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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牟依嘎的样子,习昊想出声安慰,可他似乎天生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愣在那里半天,才诺诺的挤出了句:“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一个人先逃跑了。”
本已经逐渐安静下来的牟依嘎,听到习昊的话,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鼻子却是一酸,眼睛一红,竟然像又要哭一样。见自己开口,不仅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好像还使情况恶化了,习昊立时慌乱起来,想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可是就是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好,只好站在那里不停的搓着手。
“噗~~~~”本来似乎很伤心的牟依嘎,见到习昊慌乱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啦,记得以后不准丢下我先逃跑哦。”
此时空中却突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两位贵客,小女子绝无恶意,可否前来一叙?”
“哼~~~竟敢找本姑娘麻烦,你在哪里啊?”习昊还未出声,牟依嘎却抢先一步,恶狠狠的向着空中喊到。
“两位可往西而行,距你们三十里外的地方有个竹林,我在此间等候。”
一听对方竟然在三十里外的地方和自己两人对话,习昊心中一惊,知道对方修为绝对是自己不能望其项背的,也就不由犹豫起来。
牟依嘎却是不以为然,看到习昊犹豫的表情,立即头一扬,神气的朝习昊调笑到:“哼,胆小鬼,放心有什么事本姑娘替你担着,本姑娘是绝对不会像你那样没义气的先跑的。”说到此处,神情却是一愣,停了停又继续说到:“不过,你也不准没义气的先跑哦,你是答应过的,你要先跑了,下次本姑娘见到你就打你的屁股。”说完还偷偷的贼笑了下,看样子应该是在幻想着打习昊屁股的情形。
“噗~~~”听了牟依嘎的话,习昊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神情一松。“那我们走吧。”
没过多久,二人即行至目的地,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处隆起的台地上,长满了青翠的楠竹、花竹、慈竹……绿波翻滚,遮天蔽日,茫茫无尽。林间云雾缭绕,掩映着座座农家竹舍;四周悬崖峭壁,却有洞窟、古寨跃然其上。
“这是竹林吗?”看着眼前的景象,牟依嘎不由张大了嘴,良久,才傻傻的向习昊问到。习昊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不由一阵**,“难道我们找错地方了?”
正在二人疑惑间,一缕悠扬的琴声从竹海深处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轻柔的声音:“佳客既至,何不入内一叙。”
习昊二人对望一眼,立即下马,将马系在一颗楠竹之上,循着悠扬的琴声踏入竹海之内,往琴声源之地寻去。竹回路转,二人来到一清澈无比的小溪前,一精致竹舍坐落在溪边,竹舍小院中一绿衣女子正独坐案前,手指轻快的拨弄着案上古琴。
“不知姑娘相邀,有何要事?”习昊二人矗立良久,直待女子停止了拨弄琴弦,才出声询问。
那女子正要说话,却突然眉头一皱,望着北方看了下。然后急急开口说到:“今日邀二位前来,本想畅谈一番,不想妾身却突有急事,今日邀二位前来实为三事。其一妾身想劝公子莫合道佛魔三道修者走得太近;其二公子身上项链的事切莫再让他人知晓,若有难事切当隐忍,以待十年之后;其三公子也不用再寻找公子父兄,他们现在很好,不过当下还不是想见之机,一切静待十载之后再言。”
话刚一说完,也不待二人回话,竟自化作一道绿光一闪而逝。
听完绿衣女子一番没头没尾的劝告,二人皆是一头雾水。
“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呢?”牟依嘎脸上竟然露出了难得凝重的表情。
“我也是一头雾水,她究竟是何人?好像还知道我亲人的下落。不知道我父母和哥哥现在怎么养了。”习昊摇了摇头,不由开始思念起不知道身在何方的亲人来,呆在了那里。
