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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等不敢轻举妄动,请亦爷示下。”
“顶层加派人手,估记他们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夭夭。
冷亦的黑眸蓦地幽深,那个女人,明明警告过她别玩花样,竟然当着他的面耍些小心思,想起昨天夭夭对着电话说的那些怪异的话,他冰冷的脸上就横生怒意……这是在逼他。
逼他用狠的!
*
顶层,某间四名黑衣保镖看守的房门外,一个娇小灵动的身影向那走过去……
两名保镖见来人,立即往前一步挡在她面前,“阿cat小姐,亦爷有吩咐,你不能靠近这房间。”
被称为阿cat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精致的泮裙下,四肢纤细灵活,圆脸上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宛如漫画书里走出来猫女小萝莉。
阿cat俏皮地背着手,眨巴眨巴着眸子问面前两个魁梧的保镖,“听说亦爷昨天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是真的吗?”
保镖相视一眼,没有答话。
“我去跟她打声招呼。”
“不行……”
几个保镖刚想阻拦,就见眼前影子一晃,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后扑嗵声一声,四个身形高大的他们就同时倒在地上,耳边皆有一红点……
阿cat收起手里那根若隐若现的细针,调皮地吐吐舌头,“别碍事哦。”
然后细腿一抬,一脚踹开眼前那扇紧闭的门。
奢华的卧房,金色的余晖从墨绿色的落地窗帘缝隙处倾泄进来,房间一半阴暗,一片明亮。夭夭正靠在床头想着冰玉有没有明白自己的‘暗号’时,就听到房门外一阵动静,然后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外头探出来……
阿cat扫了眼房内,便晃着娇小的身子来到夭夭床前,“你就是亦爷带来回的那个女人吧?是新来的同伴?”
夭夭还没明白她说的同伴是什么,眼前这个鬼精灵就腿一缩跳上了床,瞅着她的脸点点头道:“嗯,有做狐狸精的潜质。”
“我不是狐狸精。”夭夭没好气地别过脸,紧蹙着眉,“下去,你压到我腿了。”
“唉?不是吗?”阿cat一脸疑问,一把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眨眨眼道:“枪伤?难道你是杀手吗?”
“什么杀手?”夭夭不明白了。
“唉,你不知道吗?住在这顶层的人全是亦爷手下的杀手哦,除了我还有十几个,你不是吗?”
“……”
“那你是他的女人?”
夭夭摇头,更不是,没有哪个男人会这样对自己的女人。
但更让夭夭惊鄂的是,以前只知道银座的顶层不对外开放,却不曾想到他在这暗养杀手。文明社会,朗朗乾坤之下,他真敢视法律如无物吗?
还是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
当然,夭夭后来才知道,暗下操纵着这个黑市的组织干部无不是政商界的巨首,这个黑市也是那些权利遮天的大人物自己创造出来的不法地带。因为有些事情,他们不做,总会有人做,自己掌握着总比交给别人放心……
而能笼络这些大人物的黑市帝王杰雷更是不简单,他在国外时就已经掌握了国内的黑市,后来由于林婉怡改嫁这一巧合的机会才来到中国。
夭夭正在为自己的处境发忖,冷亦便沉着脸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他一把抓起坐在夭夭腿上的阿cat,像扔小猫一样将她扔下床。
阿cat从地上翻坐起来拍拍屁股道,“我来看看你的女人嘛。”见冷亦脸色不对,她又赶紧嘻皮笑脸地改口:“顺便问问红狸姐姐去哪执行任务了,听说她这回的目标是一老头,哈哈哈,我这阵子闲得慌,要不我去帮帮手……”
抱我……
“她这次的任务是潜伏,boss的直接下的命令,你要去坏了事你们两姐妹就给我自己跳海自尽。”说这话时,冷亦的脸庞散发着像死神一般的阴鸷森寒。
看着他的脸,夭夭顿觉背脊发凉,想起前几日在殡仪馆中听到他们要对负楚连环以及他父亲楚君雄一事……
“唉,真可怕。”阿cat拉下了脸,满是失望,却是没有退避而是抱着冷亦高大的身躯,真的像小猫一样爬上他的肩头埋怨撒娇:“亦爷你吓人家……”
冷亦扯开这个粘人的丫头丢给一旁的阿靖,对他说:“看好其他的人,不要让他们来这个房间,她跟你们不一样。”
“是!”
