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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不敢再使卸字诀,又无法破解他这一招,往左右躲闪,马云飞又可以顺势使出枯树盘根,他立即又落入马云飞的棍势笼罩之中,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后跃,躲了开去。
如此马云飞的第二招枯树盘根不能顺势使出,只好又是跨前一步,再使一招力压千钧,独孤彦虎又只能后跃,这一后跃,就到了台子的边上,马云飞再使一招力压千钧,独孤彦虎又只能后跃,一下子落下高台,脸一红,在台下仰头抱拳道:“少侠武功高强,在下甘拜下风。”说完转身拨开人群,径自走了。
台下的人群大哗,独孤彦虎,在北五省武林界,那也是响当当的角色,若单论武功,在北五省也能排在前几名。这个青年总共只使了两个招数,就逼得独孤彦虎落下高台,而且第二招枯树盘根只使了一次,基本上就等于他反复用一招力压千钧,就把独孤彦虎逼下了高台,这是什么武功,简直太怪异了。
有识货的人道:“他用的是当年淮北棍王的棍法,却好像只会两招,不知道为什么这独孤彦虎,却无法破得,被他逼下了台。”
旁边一人道:“听说淮北棍王的棍法,有七十二路,难道他只偷学到这两招?”
原来那人道:“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独孤彦虎败得有些蹊跷。当年他和淮北棍王,大战了一千余招,才以半招的劣势落败,今天却连五招都没过去,而且对手只反复使用一招力压千钧,就逼得他一退再退,最后落败,简直不可思议。”
另一人道:“难道他和这个小子有什么渊源,在故意让他不成。”
先前那人不屑的斜了此人一眼,道:“这是什么场合?几万双眼睛看着他,就算这小子是他亲儿子,他也不会故意让着他。他丢得起这个脸吗?哎,奇怪,奇怪。”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整个陈家庄,如开了锅,人声鼎沸,大家都兴奋异常,感叹今天算开了眼了,即使不去打翠云山,能看到这么精彩的较量,今天也算没白来。
就在台下议论纷纷的时候,台上又有一人走到马云飞面前,此人刚才和胡三纲坐在一起,是原来陈青云手下的五当家,名叫谢应龙,是飞贼出身,一身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妙手空空的功夫,也不含糊,说起来应该算轩辕一林的徒子徒孙,却被陈青云收罗在手下。陈青云死后,他也不怎么买胡三纲的帐,这次也是被胡三纲用重金请来压场子的。
马云飞见来人瘦小枯干,活似一只猴子,当即笑道:“格老子的,你上来干什么?这里又没有果树,难道你也想比划两下?”
谢应龙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什么果树不果树的,这里又不是果园子,却也没多想,道:“在下看到少侠武功惊人,就有些技痒,想跟你比试比试。不知少侠可敢应战。”
马云飞笑道:“格老子的,我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有什么不敢比的。”
谢应龙狡黠的一笑,道:“咱们文比武比,各比一场,你看如何?”
马云飞不禁奇怪,这比武不就是比拳脚兵刃上的功夫吗,还分文比和武比?当即问道:“比就比,格老子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说怎么个比法?”
谢应龙见马云飞上了套,心里一喜,笑道:“武比嘛,就是各凭拳脚兵刃上的功夫,赌个输赢。这文比就不同了,就是我出个题目,来赌个胜负,你可敢应战。”
马云飞年少好奇,就想看看他到底能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题目,道:“你说来听听。”
谢应龙道:“这文比,咱们就比一比妙手空空的功夫,咱们各自施展手段,看谁能在对方不知不觉间,把对方身上的东西,弄到自己手里。”
这谢应龙的实力,还不如独孤彦虎,见独孤彦虎不到五招,就败在马云飞手下,就知道自己也不是马云飞的对手。但他拿了胡三纲的银票,又不能光看热闹不干事。此人心机狡诈,眼珠一转,就想出了这么个文比加武比的法子。马云飞胜独孤彦虎,台下的人没看出来怎么回事,当年独孤彦虎和淮北棍王大战时,他恰好在场,看了二人大战的整个过程,对于淮北棍王的棍法,了如指掌。今天马云飞和独孤彦虎一交手,他就看明白了,二人力量相差太大,独孤彦虎不敢硬接马云飞的铁棍,只能一味的后退躲避,最后无奈的被马云飞逼下高台,遗憾落败。
一般力量大的人,手上小巧的功夫就不擅长,何况这妙手空空的本事,武林中有点自尊的人,就都不屑去学。他想这个姓马的小子,既然是什么四川武林盟主的徒弟,这门本事,自然也不会去学。这样,这文比一关,自己就稳拿胜算,武比时,施展自己最拿手的轻功,和这小子游斗,没准就能糊弄个平手,即使不敌,主动认输,两场比试总的算下来,那也勉强可以算得平手,这样既保住了自己的面子,胡三纲那边也能交代过去。
但他却没想到马云飞有个结义二哥,号称神偷,宇内第一盗,恰好马云飞和他这位二哥学过这门本事,虽然没有学到他这位二哥的全部本事,但也学了个**不离十。本来他学了这门功夫,这阵子没地方施展,就觉得技痒难耐,没想到这谢应龙主动提出和自己比试,当即兴奋异常,笑道:“格老子的这个比法好啊,可以当着几万人的面,光明正大的偷东西,格老子的,妙极!妙极!”
