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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姐,你要知道,凭古家……”秘书小姐刚说话,一块积木从对面飞过来,砸在她脸上!
夏儿宝贝在冰玉怀中喝着牛奶,大大的眼睛鄙夷地撇着那个外国阿姨。
我有障碍,你才有障碍!
母子连心,或许小奶娃也听明白了对方不善的意图。
秘书捂着微痛的额头,震惊地看着小奶娃。冰玉会心地教导儿子。“宝贝,不可以这么没礼貌,打人是不对的。”
夏儿又一块积木扔过去。
“宝贝,虽然阿姨只是一个外人,想法很天真,又没礼貌,但你还是不可以打她啊。”
又一块积木扔过去。
“宝贝,你再扔,阿姨就要哭了……”
杰雷,“……”
诚叔,“……”
夏儿撇了眼那个憋红了脸的秘书阿姨,收手了,继续欢畅地喝着牛奶。
(事后听到这一幕的凤罹镜鼓了两声掌,“不错,没有辜负干爹的教导。”)
作为当事人,杰雷过程中一直都未说话,这令人很难看出他的想法与心思。
半晌,他看着对面的母子,语气认真地对身后的秘书道,“杰西卡,你太失礼了,向我姐姐道歉。”
秘书杰西卡憋着一口气,只好照做。
“姐姐,是我管教无方。”他放下交叠着的修长的腿,那张不论何时都挂着无所谓微笑的脸,意外地几分愧疚自责,“但你放心,杰西卡或许是太敏感而以。我发誓她刚刚的话绝不代表我的意思。夏儿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会……是我的秘书失言了,我再次代表她向你和夏儿赔不是,请你原谅。”
他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水一样的柔和美丽,看不到任何属于商业霸主的强势!
面对这张脸,无论对方真假与否,都发不火来。
何况,他是杰雷,她最爱的人。
冰玉也没有说话,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脸不变色。
“姐姐……”杰雷眸光沉了沉。
看着他有点受伤的脸庞,冰玉想起当年她将刀刺向他心脏时,他绝望的眼光。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她终是不忍,“没……没事了,你不用在意。”
“是吗?那多谢姐姐的不计较了。”
他马上笑了,像当年古家那个三少爷一样,那样的风华俊美!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昨天,冰玉有一瞬间的动容。
前面,杰雷正交代着秘书。
“杰西卡,你们先回去,我要和姐姐好好聊聊。况且有了……侄子,我理当好好看看他才是。”
“可是,那几家公司的考究方案?”
“你和约拿商量看看吧,其他的等明天再说。”
“……是。”
杰西卡不会置疑他任何决策,便与几个随从离开了古家。
冰玉对杰雷还是有警惕心的,见他没有走,试探地道,“那,你吃个饭再……”
‘走’字未出口,对面的男人便爽快接道,“好啊,姐姐家的厨子挺好的,昨天的晚餐做得不错。”
他不会是想蹭饭吧?冰玉一时无语。
如果说这个男人心思如狐狸,那他无疑是把‘狡猾’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番外下:(大BOSS的回归·过去和现在)
如果说这个男人心思如狐狸,那他无疑是把‘狡猾’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听到客人要留下吃饭,诚叔马上命佣人忙晚餐去了。大厅里一时只留下杰雷冰玉,还有一个奶娃。
冰玉虽然怕他带走夏儿,但作为一个单亲妈妈,想让孩子跟父亲多相处的想法总是有的……况且,反正他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她犹豫了一下,“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昨天把手机落在我那个房间里了,便顺道过来坐坐,还有……”杰雷突然前倾,看向冰玉的微笑里带着日爱昧,“有点想你。”
这句突然的话,顿时令冰玉心慌意乱。
看着她红着脸抱着小夏儿离开大厅,杰雷勾起了薄美的唇。他当然不会说,只是有点在意昨天见到冰玉时的那种感觉,想再次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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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餐桌上只有他们二人,烛光流转,无酒也醉人。
幸好杰雷没有提及下午的话和带走夏儿的事,两人一直谈着工作问题,倒也没有再尴尬。冰玉问他,“你这次准备在中国呆多久?”
“看情况。”他优雅十足地放下高脚杯,口吻云淡风轻,“准备找几家市场比较好的企业,斯格顿董事会准备在中国投资。”
“投资?”
他点了点头,“资金比较大,20多亿,可能要对投资的企业做比较详细的考究。大概要一些时间吧……”
冰玉静静地听着他说这些商业机密,不知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泄露。
但从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此时夏儿正在外厅里精力十足地爬来爬去,佣人手忙脚乱,正在检查家庭药箱的保姆只好跟大家一起去追小少爷……
相比外面的‘热闹’,餐厅倒是安静。
“姐姐?”
“嗯?怎么了?”回过神的冰玉发现杰雷正望着她。
杰雷撇了眼外面正带着好奇心爬向药箱的小奶娃,轻不可见地扬了下嘴角,“我可以带走这家里的一样东西吗?”
东西?什么东西?!
夏儿?
“不可以!”她抓着餐具,马上道。
他,终于开口了吗?冰玉全身心都紧繃了起来。
可即使她再爱他,为了夏儿,她也会不惜跟他撕破脸皮。
杰雷看着她警戒的脸色,愣了愣,“我是说……那把小提琴。我看着还是很喜欢。”
“……”
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冰玉松了口气。
“也不可以。”她埋下脸,声音有些哽咽,“你不能带走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那都是她的回忆。
她需要完整地保存他们的过去。伤心无助地时候看到它们,她才不会孤单,她才能坚强地活着。毕竟,现在的杰雷已经不属于她了吧?
