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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皇您就好好休息,儿臣一定会治好您的病!儿臣先行告退了!”
八皇子的神情冰冷,但言语却含着恭敬,与从前无二。
出了房间,喊了张德全进去照看帝君,八皇子快步离开了行宫,不论事情到底如何,他也应该做准备了。
……
行宫之内的事情外界自然无法得知,云澈的安全算是得以保障,慕倾北也终于放心开始修养,她的身体经过此次南巡更不如从前,她不得不开始每天喝药吃药膳。
“江南适合你修养,不如你就留在江南?”晨公子看着侧卧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的慕倾北,宠溺的笑了声。
慕倾北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声音软糯回道:“江南风光是好,但我身不由己,如何留在江南?”
晨公子眸光一沉,恼道:“回京去死得更快。”
慕倾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有些不清楚,随口应道:“不是还有你呢么。”
晨公子浑身一震,难看的脸色奇迹般缓和下来,看着慕倾北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打瞌睡,无奈的笑了,自言自语道:“是啊,有我呢,你怕什么。”
慕倾北没多久就睡着了,晨公子坐了片刻也离开了,直到晚膳时,慕倾北才被青露唤醒,先是喝了药,又漱了口,青露才道:“王妃,这会用膳吗?”
“王爷呢?”慕倾北问了句,青露才张口,云澈便从外面回来了,手中还捏着一大把的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青露抿唇一笑,低声道:“奴婢去传膳。”
便下去了。
慕倾北坐起身,云澈走过去将花往慕倾北手里一塞,可怜兮兮道:“饿了。”
云澈不是第一次送花了,但慕倾北心里仍然说不出的欢喜,找了瓶子将花插好,笑着道:“不知道王府的花开了没有?”
离京两月有余,云澈种的花种如今应该也长大了,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开花?
云澈对慕倾北笑了下,出去打了水洗漱一番,青露将晚膳摆好,便退出去了。
晚膳后,青露又送上一碗药,慕倾北喝后便有些昏昏沉沉了,云澈洗了澡,抱着慕倾北上床休息,青露也没打扰两人,关了房门便离开了。
夜风习习。
慕倾北半夜醒来起夜,再次回到床上时,云澈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看她,看样子也是刚醒来,有些小迷糊,看了半响,拉着慕倾北睡下,而后一翻身覆在慕倾北身上。
慕倾北有些不明所以,黑暗中便感觉到云澈伸出舌头像个小狗一样在她唇边舔来舔去,“你做什么?”
云澈头也不抬,很认真的回道:“亲你。”
慕倾北满头黑线,无奈道:“谁告诉你这么亲的?”
云澈怔住,抬头,凑近慕倾北,鼻尖对鼻尖,无辜道:“八皇子,他带我去看小黑和小黄生小狗狗,小黄和小黑就这么亲的。”
慕倾北忍不住抚额,云澈绝对是故意的。
“你想要小宝宝了吗?”
虽然慕倾北也莫不定云澈的意思,不过他刚才说了那件事,应该是有这个意思的吧?
