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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一阵窃喜,但脸上还是一副从容镇定的样子。她十分幽雅的走了进去,换下了那双尖尖的高跟鞋,拿着一个空酒杯轻盈的飘到聂残的旁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小啜一口后,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colo的头,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聂残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红酒,喝了一口回答道。
“晚饭吃过了吗?”冰冰坐直了身子,接过聂残手中那根快烧完的烟头,放到烟灰缸里掐灭。
聂残将那半杯酒一饮而尽,张开双臂躺到了沙发上,闭着眼睛悠悠的说:“下飞机的时候吃过了,现在有点渴,想喝奶。”边说着边用右手勾住了冰冰那细嫩的脖子。
冰冰撇嘴一笑,用长长的手指按了一下他的头,娇声道:“死相。”
长长的假甲画满了色彩鲜艳的绿叶和粉红的花朵,在灯光下格外耀眼夺目。彩甲在现在的都市白领中十分流行,因为做了那样指甲的女人修长的手指真的很迷人,她也有十根修长的手指,所以她也做了十个十分漂亮的假指甲。
她说完,也喝光了那一小杯红酒,挺起修长的身子,往卧室走去。
聂残望着她的背影,色色的笑了笑。
十多分钟后,她已经卸下了脸上的淡妆,和身上的衣装,在浴室冲了个澡,围着条洁白的浴巾慢慢的走了出来。
修长的左脚,轻轻的跨到聂残的腿上,圆实的屁股往他的腰下位置坐了下去,她把长发往后一甩,双手勾到了聂残的脖子上,樱红的双唇微张着,朝他吻了过去。
灵巧舌头在齿间蓄势待发,当双唇一触到那张周围胡子刮得很干净的嘴时,它就像条小泥鳅一样,钻进了聂残的嘴里。
聂残粗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顺势将她那条包裹身子的浴巾扯去,那个光滑白皙的恫体完全暴露在了眼前,她丝毫都不遮掩,像条饥饿的母狼,扑在他身上,饥饿的啃着他的嘴,手中的利爪也没歇着,双手并用,往他敏感的地方抚摸起来。
他把她架在腰间,双手拖着她白白的屁股,直起强壮挺拔的身子,朝卧室慢慢走去……
次日上午,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晾得老高了,冰冰还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八点本是她上班的时候,但此刻已经快十点了,她仍没有想出窝的意思。谁叫人家是老板呢,底下那些每个月要跟她伸手领工资养家糊口的人,总不敢来电话催她去上班吧。
已经五个多月没在一起了,他俩昨晚干活确实都用了劲。两人从八点多一直奋战到凌晨一点,也不知大战了几千个回合。此刻,太阳都晒到他们俩那光光的屁股上了,两人都还没打算起来的意思。如果不是金毛狗colo饿得实在不行了,溜进房间来舔他们的脚趾,只怕他俩睡到正午也不会醒。
聂残给colo准备好了狗食,这条毛色很漂亮的金毛狗也不斯文了,张开狗嘴狼吞虎咽,反正附近又没有*在注视着它,它也就没必要装出一副很有修养的样子了。有其主必有其狗,连他家的狗,都有着吸引异性的一套,更何况他呢。
聂残懒懒的躺回了床上,冰冰光滑的身子,像一条泥鳅一样马上缠住了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妖声妖气的对他说:“找到她了吗?”
聂残没好气的回答道:“找谁?你认为我还会去找她?这么多年了,你见我去找过她?”