阿靖垂头领命,将捧在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后,便架起阿cat的两胳膊就往门外退去,阿cat还手脚乱挥着边报怨,“唉?这个女人是特别的吗,亦爷偏心……”
房门带上,房间恢复安静,冷亦的气息让这前一秒钟还吵吵闹闹的房间瞬间冷了下来。他穿着纤尘不染的西装站在床前,清冷优美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伤怎么样了?”
夭夭瞟了眼这个成熟俊美得看不出年龄的男人,咬咬牙道,“劳您老人家‘顾照’,好多了。”
“我看也是这样。”
冷亦脸上依旧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大,只是黑眸中更加冷了几分:“先得让你明白件事,我不养吃白饭的人,所以,今天我会交给你第一项任务。”
这个家伙不会想把自己培养成杀手吧?
夭夭暗下腹诽,嘴上却不屑地玩笑道,“是么,那这次又有什么奖例?”她撇撇角,想起昨天那个可笑讽刺的吻。
啪——
华灯蓦然敞亮,璀璨的光线下,冷亦身姿优美地站在床前,只手放在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这个橘发的美丽女人,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会给你所要想要的。”
“哈哈哈……”夭夭仰头大笑,有着苍凉地悲壮:“如果说我要你呢。”
原本她只是说笑,吝奢得都不愿看她一眼的冷亦,夭夭没想过他会有什么好话。
可是,他沉默地看了她一会,竟笑了。
“如你所愿,但不要后悔。”冷亦挑起她的下巴,俯看着这个愚蠢得可爱的女人,笑得低沉暧昧:“我会给你,无论多少次……”
夭夭正脸红于他话的露骨,冷亦便从旁边拿出一粒药丸大小的胶囊放在她面前。
那是刚刚阿靖离开时放下的东西,托盘上,除了这粒胶囊还有一杯略带红色的水。
“什么?”夭夭看着眼前的东西,强作镇定地笑了两声:“避孕药?”
冷亦没有说话,但那脸上不悦的神色告诉夭夭,他喜欢听话但不多话的女人。
所谓她已人在砧板,就算这是毒药她也无力抗拒。与其被人揪着头发灌药的那种狼狈,还不如自觉一点比较明智,这是碰到冷亦后,夭夭最大的启发。想着,她便没有再忸怩,一口吞下那粒胶囊,和着冷亦递过来的那杯红色的水……
水有点腥。
可还没等她明白过来这水的怪异,身体便很快发生了变化。
随着药物的吞入,体内像有无数的虫子开始掻挠着她敏感的神经,从下面,到胸前,到脸上,耳根,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蠕动,躁热,在渴求什么……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媚,药?”夭夭趴在床上,紧紧地抓着床单,呼吸开始紧促。
她抬起头,发现眼前的人竟变得帅气可亲,当然,她知道,这是药物驱使下出现的错觉,冷亦绝不会给人一种面目很可亲。
“媚,药?我怎么会用这么肤浅的东西……”冷亦从后面压着她扭动不安的身体,低沉冰冷的气息喷在耳边,夭夭浑身都在颤抖,竟忍不住往他身上贴去,闭上眸子,像只宠物讨取主人欢心一样地蹭着他的脸,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水味……
她的身体想要他的爱抚。
“温顺的你更讨人喜欢……”冷亦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从背后拉开夭夭的丝质睡袍,那纤美的背立即露在空气中,细腻,充满情,欲的芬芳。橘色的发把她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这种白有一种圣洁的味道,让人忍住想要去玷污,这种的香艳会让所有的男人雄性荷尔蒙膨胀。
夭夭的炙热的呼吸让周围的空气蒙上一层yin靡,冷亦看着她绯红美艳的脸,脑中竟浮起她往日的种种刁蛮,没来由地死缠着他说喜欢。
他会有人喜欢吗……
想着,冰冷的眸中竟开始柔和起来。但是他马上甩去了脑中那些烦乱的意念,继续调,教这个让他火大的女人。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滑过夭夭的背,查觉到身下女人的迎合,他笑:“你喜欢我的触摸吗?”