云澈目光灼灼,“嗯。”
特别铿锵有力的一个字,震的慕倾北心里发颤,黑暗中红了脸。
“等你解毒以后好吗,现在我的身子也有些羸弱,所以还要等等。”慕倾北红着脸小声说着,心跳如鼓点般密集。
“嗯。”
“唔……”
云澈虽然应了,但却是继续了先前的事情,笨拙却细致的亲吻着慕倾北。
“阿澈……”
“嗯……”
许久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慕倾北面若桃花,声音软糯,让云澈听着很是受用,忍不住扬起唇角笑了。
“阿澈,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嗯。”
“阿澈,我爱你。”
“……”
黑暗中,慕倾北的红唇再次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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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网站这段时间严打,亲热戏什么的就一笔带过,亲们理解啊,还有就是书名不允许带标点,所以夭偷懒和编辑说本文书名改为独宠之妃本狡诈,实在起名是渣,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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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渣女找茬
云澈学会了对慕倾北动手动脚,乃至动口,虽然不会当着青露小丫头的面,但两人私下时,云澈赤果果的目光很直白,他喜欢慕倾北软软香香的红唇。
但也因为如此对晨公子的到来很不高兴,晨公子每日都要找慕倾北下棋,云澈开始扰乱慕倾北的心神,而后故意去毁坏棋局,让慕倾北无奈,晨公子咬牙。
今日,两人又下棋,云澈抱着慕倾北不让她动,自己举白子和晨公子对弈,但只是一子,云澈便锋芒毕露,杀机尽显,让晨公子着实吃惊,猛然抬眸盯了云澈半响。
似是想到了什么复又去看慕倾北,咬了咬牙,将手中棋子丢进棋篓,怒道:“不下了。”
狠狠瞪了眼慕倾北,甩袖离开。
慕倾北举得冤枉,往云澈怀里蹭了蹭了,无辜道:“阿澈,你说他是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呢,我又没说什么。”
云澈眼眸含笑,一闪而逝,“嗯。”
全天下都觉得云澈痴傻,可云澈从未承认过,何况云澈往日的举动可与痴傻沾不上边。
也许只是因为当时的云澈太小,所以旁人根本不会留心,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也会有心机装傻,一装便是数年,乃至天下皆知,再也没人信他是正常的。
低头看了眼怀中笑颜满足的慕倾北,云澈唇角也微微翘起,不过没关系,世上多少人不信他没关系,只要这个女人信他就好。
八皇子这段时间忙于帝君的病情,根本无心去关注慕倾北,倒是宋映雪,得知云澈与慕倾北总是躲在房中亲昵时,脸色复杂。
这日午后,宋映雪领着两个丫鬟来找慕倾北。
彼此,慕倾北正喝了药躺在美人榻准备休息,而云澈也准备休息,青露进来禀报时,脸色并不好看,慕倾北便知道宋映雪说了难听的话。
微微皱眉,撑起身子坐好,淡声道:“让她进来吧。”
也许前几次她让宋映雪太好过了,所以在这个紧要关头,她竟然还敢来找她。
两人关系已经撕破,宋映雪根本不会做表面功夫,今日来,只可能是找事的。
“呦,姐姐,我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好,总是缠绵病榻,妹妹就来看看,怎么样,没事吧?”宋映雪笑着进了屋子,略带嘲讽的说着看似关心的话语。
慕倾北抬眸静静望了眼宋映雪,淡漠笑道:“你可以说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放心,我不会生气,因为我会活的好好的,至少会比你好。”
云澈伸手抱住慕倾北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腿上,连一个眼角都没给宋映雪。
宋映雪脸色一僵,随即勾起唇角笑道:“姐姐多心了,怎么说姐妹一场,妹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姐姐去死呢?”
慕倾北微微眯眼,她前世听过类似的话,可直到重生,她才明白话中的含义,宋映雪不会轻易让她去死,她只是会狠狠的折磨她,抢走属于她的一切,将她贬入尘埃而已。
慕倾北也跟着笑了,“当然,姐妹一场,本王妃也奉劝八皇子妃,若是不能早点怀上皇室子孙,还是退位让贤的比较好,不会下蛋的鸡,再如何趾高气扬,也不会变成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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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朋友来,白天都没时间,晚上回来刚赶出来一千字,欠下的一千字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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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自作孽不可活
“慕倾北!”宋映雪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她笑意盈盈的脸,她竟然敢如此对她?
八皇子和宋银雪如今还未曾同房,宋映雪又怎么可能有孕呢?
虽然宋映雪年纪小,但八皇子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便自律,也不会没有女人,有子嗣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慕倾北莞尔,笑得越发明朗:“怎么?”
