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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凝云看着自己日子硬气的一面,省心欲绝,自己这都是为了谁?造了什么孽?才会有今天的结局?心里有些心疼,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从小到大,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总想着要把最好的给他们,可是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对待自己,哽咽的说道:“母亲靠不上你们的父亲,难道现在连你也要忤逆母亲吗?”
“母亲这是说什么话?就算我成亲了,可是还是会一样孝敬母亲您的啊?至于您和父亲的事情,孩儿不懂。”司徒卓越认真的说道。
司徒芝兰一改之前端庄的样子,打扮的娇俏妖娆的样子走来,看到自己的哥哥柜子地上,心里闪过一丝冷笑,上前去扶住风凝云的手说道:“母亲您就消消气,父亲也才离家十来天,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干耽误了。”
“你们的父亲一声不吭的就这么走了,有把我当作是他的妻子吗?而且五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难道说这个家他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们一个大了,眼看着就要成婚了,可是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让我省心?你们倒是说说?我还算是你们的母亲吗?”风凝云痛苦的说。
司徒芝兰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此时已经是濒临崩溃的了,因为司徒锦辰留下的话,而且直接上奏折请了假就消失了,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老丈人是丞相,这个折子不会送到皇上的手上,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任意而为?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走了。(。pnxs。 ;平南文学网)
司徒锦辰的离开让老夫人也一下子病倒了,而此时正在苍柏园照顾老夫人的就是三夫人梦蝶和七小姐司徒之妙,梦蝶看着之妙,柔和的说:“不要紧,老夫人就是有些着急了才会这样,人上了年纪就会这样,慢慢将养着就好了。”
“是,三婶说的是,不知道三叔的身子好些了吗?”司徒之妙微微一笑后问道。
“你三叔的身子还不就是熬着,托着,有什么好不好的,这时候园园正陪着他呢?你回来还没有见过你三叔吧?”梦蝶问道。
“是啊,一直说过去看看的,可是还灭有去成,总是有事,要不一会我就去看看三叔?”之妙征求梦蝶的意见说道。
“好啊,你三叔看到你肯定也会高兴的,上次还一个劲的说要不是你我们家园园还不知道能不能脱离危险,早就向要当面谢谢你,可是……”梦蝶一下子话多的说道。
“也好,我记得三叔的文采很好的,当年要不是因为有病,一定是状元之才!”之妙肯定的说。
梦蝶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七小姐对于这个不能出门的三叔都关注了那么多,可见也是一个有心人,只是时不时真心就不得而知,笑着说道:“走吧,我陪你回去看看,反正现在老夫人还躺着,睡着了。”
对于梦蝶的突然热情,之妙也不去深究,很多东西细水长流也好,总比急功近利的好,慢慢的跟在梦蝶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向着三夫人的蝶园走去。穿过几个穿廊,在老夫人源自的西边就是了,梦圆比不上主屋那边大气,但也是精致而美丽的。
一路上三夫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当看到园园的时候,还是露出了真心高兴的笑容,园园高兴的跑来,一下子抱住梦蝶的腿,糯糯的叫道:“母亲,母亲,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园园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还这么跑着来接我?你看看都出汗了。”梦蝶掏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擦拭。
园园一下子看到梦蝶身后不远处的司徒之妙,今天的司徒之妙穿了一件翠绿的的窄腰长裙,上面的朵朵美丽的荷花,有的是开放了的,而袖口和裙摆处全是含苞待放的,一看就让人觉得清新可人。
小姑娘可高兴了,蹦蹦跳跳的来到司徒之妙的身边,昂着红扑扑的脸蛋,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之妙说道:“七姐姐,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理睬我了呢?害得人家好伤心好伤心的。”
之妙对着园园笑了,这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就有种亲近的感觉:“怎么会,七姐姐这不是来看园园了吗?”
小姑娘活泼的点点头,兴奋的说道:“走,我带你去见我父亲,我父亲可厉害了,就是他不能离开那个房间。”说着说着光芒万丈的小莲一点一点的失去了色彩。
之妙不愿意看见她这样,笑着说道:“没关系,等三叔的病好了,就能随意的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园园重重的点点头,像是明白和知道一般,牵起之妙的手,往旁边一个小小的竹楼走去,整个小楼全是用竹子搭建起来的,周围也全是竹子,中间一条曲尽通幽的小路,小路两边是清脆的草,显示着勃勃生机!司徒之妙在心中感叹道‘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三夫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里打转,深深的吸一吸鼻子,然后快步的跟上去。
三叔住的小竹楼,竹子在时间的变化和阳光昭和的角度不同,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有的还是翠色,有的已经变黄了,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更加的觉得好看,那是自然的清香、一进屋园园就放开之妙的手,咚咚咚的爬上楼去,高兴的叫道:“父亲,父亲,七姐姐来了。我和你说过的七姐姐来了。”
之妙没有想到的是三叔尽然住在楼上,刚走进来的梦蝶看见她的样子,笑着说道:“你三叔让人将他太宰楼上,他说,开着床就能看到窗外的翠绿,天气好的时候就能看到天上的星星月亮,下雨的时候就能卧听雨滴答滴答的声音。”之妙冷静的点点头,对于这样三叔上一世了解的真的不多,只知道不就就会离世,这么有才华的一个人,爱!心里喟叹。
踩着竹子搭建的楼梯,有几分担心的踏上去,不过还好真结实,然后才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看见园园正偎依在一个骨瘦如柴但是精神很好的中年男子的身上,他的脸上很干净,因为生病常年没有见到太阳,那张脸又有些苍白,但是不影响他的俊逸,看着他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那眼中的慈爱清晰可见,果然是个好父亲,即便是对自己也是带着慈爱的,不由羡慕园园有一个好父亲和好母亲。
之妙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只见司徒锦呁伸出白皙纤细的手,声音低醇的说道:“过来吧,是之妙吧!”
