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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天下只有被他玩弄的女人,没有能再玩弄他的女人,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恨那个女人,那个绝情的女人,他恨天下间所有的女人。
要想牢牢记住一事,倒也并不十分困难,但若想将心中牢记之事永远忘去,那实是难如登天。只因有些事你本不愿去想、也不该去想,但这些事却偏偏要在你心中萦绕。
有些事你本想早些忘记,但这些事却偏偏要在你心中留连,甚至连梦魂中都难以忘却——人们若能随时忘记那些悲痛之事,人间当真不知要增加几许欢乐。
冰冰成了他自杨雪后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所有的女人中,在他身边呆得最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一个。
因为从那一刻他下定决心,不再放过身边任何一个漂亮的女人。
醒来后的他,解开了冰冰手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她衣服的扣子。
在她那张舒服的大床上,他粗暴的要了她,要了很多次。而她,也没有拒绝。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着,因为她已经梦想着这一刻快两年了。
当一个女子深深陷入爱中的时候,她将会蔑视人世间一切礼教、规范,甚至道德,因为她除了对方的爱之外,人世间的其他任何事物,都是无足轻重的。
也有一些女人,却为了心中的爱,甘愿放下尊贵的身份,低下神气的头,就算明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不爱她,她也心甘情愿。
爱,往往会让一些人,冲昏了头。
聂残堕落了一个多月,后来,在罗马西餐厅老板娘白炎,他的干姐姐的介绍下,他进了那个组织。
本身,他就是一把剑,经过部队的磨砺,锋芒毕露。后来,在组织高层的授意下,他又去了长白山的秘密基地,接受了一系列的训练。
半年后,他执行了自己杀手生涯里的第一个任务,对象是日本政界一位权大腕大,喜欢参拜狗国神社的一位高层人物。
他死得很痛苦,因为死的时候,他面前正站着几个全身*的大美女,而他的裤子只刚刚脱下,还没有开始享受,就被杀了。
也许他到了地狱,嘴里还在咒骂着聂残,为什么不多等一下再开枪,因为他的速度很快,只要放进去两三分钟,他就会把东西交出来。
一生贪色如命的他,临死的那一刻竟然不是死在光溜溜的女人怀里,而是死在光溜溜的女人面前,眼里闪烁的不是痛苦的眼光,而是色咪咪的眼色,这么阴损的选择杀人时间和地点,也许只有聂残才做得出来。
一年后,他执行了第四十二个任务,本·拉登手下最得力,最残忍的铁腕杀人魔拉格斯倒在了血泊中。
他训练的人肉炸弹不知道要了多少平民百姓的生命,所以他死得时候,聂残让他多痛苦了半个小时,才闭上那双不愿闭上的眼睛。
聂残也得到了组织的认可,成了组织的正式成员,也获得了一枚和白炎中指戴得那枚一样的和田玉戒。白炎为了庆祝他的加盟,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礼物,让他爽了整整一个星期。其实她自己也爽了一个星期。
六年后,他成了这个组织最锋利的一把剑。宝剑一出,银光一闪,马上立竿见影,鲜血四溅,没有人能逃出他的锋芒,也没有人能出他枪口下活下来。
而这个给了他新生命和新生活,把他培养成一个冷血杀手的组织,就是近二十年来,在国际舞台上频繁出招,风头盖过了在世界最出名的意大利杀手组织——血杀团。
它的名字,就是来自中国本土的杀手组织,也是被中原人传说了多年的那个噩梦般的组织——铁血盟。
铁血盟成立于明朝时期,它的创始人,是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
当时,它只是朱元璋手里的一张牌,专门从江湖上收罗武艺高强的亡命之徒,为朱元璋扫除他称帝后,对他有着不满的那些声音。
朱元璋死后,它混入了江湖,继续干着老本行。但是,他们性质变了,为了生存,他们只为钱而杀人。
它就是江湖上传说了几百年的那个组织,那个不死的龙头云龙,一直带领着他的手下,混迹江湖,积累无数的财富和基业。
而那个传说中永远不死的云龙,还一直存在着,究竟他是不是不死之身,却也没有人知道。他已经成为了这个组织的灵魂,和精神领袖。
战争年代,组织一部分人被当时的龙头云龙带去了香港,并且在那里打下了一片江山。
