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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梦兰道:“就是啊,他们的人和咱们汉人一样多,地方也和咱们汉人的一样大,你怎么能杀得完。再说了,他们这些人,也不是人人想来抢东西,想来抢东西的,只是一部分,你总不能不分好坏,一概杀光吧。”
马云飞心里自讨道‘这好人是杀不得的,杀了好人,自己不也成了坏人了吗’,于是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以后专杀他们那些坏人。”
杜梦兰笑道:“可你又怎么知道,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他们脸上又没写着。”
马云飞这下彻底懵了,道:“那你说怎么办?”
杜梦兰道:“我们就先分辨出,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然后再杀,就不会错了。”
马云飞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有道理,先分辨出好人和坏人,然后再杀,就没问题了。”转念一想,又起愁来,道:“这怎么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这可太难了。”
杜梦兰笑道:“这也不难,做坏事的,自然是坏人了。我觉得这次胡三纲召集北五省的武林豪杰,要去剿灭飞云观,一定是有坏人在暗中捣鬼。我们就去沧州,找出这个坏人,把他杀了。”
马云飞兴奋的道;“好,我们就去沧州,去找出背后捣鬼的坏人,把他杀了。”
心里有了事,二人谁也没了含情脉脉的心情,二人匆匆的吃过了饭,就急忙上路了。杜梦兰也没了玩心,辛辛苦苦采的花,也都扔在饭铺里了。
这一认真赶路,二人的度明显加快了。傍晚时分,就赶到了河北重镇邯郸,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马云飞才想起来。宫楚为和轩辕一林,还在济南等着他。如果直线奔沧州,那么走的就是去德州的路,就会错过济南。如果要去济南,就要绕一些路。他和杜梦兰已经说好了,要到沧州去,这绕路的事,他担心杜梦兰不愿意。到底怎么走,他自己也拿不定注意。晚饭的时候,就跟杜梦兰商量,没想到杜梦兰很爽快,先到济南,然后再去沧州,汇合了他的两个哥哥,自己这边实力就翻倍上升,到时候也好办事。
马云飞见杜梦兰如此通情达理,心里很是喜慰,道:“明天我去集市上,买两匹好马,我们骑了赶路,也能省些力气。”
杜梦兰道:“这个主意好,我们既然要去办事,就要节省一些体力,不然到了沧州,人困马乏的,精力上就会打些折扣。到时候恐有不便。”
第二天早晨,马云飞起了个大早,去集市上买了两匹好马,二人吃过早饭,骑上马,向城外驰去。
出了城不到五里路,就到了往济南去的岔路口,走上岔路,就不是官道了,路上行人稀少,二人放马奔驰,疾驰而去。
跑了五十几里路,前面已是荒无人烟的山区,道路也崎岖不平,二人放慢了马奔跑的度,缓缓前行。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伙人,个个手拿兵刃,堵在路中间。
马云飞二人以为是普通的强盗,也没太在意,等走近了才现,人群中有两个人他们认识,正是王喜旺和他的同伙。
原来这王喜旺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他在杜梦兰手里吃了个大亏,栽了面子,当时自知不敌,所以假装顺服。等出了小饭铺,立即赶回邯郸城,邀集人手,打算截住马云飞二人,找回场面。
此人武功虽然稀松平常,却也结交得不少狐朋狗友,这帮人听说王喜旺在一个少女手下吃了亏,又听说这个少女自称是飞云观的人,他们正要去沧州给胡三纲助拳,一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正是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如果捉住这二人,押送到沧州,交给胡三纲,那岂不大大的露脸。
他们也自知凭真实功夫,未必能擒住马云飞二人,因此上又找了个厉害帮手,此人名叫窦运杰,乃是邯郸城里有名的武师,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横练功夫,号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为人不分黑白,只讲交情。平时这帮混混们,见他武艺高强,就倾心结纳他,因此上他和王喜旺这帮地头蛇,交情匪浅。这次一听王喜旺被人打了,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出来为他报仇。
