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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双腿夹上了他精壮的腰,她说不出话,可她的行动却表明自己是多么的想要……
“呵呵……”身上那个男人喘息着笑了声,笑里充满宠溺,“姐姐,你太热情了。”
冰玉模糊的大脑闪过一丝异样,这男人的声音……很熟?
还有,他说什么来着?
姐姐?
他为什么要叫姐姐?
冰玉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就在这时,男人拉开她的双腿跪坐起来,突兀地来了一个猛烈的
撞击,像惊涛骇浪拍打海岸……
将冰玉冲向快感的颠峰!
而后,男人俯下身来,温柔地抱住了她剧烈颤抖的身体。
冰玉听见他埋在自己肩窝喃喃地说了什么,可她已经听不见了,意识开始随之消退,她闻着男人熟息
的气息进入了深深的昏睡……
这就是她的初夜,没有任何疼痛和不安,只有快感,并且舒服得昏了过去。
*
次日醒来,已是中午。
秋天是个阴雨季节,外面一片灰濛。房里依旧开着灯,水晶垂钻的吊灯从天花撒下银白的光,将房内
景象照得一览无遗。
冰玉睁大双眸,惊惶地望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她开始回想,搜尽脑海中的记忆,也只有一个大概的映像。她记得昨晚和夭夭在银座顶层碰到了一古
怪的酒会,在那遇到了杰雷,不,不确定是不是杰雷,是一个很像杰雷的男人,那个男人突然吻了她,然
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伤脑筋……”她抽出手拍了拍脑袋。
刚嘀咕了一句,手臂上就传来一丝凉意。她定睛,怔怔地看着那光溜溜的手臂和肩膀,然后又愣了下
,忽然掀开被子……
看到不着寸缕的身体时,冰玉倒吸一口凉气。
她竟跟人家one ;night ;stand了!!
震惊之余,一个晴天劈雳立即砸了下来,冰玉突然想到,好像昨晚那个很像杰雷的男人带她走了……
那昨晚和她一起的是?
不,不,不可以……
“来人!有没有人啊?!”冰玉惊恐大叫,可刚从床上翻坐了起来腰上的痛疼便突袭而来,“啊!”
冰玉惨叫一声,连人带被子跌在地板上,虽然昨晚浑如醉梦,可初夜的后痛似乎全部都累积到了第二
天。她看着自己双腿间缓缓流下的红白相间的液体,眼泪突然一下盈眶,哭呜着喊:“有没有人啊?”
“咔嚓!”房门急急打开了,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阿姨见到ruo身跌在地上的冰玉时,大吃一惊:“
小姐,有没有受伤……”
说着赶忙过去将冰玉扶回床上,一边将准备好的睡袍给她披上一边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去准备午
饭了。”
冰玉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抓着她的手忙问,“他呢?”
她想要知道那个人不是杰雷。
千万不能是他!
阿姨愣了下,很快明白过来她在问谁,便道:“先生去公司了,他说让你先好好休息,他晚上会回来
……”她说着看到了冰玉两腿间的流下的液体,忙垂头说,“小姐,我先扶你去洗吧,饭已经准备好了。
”
“叫他回来!”冰玉哭了一会,突然抓着她衣襟歇斯底里地吼道:“听到没有,打电话叫他回来!”
冰玉要确定他是不是杰雷,或是想骂死他夺去了她的身体。
“轰!”
窗外,突然一声雷鸣,闪电刺破了灰沉沉的天,看来将有一场大雨。
阿姨看着她,只得点头,“好,好的。”
说着快步走出去打电话了。
房间又沉寂了下来,周围装设典雅温暖,白色的墙壁,深棕色调的家私,典雅间有着西方古典的韵味
,像极某人的喜好。不远处的桌上,放着把熟悉的小提琴……
冰玉从小提琴上移开视线,咽了咽,走出阳台。
秋雨斜斜地打了过来,似纷飞的眼泪,轻柔,冰凉得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她看着这个灰色的世界
,眸里黯然无光。
*
‘翼’形广告社。
极具现代化理念的总裁办公室里,杰雷正与设计总监陆博生正在谈论公司竞争对方的事。陆博生是个
海归,这个才华横溢的人拒绝了多家公司,却唯独接受了杰雷的邀请,回国担任‘翼形’的设计总监。
因为他佩服眼前这个人。
古三少的事迹他在国外就听见不少……
“我说总裁大人,a&;amp;amp;d是龙辉公司多年的合作对象,我们公然去挖墙角,不太好吧?”陆博生耸耸肩
,有些觉得直接顶撞龙辉不太明智。
不管怎么说龙辉可是广告界的一巨腕,而‘翼’形只是近年来掘起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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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不管怎么说龙辉可是广告界的一巨腕,而‘翼’形只是近年来掘起的黑马。
“我们只是多给a&;amp;amp;d一个选择而以,选择权在他手上。”杰雷从宽大的办公桌走了出来,倒了杯红酒
,优雅地坐在沙发座上,撑着额边说,“反正龙辉的楚连环早就视我为眼中钉了,暗底下搞那么多小动作,我不回馈一下人家怎么行?”