丝质手套,带着冰凉光滑,这种刺激的触感让夭夭一阵颤栗,禁不住地吸了口气,“喜欢……”
说完,她的脸上更加臊热了几分,这种不要脸的话她不相信是自己说的。
虽然身体逐渐迷乱,但意识却是清醒的,这让夭夭自己非常羞愤不堪。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控制不住往他身上靠,蹭着他冰冷的面孔索求,“抱我……抱我……”
冷亦眸子一眯,掀起她的裙摆,猛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看文的亲亲们,顺便推一下哈。不知大家喜不喜欢冷亦和夭夭。。。。。。)
让他中流弹去吧
冷亦眸子一眯,掀起她的裙摆,猛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几乎同时,夭夭头向后一仰,像饥渴多时得到了滋润一般愉悦地叫出了声。可是冷亦只是撞击了一下便停了下来,这种煎熬让夭夭眸子蒙上一层雾水,差点哭了出来,“你干什么,不……不要停……”
冷亦握着她的脖子,问:“回答我,什么感觉?”
相对于他的平静,夭夭已几近迷失,这种时候,什么尊严面子都抛到了九天云外,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天堂般的感觉。”
显然,她的老实让后面的男人很满意,她又得到了方才那天堂般的快感。随着他的撞击,律动,这蚀骨般的愉悦就像麻药,让她忘了一切爱恨烦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在他的给予中尽情地沉沦……
夜色降下,灯火迷离,那些闪烁的霓虹像魔咒一般盅惑、挑拨着人们最原野的**。
奢华的卧房一片yin靡,夭夭趴在床上,美艳果露,而压在她后面的男人依然衣冠整齐,他们,只是下半身的结合。
在迷乱的意识中,她听到冷亦的声音从后面低沉地传来:“这种药里面有一些细小的虫子,叫米粒虫,是那些有特殊嗜好的欧洲贵族用来饲养性,玩,偶的药物。和着主人的血一起服下,她的身体就会记住第一个与她交,合的人,并且永远只接受这个人,如果一定的时间内没有得到他的给予,她体内的米粒虫会让她生不如死……”
清冷的声音,残酷的事实,如同砒霜!
夭夭睁开焕散的眸子,她从光滑如镜的黑檀木床头上看见自己因情,爱而绯红的脸,渐渐染上绝望,“你……就是……用这种办法来约束你……的那些女杀手吗?”
“不,你是特别的。”他在后面说。
虽然很可笑,但夭夭竟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
无论怎么说,他也是她朝思暮想爱到了骨子里去的男人。夭夭咽了咽,极力忍着心中的酸涩想让这场缠绵变得久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她闭上眼睛,说道,“你至少把衣服脱了吧?”
不然只有她一个人光光的,像被人玩弄一样。
但得到的是冷亦的笑,“能让我穿下衣服的女人还没出现……”
查觉到身下的人一怔,他俯身在她耳边亲昵地安慰:“放心,不脱衣服我也会让你满足,不论多少次……你会永远记住我给你的这种欢愉,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如果药性上来了,没有我,你会比死还难受,所以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回到我身边。这辈子你将不会再有婚姻,因为你的男人从今以后只有我,明白了吗?”
这是她无知、冲动的代价!
惹了一个恶魔。
夭夭趴在床上,滚烫的泪水如雨点落下,滴落在暗金花纹的床单,静静地晕开,像绝望的花朵在调零,破碎……
他说,你的任务是接近一个人,然后呆在他身边等候我的指令行事,但有一点,出去以后要对在殡仪馆听到的守口如瓶。
*
冷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