马云飞二人一进邯郸城,就被人盯上了。他们在客栈吃饭时商量的事,都被人偷听了去。原因很简单,客栈的小二,也不敢得罪这帮混混,自然是给他们通风报信。这帮混混本想在客栈就下手,但窦运杰觉得不合适,怕官府知道了,找麻烦。这帮人就决定在二人去济南的路上,等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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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神仙都打不死的人】………
如果**骑的是踏焰玉狮子,马云飞根本就不会跟这帮人罗嗦,只要一抖丝缰,踏焰玉狮子就能一声长嘶,从这些人头顶一跃而过,扬长而去。i。但他这次是易容下山,踏焰玉狮子太显眼了,别人一看到这匹马,就知道骑在它背上的是谁了。因此他和宫楚为、轩辕一林三人,谁也没骑马,步行下的山。
如今他和杜梦兰骑的马,虽然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马,但要越过前面二十多人的头顶,扬长而去,还是做不到。只好在离这帮人三丈远的距离,带住丝缰,停了下来。
杜梦兰见王喜旺居然领了一伙人拦住去路,不禁怒道:“我饶了你的性命,你不远远的逃走,还敢来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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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旺狞笑道:“今天谁饶谁还不知道呢?我们人多势众,你们就孤身二人。”回头一指身后一个一丈多高,身材级魁梧,上身**的黑脸大汉,道:“这位是我们沧州第一条好汉,人称‘神仙打不死’的窦运杰,窦大侠客。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已经练到出神入化、惊天地泣鬼神之境。你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是自己下马,乖乖受缚,还是要我们活动活动筋骨,动手拖你们下马,把你们绑起来啊。”
杜梦兰闻言眼珠一转,不怒反笑,道:“你们虽然人多,又有窦大侠撑腰,可是我们打不过还跑不过么?我们拨转马头就跑,谅你们也追不上。”
王喜旺闻言没有任何惊慌,哈哈狂笑道:“你以为我们都是呆子吗?嘿嘿,你们今天是跑不了了。”说完,口里打了一声唿哨。
马云飞听见背后一阵脚步声杂乱,回头一看,只见背后树林中,又冲出了二十多人,手里都拿着挠钩套索,一副拿人的架势。他微微一笑,根本没把这帮人放在眼里。
杜梦兰见状,故做低头沉思状。王喜旺见了,得意的道:“怎么样?你们还跑得了吗?”
杜梦兰皱眉道:“看来我们今天是插翅难逃了。”
王喜旺道:“那是当然。你们还是乖乖下马就缚吧,免得刀枪无眼,再伤了你们,反而不美。”
杜梦兰无奈的道:“那倒也是,不过我这人怕痛,我如果自己投降,你们可不许打我。”
王喜旺闻言大喜过望,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二人,假惺惺的道:“这个你放心,我们绝不会亏待你们,一定好好优待。”
心里却狠道:你个小贱人,打得老子鼻青脸肿的,让老子丢尽了脸面,捉住你们,我要不好好整治你们一番,我就是你养的。
杜梦兰道:“你嘴上这么说,心里一定在恨我把你打得鼻青脸肿,丢尽了颜面。等捉住我,你一定反悔,一定要好好整治我们一番。”
王喜旺微微一愣,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嘴上却不承认,急忙辩解道:“姑娘你想错了,我王喜旺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头上有青天,脚下是大地,这说出去的话,又岂有反悔的道理。”
他不知道杜梦兰年纪虽轻,江湖阅历却十分丰富,就他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她。
杜梦兰故做犹豫道:“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你须得个誓,我们才投降。”