慕倾北幼时看书,看过一个成语叫做自相矛盾,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如何?
八皇子于宋映雪,可以是矛,也可以是盾,能让她伤痕累累,也能让她自强不息,坚忍不拔,从此以后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无论哪一点都是慕倾北喜闻乐见的,不论八皇子是否真的心仪与慕倾北,但宋映雪,无论前世今生,和马慧妮都是一般无二的,爱而不得。
宋映雪只有十二岁,行房也未曾不可,但对她身子不好,出嫁前张氏曾叮嘱万分,更是警告她,若是提早行房,日后恐难有孕。
张氏自然是吓唬宋映雪的,但这一点却恰好让宋映雪忌讳,她是真心爱八皇子的,所以她自然是想要一个和八皇子的孩子,更何况,没有子嗣,她这个八皇子妃是如有何都坐不稳位置的。
现在慕倾北竟然如此咒她?
“姐姐说笑了,即便我不会生,那还有许多女人能为八皇子生,可姐姐呢?云王如此模样,日后生出来的孩子只怕也是一样的吧?根本上有病,是如何都治不了的!”
宋映雪掩唇,笑得花枝乱颤,眉眼间更是浓浓的得意与嘲讽。
慕倾北脸色蓦然发寒,就连云澈都睁开了眼眸去看宋映雪,眸光浅淡,眼底裹着细碎的冰寒,并不易被察觉。
宋映雪被慕倾北的目光吓得脸色发白,无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门上,心中陡然恼怒,她凭什么害怕慕倾北?
这个贱人在武安侯府长大,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武安侯府给她的,说白了,慕倾北也不过是武安侯府养的一个奴婢而已,如今一个奴婢也竟然敢对她指手画脚?
一瞬间,宋映雪的优越感又回来了,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看着二人,冷笑道:“姐姐,别忘了你是从武安侯府里出来的,而你的嫁妆也是从府里出来的,夫家靠不上,姐姐你连娘家也不打算要了?”
若是慕倾北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许真的就信了宋映雪的话,可没有如果。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不如妹妹回武安侯府之后好好去查一下近年来武安侯府的账本,看一下这么多年府里的开销究竟是从何而来!而宋映雪你的嫁妆又是从何而来的!”
慕倾北虽然坐着,但周身气度却是比居高临下的宋映雪还要强上几分,两人这样,便像是一个小孩子故作姿态的在对大人说,你瞧,我也是大人。
东施效颦,只能自取其辱。
宋映雪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微僵硬,慕倾北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了?怎么可能?
宋映雪从小便知道慕倾北不是她的亲生姐姐,也知道武安侯府每年都会有一笔进账,还有许多古玩玉器,首饰珠宝,五一不是精品,虽然那些是给慕倾北的,但最后都进了她的院子。
这么多年她早就理所当然的觉得那些是她应得的,此次出嫁,她的嫁妆,自然就是这些年搜刮下来的,明面上看着不多,但哪一件拿出来不惹人眼红?
慕倾北不是武安侯府的嫡女这件事情,除去宋青峰张氏,也只有她知道,但是慕倾北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慕倾北家里人已经找上她了?
千思万绪也只在一念之间,宋映雪稳了稳心神,目前事情不明了,她不能自乱了阵脚,眉角一挑,宋映雪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倾北,我的嫁妆是怎么来的我自然清楚,难不成还是我偷的抢的?”
慕倾北目光沉静,讥诮道:“难道不是你偷的抢的?”
宋映雪再次一惊,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她真的知道了?
“哼!我是堂堂武安侯府的女儿,如何会去偷抢?慕倾北,说话之前最好三思而后行,免得惹祸上身!”宋映雪高高抬着下巴,在她看来,慕倾北的身世无外乎有钱的商贾之女,自然比不得她,就算事发,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那些也都是经过张氏同意才送到她屋里的,张氏都敢,那肯定是知晓慕倾北没什么值得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