中国改革开放后,云龙又回到了上海,重新召会了散落于全国各地的精英及他们的后代,铁血盟重新又回到了江湖上开始活跃。
而这个江湖,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已经是一个没有国界国籍之分的大江湖了。
铁血盟这个组织很严密,除了龙头云龙,没有人知道组织里有多少人,及他们的身份。
他每次的行动任务,都是有人把一个装着机票的信封放到他书房的电脑前。他只需要坐上那架班机,飞到目的地后,自然会有人开车来接他,把他送到一个隐蔽的住所。然后给他留下那需要的武器和目标的相片及相关资料,和一辆便于他行动的车。
得手后,他会马上乘坐先前预订好票的飞机,马上离开那个陌生的国度,他所遗留下来的一些蛛丝马迹,都会由组织的人清理的一干二净,不给警察留下半点破案的线索。
当第二天新闻报道出来雇主确认目标死亡后,他的帐户上就会存入一笔七位数美金的现款,当然,组织已经事先留下属于公家的那一份。
无情的组织,无休止的杀戮,却有一个很有情的规定,铁血盟的杀手,从不杀老人,小孩,和女人,他们从不欺凌弱者,而老人,小孩,和女人,都属于弱者。
六年了,
他变得更加成熟了,
稳重了,
也更冷血无情了。
人生的风景,
该以怎样的笔墨去形容,
又该以怎样的目光去审视,
以怎样的灵魂去容纳?
人生并不是永远都像想象中那般美好的:
生命中本就有许多无可奈何的悲哀和痛苦。
路本是同样的路,只在乎你怎么样去走而已。人生的路也是这样子的。
生命本身就是场战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战争。
人生岂非也正如一局棋,输赢又何必太认真呢?
生命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生不由己,死也不能由己。
人在江湖,就好像花开枝头一样,要开要落,要聚要散,往往都是身不由己的。
为什么在生命中流动得最美的一些韵律,总是不能长久?
能够飞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飞过一重重山峦,飞过一重重屋脊,飞过那一栋栋直入云霄的摩天大楼,飞过那条拼了命也游不过去的小河。醒来时虽然还是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那种会飞的感觉却还是像刚吃了糖一样甜甜的留在心里。
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生命中本来就有很多不如意不好玩的事会发生,谁都无法避免。可是,一个真正懂得享受生命的人,总会想法子去改变它。健康,本也就是“美”的一种。
一个人如果大有名了,就难免会有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如果他要完全摆脱这种烦恼,最彻底的一种方法就是“死”。世界上本没有绝对的事情,但“时间”是不是例外呢?在有些人的感觉中,一天的时间,仿佛很快就已过去。因为他们快乐,勤奋,他们懂得享受工作的乐趣,也懂得利用闲暇,所以他们永远不会觉得时间难以打发。在另一些人的感觉中,一天的时间,过得就好像永远过不完一样。因为他们悲哀愁苦,因为他们无所事事,所以才觉得度日如年,但无论人们怎么样感觉,一天就是一天,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一个人只要能时常想开些,他活得就会比别人开心了。
世上只有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的。但时间却可以改变很多事,甚至可以改变一切。
第十九章
聂残这六年来却变了很多,变得更加铁血无情,不论是在杀场上还是在情场上,他都是一个永远的胜利者,多年来一直未尝试过失败的味道,这,只因为他深深的记住了多年前的那个味道,痛不欲生的味道。
现在的聂残,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西餐厅的打工仔了,他银行里的存款,足以买下一百个那样的西餐厅。
有钱的人大致可分为几种:一种是吝啬、苛薄,一种是舍不得花钱,时常装穷占别人小便宜。
有的是像暴发户,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有钱,还有的是肯花钱,却时常当冤大头。
最理想的一种是会花钱、会享受,聂残就是属于这一种的人。
他在很多城市都买有房产,配有名车。房子一定是装饰最豪华的,家具也一定是欧洲买来最贵最高档的,车子,也一定是最拉风最牛气的跑车。