“问题是直接跟他硬碰……”
“博生!”杰雷抬起犀利的眸子,狡譎地笑着说:“畏首畏尾可无法在商场生存。”
“好好好”陆博生靠在办公桌前,摊摊手,表示无奈。
这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没说,直接拿起递给杰雷,“那我先回去,等下把你的意思跟
设计组说一下,他们也担忧呢。”
杰雷唇一扬,笑送他离开。
他职场中的笑容跟平时很不一样,带着果断自信,甚至有向分霸气,而不似在冰玉面前的温皑无邪…
…
“阿姨,姐姐吃饭没有?”杰雷接起电话便问冰玉的情况,脸上的的舒展眉心看以心情很好。
可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
“先生,你快回来吧,小姐情绪不稳定……”
*
冰玉坐在阳台上,头发、睡袍湿漉漉地粘在她削小的双肩上,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似乎风一吹
,就会把她吹下去。
当她看到那辆白色的科尼塞克出现在雨中时,她唇角扯出了苦涩的笑容。
真是她弟弟啊,太讽刺了!
车子急速滑到别墅的大门口停下,杰雷不等佣人打伞过来,便急急忙忙得冲了出来……
“小姐,你快下来,先生回来了。”阿姨焦急不安地看着冰玉,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秒她
就会从眼前跳下去。
冰玉没有说话,还晃了两下腿。
这一动作差点把阿姨的心脏病吓出来,忙不跌伸出手,“小心……”
“别过来啊。”冰玉不紧不慢地恐吓她,唇边却笑得玩味。
其实她没想要跳下去,只是在这种悲哀的情况下想尝试下临近死亡的感觉。
随着一阵脚步声,当杰雷冲上二楼房间时,他看到阳台外面的冰玉当即心口一悬,脸上的滑落至衣领
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惊慌、无措、恐惧一瞬间在那双宝石眸里晃过……
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没有出声,轻轻挥手示意阿姨出去。
天色一片灰濛,细雨在空气中发出丝丝的声音,很入耳,很安静。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冰玉真想
在这个天气好好睡上一觉,她最爱的在雨天里睡觉,清冷与温暖惬意相融……
想着,她突然就觉得眼皮重了下来,头就开始昏沉沉了。
“姐姐?”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呵呵”冰玉强打起精神,讽刺地笑了两声:“你回来了?昨晚真是承蒙你照顾了……”
“姐姐……”杰雷白玉般的脸上一阵复杂,顿了顿,他向前走了两步,说:“外面下雨了,你下来,
别感冒了。”
“呵呵呵……”
冰玉又是一阵笑,笑得很晦涩,她沉声道:“还知道叫我姐姐,你怎么叫着姐姐的同时还可以对我做
出那种事?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怎么面对你?”
杰雷抿抿唇,轻声道:“姐姐,你先下来再说好不好?”
“你放心,我不会跳楼的,又不是在高楼大夏,在这跳下去也死不了,顶多残废。”冰玉说着慢慢跨
过一只腿,然后转过头来坐在那,一脸怨怒:“我不想问我昨天怎么失去意识,但你是清醒的,你为什么
要那样对我?!”
冰玉突然一吼,身子又在空中气摇晃了两下。
杰雷也跟着一颤,他看到冰玉白无血色的脸时,开始慌了,“姐姐,你脸色不好,有什么事下来再谈
好不好?”
“你不说我不……”她话没完,脑袋又沉了一下,身体开体在空中摇摇欲坠。
趋着冰玉扶额之际,杰雷没有出声,一个箭步跨过去拦腰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烫,发烧了。
杰雷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他们做了之后,见冰玉睡得沉,没给她清洗体,内,现在又淋雨……是他
的错,自己应该守在她身边直到她醒来。
“阿姨,马上备热水。”杰雷急忙向里面喊了声。
候在里面的阿姨应声去浴室了。
“放开我。”怀中的冰玉发出虚弱的声音,无力地推着眼前的人。
杰雷没有理会她的推搡,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当他脱下冰玉湿漉漉的睡袍时,冰玉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怎么毫无顾忌地脱姐姐衣服……
杰雷手一滞,垂下头,慢慢将她放入浴池中。雾气弥漫中,他坐在旁边,脸上神情不明,“姐姐,你
不喜欢我吗?”
空气里静默无声。
冰玉抽泣了几声,伤心过度昏厥了过去,靠在浴池边上那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姐姐!”杰雷唤了一声,见无反应便赶忙让阿姨通知医生。而他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冰玉从昨晚
就没有回家,眼下又生病了,再不回去恐怕那边又要乱了。
说冰玉在自己这边肯定是不行了,杰雷想到了夭夭,但他没有夭夭电话。
不过要找她并不难。
想着,他立即拨通冷亦的电话。
“喂,是我。”
“你马上找到昨晚洒会上的那个夭夭,让她打个电话到我家,就说我姐姐在她那里。”
爱死了你的冷漠
丽江花园,a市的富人区。
一栋中西合璧的别墅内,古氏一家正处于紧张焦急的气氛中。古彦接到家里的电话便马上赶了回去,刚入大厅,就见古鑫、林婉怡,还有凤镜罹镜他们一脸阴沉,一脸十分担忧的神色……
“爸,刚说冰冰出事了是怎么回事?”古彦急急问向在眼前踱来踱去的古鑫。
古鑫停下脚步,脸上十分不安道:“冰冰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医院也说没有她的消息。”
“什么?!”古彦瞳也一增,不假思索道:“赶紧报警啊,你忘记上次她被那些无赖绑架的事了?”
说起这事,他就满腔愤恨。
古彦深恶痛绝地睨了下旁边的林婉怡,心里全怪她那个儿子害他妹妹遭遇险境。
林婉怡正打算开口说什么,触及古彦的目光便又抿唇垂下了脸,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悲伤,杰雷这次的过错怕是人家要记恨他一辈子了……
反倒是靠在沙发中的凤罹镜说话了:“失踪二十四小时才能报警,昨晚十一点左右医院的护士还见过她。”他利落地按了几个键将信息发出给黄磊后,从沙发中站起身……
“你别急昏头了,冷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