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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思吃吃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一定想了解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多。”高胜寒咽咽口水道“不错,我的确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阮思思道“有何不可。这一切其实很简单,只因为,‘神女教’的教主,正好是我的姐姐。”高胜寒的眼睛瞪圆了,就是把十个包子塞进嘴里也没有如此吃惊,这太难以置信了。
高胜寒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姐姐会眼睁睁看着你沦落青楼?”
阮思思笑道“我到怡翠楼是我自愿的,跟我姐姐没有关系,这是出于刺探情报的需要。而且你不觉得,能随心所欲尝试不同风味的男人,是人生一大乐事吗?”
阮思思明眸皓齿,巧笑嫣然,有一种成*人的风情,高胜寒身体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涌动,而且越来越强烈。真要命!
阮思思似乎发觉了他的“情况”,她说“高大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要辜负了哦……”她的纤纤素手轻轻抚摸着高胜寒的脸庞,眼光既深情又炽热。高胜寒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常得要命,他身体的某一部位已经开始不听话了,好象决堤的洪水要一泄千里。
他的神智一片迷糊,暗想刚才那片丝巾是不是有问题。此时,阮思思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她轻轻亲着他的嘴唇和胸膛,她的腰是那么纤细,水蛇一样扭动着,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手感极佳,而下面,早已泛滥成灾。她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轻轻坐了上去。高胜寒的穴道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他象一头禁锢已久的豹子,开始了激烈的动作……
此时月朗星稀,凉风习习,虫鸣蛙鼓,好一派浪漫优雅的景象。终于高胜寒大叫一声,瘫软在草地上。一切都偃旗息鼓,高胜寒万万没有想到,阮思思竟然还是处女!他的心乱极了,他一想起水之湄就觉得愧疚万分!虽然在认识水之湄之前,他也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一旦认识了她,他就完全杜绝了跟其它女子的来往,没想到今天晚上,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竟然跟这样一位身份特殊的女子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一幕,怎不令他痛心疾首。
阮思思披上衣服,满头青丝轻轻噌着他的下巴。她本来想问“高大哥,你不喜欢我么,我有哪点比不上水之湄了?”但最终,她什么也没问,只是在高胜寒怀里绻缩着。高胜寒本来也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最终也没有出声。一个女孩,她不喜欢你,会这样做么?他不知道,阮思思早就一直在暗中跟踪他、注意他,进而欣赏他、喜欢他。人世间的缘分和情感呀,就是那么离奇,又简单。
两人就这样怀着复杂的感受偎依着、抚摸着。终于,阮思思站起身,缓缓道“我要走了,高大哥,你多保重。”阮思思走了几步,回转身道“高大哥,你如果要找‘玉玲珑’,就到开封来吧,我在那里等着你。”
“那我怎么找你”
“很简单,只要在你住的客栈门口贴出一朵红色的*,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九、小周村一战
十九、*思
小周村一战,我方大获全胜,除了没有发现聂震之外,其余人员非死即伤,伤者全部俘获,其中包括上次被救走的南京分坛副坛主白梨花。
水之湄右眼老是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弄得她心神不宁,到处在找高胜寒。终于,高胜寒回来了。他的说法是,地形不熟,把“敌人”给追丢了。大家情绪高昂,没有人觉察到他有什么异样。谁能料想到短短的小半个时辰之内,他的身体和情感经历了怎样的颠簸震荡?
又是老孙头的宵夜摊,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这里是多少浪子的温暖归宿,是多少夜行人的歇息驿站。
高胜寒和马一炮坐在偏僻的一角,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高胜寒好象有什么心事,总是不太吭声。马一炮也没有问,他们相交多年,谁也不是多嘴的人,如果对方有什么事,不能说的不说,能说的自然会说。
水之湄本来嚷着要跟来,高胜寒不让她来,要她先回去休息。水之湄撅着嘴,老大不乐意。但是聪明的女人懂得需要适可而止,因此,她只好乖乖地回闲情山庄。
高胜寒痴痴看着宵夜摊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的人们,他们生活平凡,愿望不高,能到宵夜摊吃个宵夜,对他们而言,已经是莫大的休息和快乐。看着他们满脸的笑容,他徒生羡慕之情:多好呀,不用在江湖腥风血雨,不用象自己日理万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和烦恼。他想起跟阮思思的温存缠绵,那*的点点细节,她的处女之血让他震撼,他还为自己的定力浅薄感到羞愧和懊悔。不管怎样,他们是敌非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如今,却阴差阳错的结合在一起,真是孽缘呀!
