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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如干脆背着他这样走起来方便些。“你受了严重的内伤别说话等会他们会治好你的。”因为角度的关系两人均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我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我你应该离开!”由于受了伤司徒冉的话没有多大的气势。
杜月如稍微停下脚步又继续往前走。“你再忍忍就快到了。”她怎么可以扔下他不管?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离开不要管我!我是个男人怎么可以每次都让你来保护我我也有我的尊严!”司徒冉开始挣扎着想从她身上下来。
杜月如更加重手劲不让他离开。“我们是好兄弟我不会就这样丢下你的。”
“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兄弟你明不明白?”
这次杜月如没有回他的话。
杜月如跟着门主在竹林中又进又退忽左忽右的走了一段终于到了山顶在她看来这应该是根据五行八卦建的阵法遂暗记在心以防一会要逃的时候不记得路。
出了竹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就有一所大房子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他们那个什么门的总部了。
进了一间厢房门主坐在上座那把琴就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凌叔依然站立在他身后。杜月如扫了一眼厢房没有多余的心情打量这里的摆设小心地扶司徒冉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边让他靠着自己。
大家没有多说一句话接着门主调试琴弦随后自顾自的弹奏起来。与之前轻快的节奏不同这曲子绵延悠远却是同样的美妙动听。
一曲过后门主问杜月如:“你觉得这曲子如何?”
司徒冉此刻已经意识不清杜月如心急如焚的对他主请快点为我朋友治疗吧再拖下去我怕……”
“你觉得这曲子如何?”他打断她的话直直地看入她的眼睛重复道。
“……我对音律不是很有研究……”
“你觉得这曲子如何?”他再次打断她的话。
杜月如迎视他的目光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不回答他的问题是不行了。
她硬着头皮说:“很好听。”接着她就不知该怎么说了万一那门主一个不高兴把他们给那个了那可怎么办?
“你可以听出什么?”门主冷静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急切。
杜月如很惊讶“我不懂声乐门主弹奏的是怎样的曲子我并不了解。”门主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虽然我不懂不过我却知道门主是以思念的心情在弹奏琴声低沉像是低泣诉说着心酸的爱恋;其实却是回忆了幸福的往事道出了无尽的相思。”
听到这门主的脸色缓和下来虽然表情不改冰冷杜月如知道他是在笑着。这是个专机杜月如刚想开口一道声音从屏风后传出。
“恭喜门主贺喜门主终于找到秘门第十一代门主。”
………【第十八章】………
“恭喜门主贺喜门主终于找到秘门第十一代门主。”从屏风后走出一位老道士长眉带神态正直睿智一身黑色的道士服无风自飘颇有几番仙风道骨的感觉。
门主起身敬畏地对老道长说:“这要多谢无须道长的帮忙晚辈才得以达成心愿本门也才能延续下去。”
老道长笑呵呵的捋着胡子。
什么嘛明明胡子就一大把还叫什么“无须道长”真是个别扭的人。
杜月如惊讶的微微张开小口在门主与老道长之间来回扫视。她是不是遇到疯子了==。
司徒冉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陷入昏迷中不是杜月如要咒他在这样下去他死定了。“门主我朋友他……”
“杜檀越放心贫道一定会治好司徒檀越放心的把他交给贫道吧。”他的声音有着奇妙的说服力能安定杜月如焦急的心情。
老道长抱起司徒冉大步离去。杜月如才要跟上被门主叫住。
“杜姑娘请留步无须道长为你朋友治疗需要一段时间你去也帮不上忙还会打扰到无须道长这段时间不如就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杜月如心想也好刚才他们说那什么门主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该不会私自把她的终身给订下了吧?她才不要这么早被定下呢也许她会遇到更好的门派让她做掌门也不一定。