王喜旺道:“好,我就个誓,我王喜旺对天誓,如果要是虐待这二人,我就天打五雷轰。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们这种混混,最是不讲信誉,个毒誓,就当放屁一样,从来是当不得真的。所以王喜旺随口说来,流畅以及。
杜梦兰喜道:“这我就放心了。”
说完,对马云飞使了个眼色。翻身下马,举着双手,慢慢向前走去。马云飞本来不知道她弄什么玄虚,见她对自己使眼色,心里立即明了,也翻身下马,跟在她身后。
杜梦兰走到王喜旺跟前,王喜旺见二人中计,心中大喜,道:“你们把手放到背后,我好捆绑。”
杜梦兰的手迅疾落下,却不是放到背后,而是疾风暴雨一般的,落到王喜旺的头脸之上。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王八拳,顷刻之间,王喜旺的脑袋上,就挨了数百下。
杜梦兰气他被放走后,又找人来算计自己,这次出手,可比上次重得多。王喜旺顿觉如五雷轰顶一般,头脑一晕,身不由己的又躺在地上。
杜梦兰出手的同时,马云飞拔出单刀,舞出一片刀幕,把王喜旺和他的那些同伙隔离开来,任由杜梦兰痛殴。
打倒了王喜旺,二人又跃了回去,杜梦兰打得心情愉快,指着王喜旺笑骂道:“你个不打不舒服的贱骨头,我上次饶了你性命,你就该在家闭门思过,以后老老实实做个好人。你却不思悔改,又拉来这些人要谋害于我,姑奶奶不教训教训你,倒显得没有天理了。”
由于事情生的太突然,王喜旺的那些同伙,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们初时见王喜旺蒙骗杜梦兰,又见杜梦兰举着双手走过来,以为事情搞定了。等杜梦兰手往下一落,他们眼前,就只见一片刀光,除了那个刀枪不入的窦运杰外,其他人都被惊得纷纷后退。等刀光一息,他们才现,王喜旺躺在地上,已经晕了过去。
窦运杰的武功,强过这帮混混百倍,事情的经过,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救援。杜梦兰已经打完收工了。
王喜旺在自己眼前被人痛殴的昏倒,自己却连救援都来不及,窦运杰脸上一红,怒道:“好个泼辣的丫头,待我来教训你。”
说着话,沉腰坐马,左脚跨出一步,同时左臂往前一格,右脚再跨出一步,右臂往前一捣。就这样象狗熊一样,**一撅一撅的走过来。
马云飞看得惊奇,问杜梦兰道:“这是哪门子武功,怎么像狗熊一样。”
杜梦兰笑道:“他这是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功夫。这种功夫有内练和外练两种练法。内练是以气为主,练成后只要气贯全身,就可不怕刀砍斧劈,浑身行动自由。但对内力增长要求较高,很难练成,有人终其一生,也练不成。外练练功时先扎马步,气运全身,然后由别人用硬物击打全身各处,以达到锻炼全身肌肤坚逾钢铁的目的。练到极致,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练起来进境快,也容易成功。不过这种外练的功夫,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在施展时,一定要摆出练功时的姿势,不然就要大打折扣。看他这样子,一定是外练一派的。”
马云飞由衷的赞叹道:“你懂得真多。都可以当我的老师了。”
杜梦兰得意的道:“这算什么,我知道的可不止这点。要不你拜我为师,我一定倾囊相授。”
马云飞看着她笑颜如花,心里一痴,暗道;决不能拜她为师,不然很多事就不好办了。急道:“看你年龄,比我还小,这拜师似乎不妥,不如我们义结金兰,成为兄妹,你看可好。”
二人笑语款款,情意绵绵,简直把眼前的窦运杰当做无物。窦运杰虎吼一声,熊步急摆,来到杜梦兰面前,左手一格,右手一拳捣出,直奔杜梦兰胸口。
杜梦兰心里兴奋,娇笑道:“好,等我破了他的铁布衫再商量,你先闪在一边,看我破他刀枪不入的铁布衫。”
说着话右手一抬,宝剑出鞘,一招仙人指路,剑尖轻颤,直刺窦运杰双眼。窦运杰左臂往上一格,正好遮住双眼。杜梦兰宝剑刺在他的左臂上,剑尖停在皮肤外,由于受力过大,已经弯曲,也只是把窦运杰手臂上的皮肤,压出一个小坑,却再也刺不进去分毫。窦运杰却乘机右手一拳当胸捣了过来。
杜梦兰急忙撤招后跃,一招之间,就被人逼退,不禁俏脸一红。他在马云飞面前夸下海口,要让他看着她破对手的铁布衫,却出师不利,心里未免恼怒。身形腾空而起,跃过窦运杰头顶,飞到他背后,运剑如风,在窦运杰背上连刺十几剑。窦运杰却浑如不觉。熊步一摆,转过身来。杜梦兰又一剑直奔他的双眼。
她知道,这金钟罩、铁布衫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