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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妙看着面前爽朗大方的女孩,温和的笑起来,轻声细语的说道:“王小姐不必介怀,不过是小人作祟罢了。”
“你看出来了?”王茉茉惊奇的问。
之妙柔柔的一笑,眼中锐利一闪而逝,柔声道:“这样的已经受到惩罚,王小姐何必耿耿于怀。”
“对,你能相信我,我很高翔,虽然我的女孩子但是我的武艺是父亲从小就教的,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敢在那样的场合表演,只是没有想到被人钻了空子,还让你差点受伤,可是……”王茉茉一脸懊恼的样子。
之妙再一次将眼光放在不远处的花上,淡淡的疏导:“毕竟是太后千秋寿延,那时候去追究不过的话,不过是自己没教养而已,而且当时是谁还说不好,所以这样贸然让查,不过是让别人看到自己气量太小,王小姐的顾虑我明白,而且我说了,既然那人已经得到惩罚,又有什么好追究的。”
“得到惩罚?难道你知道是谁?”王茉茉再一次好奇的问。
之妙淡笑不语,不再多说什么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着额这个的之妙,王弄哦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一种心安的感觉,这个一下子跃上京城众家小姐之上的妙郡主,还真的是不凡。
“我们能做朋友吗?”王茉茉有些不确定的说。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难道还不是吗?”之妙俏皮的问。王茉茉没有想到之妙会这样说,然后哈哈的笑起来,这个女子还真是说的让你无话可驳。
王茉茉重重的点点头,爽声道:“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只是你这个君主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啊。不像有的人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看到就让人讨厌,不过好在这次已经没有……”然后一脸好奇的盯着之妙,眼睛的询问,之妙只是淡淡的笑着,不言语,顿时王茉茉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不由微微一叹。
“人家是名正言顺的,我可是二杆子的郡主,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之妙淡淡的说。
“得了吧,你是二杆子的,那她就死三流的郡主,你可是皇上钦赐的,说敢说什么。”王茉茉笑着说道,感觉到王茉茉的调侃,之妙也笑了起来。
王茉茉一下子甩开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看着那穿梭在花园的身影,幽幽的问:“你看看他们,是人美花娇啊,不过也只是等着人采摘吗?”
“哦,难道王小姐不愿意嫁人?”之妙奇怪的问。
“不是不愿意,只是不愿意这样被人挑来选去的,就像菜市场卖的猪肉,选一块好的回去?想想就心堵。”王茉茉情绪低落的样子。
“呵呵,王姑娘还真是形容的很贴切,仿佛一块块待选的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妙笑笑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她就不来的。王茉茉看着一脸淡然的样子说道:“难道你都不担心吗?”
“光是担心就有用了吗?既然没有用,又何必要担心,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之妙隐隐有些期待的说。
“也对,你不去看看这些花吗?皇宫里的都是些稀世珍品,此时正开得灿烂。”王茉茉一下子开心的说,仿佛刚才的忧伤不语叔她,看着她笑得很灿烂的样子,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
“是啊,上次好多小姐我都见过了,而纳兰菁菁和金绵绵两位特许进宫的,还没见过。”之妙笑着说道。