对面,杰雷静静地看了她许久,温暖灯光下,她的眼睛有点红。
当天是阴天,晚上大雨磅沱,饭后很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天色却是非常晚了,杰雷看看窗外又看看表,“我今晚就住这了,不介意吧?”
“啊?”她摇摇头,“当……当然不介意。”
若非见他看着窗外大雨发呆的样子,冰玉肯定会认为他出门看了天气预报,从而有预谋地找这个堂而皇之留下来的理由。
奈何对方是客,她只好找出他以前穿的睡衣,便这么让他留下来了。
当晚古家的佣人都莫明其妙地拉了肚子,一至倒下了,别墅里一时显得空静无比,窗外雨声暴躁,冰玉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睡着……
半夜手机响了起来——
“姐姐,姐姐?”
刚有点模糊,就听见电话里杰雷的声音,她一下醒了个彻底,“啊?怎么了?”
“暖气好像坏了。”
tmd,好歹有贵客在电器居然挑这个时候罢工?又丢人又没面子!
在她苦闷不已时,电话里又传来声音,“姐姐?”
许是冬夜,他的声音听起来软糯又温柔,就像以前一样。以前冰玉护弟弟是出了名的,这会姐姐属性爆发,有点心疼了,“没事没事,我让人看看啊。”
这天寒地冻又下雨,没暖气那不冷死人?
可出来喊人时,只有小保姆摇摇欲坠地从婴儿房扶墙出来,那虚脱的模样宣布下人已阵亡!
怕吵醒夏儿,她只好勾著拖鞋自己跑过去。杰雷在房间门口开了门等她,他明显比以前高了,睡衣穿着有点短。他干脆不扣扣子,就那么松松地敞著,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腹肌。冰玉不敢多看,走过他身边,进屋捡起丢在床上的摇控器对着空调按了按。
咦?
“……没坏啊。你看,有温度的,你是不是调错了模式……”
话嘎然而止。
她听到门在背后上锁的声音。
*……*……*……*
微微一愣后,冰玉全身都僵硬了。
她感觉到身后的人在靠近,然后搭上了她的腰。
“有暖气了……我……我要回去睡了。”冰玉慌慌张张闪开他的手,转身要走,“你好好休息吧。”
才迈出一步,腰上一紧,整个人被强硬地抱住。
“你……放手……”她完全结巴了,慌乱地挣扎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她突然很害怕,真的怕得……发抖。
杰雷一言不发地抓着她的下巴,硬抬了上来,重重吻了下来。
“不……”冰玉紧咬著牙不肯松开,坚持得勉强。他用力捏著她下巴,硬是逼她张开嘴 ;,舌头蛮横地闯进来,迅速卷住,反复吮吸。
令人眩晕的吻,说明了他是个多么富有技巧的男人。
她浑身有些发软,垂死挣扎一样推他。
不能这样……不能再和他这样……
他们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不是吗?连姐弟都不是,没有任何关系。她承认以前是她没有接受他的爱,可是,她当时没有办法。她已经对爱情绝望了,悲哀过后慢慢学会了接受现实,请不要再给她徒劳的希望。
但跟平时他的绅士风度不一样,他力气大的惊人,甚至会以为他在发怒。
“不要!” ;冰玉惊叫了一声。
大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的时候,搓揉的力度很可怕,她拼命想阻止他在胸口挤压的手,“不要……你放开……”
他几乎轻而举易将她压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又吻上她了的唇。冰玉被惊吓得六神无神,隐约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
留海的阴影下,看不清杰雷脸上的表情。
但他呼吸很沉重,一点也不像白天那好脾气的样子。
直到她的唇和舌尘都隐隐作痛,口里渐渐有了腥甜的味道,他才微微松开,将她的手肘固定在两边,然后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纤细白皙的脖子上,带着条项链,串着那枚从不离身的戒指。
呼吸紧促的他,怔了下——
跟他那枚一模一样,只是较为小巧!
阴影下,杰雷一黑一绿的眸子,微微颤动着,带着黑暗鬼魅的颜色!
“你故意收起来的是不是?”他从上头紧紧盯着她,声音带着沉沉的怒意,与平时温润如玉的他判若两人,“是我给你的吧……你这么不想让我知道以前的事?”
冰玉紧抿着被嘶磨得红肿的唇,目光惊颤地看着他。
这人的行为举止向来令人捉磨不透,他突然会这样对她……完全出乎意料……让她手足无措!
“不说?”他的声音又沉了一分,将她的手按得生疼,“你要明白,我若想知道只需一句话就可以将我在古家的事全部挖出来,我只是想听你说。戒指……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比如什么海誓山盟?”
在他的粗暴之下,冰玉手腕被握出青紫的印子,疼痛无比。
她怎样他都无所谓了吧?杰雷以前对她这个姐姐百依百顺又怎会对她动粗?果然是陌路人了!
“没有海誓山盟。”冰玉咬牙挤出几个字,心头一把酸水,“……只有致命的曾经。”
“……”
灯光由上撒下,在夜里显得比白天更加刺眼,将她眼底的泪花照得晶莹闪烁。将她狼狈的脸全部呈现在他眼底。
他想起晚餐时,她垂下脸难过的样子。
他当时想,她一定背负了很多。
“是吗。”杰雷明显得不相信,拿起她项链上的那枚戒指看着,轻笑,“那你留着这个做什么?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还要撑起一个公司,你又何必活得这么辛苦。难道,是在等我?”
“……”冰玉眸光颤动,根本没有任何言语回答他后面的话,毕竟,当初是她把他逼走的。
只是听到他说而更加心酸。
她声音低得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