他想起阮思思的话:教主是我的姐姐,要找“玉玲珑”就到开封来找我。都是这该死的“玉玲珑”,如果不是因为它,他和阮思思之间,会走到这一步么?阮思思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初次见面就以身相许?她约定以*为号,这是她的标志,还是她姐姐的标志?
他再往下想,找到了“玉玲珑”又如何?把她们姐妹绳之以法,然后把“玉玲珑”交还严铁,那样,她们姐妹必定难逃一死,说不定还要诛连九族。想想千娇百媚、柔情似水的阮思思,他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他就这样呆呆的想着,呆呆的喝着,差点忘记旁边还有个马一炮。
马一炮不满道“臭狗,敢情酒是酸的,你都喝不下去?”
他们碰了一杯。已近子时,宵夜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除了他们这一桌喝酒,其它还有两桌。马一炮道“老孙头,过来。”
老孙头过来问“马大侠,有何吩咐。”
马一炮道“你现在不忙了,过来陪我们喝两盅如何?”
老孙头有点为难“大兄弟,我那酒量你不是不知道,两杯我就倒了,等下谁来帮我收摊?”
马一炮道“这好办,我帮你收摊,我力气大,一会功夫就弄好。你放心,酒钱照付,还加倍给,你醉了我顺便把你也扛回去。”
老孙头见他既然如此说,只好坐下来,给自己斟上一杯酒“两位大侠,老朽给你们敬一杯,感谢你们长期惠顾小摊。”三人喝了一杯,高胜寒问“老孙头,你是哪里人氏?”
“不远,就在城外孙家庄。”
“看你也有五十多了,不在家养老纳福,天天在外辛苦奔波。您的儿女呢,他们都不赡养你吗?”
“唉,说来话长,老朽一儿一女,女儿远嫁异乡,儿子又被征戍边,要到明年才能回来。到那时,我就叫他帮忙,把手艺传授给他。”
“一箪食,一壶浆,当思来之不易,你们谋生当真不容易呀。”高胜寒道“老孙头,你对现在这种生活还满意吧?”
“当然满意,自食其力,身体健康,而且承蒙各位照顾,生意兴隆。再做几年,我起大房子了,就洗手不干,哄孙子去喽。”
马一炮道“老孙头,我到你这里帮忙干活,你收不收?你看我个子大,力气足,只要管酒管饭,不要工钱,有坏蛋闹事,还可以帮你赶跑,你看可好?”
老孙头急得直摆手“使不得,使不得,马大侠开玩笑了,小庙岂能容大菩萨,折煞老朽也。”
马一炮哈哈大笑“来,臭狗,我们敬老孙头一杯,祝他生意兴隆,财源好比三江水。”
自从小周村一战后,水之湄总感觉到高胜寒心事重重,对她变得不冷不淡。她觉得很奇怪,不知是什么原因。
这日,高胜寒来跟严铁辞行,说要到开封一趟,严铁再三挽留,高胜寒只说此间已无大事,想到开封散散心。严铁总感到他有事未明说,但也无可奈何。兄弟一场,在兴隆酒楼为他饯行,同桌的有马一炮、邱文意、陈正伦和联盟的各位掌门,一桌人惺惺相惜,互相敬酒。邱文意给他一张皇城司的特殊令牌,是一个别在腰间的玉如意,可作急需之用。高胜寒委托天姥剑派掌门莫上品暂行盟主之职,并将盟主令符麒麟牌交他使用。
午宴毕,高胜寒告辞,他跟水之湄、马一炮乘三匹快马,箭一般离开绍兴城。他们经杭州、湖州、苏州、无锡、镇江一路北上,途中风雨无阻,备尝艰辛,一路细节略开不表,历时半月,终于到达都城开封。
开封比之绍兴的纯朴风情,自然大大不同。其气势开阔,金碧辉煌,繁华一时,走在开封街头,处处可见金发蓝眼的外国人,让他们大开眼界,啧啧称奇。当晚,他们宿于繁华城区的大开元客栈。
