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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牟依嘎的话,习昊心中却郁闷无比。轻笑着说到:“既然你当时已经抱着牺牲的决心了,为什么还那样看着我啊?”
牟依嘎却是一愣。“对啊,我也没觉得你求情会有用,我怎么会向你求助呢?”说完还歪着头,好像在思索什么。
想了半天,牟依嘎才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向你求助,不过既然你那么有面子,以后就是我的护身符了。”说完还十分得意的一笑。
听着牟依嘎的话,习昊立即想起她在暗茶图怀中看着自己眼珠滴溜溜转的情形,暗想原来这丫头打的这主意啊,不由哭笑不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行人来到一个有着圆形屋顶,有点像帐篷搭成的屋子前。暗茶图才回过头来,对着习昊说到:“习公子,这就是我圣灵教总坛的会客之地了,还请别嫌弃简陋。”
习昊一呆,想不到眼前这不起眼的建筑就是赫赫有名的圣灵教总坛的会客之地,在他的印象中,出云国各修行门派的总坛建筑都是气派不凡的,没想到圣灵教在外如此声威显赫,总坛会客之地却如此的不起眼。可习昊也只是一愣,立即就回过神来;朝暗茶图说到:“哪里,前辈客气了。”
屋子的样子在外看来虽然不起眼,可是屋内却十分宽敞。门正对着的地方摆着三张古朴的椅子,两边的座椅也是古色古香,屋内家具虽然不多,显得整个屋子宽敞异常。
看着主位有三张椅子,习昊明白,圣灵、天衍、鬼灵三派应该关系非比寻常,就连着圣灵教会客之地也是三个主位,看来应该是三人经常一起会客,想来其他两派的会客之地也应该是如此。
“公子请”暗茶图手一抬,对习昊做了个请的姿势。
习昊也连忙一抬手,“前辈先请。”暗茶图三人摇了摇头,没再说啥,径自往主位走去。
众人坐定,圣灵教弟子也送来茶点,暗茶图才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的说:“习公子此来可是为了项链之事啊?”
听得暗茶图问话,习昊一整神色,恭敬的说:“不错,对于这条项链,晚辈是越来越疑惑,仿佛不少人都对它有兴趣,现在看来它似乎还关系到我亲人的下落,所以习昊此次前来,还请前辈解惑。”
听得还有人对习昊的项链感兴趣,暗茶图三人不由大惊,急急说:“还有人对它感兴趣?可以说来听听吗?”
习昊一听,立即将遇到那神秘绿衣女子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出来。
听完习昊的讲述,三人却是眉头深锁,开始思考起来。对于那神秘女子三十里外可以和习昊二人交流的修为,暗茶图三人也是惊骇不已,可是任三人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当今世上还有谁有此修为。
过得许久,暗茶图才慎重的说:“至于那绿衣女子的身份,老身等人也猜不出来,不过照老身看来,这女子应该对公子无恶意才对,她叫你不要告诉其它人项链的事情,那应该是对你的关心才对。既然她说你亲人现在安好,想来你的亲人现在也没甚危险。”
对于暗茶图的结论,习昊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晚辈也感觉那姑娘对晚辈没有恶意。”
一旁的仓多吉也爽朗的一笑“老夫也认为那姑娘对公子没有恶意,既然他叫你不要再让别人知道项链的事情,那公子你也就注意点就是,公子此来是为了项链之事而来,不过公子一路应该是舟车劳顿,也该好好休息下,这几日正是觋神节,公子也可以好好玩玩,待这几日过去,老夫等自当带习公子前往实地,为公子解释。并且这觋神节也于公子的项链有些关联哦。”
听得着觋神节还和自己的项链有些关联,习昊不由大吃一惊,说到:“这觋神节……”
看着习昊惊讶的表情,暗茶图微微一笑,柔和的说:“其实这觋神节只是祭奠我大屿守护神觋神的一个节日,至于有些什么和公子的项链有些什么关联现在也说不清楚,等七日过后,我等自当为公子解释。”
暗茶图既然这样说了,习昊知道急也没用,也恭敬的说:“晚辈其实对这觋神节也非常感兴趣,不知道这觋神节都要坐些什么,还要避忌些什么,免得习昊不明所以,以后犯了忌讳。”
暗茶图三人听见习昊问起觋神节的事情,眼中却是有了些伤感,默默的看了他一阵子,直到习昊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三人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还是栾宁布最先转过来,对着习昊歉意的一笑,说:“不好意思,我们三人想些事情想得有些失态了,至于这觋神节确实也是祭奠觋神的,总共会有七天的节庆,第一天斗牛是为了纪念觋神为我们将凶猛的野牛驯养成为家畜,第二天跳虎舞是为了纪念觋神为我们赶走猛兽,第三天和第四天的舞火把和喝水则是表示觋神控御自然力量的神力,第五天的摔跤是我大屿儿女向觋神展示我们强壮的身体,第六天则是欢唱歌颂觋神,第七天就是祭祀了。对于习公子而言,倒是没有什么忌讳,不过还望公子存有对觋神的尊敬之心。”
栾宁布说完,又是悲伤的看了一眼习昊,接着说到:“觋神是我们大屿儿女心中的神,是它为我们挡住了灾难,交会了我们许多技能,传说就连养蛊之术、鬼将之术和灵咒之术也是他传下来的。”
听完栾宁布的叙述,习昊心中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么说来,这位觋神是真的存在过?不是人们想象中的神灵?”
