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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北莞尔一笑,“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希望皇上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慕倾北便施施然离开了,当然她不忘让隐卫监视帝君的一举一动。
惹怒帝君无非是为了让他行动,也许能找到替云澈解毒的人,只是目前究竟如何尚不可知,但多一份希望慕倾北就不会放弃,这是她的心病,只要云澈身上的毒一日不去,慕倾北便一日不安。
出了帝寝宫,便遇到了来找慕倾北的云澈,他往后看了眼,眯了眯眼,笑着道:“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望看望他,怎么说当初都是他赐婚给你我的,人要懂得感恩,不是吗?”慕倾北笑得讽刺。
云澈笑着应下了,想了想,又道:“方才听人说,宋映雪摔了一跤,似乎见了红,如今太医都被八皇子叫去了景寿宫。”
慕倾北挑眉,轻笑了声,不置一词。
她不会对宋映雪如何,但却不能阻止八皇子对宋映雪如何,她也曾想过报仇,但其实细想下来,慕倾北还是要感谢八皇子,无论当初是因为欺骗还是利用,若不是因为齐轩昊将她打入冷宫,她不会和云澈有交集,也不会明白她心中真正爱的人是云澈。
这是因果,这一世,慕倾北也想过报仇,所以他不会让八皇子登上皇位,却不会因此动手去杀他,当然,别人动手她也不会阻止。
她能重生,于是更加相信因果,她信天理循环,所以不愿沾染血迹,不想让这份业障在身边人身上。
平静三日,隐卫传来消息,帝君那边果然有消息了,帝君的隐卫有三人往北疆的去了。
慕倾北听后微微诧异,再次确认道:“确定是往北疆去了?”
隐卫回道:“不是很确定,但往北而去,一路贫瘠,所以属下猜想目的地很可能就是北疆。”
慕倾北微微皱眉,想不通帝君此举到底是为何,顿了顿,挥手让隐卫下去了。
去了书房,慕倾北将隐卫得到的消息和云澈说了下,又道:“难道他将人藏到了北疆?”
云澈这才知道慕倾北那日去看帝君的目的,心中很是动容,不过对于解毒的事情云澈并不想慕倾北多操心。
“好了,你别担心了,事情我会跟进的,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好了,不要太过操劳了,不然忧思过重又要生病了。”云澈拉过慕倾北,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那你一定要盯紧了,就算皇上这会是没牙的老虎,但余威还在的,我们不能太大意了。”慕倾北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声。
云澈笑着应下了,将慕倾北抱入怀中,原本带笑的眼眸也瞬间阴沉下来。
又过了两日,因为终于确定去向,果然是往北疆而去的,只是目前尚不知人在哪,或者帝君派人去那里的目的究竟是否是因为那里有人能解了云澈的毒。
但除此之外,帝君那里是再无动静了。
正月十五,京中有花灯节,天气也不似之前寒冷了,下午用过晚膳后,云澈便带着慕倾北出门了。
往年京中的花灯节慕倾北也只是听院子里的丫鬟讲,她是没有亲眼去看过的,就算是前世,其实她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逛过花灯节,宫中有宫宴,她几乎都是陪着八皇子去参加宫宴的。
街边小贩尽是卖花灯的,还有一些吃食,香味飘了很远,虽然人很多,也很拥挤,不过慕倾北的兴致很高。
为了避免慕倾北被挤到,云澈始终都将慕倾北圈在怀里,而青露在身后也是尽量挤开一些人群,免得冲撞了慕倾北。
幕晨西和慕辰倒是想跟着来的,不过被云澈严词拒绝了,不然这会慕倾北指不定还在谁身边呢。
来到一个小摊贩边上,慕倾北被眼花缭乱的花灯迷了眼,虽然做工比较粗糙,不过样子都很好看,画工不算太好,可比那些宫灯又多了几分灵巧,让慕倾北很是喜欢。
“这个不错。”云澈指了一盏交颈鸳鸯的花灯,笑眯眯的道。
慕倾北看了眼,微微有些脸红,不过她也喜欢这个,寓意很好,“嗯,就拿这个吧。”顿了下,又问道:“那你要吗?”
