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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慕倾北,他之前是势在必得的,也许是他太过自信了,觉得慕倾北在云澈处受了伤,会更能明白他的好,但他却低估了慕倾北的心性,也许以前也未曾了解过,导致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似乎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八皇子并不死心,他生来尊贵,恃才傲物,尤其对象还是云澈,他从来不觉得云澈会拥有他没有的东西。
慕倾北弯唇一笑,她就知道会这样,“即使我奔波劳累,为他所累,但只要看到他,抱着他,就能感觉到安心,就能有勇气去面对更大风浪暴雨。他能给我的安心,而你不能,如果非要一个理由,那么就是这个。”
八皇子冷笑一声,再也没有说话,事到如今,他还能说什么?
什么都是枉然了。
“北北。”有呼声由远及近,顺着风声传到两人耳中。
慕倾北微笑,道:“八皇子请回吧。”
转身急步进了院子,云澈只穿着中衣站在院中,神情无辜,慕倾北心中微暖,快步走到云澈身前,抱住他,柔声道:“我在呢。”
云澈的下巴搁在慕倾北肩膀上,蹭了蹭,软侬道:“困。”
语态亲昵自然,慕倾北低低应了声,全然没有察觉到在她身上撒娇的男子面上一派冷凝,目光直直穿透围墙,似乎能看到围墙外的八皇子。
八皇子并没有离开,他站着没动,听着院中的声音,只觉得刺耳之极,明明慕倾北该是他的妃,明明她是他的,如今却被云澈这个痴傻之人后来居上,他有什么资格拥有慕倾北如此美好的女子?
凭什么?
五指握拳,他的手越握越紧,手背上浮出根根青筋,看起来极为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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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情意浓浓,淳宫册
帝君连驭三女,睡了一晚,身子大好,没有半点不适。
原本定了今日出发,但天公不作美,晨起的时候,淅淅沥沥下着雨,江南雨水偏多,这也在算计中,帝君不急着走,便又住了一日。
夜里,帝君依旧如之前一般,但惠妃舞妃身子受损,还未大好,根本受不得帝君宠爱,马慧妮的情况也不遑多让。
只听说苏州郡守又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美人,当晚通通送入了帝君的房内,让人吃惊的是,送进去有六人,竟然全部都被帝君收了,且当晚有四个昏了过去。
这事算不得什么秘密,毕竟人人都盯着这里,不到第二日都得到了消息。
雨依旧下着,没有停的趋势,众人一直赶路,也都没有继续南下的心思,乐得偷闲,每日还能悄悄八卦一下帝君。
晨公子每日都来,他自然知道帝君如此是慕倾北做了手脚,只是他心里还有别的事,来找慕倾北也只是觉得她应该能帮他解惑,只是这小丫头却一直漠不关心,只与云澈亲昵,让他红了眼。
“我说你下棋呢还是干嘛呢,我都喝了两盏茶了,你一颗子都没落下去,这棋局有这么难?”
明月郡主喝了一肚子茶水也没压住火气,口气不善就开始数落晨公子了。
晨公子收回目光,飞快扫了眼棋局,飞快落下一子,而后目光又移向了慕倾北云澈,眉头拧了拧,明显心不在焉。
明月郡主嘴角抽搐,一手抹乱了棋局,恼怒道:“不下了,你眼睛和心都长在慕倾北那里了,下什么棋!”
原本也是因为下雨,所以才来慕倾北的,而慕倾北和云澈两人不知神叨叨的在看什么,都不理会旁人,她也只能找晨公子下棋消遣,哪里知道这人如此不专心。
至于慕倾北云澈两人看得话本,外面包了层书皮,旁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看两人一人拿着一边,看得极为上心认真,也不禁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
至于晨公子这边的情况如何,慕倾北是完全没在意的。
云澈指了指画本上的一页,侧头看了眼慕倾北,慕倾北小脸微红,微微皱眉,小声道:“不要……”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尽尽地主之谊?”明月郡主的火气又对准了躺在美人榻上旁若无人的慕倾北夫妻俩。
慕倾北从书后探出个小脑袋,瞅了一眼,无辜道:“平常就这样,你还要怎么招待?”
今日明月郡主等人来的原本就不是时候,慕倾北哪里有时间去招待两人,何况也没什么好招待的,都这么熟了。
“你们看什么呢,拿来我也瞅瞅,这么吸引你们!”
说着明月郡主便起身往美人榻而去,云澈合上书,直接将书压在了身下,更是有恃无恐的直接闭了眼,特别无害。
慕倾北嘴角翘了翘,笑了声,道:“郡主若是无聊,便去打桩练练拳脚,待在我这里也只能如此。”
顿了下,又补上一句:“我们平日也就这般,没觉得无聊。”
明月郡主被云澈给气到了,而后又让慕倾北说的哑口无言,哼了声,又坐了回去。
晨公子憋了许久,见慕倾北终于理会人了,也赶忙道:“听说昨日值班的小太监冲撞了皇上,被处死了,我怎么觉得事情不是那么回事呢?”
关于男色这件事情上,晨公子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慕倾北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这件事情慕倾北当初不得已让明月郡主知晓了,旁人她是万不可能再透露出去的,即便她心中信任晨公子要比明月郡主多许多。
明月郡主知情,但也三缄其口,在晨公子说起这事的时候,意外沉默,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你若是真好奇,不如亲自去看看?省的每日都在这里猜测,又得不出想要的结果心痒难耐,连带着我们的耳朵也跟着遭殃。”慕倾北漫不经心回了句,显得无关痛痒。
其实慕倾北也很抵触这话题的,毕竟她知晓这事情的所有始末,前世发生的事情不能当没发生过,只是如今只有她一人记得,无法抹去,即便旁人不记得,那也不能让慕倾北当做没事发生过。
但慕倾北若是不回晨公子的话,他只怕又会喋喋不休。
“这个主意不错。”晨公子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虑事情的可行性。
慕倾北直笑不语,晨公子是不可能看到什么的,昨日死了小太监,定然是帝君所为,多少年帝君都小心翼翼,昨日晚上,帝君院中暗中定然布置了许多的人,晨公子也许能躲开一个两个,但十几个呢?
