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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北顿住,须臾,勾唇笑了声,快步回房,云澈果然还没睡,躺在美人榻上在看书,很认真地模样。
慕倾北走过去从云澈手中抽走书本,凑过去亲了一下,笑道:“赶紧睡吧,明天又要睡懒觉了。”
云澈噘嘴,从鼻子里哼了声,赤着脚就上了床,好在现在天气也不冷,慕倾北看到云澈如此幼稚的行为也只是笑了声,青露伺候慕倾北洗漱后,便下去休息了。
慕倾北睡在里侧,云澈今日破天荒的没有背对着她,让慕倾北高兴了许久,贴着云澈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很快便沉入梦中。
本以为丽妃生辰前不会再有别的事情发生,没想到几日过后,宫中传出消息,帝君要南下巡视,云王夫妇赫然在列。
慕倾北听到消息后,脸色很是难看,帝君南下巡视,队伍庞大,跟随人员不会在少数,如此混乱,帝君若是欲行不轨之事,可谓不费吹灰之力。
何况,此次被留下监国的是三皇子,八皇子和宋映雪赫然也在出行之列,这一点已经非常值得慕倾北怀疑了。
帝君中意八皇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却是处处一直在考验他,放任他暗中夺取皇位,如今将监国之权交给三皇子,由此看来,三皇子命不久矣了。
云澈在吃点心,慕倾北不发一语的坐着,青露跟着皱眉,跟着帝君南下巡视在她看来也不少什么好事情,危险挺多的。
云澈吃了办碟子点心,慕倾北还是眉头紧锁,云澈捏起一块点心放到慕倾北嘴边,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说道:“吃。”
慕倾北闻到点心的香气,这才回过神来,抬眸看了眼云澈,浅笑一下,咬了一口点心,起身,拉着云澈回到房中,云澈将剩下的半块点心丢进嘴巴。
慕倾北从首饰盒中找出一块墨色龙凤玉佩挂到云澈腰间,嘱咐道:“阿澈,不论出什么事情都不要将玉佩拿下来,尤其是面对帝君的时候,知道吗?”
提到帝君,云澈的身子蓦然僵硬。
慕倾北伸手抱住云澈,声音低哑,“阿澈,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没有任何企图,如果真要说企图,那也是你的心,用我心,换君心!”
云澈身子更是僵硬,却没有推开慕倾北。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阿澈,你心中不要有恨,所有的仇恨我都会帮你,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净土,你明白唯一吗?没有人能替代你,即使是我的父亲母亲……”
慕倾北虽然重生一世,但很多事情她并不清楚,也有很多事情因为她的重生而变得不一样,但因为帝君,她心生惶恐。
那些前世听闻的,和今世所看到的冲击,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帝君心性扭曲,比八皇子更让慕倾北觉得惶恐。
云澈尚未被帝君毁去,但每每提及已经无法掩饰厌恶情绪,此次南下,帝君对云澈势在必得,而她明知如此,但却没有任何应对之法。
南下时间定在六月中旬,期间,慕倾北找人打造了不少首饰,暗藏玄机。
辅国公府并不在随行行列,但因为慕倾北的关系,辅国公奏请帝君,想一同南下,顺便去江南看望儿子,帝君应允。
同辅国公随行的自然还有明月郡主和乐君言。
慕倾北与云澈自从成亲后,甚少出府,明月郡主心中清楚,无事便常去府中坐一坐,偶尔会带着乐君言。
南下出巡的前几日,明月郡主带着乐君言上门,彼时,慕倾北在给云澈做衣裳,云澈难得乖巧的坐在一边看着。
明月郡主见两人模样,轻笑一声,忍不住揶揄道:“呦,真不错,这才几天没见,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慕倾北自然喜欢听这话,跟着笑了下,回道:“都是夫妻一体,郡主这样说原本也没错。”