不知为什么,习昊的话似乎让三人更加伤感,过得半晌,暗茶图才落寞的说到:“当然,我们都是修行之人,那些想象中的神灵值得我们如此敬畏吗?”
这觋神竟然是真的存在过,这让习昊大吃一惊,并且这习昊的存在应该年深日久了,这大屿人还如此敬畏,可想而知当年这位觋神的神通和对大屿人的贡献。想及此处,习昊脸上也露出了一些仰慕的神色来。
看着习昊的神情,暗茶图三人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继而和蔼的对着习昊说:“公子若是劳累了,尽可去休息,若想游玩,就让牟依嘎带着你到处走走吧,老身三人还要去主持觋神节的事情,就不能多陪公子了。”
几人在说觋神节的事情,知道暗茶图几人脾气的牟依嘎一直不敢插嘴,闷在一边,早已经憋坏了,听说三人要走了,立即跳出来拍着胸口说:“师父、栾叔叔、仓叔叔你们大可放心,你们就把他交给我的,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习昊也起身对着暗茶图三人一拱手,说:“三位前辈有事尽管去忙,不用顾念习昊。”
三人走后,牟依嘎立即一吐舌头。“唉,终于走了,你不知道,每年觋神节的时候就是我最难过的时候,每年这几天师父和两位叔叔都特别凶,无聊死了,不过今年有你这护身符,我不怕了,呵呵~~”说着就拉着习昊往外走,说是习昊那么够义气,自己也不能不讲义气,来到了自己的地盘,当然是要好好招呼的。
习昊本身也想看看这觋神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也就跟着牟依嘎一起走出了屋子。
二人行至一广场前,见前面人山人海的站满了人,牟依嘎立即兴奋的拉着习昊往人群里钻,似乎这里的人都认识牟依嘎,见她到来都纷纷给其让路,两人也没费什么劲就直接进入到了人群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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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大屿三老】………
往广场中央看去,却见一壮硕的年轻人正和一头牛对恃。
年轻人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条红色的布块,对着牛一招,那牛一见红色立即狂的向着他冲来,年轻人却微微的一侧身,让过了牛的冲击,还顺势在牛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本来就使劲往前冲的牛,挨了年轻人这一脚,立即重心不稳,在地上翻了几圈才慢慢的站起来。
“好,~~~”人群中立即爆出一阵欢呼,牟依嘎也兴奋的拍着手。见她那兴奋的样子,习昊不由心中奇怪,对着他问:“你不是不喜欢觋神节吗?”
