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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周虎和王一、赵言三人将玉霈和洛风送至城门口。
“大哥真的不需要我跟去吗?”周虎担心地又问了一次。上次堂主出门就被人偷袭他实在不放心啊。
玉霈知道他的想法“别哭丧着一张脸我还没死呢你摆给谁看?我这一走还不知道多久才回来你们要是也跟去堂里的事谁来管?周虎你应该高兴才对我们走了全巴州就再没人拼酒拼得过你了。”
周虎一听一改之前担忧的面孔高兴地对两人说:“大哥你尽管放心有我周虎在堂内的事务完全没问题大哥和洛兄要玩得尽兴啊。”
虽然剩下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并不需要他们赶路但这毕竟事关人命谁知道路上会不会有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两人也无心游玩提前一个月返回镇上。
见到司徒冉玉霈花了好久的时间才认出他就是当初跟在杜月如身边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奇怪的小乞丐原来他现在已经是无须道长的得意门生了。当他看到病得只剩皮包骨的杜月如时很是吃惊之前见她还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小女生如今却病成了这样不禁感叹世事无常。
“这次又要麻烦司徒小弟给玉某治疗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玉霈说“那日幸得两位贵人出手相助玉某才能活到今日。对了那天为了玉某司徒小弟跟杜姑娘借了点银子我现在就还给你。”
司徒冉赶紧说:“不用了那点银子和这‘还魂果’比起来不算什么何况才十两银子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顶用。”说到后面成了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知情的人扑哧一笑只有玉霈不明所以的追问。洛花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在他耳边低声告诉了他事情的原委。最后在众人怜悯的目光下司徒冉坚强地给杜月如解毒又喂她喝下治疗瘟疫的药汁手上的活一点也没受心情的影响。
杜月如吃下药过了一个晚上才终于醒过来。洛风等人高兴的全部围过来。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她回答得很干脆。
“哪里?”众人紧张地问。
“我肚子饿了谁给我弄点吃的来?”她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一早就煮了一大锅粥月如姐想吃多少都可以。”说话的人正是一直照顾她的小欣她捧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挤了进来。
“我来就可以了。”离小欣最近的洛花接过那碗粥。
“啊原来是司徒的小女朋友真是体贴。”杜月如开心地说。
没等司徒冉出声小欣抢先一步说:“月如姐别这么说会让不知情的人误会的。只是误会小欣还不打紧要让别人误会了大哥可不好哦。”只要大哥喜欢他和谁在一起她都会为他感到高兴的。
杜月如见她一脸认真也不好再取笑他们只得干笑着说:“呵呵有这么严重吗?我不说就是了。”
待洛花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的喂杜月如吃完粥后众人才散去。
接下来的几天杜月如恢复得很快身上的红斑已经完全消失多亏了那段日子涂抹的药膏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她的康复不仅是司徒冉他们就连整个镇上的人都很高兴因为救了这个镇的两位大夫都为了她茶不思、饭不想这下好了又可以再次见到他们的笑容了。
只是在这一片欢天喜地的人群中有一人自从来到镇上就一直落落寡欢。
“明天洛风和司徒就要给你治疗了怎么反而一脸不高兴是担心他们治不好吗?你放心吧我可以保证他们的医术绝对信得过。“洛花以为玉霈是为这事担忧。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玉霈定定地看着他“你那天的话还有效吗?”几日来看他对杜月如百般呵护玉霈的心里很不塌实。以洛花的心思他舍得离开杜月如吗?玉霈知道自己这么做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但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洛花明白的所指轻柔的笑道:“我的话永远有效。”
听了这句话玉霈露出了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回去吧大家都在等我们回去开饭呢。”洛花想起他出来找玉霈的目的。
吃过晚饭后玉霈单独去找杜月如两人在房间里谈了许久。
………【第九章】………
昨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传不上来大家见谅——
为玉霈治疗进行得非常顺利洛风本来就擅长于治疗内伤而且又知道玉霈受伤的原因不需要非用“还魂果”做药引它的茎叶同样可以。虽说很顺利却也不是两三天就可以治好的。由于玉霈的内伤拖的时间太久而且内伤又是最难治的想要短时间之内完全治愈根本不可能;再加上炼制丹药须十分小心一不注意就得重头再来所以杜月如一行人在镇上又逗留了一个多月。
只是累坏了洛风和司徒冉先是为了瘟疫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还没能休息几天又得夜以继日的为玉霈治疗。这阵子忙下来两个人整整瘦了一圈偏偏杜月如又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才刚可以下床就到处乱跑害得两人还得分神担心她的身体幸好有洛花跟在她身边约束她恐怕司徒冉和洛风两人早死在救死扶伤的前线了。
夏末秋初时杜月如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城镇了。
洛风和洛花两人抚摸着爱马内心激动不已他们已经好久没有骑马奔驰了再加上前不久小黑、小白都得了瘟疫着实让他们担心。
不会骑马的司徒冉自然无法理解他们内心的感受用一副看不起他们的神情说道:“你们怎么给马起‘小黑、小白’这种名字真没品一听就知道你们是只有低级趣味的人。”
两人一听反应很是激烈。“谁说的这名字不知多好听小黑哦?”
“就是就是这才是品味高雅的名字别不懂装懂跑出来丢人现眼。”
“品味高雅?”司徒冉嘴角抽搐:“你们还真是能掰。”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会起这种名字的人啊难道三年不见他们的脑子退化了?等等不会是这名字其实不是他们取的吧?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正想着司徒冉的头被重重地敲了一下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只见杜月如摆出个标准的茶壶姿势一手戳他的肩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问:“你刚才说这名字很没品?取名字的人是低级趣味的人?”