看着习昊的表情,牟依嘎心中也是极不自在,感觉有些酸酸的。过了好半天才轻轻的朝习昊说到:“放心吧,那姑娘不是说他们都很好吗,我想应该没骗我们。”
“但愿吧,对了,你知道这项链有什么秘密吗?”习昊知道现在想也没有用,只得摇了摇头,抛开心中对亲人的思念,转而向牟依嘎问起项链的事。
对于项链的问题,牟依嘎也所知不多,听见习昊问话,也就坦然的说:“我也不知道,师父只说过这项链十分重要,好像和我们圣灵教、鬼灵宗、天衍门三派圣地有关。”说完又低着头仔细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那女子既然提醒你不要让别人知道项链的事,应该对你没有恶意。”
“我想也是吧,关心我身上的项链之人,都对我是关怀备至。算了,不想了,等天风门的事情完了,我们就去一趟大屿城吧。”
一个莫名其妙的约会就此结束,搞得习昊二人是云里雾里,闷头走出竹林,取了马竟自向着鹄鸣山方向而去。
………【第二十六章 路遇天风】………
出了竹林之后,二人再无游玩心情,一连四天连续赶路,今日行至卢仝城境地,二人也是感觉有些疲乏了。看着一向贪玩的牟依嘎一脸的倦色,可还是没提出休息的想法,习昊心中一阵惭愧,也就主动提出在卢仝城休息,游玩两天再行赶路。
一座巨大的建筑物出现在了习昊二人面前,虽然沧桑的岁月在高大的城墙上留下了它的印记,可这些岁月的印记不仅不能掩饰城墙的巍峨、雄壮,反而给其增加了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卢仝城是出云国贸易重城,每天人来人往,巨大的吊桥上排了两行长长的队伍,等待桥头的士兵检查放行。习昊和牟依嘎也牵着马,加入到了长长的人龙中。过得好久,才进入城中。
进入城中,二人立即找了家客栈落脚,由于实在太累,二人也就决定先休息一晚,等第二天再行游玩。
一大清早,习昊刚起床,洗漱完毕,就听见门外一阵嚣张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一个高的女高音:“懒猪,快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习昊无奈,走出房门和牟依嘎匆匆吃过早饭,就往街上行去。由于时间太早,街上多数店铺都还没开门,逛街的二人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逛街”,只是在街上逛,没任何店铺可看,兜了一大圈,才有店铺陆陆续续的打开了门,开始做起生意。
早就觉得无聊的牟依嘎,见到有店铺开门了,当然是高兴异常,拉着习昊往一家一家的店铺往里面冲。一家妓院因为有个过夜客人要出去,也破天荒的早早的开了门。来到妓院门前,牟依嘎兴致正浓,看也没看门前的招牌,带着习昊一头冲了进去。
还没睡醒了龟公,听见门口好像有人进来,不由抱怨的骂了一句:“哪个急色鬼?一大清早的。”骂虽骂,可是他就是吃这碗饭了,虽然不情愿还是得去接待,揉了揉惺忪睡眼,向着大厅迎去,可一进大厅却看见一个漂亮女子急冲冲的拉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看那女子的样子,好像还十分焦急,龟公不由立时傻了眼,呆在那里。
“这位姑娘是要来这家店里?”龟公还没开口,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一见牟依嘎立即眼睛一亮。
感觉好像有人在问自己,牟依嘎扭头一看,却见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正用一种让自己很不舒服的眼光望着自己。见此人自己并不认得,牟依嘎心中一阵疑惑,往左右四周看了下,现除了自己以外旁边再无其他女子,这才确定青年是在跟自己说话。只见她立即一翻白眼,没好气的说到:“你还真笨,这不废话吗?我都进来了。”
青年一听,眼中某种光芒更胜。立即急急的说:“以姑娘丽质,来此楼实在委屈了,在下王诚,城中王参将是在下叔父,如果姑娘不嫌弃,可随在下回府,在下保证厚待姑娘。”
听到王诚的话,牟依嘎心中不由暗想:“这个眼神讨厌的家伙,虽然样子不差,可惜的是不只笨,看来还是个傻子,自己来买东西,他竟然在哪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通,还让自己跟他回去。”想到这里,她不由同情的看了王诚一眼,不再说话。
远处的龟公见王诚出面了,本不敢出来说话的,可是他做这行年深日久,看到习昊二人的打扮气度,就知道二人不是普通人,生怕闹出什么事来,也就急急唤来一打杂小二,让他去通知老板娘,自己硬着头皮向着几人走来。
“王公子,昨夜的春香还满意吧。”
“嗯,还不错,这个姑娘你们别收,公子我要了。”王诚略一点头,立即朝龟公蛮横的说到。
旁边的习昊觉得有点不对劲,立即开口问到:“这是什么地方?”