杜月如重新坐到门主对面“晚辈正有此意不知方才门主与无须道长的那番话是何意思莫非今夜的一切全是你们设计的?”也就是说司徒冉会受伤并非是因为“冒犯”到门主而受的惩罚而是他们有意如此。
杜月如大有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
“凌叔。”门主叫。凌叔立刻站到她身旁“你来说。”
于是凌叔面无表情的用他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简单的向杜月如解释道:“一年来我们曾试着找出能接替门主之位的人但都没能通过考验在我们快要放弃之时无须道长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告知门主今晚将会得偿夙愿找到我秘门的第十一代门主而杜姑娘就是门主要找的那人。”
“为什么你们就这么肯定是我呢当时和我在一起的还有司徒啊?而且门主给我听的那一曲是怎么回事贵派选门主是要听小曲儿的吗?再说了那无须道长说的又不一定对就算是对的这长夜漫漫门主要找的人也许正在来的路上。”杜月如觉得这说不通“而且他突然出现在门主面前你们觉不觉得他是个神棍啊?”她把左手放在嘴边做小心状。
凌叔平板又肯定的反驳她:“无须道长是修道有成的道士他说的话绝对没有错。”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黄毛丫头会是下一任门主未来的秘门可能会多灾多难罗。
也是司徒还在他手中呢万一他要是个神棍司徒岂不是没救了?杜月如立刻把这想法从脑中抹去。
门主悠闲的喝口茶说:“这就要从我门的门规说起了……”门主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说起话来就跟唱歌般动听。
秘门是专门由男人组成的一个组织其目的是收集一切信息无论重大或是微小无论是可靠的消息还是道听途说都要一一上呈再编集成册然后以高价卖给需要的人;它之所以隐秘不为世人所知在于它独特的传承方式和运做体制——
它只收男人而且只有该门的门主才有资格接收成员门主只要遇到合适的对象即可将之展为该门的成员入门时必须誓绝对效忠且永远不会背叛秘门;在交接上该门成员的次子自动成为该门成员若只生女不生男或只有独子则该成员是秘门的人的身份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一直到死;别看它的成员都是男人就认为收集的信息不够全面、不够完整要知道男人一旦八卦起来连女人都比不上而且在这种男尊女卑的时代男人做事要比女人方便得多要获取信息自然就容易多了。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口风比女人紧不用担心秘门内的事情被泄露出去。
一群男人翘着兰花指拿着丝巾七嘴八舌的谈论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这能看吗?光想就觉得恐怖。杜月如的身子忍不住抖明明还没到冬天呢怎么就这么冷?
秘门的成员互不认识即使认识也不知道对方同是秘门的人只在特定的时间以特定的方式将信息传送出去该门究竟有多少成员恐怕知道的人也只有两、三个。秘门隐秘性极高就连江湖上也鲜少有人知道与秘门有过交易的人都会为它守口如瓶只有在身边有人需要进行情报交易时才会带他们到秘门的分处商谈。
秘门里的成员没有得到任何金钱上的利益他们为秘门所做的可以说是义工但经过批准可以无条件使用秘门里的一切信息因此尽管门规森严百年来都从未生过有人背叛的事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那些八卦交上去也无关紧要。秘门也不担心有人不把与自身相关的信息报上去因为自会有其他人将这消息补上所以作为秘门的人是很自由的。
而秘门的门主简单的说就是扩收成员(不收也没关系)必要的时候惩罚成员的违纪行为(这基本上不用做)管理相关事务(其实所有事情都有专人负责)门主只要等吃等喝等睡等死就可以了。那究竟要这门主来做什么用的?看来他们并未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杜月如。
最令杜月如不解的是秘门都这么隐秘了居然还能财源滚滚生意兴隆。那些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撑着竟花大把银子买他人隐私来嚼舌根呀?她比较想知道那些赚来的银子的去处。
说到钱杜月如倒是对秘门稍微有点兴趣了不过她还不打算这么快做决定。要知道她这次下山走江湖为的是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掉虽然这秘门里全是男人但是她怀疑能否从这堆娘娘腔里找出什么好货色而且连门主怎么看都是一副小受样估计那些成员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如果她做了门主这秘门里的所有成员都归她管不就意味着秘门是她一个人的后宫?
