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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还是一脸怨恨的说:“那没办法,今晚我们三个都特想一个人睡,所以帮不了你。”
聂残笑笑道:“没关系,会有人愿意帮我的。”
躺了一会,他回房间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已经不早了,但他又打扮得一身光鲜,准备出门,出去的目的,他就算不说,客厅的三个女人也都知道。
三个女人看着他换鞋,脸已经快气成了一个个柿子。
一个女人就是一个醋坛子,三个女人就是一个醋缸子。
原本想整整他的,但没想到弄巧成拙。
三个女人已经开始后悔了,其实如果聂残真的一个人回房去睡觉了,晚上一定会有人溜进他的房间,但是他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所以,他宁愿去酒店找个不认识的女人睡觉,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呆一会。
他的确是个晚上不搂着个女人就睡不着的男人,办正事的时候,他可以控制自己的需要。但每次任务结束后,他就非常急切的想找女人,因为他的内心就像一根弓弦,做事的时候会绷得紧紧的,随时可能弹出去。但做完事后,就会放松,就会胡思乱想,每晚孤单的躺到屋子里时,心上的伤口就会发痛,所以他只有抱着个女人,每晚当激情的*结束后,他才能拖着疲倦的身子睡着。
这就像是在吸食一种异样的毒品,他已经上了瘾,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那颗受伤的心,不再疼痛。已经六年了,他也一直过着这种糜烂而又*的生活。
被他甩了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对他骂上一句:“王八蛋,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怀里。”但是了解他故事的女人,总是能理解他为何这样的堕落,但能知道他故事的女人,实在太少了。
什么叫回忆?
什么叫往事?
什么叫刻骨铭心?
你曾经谱过一段令你刻骨铭心的恋曲吗?
你是否经历过一段生不如死,今天过了,明天在哪里都不知道的日子吗?
如果你曾有过这些经历,那么你一定知道往事是否可以说失去就让它失去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都活在回忆里。
这种人固然不对,却是值得原谅的,因为他们的往事实在太刻骨铭心。
感情是什么?
感情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有些感情你越想去珍惜、得到,它消失得越快,它离你越远。
有些感情你越想忘了它,它却如蛆附骨般的侵咬着你,时间越久,它咬得越深。刚开始时,你会觉得痛苦不堪,可是时间久了,你就会忘了什么叫痛苦,因为你已活在痛苦里。
有些人看起来很坚强、很薄情,对任何事和人都淡然处之、漠不关心。
这种人并不是无情,而是不知为何种原因,使得他不得不将感情埋藏在心里,埋藏在骨里。
这种人的感情一定很专、很痴、很浓,甚至很可怕,因为他的感情一定会淹没对方,有的很有可能会毁了对方。
但这种人的感情毁的往往却是自己。
聂残,就是这么个曾经被毁过的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快到十一点了,聂残开着车往酒吧驶去,留下三个眼里带着恶毒的巫婆还在家生着闷气。
车开车门才不到一公里,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一个甜美的声音,听得他色心荡漾。
是昨晚那个漂亮的海关小姐蓝绮,她下了夜班后美美的睡了一天,做了一晚上的美容,烫了一个漂亮的头发,心里扑通扑通的乱撞了很久,才鼓气勇气给他电话。
他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在电话的这头笑了笑,对她说:“你在那等着我,我马上开车来接你。”
英俊的男人总是挺招女人们喜欢,而年轻又英俊,而且又很多金的男人,更是招美女们喜欢。蓝绮看着眼前这个打扮得体的男人,礼貌而又十分有绅士风度。
看着他手里的玫瑰,蓝绮在想,他肯定是个非常罗曼蒂尼的男人吧,他强健的体魄,在床上一定非常的孔武有力吧,他修长的手指,一定能给她带来梦幻般的爱抚,让她的身体如同那一池清水,融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吧。
他没有让她失望,她上了他的跑车,他带她去了最好的酒店,去了最舒适豪华的套房。
灯关着,月光下,玫瑰花被他洒满在地上,娇艳而又动人。他倒上了一杯六零年的红酒,轻轻的倒在了她的恫体上。他用他的嘴,他灵巧的石头,一口一口,一点一滴,将它们从她洁白的身体上*得一干二净。
他的手指,果然十分的灵巧,温柔的爱抚让她软软的身子,果然化成了一潭清水。
他强健的体魄,果然非常的孔武有力,每一下都直顶她的花心,让十分矜持的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的叫了出来,随着他上下起伏的节奏,疯狂的叫了出来。见过她的人,绝对想象不到平时文静的她,到了床上竟然那么的*,那么的*,但这样的女人,却是男人们最喜欢的内型。
*这种事,本就是人间最美好快乐的事,高潮来临后那一刻的*,谁都会迷恋它那感觉。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在追求它,在享受它。
飞机上,又是在飞机上了。
飞机飞在两万多米高的天空,被蓝天白云包围着。
而聂残却坐在飞机头等舱的位置上,却被三个漂亮的空姐包围着。
他很风趣,油嘴滑舌,很会讨女人开心。
他博学多才,见识也广,所以女人们总喜欢听他说话,跟他聊天。
长得帅,又很聪明又有风度的男人,女人见了,总是喜欢围着他们转的。
但是,午餐时间到了,空姐们只有无赖的去准备餐盒。聂残望着窗外,蓝天白云,让他心情十分的舒畅,他的心绪随飞机往上海飞去。
上海,是他生活了七年的城市,香港只是他一年前搬去的,他走入社会的第一步,从上海开始,他的爱,也是从上海开始。
八年前的那个春天,他从家乡乘火车来到了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国际都市,一位远房的表叔,为他在一个西餐厅找了份端盘子的工作。
八年前的他,刚从部队退伍,走入社会。二十出头的他,在部队的锤炼下,把他炼造得结结实实,黝黑又憨厚。他对生活,对未来,充满了激情和希望。
罗马西餐厅的老板白炎,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十分有钱,又有气质,对他也不错。
她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给了他很多帮助和照顾,还把餐厅里打工的那个最漂亮的女孩,一个美丽大方的上海姑娘,介绍给他做他的女朋友。
杨雪就是那个女孩,一个家境不太富裕的上海女孩,但是长得非常可爱,也很大方。