见习昊问话,龟公也不敢怠慢,立即走上前来。“公子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醉香居?”
习昊却是脸一红,急急就要拉着牟依嘎离开。牟依嘎此时却十分好奇。这人一说是醉香居,习昊为什么会马上就脸红了。挣脱习昊的拉扯,好奇的向龟公问道:“醉香居是什么地方啊?”
龟公立时脸上现出些尴尬的神色,“这醉香居是本城最有名的青楼。”
听见龟公的回答,牟依嘎脸也立即红了起来,她经常一个人从大屿城出来游历,当然是知道这青楼是什么地方。不过想起王诚的话,心中立时恼怒起来,脸色一变,恶狠狠的向着王诚瞪去,却见王诚还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恶从心起,一挥手,一股劲风向着王诚袭去。
劲风一袭体,王诚立即被打得凌空飞起,牟依嘎却看也不看,直接拉着习昊向外走去。
等牟依嘎二人走出了门口,王诚的身体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王诚的保镖和龟公立时呆在那里。
“啊~~~~”骂骂咧咧走出来的老板娘,看到王诚躺在地上,口中直冒血泡,早没有了进的气,立时尖叫起来。
呆立的众人这时才清醒过来。王诚的两保镖对视一眼,急急的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要去收拾包袱准备逃离这卢仝城了。
醉香居老板娘立时慌了手脚,保镖无牵无挂能逃,她却不能逃啊,她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醉香居,怎么逃啊。颤抖着身子想了半天的老板娘终于有了决定,立时吩咐人去找大夫,另外叫了几人去王参将府上报信去了。
习昊二人走出了醉香居,却再没了游玩的兴致,径直向着客栈走去。回到客栈,牟依嘎越想越不顺心,感觉刚才的事情极为丢脸,也就不想在呆在这“伤心地”,拉着习昊急急的出城而去。
路途中这一小插曲,对于习昊二人来说无关紧要,可是二人却不知,由于这一小闹剧,让二人的行踪暴露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两天后,两匹快马飞驰在从卢仝城到鹄鸣山的官道上,远处一群修道者正肆无忌惮的在空中飞行,看那样子好像十分焦急。
看着远处空中的身影,习昊一阵疑惑,一般修道者是不会在凡俗世界显露神通的,除非有什么急事,看他们赶路的方向应该是朝卢仝城而去,自己刚从卢仝城过来,好像那边并没什么特殊的事啊。最奇怪的就是那群修道者中有几个身影,自己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正疑惑间,那群修者已经靠近,习昊一看,心中一阵惊喜,立即朝空中飞行的人叫到:“师伯”
空中的人听到叫喊,一见是习昊,均是一愣,然后纷纷的降落下来。
众人才一降落,习昊立即亲热的走上前去,朝着天风门众人躬身拜下,口中说到:“师伯,众位师叔,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怎么没见师父啊。”
见习昊笑呵呵的站在眼前,除青玉子以外的几位到道人均一脸愤怒的瞪着习昊,不过见青玉子没话,也就没做声,等着青玉子说话。而青玉子却是一脸尴尬,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众人的表现,习昊不禁是一头雾水,不知怎么说话。
习昊没说话,站在一旁的牟依嘎却是一脸的不痛快,朝青玉子等人忿忿的喊到:“哼;那么凶干什么?我们欠了你们的啊!”
青玉子这才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下才指着旁边三个老道说:“这是我天风门三位太上长老,有些事情想问你。”
习昊一惊,立即走上前,行了个跪拜大礼。
“不必了,你也算不得我天风门弟子,不用对我等行此大礼。”面对习昊的跪拜,三个老道却是有些厌烦。
习昊一愣,一股浓郁的悲哀涌上心头,虽然心里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生,才会让天风门的人如此对待自己。可一直以来,习昊最遗憾的就是不能成为天风门的内门弟子,也一直对天风门有种深深的依恋,这种话从天风三老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其心中自然是难受无比。一时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