“你没有见过吗?哦,对了,你以前可是在平源的。”王茉茉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本来就是啊,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你不必放在心上。”之妙不在意的说。
王茉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突然看见一个身穿墨色的衣裙,一束凤凰花绕身而上,花色娇艳若凤冠一般,腰间一条腰带如凤凰花叶,正好构成一幅金凤展翅的样子,脸上和金贵妃的脸上有几分的相似也是露出清冷的面容,显得贵气和疏远,王茉茉指着那边对之妙说道:“司徒,那就是金绵绵,正陪着金贵妃身边的那位。”
之妙没有想到看到一个穿着金凤花的女子,那样清清的神情,真是和她的名字还真是不想符合,名字软绵绵的,人却是清冷孤傲的样子,之妙点点头,算是看到了。
王茉茉为了挽回自己刚才的失误,然后再人群中一扫,指着另外一个女子说道:“那个站在迎春花面前的那个就是纳兰菁菁。”
之妙抬眼望去,之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自己看过的时候纳兰菁菁也望向自己,那挑衅的眼神让之妙一怔,这纳兰菁菁对自己有敌意,不过她那单眼皮的凤眼,还真是想忘也不容易。可是之妙不觉得自己和她有什么仇,这又是为了什么呢?不过之妙完全不在意。
此时五位皇子和瑞世子带着众位世家的公子一起走来,不过这次一身藏青色长衫,在衣袖处竟然暗绣着狗尾巴草,之妙完全咩有想到这人尽然还真是想得出来,难道就恨不得昭告天下人吗?之妙暗叹一口气,这个人真的是。
众多男子中,一眼就看到风华绝代的瑞世子,之妙抬眼一看,那一大片的女子恐怕都是盯着那个人吧,这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然而栁睿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那里淡然的身影,今日之妙穿着一件淡蓝色的低胸长裙,外罩一层淡淡的薄纱,薄纱上用银线暗绣着点点梨花,和里面的淡蓝色衣裙上的一枝梨花相互呼应,形成一幅梨落纷纷的样子,仿若落入人间的梨花仙子,有一股淡淡的梨香飘散在空中。
露出的白皙的锁骨沟,若影若现,浮想联翩的,栁睿扫视身边众人,看到有几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之妙,就恨不得将人藏起来,不让这些人。
之妙看着栁睿忽然瞪自己一眼,心里有些奇怪,不过面上却是不显。此时皇上陪同太后走来,众人跪在地上高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笑嘻嘻的看着几个英俊不凡的孙子还有众家小子,看到这些小辈顿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笑着对皇上说道:“看看这些年轻人,哀家也觉得自己老了,时常想起你和你皇弟这个年龄的时候。”
“母后那里老了,还年轻着呢,没有母后和皇弟就没有朕的今天,朕心里清楚着呢。”皇帝在太后的耳边说道。
太后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有的事情不仅仅是时间解决还有事情的真相,虽然益儿答应了哀家,可是那么久的事情还真的是要好好的查才能知道。
皇帝和太后走上高位坐定之后,太监才高喊道:“平身,赐坐。”
因为这次的宴会时众家姑娘和众家儿郎,所以大臣们被安排坐在稍远的地方,而五位皇子、世子还有众家的公子坐一边中间隔着一条长长的花带,而女子们分坐在另一侧,周围是很薄很薄的白纱遮挡,众家小姐坐在里面。
四妃和众位嫔妃也就纷纷坐在皇帝和太后的下首,禄淑妃想起自己的那个侄女,眼神闪了闪,也不敢贸然的上前说话,最后都夹着尾巴做人。
而金贵妃一反常态,微微的笑着上前说道:“太后在百花开放的时候举办这百花盛宴,众家女儿仿若这花园的花,竞相开放,不如由各家小姐展示一番?”
太后看着金贵妃的样子,笑意盈盈的说:“可是灭磁宴会都这样,不是很单调无趣?不如大家想想,今年举办一个特别的。”
听见太后这样一说,纳兰贤妃笑着说道:“不如让众家小姐画一个花谜,然后分散到各位公子的手上,凡事猜出花谜的组成一个组,然后一同表演一个节目?这样可好?”
“花谜?这还是一个新鲜的,哀家觉得不错,皇上觉得呢?”太后觉得新奇,征询皇上的意思。
皇帝看来看这两人,心似明镜似的,点点头的说道:“好,爱妃的主意不错,那就这样决定,可是翻译要是花重复了呢?”