正在上大学的她,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于是来到这个西餐厅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
憨厚善良的他,很快融入了这个新的生活和工作环境里。
而这个漂亮动人的杨雪,也轻轻敲开了他的心扉,他最美好的初恋之花,在这个很有格调的西餐厅里开始被开放。
生活是美好的,恋爱是快乐的。
就算到死的那一天,聂残也不会忘记那个外滩,那里,是他向她表白的地方。
杨雪绯红着双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脸红得像一个柿子般的他,羞涩的点了点头,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那一刻,他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佳人,在空地上转了七八个的圈,直到两人都感觉天旋地转,才一起幸福的倒在地上。
那一刻,他至死不忘……
望不了的当然不止那一个画面,他和她的初吻,两唇相接的那一刻。
他用半年的积蓄给她买了那个钻戒,捧着玫瑰向她求婚时的那一刻。
他们羞涩的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衣裳,钻进被窝,第一次结合的那一刻。
最些都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但是美好爱情,如果变了质,那就是最伤人的毒药了。
他死也望不了她把他抛弃的那一刻。
她用安眠药把他迷倒,取走她所有的东西,和那个有钱的老男人私奔的那一刻。
他读起她那封绝情的分手信,悲痛欲绝的那一刻。
上海,有着他实在太多的故事了,只怕关于他和她的故事,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她的离去深深的刺激了他那颗不太坚强的心,和她相恋了一年,又共同生活了一年,他的人生,真正快乐过两年。这两年,他真的很幸福,很快乐,但是这快乐,实在太短暂了。
他恨自己的贫穷,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
她走后,他跪在黄浦江边,对天发誓,他一定要发财,一定要成功,一定要做一个成功的,有钱的男人。
他还要让天下间所有的女人,都成为他的玩物,从今以后,天下只有被他玩弄的女人,没有能再玩弄他的女人,因为他恨那个女人,那个绝情的女人,他恨天下间所有的女人。
女人都是可爱的动物,如果你只用*去欣赏她,她们确实很迷人,如果你把她们放进大脑,存进心里,那也许会遭到和聂残一样的命运。
失恋的伤痛,被爱人抛弃的疼痛,绝对是最残酷的刑法,所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爱上过任何女人,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很多很多,多得他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她们都是漂亮的女人,温柔多情的女人,但他最爱她们的身体,不敢再爱她们的灵魂。
花冰冰是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光彩夺目的女人,虽然已经二十九岁了,但她仍保养得极好。
出众的相貌,婴儿般*的肌肤,高挑丰满的身材,高贵的气质,良好的修养,殷实的家境,让她成了一个上海滩最耀眼的女人之一。
她的追求者和仰慕者,可以成一个师,她是他们心目中最漂亮的女神,最高贵最圣洁的公主。
她办公室里每天收到的鲜花,可以让她开一个花店,而她,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满身是刺,让每一个充满信心的追求者,都被扎得偏体鳞伤。
她,不知道摧毁了多少男人的自信心。
但她不是一个*的女人,根据某位花痴多年的跟踪调查,她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后,没有交过一个男朋友,只因为她是一个叫做聂残的男人的情人。
在别人的眼里,也许她是他的爱人,但是她心里明白,也许在他的眼里,她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杨雪伤透了他的心,而她和她们,都只是他用来治疗伤口的一剂药膏而已,也许,他以后就是个浪子,再也不会有落地生根的打算了。
每天晚上,她都会摘下公主的贵冠,来到他的房间,做他的仆人,帮他打扫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如果他想的话,她还会脱下身上每一件衣服,爬上他的床,任他蹂躏。
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第十七章
因为她无法忘记六年前的那一天,发生的让聂残蔚蓝的天空都踏下来的那件事。
她那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在家里给她留下了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带着她最要好的大学密友,也就是聂残新婚才一年的妻子上了飞机,私奔去了欧洲,再也没有回来了,只给她留下了一笔巨款,和一栋很宽很大的房子,还有一个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公司。
然而也是在那个晚上,前来寻仇的聂残,没有找到她的父亲和他的妻子,就把她绑架了。
她被他绑在自己家那栋少有人来的豪宅里好几天,全身都捆得严严实实,连嘴,都被胶带封得紧紧的。
第一天,她滴米未进,躺在床上害怕得直流泪。
第一天,聂残也滴米未进,躺在床上心碎得直流泪。
天黑了,又亮了,又黑了,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躺着,卧室里时而传出女孩的哭声,时而又传出一个男人的痛苦呻吟声,就这样过了两天两夜。
第三天的时候,她有点虚弱了,全身也挺酸痛的,但她已经不害怕了,因为身边的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似乎内心比她更恐惧,更害怕黑夜,更害怕孤单。
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几天的折磨折腾下来,她的气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虚弱,脸上已经显现出病态了,漂亮的脸蛋惨白惨白的,让人心疼。
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心动,会产生保护心的异样美。连快崩溃的聂残见了,都没有例外。因为她也是个美女,更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第三天晚上,他解开了她的绳子和胶带,只绑住了她的手和脚,让她可以舒展一下身子了。而他还给她水和食物,因为他不想让她死。
他虽然伤心欲绝,也悲愤欲狂,但他心里还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