因为他最喜欢名贵的跑车,就像喜欢漂亮的女人一样,没有了爱以后,他的生命,如众凡夫俗子一样,只追求香车美女。他开的车,绝对的那个城市里最牛B的超级跑车,他车上的女人,也一定是城市里最漂亮的女人。
李可儿是他放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因为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他总是不愿意再去伤害她一次。后来他又遇见过她几次,不是在酒吧,而是在街上。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多了一个高高帅气的男人,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很爱她,总是把她搂在怀里,像保护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细心的保护着她。而她每次,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每着看到聂残总是笑着跟他打招呼,从她那笑着的脸上,聂残看到了快乐和幸福四个字。
多年来睡过他的大床的女人已经多得记不清了,但留下在他身边的女人,却只有香港那三位爱吃醋的美女和上海的冰冰。
Engel和sailady是他出于同情留在身边的,她们总有要走的一天,因为她们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聂残不会缚锁着她们。而bobo和冰冰,是迷恋了他很多年却一直不肯离开他的女人。
他有过很多很多女人,但是好女人,他分手后都会给她们找一个好的归宿,至于那些坏女人,只要她们还想他并且打来电话的话,他总是会尽力的关照她们。但他却真心的希望,每一个上过他床的女人,都有一个好归宿,只要她们向他提出帮助,他从来都不会拒绝的。他多年来的薪酬,有着近一半都花在了她们的身上。
他在上海有两栋别墅,平时常带陌生的女人去那住,那里更像是一个的旅馆,迎来一个个陌生的过客,又将她们送走。
他真正常住又从不带女人去的家,却是一套两百平方米,位于二十五楼的房子,如果没有去带女人回别墅的话,他一般都会住在那套二十五楼的房子里。
他对那套房子有着另一种说不清的感情,这只是因为,七年前他刚结婚的时候,曾带杨雪走过那栋摩天大楼,并且指着那栋楼对她说,
“总有一天,我会在那里买套两百平方米的房子,带着你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在那里住。”
五年前,他就实现了当初的诺言,但是,让他承诺的人,已经消失于茫茫人海,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回到上海,不是为了那个漂亮的泰国女空姐,也不是生香港那三位美女的气,只是因为,他接到了组织的一个命令,因为他的身份已经被国际警察和香港警方盯上,所以组织让他回上海去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晚上八点,吃过了晚饭的冰冰如往常一样,来到那个位于二十五楼的家里,聂残的家里,准备帮他喂一喂那一缸色彩鲜艳的热带鱼,给阳台的花草浇浇水,再清扫一下家具的灰尘。
其实家具很干净,一点灰尘也没有,但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晚都来这,转一转,扫一扫,再喝上一杯红酒,九点的时候准时离开。
她是唯一一个来过这个家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有这钥匙的女人,光从这一点,她自己也明白她在聂残心目中的位置。如果不是她纠缠了聂残这么久不肯放手,也许她早点找个好男人嫁了,聂残会更开心,不会再有那么多内疚,而她也不会再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今天晚上,冰冰又准时的出现在了门口,插进钥匙打开门后,那个消失了五个多月的男人,又出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起回来的,还有他那条养了五年的金毛狗colo。
她知道,他又回来了,而且是回来长住,至少几个月内,他是不会再离开,不然他不会把养了多年的狗带回来。
她的心里一阵窃喜,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