声音很好听,很好听,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声音这么好听,这是司徒之妙的第一感觉,然后不由自主的走过去,看着司徒锦呁轻声叫道:“三叔。”
“嗯,好孩子,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园园很可能会受伤的,真的是谢谢你。”司徒锦呁有些急切的说道。梦蝶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上前轻轻的拍拍他的背,柔声的说:“不要着急,小七又不会走掉。”
“嗯,就是看见这孩子不由的想让人呵护。”司徒锦呁笑着说。
梦蝶呵呵的笑起来,也说道:“就是啊,着孩子是让人心疼,来吧,小七这边坐,挨着你三叔近些,免得这人一会又着急了。”
之妙听着梦蝶的话,看着他们两人的相处是那样的和谐,那么的美好,突然有些明白三叔笑得这么开心的原因,因为有爱的人在身边吗?之妙在细细的思考者。
司徒锦呁看着之妙一脸深思的样子,也不打扰她,只是让她静静的思考。之妙笑着说道:“三叔的起色还是不错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呵呵,没个见到我的人都说快好了,可是十来年了,就没有好过,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样也很好。”司徒锦呁满足的说。“至少现在还看得到我爱的人,能陪着他们,看着他们笑,看着他们难过,我也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三叔很豁达啊!”之妙诚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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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小竹楼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站在楼上透过窗子看到那青翠的竹子就觉得那是生命的跳动,随风飞舞的竹叶总是摇曳着身姿不会轻易的离开竹子,只有等到那个时候才会慢慢的依依不舍的离开。
小楼里的陈设很简单,不过好像处处都和竹子有关,竹子做的床,竹子做的凳子,竹子做的桌子,一切都雅致的很,之妙看着满眼的翠绿,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人只有在面对自然和自然之物的时候才会这么放松。
而司徒之妙今天穿的衣服仿佛和竹楼很相配的感觉。圆圆抱着一个小凳子放到司徒之妙的脚下,昂着头叫道:“七姐姐坐吧,站着多累啊。”小孩子就是好啊,什么也不用担心也不用操心,简单的快乐真的很好,可是自己那颗满目疮痍的心,似乎就连单纯的快乐都不好找呢。
司徒锦呁看着之妙脸上一闪而逝的苍凉悲寂,觉得心里酸酸的,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女孩,是要经历过什么才露出那样的神情,不过就是那么一下子,不是因为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这个侄女,一定也不会发现。
“豁达吗?当无数次面临死亡和一只脚跨入鬼门关又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看透生命中很多的东西,所以现在知道珍惜,知道感恩,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知道那些守护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多么的宝贵,生命如果没有经历过生命瞬间,那么我们永远也做不到豁达,当我们和死神擦身而过,但是我们战胜了死神的时候,我们又资格豁达!”司徒锦呁一口气说道。
听着司徒锦呁的话,司徒之妙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前世的自己不是濒临死亡,是真的死了,被那些人残忍的害死了,可是他们却还活得潇洒肆意的,想起来就可笑,可是重生的自己,汲汲营营的就是要报仇,是连死亡也不惧怕的。
司徒锦呁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她说几几句之后,圆圆就活蹦乱跳的跑开了,还不放心的回头看来看,然后再去找自己的母亲。看到圆圆能保持这份天真灿烂,三叔和三婶功不可没吧。
“三叔是有话要和我说吗?”司徒之妙看着司徒锦呁说道。
好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孩,还有那么敏锐的观察力,恐怕也是知道不少事情的,可是自己还真的不了解面前的小小女孩,周身的气韵就让那个人觉得此女绝非池中物,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的。
司徒锦呁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之妙回来这个家还习惯吗?一切都还适应吗?”
这是要闲话家常吗?淡淡为了聊家常的话,为什么要把圆圆支开?司徒之妙不说话,盯着司徒锦呁,这时候这个人却笑了,那笑是历经劫难之后干净而纯粹的笑容,在他苍白的脸上像是一朵花一样圣洁。
看着一点也不急躁不追问,只是静静等待的司徒之妙,司徒锦呁的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这个女孩不一般,笑着继续说道:“你不追问,但是你不会打我的问题,不好回答吗?”
听到司徒锦呁这样说,司徒之妙看着他说道:“我以为从三婶那里你已经知道很多了,那么对于我的现状你应该也是了解的,而你之所以闲话家常,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说嘛?没关系,但说无妨。”司徒之妙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看着条理清楚,说话主次分明,还能准确的抱我对方心态的女孩,真的只是一个十四的小姑娘?司徒锦呁哑然失笑道:“咩有想到之妙的观察力很强,对,之前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现在我就直说了,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给你。”
司徒之妙笑得很灿烂的样子:“三叔认为我是一个烂好人?什么人都帮,然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死很快的那种人?”
“你不用强调什么,三叔什么都明白,但是这件事情除了你没人能够办到。”司徒锦呁说道。
“那些临终托孤啊之类的就不用说了,因为我也办不到。”司徒之妙突然有些强硬的说道。司徒锦呁看到这样霸气彰显的司徒之妙,也觉得很惊奇,这个女子安静的时候只感觉道她不凡的气韵和高贵,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般气势。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只能交给她了。
“不是临终托孤什么的,我还想活着看到圆圆长大,看到她出嫁呢,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所以我有些担心,可是现在你的身份决定了司徒府的以后将会靠着你撑下来。”司徒锦呁不说则已,一说惊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徒之妙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