“不用,买一个花灯,前面还有河灯,我们买两个河灯去许愿。”云澈指了指前面,有很多成双成对的男女都在买河灯。
“嗯。”
付了钱,慕倾北提着花灯又和云澈慢慢往前走着,有些小摊贩的花灯上还写的谜题,不过都是寓意比较好的谜底,买的人自然多了起来。
云澈本就喜吃甜食,府里虽然做了元宵,不过两人没吃便出来了,街上如今也有卖的,云澈有些嘴馋了,便拉着慕倾北吃了一晚元宵,味道还算不错,还有些旁的小吃,云澈都一一尝过了。
云澈吃的有些刹不住,慕倾北连忙拦住,“再吃下去就要积食了,晚上还睡不睡了?”
云澈悻悻,咂了咂嘴,也只能听从慕倾北的话,河灯最好看的便是荷花灯了,一般也受女子喜欢,云澈买了两盏荷花灯,又从小贩那里拿了纸笔,两人都写了心愿。
慕倾北想了想,提笔写到:天为证,地为约,上穷碧落下黄泉。
云澈伸着脖子瞅了眼,不过慕倾北捂得严严实实的,云澈是一个字都没看见,心中微微失望,提笔写到:天地为媒,日月为鉴,生生世世,生同寝,死同穴。
将纸条放入河灯中,点着了蜡烛,两人又去了护城河边上,来放河灯许愿的男男女女几乎要将护城河两边都占满了,云澈和慕倾北好不容易挤进去,将河灯放入河中。
云澈在慕倾北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做了个手势,而后便带着慕倾北离开了。
出府也有一个多时辰了,时间已经不早,虽然街上还是很热闹,但慕倾北已然是有了倦容,两人也没有再闲逛,直接回了府里。
幕晨西和慕辰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厅里,府里有一半的下人都出府去看花灯,所以府里显得极为空旷。
“哥哥,辰儿。”慕倾北回府后,便看到神情恹恹的两人,不禁奇怪,“你们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慕辰哀怨的看着慕倾北,抱怨道:“姐姐,你和姐夫倒是花前月下的,把我和哥哥丢在府里,无聊了自然没有精神了。”
幕晨西连连点头,也难得可怜了一次,“府里冷清死了,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宫中今日有宫宴,齐贤自然是出不来的,虽然齐贤是没打算办宫宴的,不过宫中还有皇子妃嫔们,总不能因为帝君重病就忽视这些皇子妃嫔,而齐贤身为摄政王,今日去宫宴的还有朝中的大臣,自然不能却了齐贤,于是幕晨西和慕辰来找慕倾北,只是慕倾北也将他们给遗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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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解毒的法子
慕倾北被怨念的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下,才回道:“今日元宵,我和阿澈出去,你们也可以出去啊,怎么倒是怨起我来了?”
这可是成亲后的第一个元宵节,就算是哥哥,也不能挡在他们夫妻中间吧?
幕晨西心里愤愤,但到底身为兄长,他若是腆着脸跟着去,只怕会让云澈抓着这个把柄,日后总是笑话他,不过若是慕辰的话,到底是个小孩子,云澈也总能忍下去的,谁知道慕辰这家伙竟然连口都没开,真是要气死他了。
慕辰嘟嘴,看了眼幕晨西,再没开口,幕晨西指望慕辰是指望不上了,随即也哼了声,再没说什么。
几人吃过元宵后,幕晨西慕辰便回宫去陪齐贤了。
半夜,传来消息,辅国公病重,随时都可能闭眼,辅国公最后的心愿是见齐贤和慕倾北一面。
来云王府的人是乐芷柔,自从齐贤回京后的那一次宫宴上,慕倾北再也没有见过乐芷柔,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她似乎清减不少。
青露原本是不愿让乐芷柔进王府的,只是她跪在王府门前,哭的凄厉,门房小厮没有办法,只得报到了青露这里,青露倒是想让人将乐芷柔赶走,可又想起乐芷柔的武功不凡,府里的侍卫根本奈何不得她,想了许久,还是去唤醒了慕倾北。
最先醒来的是云澈。
“你说乐芷柔这个时辰跪在王府门前,要见王妃?”云澈的眉头皱成一团,脸色也十分不好。
青露听得云澈声音中的冷意,脸色微变,“是,明月郡主说辅国公病重,将不久于世,想在临终前见一见王妃,所以明月郡主这会来王府求见王妃,想来是辅国公如今不行了。”
云澈冷笑一声,辅国公的身体好得很,这么多年都未曾有个大病,如今才小半年就病倒了?