牟依嘎却白眼一翻,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习昊。“我是说不喜欢觋神节的各种规矩,又没说不喜欢看斗牛。”说完瞟了一眼习昊有继续补充:“其实我最喜欢看斗牛了,不过如果跟师傅们一起来的话,那又的喝那腥腥的牛血酒了。”说着还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然后拍了拍胸口,做出一个怕怕的样子。
不一会,场中那牛已经被青年踢翻好几次,站起来的时候四肢已经有些打颤,不过一见青年手中的红布,还是红着眼再次的冲了过去。还是和前几次一样,牛再一次的被青年踢到在地,可是它此时却没力气再站起来了,躺在地上鼻子中冒出阵阵热气。
青年见此,立即兴奋的跑到场边,取来一个大木盆,从腰间拿出一把弯刀,对着地上的牛喉间一捅。
牟依嘎见到此幕,立即拉着习昊要离开,不料这时有旁边响起了一个牟依嘎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习公子没休息,也来看这斗牛赛啊。”
习昊转身一看,却见暗茶图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两人的旁边。
暗茶图出现,牟依嘎却是脸色一苦,期期的叫到:“师父。”
习昊也是微微一弯身,说:“听闻前辈说起觋神的事情,晚辈对这觋神也是非常仰慕,特此前来一观。”
习昊的话却让暗茶图脸上有了些欣慰,温言说到:“此处嘈杂,看不真切,请习公子到主位观礼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习昊立即手一抬,对暗茶图做了个请的姿势,不过他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牟依嘎不停的在给他使眼色。
暗茶图走在前面,习昊随后,牟依嘎也极不情愿的跟在后面,路中越想越气的她不由伸出手,在习昊手臂上狠狠的一掐,不明所以的他一吃疼,不由轻轻的嘶了一声。
暗茶图听得声响回过头来,看见牟依嘎这掐着习昊的手臂,立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即缩回了手。
走到主位上坐定,却见场中那头牛已经被青年放干了血,场下之人立即抬来一个装有半桶酒的大木桶,将牛血倒入其中。混好了牛血酒,那青年立即取出拿出一个小盆,将木桶中的牛血酒倒了一些在木盆中双手捧着木盆向着主位走来。
看着迎面走来的青年,暗茶图三人面带微笑,牟依嘎却是一脸苦涩,像谁欠了她百万雪花银一样。主位旁边站着的一个圣灵教弟子立即走向前去将青年手中木盆接过,不一会便取来几杯血酒,放在了几人面前,不过放在习昊面前的除了血酒以外,还有一杯清茶。
习昊不由疑惑的看向三人,暗茶图却是微微一笑。“喝勇士送来的牛血酒,在我大屿是一种荣耀,不过公子初来此地,可能不习惯牛血酒的腥气,故此喝茶也可以。”
“师父我可不可以也~~~~”牟依嘎见习昊能有特殊待遇,立即撅着嘴想要争取一点特权。哪知话还没说完,就现六只眼睛正冷厉的看着自己,吓得她一吐舌头,立即将没说完的话,收了回去。
习昊却是微微一笑,“入乡即要随俗,况且晚辈对觋神也十分仰慕,就用此血酒来寄托晚辈的一丝追慕之意吧。”说完将拿起面前的牛血酒一饮而净。
仓多吉三人也未在说话,拿起酒杯仰头喝下。可是牟依嘎却苦着脸拿着酒杯,看了半天不肯下嘴,还是暗茶图瞪了她一眼,她才捏着鼻子,一咬牙将杯中血酒喝了个干净。
接下来,连续又又十九个年轻人上场,杀了十九头牛,习昊也又连续喝下了十九杯牛血酒,不得不说这牛血酒滋味确实不咋滴,腥气蛮重,并且酒劲也大,从没喝过酒的习昊,一下子喝了这多,头也是晕晕的了。不过还好,这斗牛赛只有二十人上场,所有人都表演完了之后,圣灵教的一个弟子将二十人所取得的血酒混装在一起分给围观的众人,第一天的斗牛赛也就正式结束,大家相继散去。
习昊也被安排在一出小屋休息,知道他可能累了或者是不胜酒力,暗茶图三人也没来打搅。第二日一大清早,习昊才刚起床,牟依嘎就在其房门外大喊大叫了。
打开门,却见牟依嘎身穿一件五彩坎衣,下身穿着一条碧绿短裤,浑圆白生生的两只手臂上各带一个银环,手腕上带着几串银质手链,脖子上也挂着一排亮澄澄的银色饰片,手上还拿着一件五彩的坎衣,一条深色长裤和一串银质围要链。见习昊开门,立即兴冲冲的拿着坎衣和裤子在,习昊身上比划。
刚睡醒的习昊还有些迷糊:“你这是干啥?”
“你先别问了。”牟依嘎却不理会,好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