“啧,我可不是夸你们,酸死人了。”明月郡主嫌弃看了眼慕倾北,坐下后,目光落在慕倾北手中的衣袍上,衣服已经成型,可以看得出慕倾北针线很好,跟着又道:“看不出你还有贤妻良母的一面,这衣裳做的挺好。”
慕倾北权当明月郡主是在夸奖了,手下动作不停,回道:“你若喜欢,改日我也帮你做一件,只怕你看不上。”
乐君言笑了笑,看了眼云澈,跟着说道:“她虽然平日大大咧咧的,但吃穿用度上却是极为讲究的,她能开口夸你,只能说明你针线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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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府中女干细,云澈失踪
慕倾北还未说话,云澈却突然开口:“是我的。”
语气坚定,却又透出几分敌视的味道,好似宣誓领土主权。
慕倾北微楞,莞尔一笑,“好,是你的。”
明月郡主抚额,这比生个孩子还要麻烦,完全是个小祖宗,云澈以前没有这般脾性,但自从娶了慕倾北,脾性倒是越大了。
“以后生个孩子,他若是跟孩子抢吃食,到时候有你头疼的地方。”明月郡主感叹了一句,但其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慕倾北抬眸看了眼云澈,面色温柔,“他不会的。”
明月郡主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啧”了一声,眼角余光注意到乐君言笑容有几分僵硬,心中叹气,乐君言对慕倾北动了心,虽然看的分明,但心中还是会觉得苦楚,尽管这样,他还是没忍住跟着来了。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话题扯到了几天之后的南下巡视上。
明月郡主是知道内情的,也是当时事情的见证者,每每想起当日情景,仍旧会有恶心的感觉在心底流窜,云澈是何种感受,她不清楚,但慕倾北的感受只会比她更甚,所以她也更为担心。
“祖父原本是打算年后去江南的,但帝君突然要南下巡视,所以也就跟着了,我们回京时,一路过来,各城也未发生什么大的事情,此番巡视,也许不会有大的事情,顶多是遇到几次刺杀,你身边无人,出行那日我让千色跟在你身边,免得到时候出事。”
明月郡主有此一说,慕倾北也不意外,当日两人说开了,虽然明月郡主不曾透漏慕倾北的真实身份,但凭着那句“贵不可言”便已经是一种暗示了。
帝君的心思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明月郡主看的分明,即便是为了慕倾北,辅国公府也会帮衬着她护住云澈,辅国公那里如何想的,慕倾北不知,但其中多少有明月郡主的功劳。
大恩不言谢,慕倾北嘴上不说,但心中却是都一一记下了,即便是因为她父亲的关系,但不能否认明月郡主对她的帮助。
慕倾北笑道:“让你费心了,原本我是想借口生病错过此次南巡的,不过那位心性敏感,我若是因为这事错开了,也许当日的事情就该怀疑到我身上了,既然躲不过,那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乐君言对当日的事情不甚了解,只知道大概,听两人谈论时目光落在云澈身上片刻,有些探究意味,云澈不动声色,垂着眸子乖觉坐着,桌下的手把玩着慕倾北的青葱手指,心绪漫不经心。
不是没有察觉到那道探究的目光,只是他如今是个痴傻之人,别说有人看着他,即便是辱他打他,他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只是……
云澈眼角眸光掠过慕倾北白皙的侧脸,她很美,不单是容颜在京中难得出色,还有心计手段,并不似别人那般有所图谋。
从他认识她的那日起,她所有的谋算都是围着他,别人当他痴当他傻,轻视之,辱骂之,云澈自问装傻数年,虽然被旁人说成最不像痴傻之人的傻子,但无疑,从未有人看出他的破绽。
只是,似乎无论他如何,慕倾北从未当他是傻子,或许,追其缘由,她所谋的也许真的只是云澈的真心。
只是这又是何其艰难的事情,云澈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真心了?