所以慕倾北倒也不担心。
明月郡主坐了半响,被千色喊回去了,辅国公要见她。明月郡主前脚走,晨公子也跟着后脚走了,屋内总算只有慕倾北夫妻两人了。
慕倾北对外吩咐了一声,从云澈身下摸出画本打开,继续看。
春宫册这东西慕倾北前世看过几眼,大婚前夕,张氏塞给她基本书,让她自己看,有不明白的再问她,她当时性子静,翻开后看了几眼,羞得不行,可又想起别人说的洞房夜,又忍着羞涩看完了。
结果没用到,她的洞房夜是在冷宫,那一夜在床上和齐轩昊颠鸾倒凤的大约是宋映雪。
如今她和云澈成亲了,这东西自然要好好研究一下的,她可以不懂,但云澈不能不懂。
只是看到最后就变成云澈一人在看了,慕倾北靠在云澈怀里早已睡熟,唇畔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云澈合了画本放在一旁,翻身将慕倾北搂进怀中,慕倾北还是个少女,面容身段都未曾张开,但也已经初具规模,身形窈窕,面容精致,容颜美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心,坚定或者说是偏执,他能分得清慕倾北对他,和对旁人的不同,从出生至今,除去他的母亲大长公主,唯有慕倾北对他如此纵容。
他在她面前好像无所遁形,他是人人得知的傻子,但慕倾北却从未将他当傻子来看,让他怎么伪装都是枉然。
他知道他已经开始在乎怀中这个少女,也许只是因为贪恋那份不求回报的纵容宠溺,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将慕倾北交给八皇子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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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洗澡风波,到底谁流氓
绵绵细雨连着下了三日才停,因着到了江南,帝君也不想走走陆路了,便该走水路,沿途观赏江南风光,要准备船只等事宜,所以又在苏州耽搁了七八日,期间帝君又收下了苏州郡守送来的十数名美艳女子,虽然并未封赏,但几乎日日带在身边,每晚颠鸾倒凤,从未间歇。
帝君自然也怀疑自己身子出了差错,但随行御医看过,苏州有名的大夫也看过,没有一人能检查出帝君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而帝君虽然每日行房,事后虽然疲倦,但睡一晚又神清气爽,根本没有半分不适,次数多了,帝君便也不当回事了,何况如今的情形未必不好。
到了他这个年纪,能夜御数女委实不易,何况他日日如此但身体依旧硬朗,这不是吉兆是什么?
离京已经有两个多月,慕倾北虽然未曾刻意去打听京中的事宜,但也从明月郡主那里听到不少消息,三皇子动作频频,想来出事也是不久之后的事情了。
也许江南气候宜人,慕倾北觉得身子比从前爽利不少,肩胛上的伤之前只是好了皮肉,如今却是好彻底了。
与云澈的关系虽然没有实质进展,但云澈已经开始学会回应慕倾北,夜里会搂着她,偶尔说话会答上几句,这些变化不仅慕倾北欣喜,青露也跟着高兴。
出发前一日,云澈避着慕倾北去花园,哪知摔了一身泥回来,连脸上都脏兮兮的滴着泥水,这模样让慕倾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做什么去了,怎么不小心一些?”慕倾北吩咐了青露去烧水,拿了赶紧帕子给云澈擦脸,语气中满是心疼。
“荷花。”云澈的手从身后伸出,将两朵荷花递到慕倾北眼前。
慕倾北一怔,眼眸很快被雾气弥漫遮挡,两朵刚开的荷花,香气扑鼻而来,粉嫩艳丽。
吸了吸鼻子,慕倾北接过荷花,却是再也忍不住将云澈抱住,“阿澈,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一起白首到老,我其他什么都不求……”
云澈低头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手,又眼了眼慕倾北,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身上脏成这样,她都不嫌弃了,他矫情什么呢?
伸手回抱住慕倾北,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青露进来打破平静。
慕倾北也变得脏兮兮的了,云澈绕道屏风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到慕倾北耳中,她突然挑眉,转身进到了屏风后,正在脱衣服的云澈吓了一跳。
以前他沐浴的时候,就算慕倾北在,她也不会这样冲进来,而且还一脸的不怀好意。
慕倾北上下看了眼,中衣还没脱,微微皱眉,一副好商量的口气道:“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云澈彻底傻眼了,瞪着眼护住下身:“流氓,你自己没有,也不能看我的!”
慕倾北实在彪悍了一次,让云王爷连装傻都装不下去了,她的眼神太露骨,让云澈止不住打了个颤。
但云澈显然忘记之前在宫中,他浑身什么都不穿的模样早被慕倾北看光光了。
但慕倾北也不会提醒云澈去记住那么不堪的时刻,想了想,从善如流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坏心眼道:“那我也给你看好了,我们一起便流氓。”
云澈傻眼,欲哭无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慕倾北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她也怕云澈将她当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但这何尝不是一种试探?
云澈答应她会圆房,但其中真假慕倾北还是想要确认一番。
慕倾北脱衣服从来没这么快过,三下五除二,她身上便只有一件肚兜和底裤了。
抬眸,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云澈松松垮垮的中衣上,好心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云澈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