水之湄对一切都觉得特别新鲜,非要高胜寒带她去逛开封夜景。高胜寒推托旅途疲劳,要休息一阵,让他们先去。等马一炮跟水之湄出去之后,他马上在客栈门口贴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红*图案。果然,他躺在床上看书,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男子,他说“我是阮思思派来的,请高大侠过去一聚。”高胜寒二话不说,跟着他往外走。七弯八拐,到了一处好象是大户人家的府弟,那人用钥匙开了门,跟他从后门进去。到了一间厢房,那人用嘴呶了呶,就自顾转身走了。高胜寒把门轻轻一推,只见房中一人转过身来,不是阮思思还有谁。
阮思思飞扑进他怀里,眼泪唰唰直流。高胜寒抬起她的脸,20多天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两个眼圈有一圈浅黑,显然好久没有休息好。他不由心里一酸,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高胜寒道“思思,不要想我,我是一个罪人。”
阮思思用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就想,就想,谁叫你命中犯我。”
高胜寒最终还是说了“思思,‘神女教’成了武林公敌,你还是尽早脱离它吧。”
阮思思道“为什么,这是我姐姐创立的,我怎能弃她而去。”
高胜寒道“‘神女教’行事乖张暴力,不择手段,已被武林视为邪派第一大帮。而且跟朝廷对抗,必然是死路一条。”
阮思思道“我姐姐创立帮会的初衷,只是对付男人用的,所以才称‘神女教’。很多分坛的坛主、副坛主都是使用女人。她憎恨天下男人的负心寡情,狭隘专横,发誓要见一个杀一个,直到杀完为止。”
高胜寒暗暗叹息,原来“神女教”的教主,是一个受过男人严重伤害的可怜女人。
高胜寒道“你姐姐现在怎样,她嫁人了吗?过得开心吗?”
阮思思闪烁其词道“自然是嫁人了,至于开不开心,谁知道呢”
高胜寒道“你最好是奉劝你姐姐,主动把‘玉玲珑’交出来,当今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就不追究下去了,否则,后患无穷,必致灭顶之灾。”
阮思思道“我姐姐是绝对不会交出‘玉玲珑’的,她宁愿把它毁掉。”
高胜寒奇怪道“你姐姐为什么会对‘玉玲珑’有那么大的仇恨,不惜调集全教精英来抢夺它?”
阮思思支吾道“我也不知道,她不许我问。我们不要谈这种无聊的话题好不好,谈点别的。对了,你旅途劳累,我熬了些银耳莲子羹给你喝。”
阮思思唤人把银耳莲子羹端上来,高胜寒注意到,使唤丫环好象对阮思思十分敬畏,连正眼都不敢瞧她,是不是阮思思平日对她们太凶了。
高胜寒观察了一下室内环境,非常精致华丽,铺着波斯进口的地毯,喝的是上等的龙井茶,摆设的红木家俱都是上年头的古董,看来阮思思的出身非富即贵。很奇怪,她为何要到怡翠楼做小姐呢?如果是刺探情报,以她在“神女教”的尊崇地位,大可派其它人去的。
他说出自己的疑问,阮思思娇嗔道“我就是想去,看看你们男人有多坏,是不是有我姐姐说的那么坏。”高胜寒道“那你感觉如何?”
阮思思道“你们男人当然坏,个个色迷迷的,怪不得我姐姐那么讨厌。不过,你不能算在内。”
高胜寒道“我既然是男人,自然不能免俗。你是看走眼了吧。”
阮思思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从你们听戏喝茶开始,我就一直乔装在暗中观察你,只不过你没有注意而已。”
高胜寒苦笑道“我差点成为你的砧上肉还不自知。”
阮思思道“那是因为你们这桌比较特别,完全没有别的客人轻浮油滑,所以我认定你们正是我们要等的人。那时,你身上的男子汉气息和成熟沧桑一下子深深吸引了我,使我不能自已”
高胜寒道“是么,后来你还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阮思思道“其实一直我都没有远离你,只不过你心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