唯恐隔墙有耳,几人说话时,尤其是提到帝君几乎都是小声,明月郡主和乐君言今日来也不过是嘱咐慕倾北小心,明月郡主不忍乐君言伤心,坐了片刻,两人便离去了。
南巡前一日,慕倾北和青露正在核对南巡时所带的物品,青霜慌慌张张的进来,喘着粗气道:“王妃,王爷不见了,青冥在院子里伺候着,也被打晕了。”
慕倾北脸色一寒,蓦然起身出了书房。
北苑院中,青冥已经醒来,后脑勺被敲出一个大包,可见当时被人下了狠手,而云澈平日喜欢的躺椅下还丢着之前正在看的话本。
慕倾北声音冰寒,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传话下去,谁都不许出府,否则乱棍打死!”
如果是会武功的高手,不会将青冥后脑敲出那么大一个包,那么可能下手的便是府中的下人,即便是男人,不会武功要将云澈带出府也很困难,何况云澈未必不是清醒的。
青露青霜应声,传令下去,府中自从进来新人,慕倾北还从未管过,心中对明月郡主信任是一方面,一方面也是向考验一下心性,如今不到一个月,果然露出马脚了。
王府后门,只穿着褂子的憨厚男人看着把守着后门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无辜道:“我也是府里的奴才,现在只是要出府去倒夜香,怎么就不让出去了?”
其中一个婆子厉声道:“这是王妃的命令,你先等着,不过是倒个夜香,你忙什么?还是说你这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那大汉脸色微变,“大姐,你可不能乱说话,我一个倒夜香的,平日连内院都去不了,我能藏什么东西?再说我这桶里都是那玩意,怎么藏东西?不信你们看看……”
大汉说着,便揭开盖子,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让几个婆子都忍不住恶心的捂住了口鼻。
“赶紧盖上!”有人厉声大喝。
大汉盖上盖子,见几人还是不让,心中不禁越发焦急起来,“几位大姐就行行好吧,我家里老娘生病了,我这不是赶着倒了这玩意然后回去伺候老娘吗?你们也看过了,我这车上没什么东西,放了我也没关系……”
有人见大汉憨厚,又说得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小声对为首的婆子道:“要不就让他出去了?”
那婆子眼眸狠厉瞪了眼说话的人,怒道:“王妃说了,谁敢出去乱棍打死,你若是想死,我不拦着!”
那说话的婆子脸色讪讪,再也没敢开口。
一边,得了通知的慕倾北也带着青露姐弟三人赶到了后门,远远便闻到一股臭气熏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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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加更,赶紧搬好小板凳等着哈~亲们猜一下,阿澈究竟被藏在哪里里~我邪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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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乱棍打死,不容欺主
慕倾北衣袖甩动间似乎带着一股冷厉的风,至少,在这些下人进府后,慕倾北从来都是笑盈盈的,从未有过如此冷厉阴沉的脸色。
“见过王妃。”
众人给她行礼,慕倾北却是没有理会,目光直直落在大汉身上,眸色深沉,暮霭不清,却是让人无端身子发冷。
青露回身对那些婆子摆手,跟着也看了眼那大汉,看着倒是忠厚老实的人,只是人心隔肚皮,坏人脸上总归是没写字的。
“你要出去?”慕倾北开口,声音惯有的柔和,只是眼底冷芒锋利。
大汉自觉紧张,搓着手,颇为紧张地看了眼慕倾北,慢慢低下头,声音干涩,回道:“回王妃,奴才的老娘病了,等着奴才回去伺候,奴才真的没拿府里的东西,刚才几位大姐也都看了,奴才这车上也装不下什么东西……”
若说刚才是怀疑,如今便是肯定了。
勾唇一笑,轻声道:“是么?”
慕倾北眸光不着痕迹从木板车上扫过,当看到车轮上时,眼眸微眯,脸色更是寒了几分,“云王府的工钱向来比别处多,但本王妃也知道,有时候人贪心了,不知本分,即便给十倍的工钱,他还是会觉得少,你说呢?”
大汉低着头,死死抠着手,没敢抬头去看慕倾北,那目光落在他身上,似乎能将他心里的想法看清楚,虽然他只穿了一件褂子,这会却觉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