想是这么想杜月如却没表现在脸上只是问道:“既然秘门的成员只限男性要做门主也应该由司徒来做为什么说是我?”
“因为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就是那曲子。”
“曲子?”
门主解释道:“这是本门的规矩只有答出上一任门主所提出的问题的人才能成为下一任门主。而你回答了我的问题。”
杜月如嘴角不停的抽搐。秘门选门主的方式这么轻率也不怕选出乱七八糟的人来最恐怖的是它居然已经持续了一百年生意还越做越大真是让人感到惊讶。“万一在任的门主突然死亡怎么办?”
“每一任门主上任时都必须交出问题及答案以防意外情况出现在死之前都可以随时更改。离武林大会还有三天的时间所以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你上任时要交出的问题继任仪式完成后会有人带你骑快马到华山只需半天的时间即可达到。”
连杜月如不会骑马的事情都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不做这个门主的话会怎么样?”杜月如试探性的问问。
门主将手放在琴弦上淡淡地说:“外人是不能知道有关秘门的事何况还是这么详细。”
简言之就是要杀她灭口了?唉何必呢买卖不成仁义在啊。“门主看起来还很年轻可以多做几年再卸任啊;而且晚辈的武艺平平恐怕有负门主所托。”能拖一时是一时。
“做秘门的门主不需要有任何武艺我也没有而且我身中奇毒只剩下半个月的性命。”门主开始弹奏杜月如最初听到的那曲子拒绝再回答她的问题。
………【第十九章】………
痛好痛全身都在痛。恢复意识的司徒冉无奈的被痛醒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床边还站了个老道长。杜月如呢她在哪里?
司徒冉猛地坐起身突然腹部传来剧烈的痛楚使得他又倒下去。那痛像是会传染般刹时传遍全身连抬手想捂住最痛的腹部都使不上力。意识再次被淹没。
无须道长立即上前在十宣、渊腋、三阳络几个穴道施针待针全部取出后司徒冉才悠悠转醒身上的痛楚已不如刚才那般强烈。
“司徒檀越内伤严重虽然经贫道治疗已无性命之忧但在三天内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十天后方能下床走动。”无须道长微笑着说。
司徒冉环视一眼房间现杜月如不在想起之前生的事情不由心中一紧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月如……杜月如在哪道长你知道和我在一起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吗?”他紧张的问道。
无须道长一手把他按在床上笑呵呵的说:“杜檀越没事她与连门主有要事商谈此刻应该正在来此的路上司徒檀越不必担心只须好好休息便是。”无须道长亲切的笑容抚平他心中的焦虑。
这时司徒冉才稍微放下心来挪出一点空闲去打量眼前的这位老道长。他隐隐约约听到那个门主称这位老道长为什么“胡须道长”?他的胡子是蛮长看起来也蛮飘逸的但也用不着叫“胡须道长”吧谁起道号这么没新意?
胡须道长……莫非是那个“无须道长”?司徒冉一惊碍于此刻他无法有什么大的反应只能拼命的睁大眼睛看清这位传奇人物。
“你……前辈就是那位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能知过去与未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无须道长’吗?”司徒冉有些激动腹部那里又开始疼起来。
无须道长捋了捋胡子又呵呵的笑起来似乎在他的脸上永远都是那副温和的笑容。“只是一个称谓司徒檀越不值得为此激动请好好休息。”他话锋一转说:“贫道之所以会来此是得知司徒檀越有性命之危而且……”他顿了一下“你与贫道有师徒之缘。贫道算到司徒檀越将会尽得贫道真传扬我道家造福后世。只是司徒檀越命中会有两次劫难这第一次劫难贫道已助你安然度过而第二次就要看司徒檀越的造化了。”
司徒冉被一连串惊喜惊得目瞪口呆能见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