厮来,让他送到了那座林间的小阁楼,要是阁楼的主人不在,就放到桌子上好了。
   办完这些后,公孙转身,去了包拯的书房。
   展昭和白玉堂已经将刚刚抓公孙的白衣人也带回来了,那三人都被点了穴道,老老实实地站在书房里。
   公孙进来后,点点头,道,“就是他们三个。”
   包拯虽然只是穿了一身便服随意地坐在书房里,但是威严还是在了,狠狠地一拍桌子,道,“你们可是白衣教的人,因何绑架公孙先生?!”
   那三个白衣人对视了一眼,都老实交代,“是……是我们教主让我们这么做的。”
   “哦?”包拯微微皱眉,“你们教主,就是那白衣教教主叶一白么?”
   “对。”三人点头。
   “他现在身在何处?”包拯问。
   “教主跟我们约好了在城外十里驿站后面的林子里等着的,如果我们半个时辰不到,他就会转移去别地了。”
   包拯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计划还挺周密的么,那叶一白为什么绑架公孙先生?”
   三个人摇摇头,“我们不知道,教主想什么一向都不告诉我们的。”
   包拯皱皱眉,道,“王朝马汉,带人去林子里查看一下!”
   门口的王朝马汉去林子里查看了,包拯又问了一会儿,那几个白衣人的确是一无所知,就先暂时押到牢房里。
   “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真的是扑朔迷离啊。”包拯摇摇头,道,“先生今日受惊了,权且去休息,大家都好好整理一下,这几天究竟发生了多少事,还有多少零散的线索……我们明日一早好好地研究一下。”
   众人都点头散去。
   当夜,展昭和白玉堂坐在桌边,一人一支笔,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罗列了出来。
   “猫儿……”白玉堂手上拿着毛笔双手托着下巴,问,“那些人为什么要抓公孙先生啊?”
   展昭耸耸肩,“我上哪儿知道去……大概先生无意中发现了什么?还是他们想从先生身上得到什么?”
   “嗯……”白玉堂有些困扰地搔搔头发。
   “你怎么了?”展昭不解地问他。
   “嘶……猫儿,你说,庞统给公孙弄干衣服,干嘛非要脱了他的全部衣服啊?”白玉堂认真地问,“穿在身上弄干更省事吧?”
   展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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