冰冰带着委屈的语气道:“人家不是问你那个她,人家问你找到想结婚的人没有。”
聂残微笑着捏了捏她娇嫩的脸暇,温柔的说:“傻丫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十年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那我就娶你,现在只剩四年了,如果你真的愿意等,那我娶的人就一定是你。”
冰冰撅起嘴生气的说道:“你去年三月和那个女模特在别墅里住了一个多月,七月又和复旦那个女大学生同居了三个月,这一次你走了五个月才回来,香港那边的三个妖精看来是把你的心已经勾去了,你的心里哪里还有我。”
聂残一本正经的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如果十年内你还没有爱上一个男人的话,那我就和你结婚。你不也有那么多的蓝颜知己,你们公司楼下几个花店里的花,不有一半是送到你办公室去的吗,你表妹花店的生意那么好,是不是都从你那拿的货啊,无本生意哦,这几年让她赚了不少了吧。”
冰冰握紧拳头,往他胸口狠狠的锤了几拳,没好气的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表妹那么单纯的女孩,本来都快要和她男朋友结婚了,去年被你骗到日本北海道玩了一个多星期回来后,竟然要和她男朋友解除婚约,这几拳是我替她还给你的。别以为你做的好事我不知道,偷了油以后记得把嘴擦干净,如果不是我陪她去医院堕了胎,只怕你根本就想那么轻松的脱身,你要是还有良心的话,以后就别再去见她了,她下个月底就结婚。”
聂残听了后心有点痛,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竟然为他受了这么大的苦,想想自己也许有时是做得太过分了点吧。冰冰的粉拳雨点般落下,他脸上露出了痛苦万分的表情,紧紧的咬住牙齿,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冰冰惊讶的瞪大眼睛,慌张的说,“亲爱的,你没事吧,这么几下你就不行了?你别吓我啊,你别吓我啊。”
边说着,边躬起了身子,用她丰满圆润而又白嫩的屁股坐到了聂残的胸口,使劲的摇啊摇,上下摆啊摆,搞得聂残一阵胸闷,实在装不下去了,睁开眼连连告饶。冰冰两手用力的掐着他的脸,皱着眉凶巴巴的说:“臭小子,敢在我面前装死,姑奶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野蛮女友。”
说完屁股又是一阵乱动,聂残那张被扯得变了形的脸上那对发着绿光的眼睛,被胸部上方那片青草和那条细细的小山沟吸引住了,身体下方又有了反映,坏坏的他用手把冰冰按了下去,压到她身上,两人又赤膊上阵,大战了一千回合。
冰冰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女人,总是能给他带来欢笑和快乐,他心底也暗暗的决定,十年限期一到,她如果还没离开,那他就娶她。也许不能给她太多的承诺,但是至少,他也要给她一个名份了。
一点多时,两人洗过了澡,一起开车去吃了午饭。吃完饭后,冰冰开着她的车去上班了,聂残开车去了步行街,在一家很大的珠宝公司里买了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又把车开到了冰冰表妹的花店不远处,花了一百元钱,叫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把这个包装精美的礼物,送进她的店里,亲手交给了她。
这是他表达内疚的方式,他的心中无爱,也许他只有花钱,才能换来灵魂的宽恕,不再受良心的谴责。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章
下午在街上转了转,他提了些礼物看望了那位当年介绍他来上海的表叔一家。表叔在他的资助下,包下了白炎的西餐厅,当起了老板。
而那个一直没嫁人,风韵犹存的白炎,开起了一家俱乐部,一家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俱乐部,在那里面酒吧和KTV工作的女生,都是上海乃至全中国最漂亮的美女,曾经那地方也是他常去猎艳的场所,里面的美女经常在更新,但每个到那工作过的女孩,几乎都曾被爬上过他的床,连老板娘白炎,也不例外,谁让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喜欢刺激和新鲜,又爱着帅哥的女人呢。
白炎手中戴着一枚和他一样的戒指,她,也是聂残在铁血盟这个组织唯一认识,并且经常接触关系又亲密的人。
虽然加入组织已经六年了,但铁血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构,有着多大的势力,多宽的范围,他却毫无所知。也正是有着这样的严格的管理制度,铁血盟才会屹立于神州大地,几百年也不曾倒下。
至今他仍记得刚加入组织前的那个晚上,白炎跟他说的话,说的那个传说。
每个铁血盟的人似乎都相信那个传说,因为他们的总瓢把子云龙,一直带领着他们,带着他们在刀口枪口下讨生活,富贵的生活,挥金如土的生活。
但聂残却不相信,因为没有亲眼见到云龙,没有亲眼看到他那张没有肉的脸,他死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死的人。