这是骗谁呢,因着这件事情涉及齐贤,所以云澈也未曾动手对辅国公做什么事情,毕竟辅国公要筹谋算计的人是齐贤,没他云澈什么事情。
而且岳父的事情他身为女婿不能管,也不好管,涉及王妃,很可能就会惹得齐贤不快,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让他和慕倾北之间有什么不必要的阻碍。
“去告诉乐芷柔,王妃身体不好,夜寒露重,王妃无法前往,让她回去吧,辅国公府与云王府素来无交情,见不见都一样。”
“是。”
青露亲自去了府门口传话,乐芷柔似乎出来的匆忙,连披风都没带,只穿了见袄裙,夜里风寒,清减不少的乐芷柔跪在府门前更是显得羸弱,双眼通红,似乎是哭肿了眼睛。
青露将云澈的话复述了遍,又道:“明月郡主还是回去吧,王爷不愿您见王妃,王妃也不会见您的,如今各自安好,明月郡主就不要再生事端了。”
这小半年摄政王没有动辅国公府,乐芷柔就该偷笑了,这会又来招惹云王府,难道她是觉得辅国公府不够风雨飘零不成?
乐芷柔心里原本还存了一丝的侥幸,就算不看在素日的面子上,但辅国公怎么说都是老人家,往日对慕倾北也算不错,如今老人家临终想见她一面,于理于情,慕倾北都不该拒绝才是。
可青露说的如此明白,乐芷柔心中更是止不住愤怒,慕倾北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饶是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可乐芷柔还是不敢将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来之前辅国公千叮万嘱,为了乐家百余口人的性命,也一定要将慕倾北给请过去。
乐芷柔分得清事情缓急,所以这会表现的泫然欲泣,女子向来被视为弱者,更何况还是有心人做出来的娇弱可怜。
“青露,你帮我再去问问倾北,我祖父真的不行了,他只是想见一见倾北,她真的连老人家的这点心愿都不能满足吗?”
青露虽然听着这话也有些可怜乐芷柔,但她只是个奴婢而已,何况她也真觉得乐芷柔的做事有些不妥的,明明和慕倾北年纪差不多大,非要去做慕倾北的继母,还利用这点,如此有心计的女子,若真成了继母,哪里还能有好日子?
所以这点怜悯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青露硬着声音道:“郡主,您还是回去吧,王妃身子一向不好您是知道的,这种天气您要王妃出门不是要王妃生病嘛,再说了,咱家王爷也不愿王妃如此,所以王妃是断然不能和您一起去府上的,夜寒露重的,郡主您还是早先回去吧。”
青露说完,便从小门进了府里,没再理会乐芷柔。
乐芷柔穿的不算单薄,可还是觉得浑身冰冷,寒风凛冽,让她的一颗心也都如同置身冰窖,冷得不似常人。
青露回了云苑回了云澈的话后便去休息了,慕倾北毫无知觉,一觉到了天亮。
不过乐芷柔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早膳时,乐芷柔闯了进来,府里的侍卫被打的七零八落,乐芷柔闯到云苑时,齐贤安排在府里的隐卫也现身,将乐芷柔堵在了云苑门口。
青露报上来的时候,云澈的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脸色也在一瞬间变得阴郁,慕倾北顿了顿,没猜准乐芷柔这个时候来找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毕竟之前的事情已然是撕破了脸面,于情于理,乐芷柔都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她的。
不过,慕倾北看了眼云澈的脸色,明显是知道些什么的,不过云澈没说,她也就没问了,虽然单纯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但也充分说明有人护着是件幸福的事情。
“丢出去。”云澈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过也让慕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