司徒冉僵硬地扬起嘴角拼命地解释说:“不不不你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这个名字真好听真有品位以后我要是有一匹马也要给它取一个像‘小黑、小白’这么高雅的名字不信你可以问洛风和洛花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他看向他们后者却低下头装做没听见。
“照你这么说我之前都听错了?”杜月如挑眉司徒冉忙点头。她哼哼笑着突然变脸“你当我白痴还是耳背?司徒冉看来三年不见你很想知道我现在的身手如何了。也好我就成全你让你看看我的武功有没有退步……你别跑给我站住……”
与那边的热闹不同洛花与玉霈静静地对望。
“如果你觉得为难我不勉强你。”
洛花轻轻地摇头浅笑道:“洛某从来是言出必行。”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会让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洛花笑着挽起耳边的碎“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洛花看着那边追跑中的杜月如“等我。”他走去适时地救下司徒冉。
“月如我……”想说的时候却不知如何开口。
杜月如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已经全知道了。放心的去吧还有洛风在我的事你不必太担心。不过你可别趁机偷懒你跟他走可不是脱离秘门工作还是得继续做下去像你这么能干的属下我到哪找人来替代你?”
洛花笑了“你这么一说我反倒不放心了听说他曾经单独找过你。”不是疑问是肯定。
“我绝对没有收到任何好处他也没有允诺要送我大笔钱财放心吧你是很值钱的是无价之宝我不可能把你卖掉的。”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洛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有什么事我随时会回来的。”
“我知道了快去吧别让他等太久。”
洛花深深地看她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印在脑中永远都不忘记。“保重还有后会有期。”
转身玉霈早已坐在马背上他也翻身上马对杜月如说:“你们三个人只有一匹吗小白就留给你们吧。保重!”说完玉霈策马离去。
遥望两人的背影杜月如突然说道:“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嫁女儿心情既高兴又不舍。”
洛风和司徒冉立即惊恐地看着她。
瘟疫一事解决了虽然病情没有进一步扩大蔓延但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洛风把治疗瘟疫的功劳全推给司徒冉因此对防治瘟疫贡献最大的他得到了当今皇上御赐的“医圣”这一称号还有一枚刻着“医圣”的金牌除此之外没什么实质性的赏赐惹得杜月如一天到晚对那快金灿灿的牌子虎视眈眈。顺带一提城镇上的那个小县官也升了官真是皆大欢喜。
出来这么久也该是时候回秘门了。没人催三人一路上边走边玩最让司徒冉感到惊讶的是杜月如竟然也会骑马了。
“有没什么事情是我杜月如做不到的别拿你这种呆头呆脑的人和我相提并论。”杜月如得意的抬起下巴。
司徒冉不敢反驳只能在一旁腹诽。早知道当初就学武好了学什么医呀现在还不是被她压着翻不了身看来自己这辈子是别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他又想到那笔数目不小的欠款心中长叹前途一片黑暗啊。
三人刚出城门就被三个打扮像家丁的人挡住了前面的去路。
杜月如立刻兴奋地说:“好久没遇上这种阵仗了你们别拦我我要活动活动筋骨。”
“月如他们不是……”没等洛风把话说完那三人就齐刷刷的对司徒冉行礼“请问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医圣’?”
搞不清楚状况的杜月如眨了眨美丽的大眼“搞什么?原来不是来打架的真无聊。”
领头的对司徒冉说:“我家主人诚心求医恳请‘医圣’能屈尊前往。”
“喂喂喂求医有这么求的吗?跟打劫似的如果不是我们心脏够强健早就被你们吓死了;还有还有求医应该是本人来吧你们家主人也太大牌了竟然只派几个手下来真没礼貌。”
那人立刻抱歉地说:“实在很抱歉我家主人不能亲自前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医圣’莫要见怪。”
司徒冉只得出声打圆场:“好了好了人家有苦衷我们也不好怪他不来就算了既然是来求医的我们就别再耽搁了吧错过了治疗的时机可不好。”
杜月如撇撇嘴没再说什么。洛风凑近她耳边低语一阵她的表情变了又变。
………【第十章】………
司徒冉有点担心杜月如自打跟着那几个人进了这座大房子后她的神色就有些不妥脸色也显得略微苍白。是太累了吧?
“请问可以准备一间厢房让我朋友休息一下吗?她好像有些累了。”司徒冉对领头的说。
“这是当然在下立刻让下人带你们过去‘医圣’不必跟我们客气。”领头万分恭敬的说。
司徒冉对杜月如说:“你看起来很不舒服不用陪我了先去休息一会我看完病再过去找你等会你也让洛风给你看看。”会不会是瘟疫的后遗症虽然其他得瘟疫的人都没这情况可她病的情况与常人不同而且还吃过“夺魂草”是“夺魂草”的副作用还是余毒没清完?
杜月如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再说有洛风在呢你放心地去给人看病吧别分心医死人我可不会替你付赔偿金。”
司徒然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嘱她:“别忘了一定要给洛风看看我回来再给你把把脉。”
杜月如和洛风跟着下人去厢房休息司徒冉则跟着之前的那三个人进了另一间房。
自从踏进这间屋子杜月如心里既害怕又紧张仿佛这间屋子是个黑洞吸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这里她只来过一次却是在这里让她体会到什么是权利也让她知道一个人可以为了权利做到什么程度。
她并不后悔离开了他反倒觉得这个决定是对的。如果当初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他身边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会变得与他身边的女人一样为了让他注意自己而舍弃尊严然后独自一人时就会陷入无尽的悔恨中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和痛恨他的多情。
有时候多情比无情更让人痛苦。
洛风从背后环抱她的双肩杜月如顺势靠入他怀中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为什么?为什么过了三年她还是无法忘记他?光是站在有他的地方想到有可能会见到他她就害怕得忍不住抖。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