“毕竟画的人不同,而且这边就让各位在作答的时候附上署名,这样就不会出错了,皇上你看呢?”纳兰贤妃解释道。
“如此也好,那就开始吧,也让朕看看这花谜到底是怎么个画的,又是怎么猜的。”皇上笑着说道。
“是,皇上。”纳兰贤妃走到花的一边对着众家女子说道:“今日每人画一个花谜,让众家公子猜,猜出的两位组成一组,珙桐表演,然后评出今日的百花之花,皇上会有特别的赏赐。”
之妙没有想到这次纳兰贤妃会主动走出来,还主动的接手这件事情,望了纳兰贤妃一眼,可是纳兰贤妃那明显闪动的眼神,恐怕是为了纳兰菁菁吗?之妙幽幽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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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众女听见贤妃娘娘说了之后,便有宫女将纸笔准备好,放在桌在,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
严羽羽本来就是京城的第一才女,看着众位姐妹怯怯的样子,大方的笑着道:“诸位姐妹,就由羽羽先来,希望大家文思泉涌。”众人看着笑得一脸温和大气的严羽羽,心里暗叹,不愧是第一才女。
王茉茉皱着眉站在之妙的身边,小声的说道:“我画画不好,可不可以不画啊?”
之妙笑着看着她说道:“看到你和严羽羽关系不错,以为你也应该是个才女,没有想到茉茉还有不会的。”
“你就不用笑话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说着花谜?到底要怎么画啊?”王茉茉无语的问。
之妙看着她有些抓狂的样子,不由笑着道:“又不是叫你真的画花,不过是取一个巧之意,主要是你画的要让人明白想要画的是什么花。”
“不是画花,那人家怎么猜得到?”王茉茉又问道。
“所以你要通过你画出的画,让人明白你表述的是什么花啊。”之妙接着说道。此时有几个不太明白的也走到之妙的面前,听着之妙的解释。原来如此,既然是谜,肯定不能直白的画花,之妙这样一说,众人也恍然回过神来。此时已经有好几个小姐纷纷走到条案前,画起画来。
而此时之妙却是就这样这样看他们画,王茉茉拉了拉她的衣袖:“你不去画吗?”
“一会吧,你想好了你去画吧。”之妙眼神一闪,然后看向那边的几个男子,想起栁睿衣服上的那个暗绣,嘴角扯出一个笑容,等到众人都差不多完成的时候,然后走过去,提笔挥毫,三两下,寥寥几笔就画好了。
此时宫女上前来收,看到画的各式各样的都有,不过看到之妙画的,直接愣了一下,然后忍住笑,将画稿送到贤妃娘娘的手里,皇帝又将画稿呈给皇上。
皇帝边看边点点头,可是当看到有一张,嘴角忍不住扯动了一下,然后不再去看后面的,递到太后的面前让太后过目,每一张画稿上都有一个特殊标号,用来区分是谁画的。
太后看到也哈哈的笑起来,望着皇上说道:“没有想到还真是有点意思的!呵呵……”
“是啊,要不让他们猜猜,看看是不是能猜出来。每人一张,然后写上答案,才对的配成一组。”皇上笑着应道。然后宫女就将画稿递到分成几个叠,递到几位皇子的和世子的手中,然后各自选出一张,然后再递给其他的世家子弟。
也正好那么巧,递给栁睿的,中间的一张就是之妙画的那幅画,栁睿看着眼神一闪,嘴角扯出无奈的笑,甚至带着点点宠溺,这个小妮子还真是……看看画的一只瘦不拉机的狗,完全一副要饿死的样子,垂垂老也,而这狗尾巴却是翘得高高的,上面还有一堆枯草!
柳金明有些猜不透之妙会画什么,看着画的不是很好看的一张,然后伸着头盯着栁睿手中的画,然后哈哈的笑起来,调侃道:“三哥这品味还真是越来越怪了!”
栁睿瞪他一眼,不说话,不过翘起的嘴角显示这个人的心情还不错,虽然之妙故意的丑化了,但是看着自己袖口处的那暗绣,看来她是注意到了,心情也不由的变得好起来。
柳金明看到栁睿的样子,难道这幅画是那个女子画的,很有可能,只有她才这么精灵搞怪的,然后看着自己手上的图稿,一点也没有兴致,一点也不想猜,也不知道谁画的,一个牧童骑着牛,指着不远处的酒的挂起,画的那个还是女孩儿,这人不会是画的自己吧!柳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