他很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的总瓢把子,据说整个组织里只有他,才是真正无敌于天下的杀手,聂残也学过几年功夫,手底下杀人的本事几乎无人能比,传说中的云龙,是否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他没有亲眼见到,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就像他不相信云龙是个不死的人一样,眼见为实,才是真正的事实。
晚上,聂残又在家里,他本打算去白炎的酒吧转转,看望一下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顺便再看看酒吧里的新面孔,也许晚上的时候,他会开车载上几个漂亮的女人去他的别墅,他的床第功夫一向很强,向来只有被他搞趴下的女人,因为他从没遇到过能把他搞趴下的女人。当然,有这想法想要实现也必须是在白炎没有打他注意的时候,他才能走得掉。
但是晚上他却没有去,因为,在他下午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旧面孔,一个隔壁新搬来的房客,一张让他失魂的面孔。
八点,冰冰又回到了二十五楼的这个家里,这不是她的家,她还有另一个更大更宽的家,但只要这个男人在这个家里,晚上她就会留在这。如果他不在,她才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门又打开了,灯亮着,但客厅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背影,因为那个背影在阳台,手里,还端着半杯威士忌,没有放冰块的威士忌。
冰冰有点惊讶,鞋都没换就走了进去,抱在他的身后,幽幽的说:“我还以为今晚你又去了魔鬼之城呢。”
魔鬼之城,就是白炎开的那个俱乐部,里面的人确实都是魔鬼,无论是小姐还是少爷,都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帅哥靓妹,也是一群会吸血,会赚钱的魔鬼。只有家财万贯的大老板才能进去那里面消费,也只有他们才消费得起,但那里的生意一直都很好,谁叫那里有着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和帅哥呢。
冰冰一向都不太喜欢那个地方,因为那里的漂亮女人,总是让聂残不回到这里来住,而每到那时,她也只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喝存放多年的老陈醋。
聂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仍望着华灯初上的夜都市,说道:“我本打算去的,只因为我今天见到了一张面孔,让我没了那个心情。”
冰冰有点迷惑,她问道:“什么样的面孔,竟然让你这个最出色的猎人,都不上山去打猎了?”的确,只要天没踏下来,世界末日没有到,就算发生再大的事,都坏不了聂残去泡妞的心情,多年来冰冰一直深深明白这一点。
聂残道:“就在隔壁,你自己去看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而眼神,却像一只刚从饿猫嘴里逃出生天的老鼠,似乎还惊魂未定。
冰冰没有做声,她离开了聂残的后背,摸了摸爬在地上colo的头,打开门去隔壁了。
没过太久,她就回来了,她,似乎也见到鬼了,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和聂残的一样,就像一只刚从饿猫嘴里逃出生天的老鼠,全身的恐惧,溢于眼表。
她跑到酒台前,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再倒,又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小杯,慌乱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聂残转过头去看着她无赖的摇了摇头,因为她现在的表情和动作,跟他刚见到那张面孔后一模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她只喝了三小杯,而他却喝了七小杯。
聂残走进客厅,坐到了真皮沙发上。沙发很松软,但他仍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冰冰。
呆坐了一会儿,冰冰也给自己倒上了半杯威士忌,里面却放了冰块,然后她拿着冰块和酒,把聂残的空杯里也放进了冰块,并倒满了酒。
她坐在他旁边,小酌了一口,问聂残道:“你认为她是她吗。”
聂残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像的人。”
冰冰道:“如果我没有走进她的家,没有看到墙上那张结婚照,我也不相信有这么像的人。但是这个女人,却绝对不是我的好朋友,也不是将你抛弃的那个女人。”
聂残道:“那张照片,下午她搬家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但是那样的相片,却说明不了什么,她完全可以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照张结婚照,再拿来骗我们的眼睛,再告诉我们那是她死去的前夫。”
冰冰道:“但桌上还有很多生活照,是他们去巴黎铁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