见马云飞爽快的答应了,谢应龙笑得像骗乌鸦嘴里奶酪的狐狸,道:“我们就以一炷香为限,你看如何?”
马云飞笑道:“偷个东西还要那么长时间?格老子的,还不早让人逮住,送到官府大牢里去了。”
谢应龙道:“那依少侠的意思,该怎么办?”
马云飞伸手掏出一枚铜钱,道:“我把这枚铜钱扔到天上,等铜钱落地,比试就结束,谁把对手怀里的东西都掏空了,谁就赢了,都没偷到对方的东西,算平手。双方怀里的东西都被掏空了,也算平手。”
谢应龙见他说话信心十足,心里不免犯嘀咕,这小子难道也是此道中人?但办法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又对自己这方面的技能充满信心,就道:“好,就依少侠。”
马云飞放下手里的铁棍,右手一抬,铜钱飞上半空,台下的人只感觉眼前一花,二人的身影都消失了,铜钱飞上去快,落下来更快,几个呼吸之间,已经噗的一声,落在台上,二人的身影,又在原地现形了,马云飞手里捧了一堆杂碎,脸上笑得很是怪异。谢应龙却两手空空,脸色惨白。
马云飞抓起捧在手里的银票,台下的人也没看清他的动作,他已经把银票塞回了呆若木鸡的谢应龙怀里,然后古怪的笑道:“格老子的,想不到谢大侠还有这个嗜好。”边说,边把手里剩余的东西,一样一样抖开来。那是一条女人的汗巾,一条女人的红内裤,一条女人的红肚兜。
谢应龙的脸色,随着马云飞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狰狞,他有这个嗜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几十年间,没有任何人知道,今天被马云飞当着几万人,给揭露了出来,从今以后,他谢应龙在江湖中再没有立足之地,人人都将对他不齿。你让他如何不怒,当即嚎叫了一声,双掌幻出一片掌影,向马云飞当头罩来。他这一挟怒出手,当真有雷霆万钧之势,二人距离又近,台下人出一声震天的惊呼,都以为马云飞必然死在他这一招之下。
没想到马云飞不退反进,向右前方斜跨出一步,巧妙的避过谢应龙的掌势,双手一抖,那条女人的红内裤,就套在了谢应龙的头上,接着抬起右脚,一脚踢在谢应龙的**上,谢应龙就如一个皮球,翻滚着飞上半空。马云飞右脚又在地上的铁棍上一挑,铁棍就到了他手里,抡圆了猛的挥了出去,正打在下落的谢应龙身上。
这一招他见赵氏兄弟使过,觉得很不错,也曾偷偷练过,今天一使出来,果然很爽。他恨谢应龙偷袭他,这一棍就毫不留情,使出了八成真力,谢应龙带着一声惨嚎,飞出几十丈,才落在人群中,被砸到的人又是一连声的喝骂。
台下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等挨了砸的人的喝骂声停歇了,几万人才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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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爷就是来让你打的】………
台下众人的‘好’声才落,一个人踏着熊步,摇摇摆摆的来到马云飞面前,狰狞的道:“你不是什么四川武林盟主的徒弟,你是飞云观的小贼。.”
他此言一出,台下众人一齐惊呼,大家都在心里琢磨,这个人居然是飞云观的弟子,看他年纪轻轻的,一定是飞云观的晚辈弟子。一个晚辈弟子,尚且如此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连败三个北五省的高手,那出尘道长厉害到什么程度,简直无法想象。恐怕轻轻吹口气就能弄死自己。这样的人还能得罪吗?
原来这些人打的主意是让胡三纲来做挡箭牌,但马云飞连败胡三纲三个手下得力干将,他却仍然藏头露尾的不敢出头,看来让他出来做挡箭牌,是打错了主意。到时候恐怕自己反倒做了他的替死鬼。想到这些,大多数人心里都在后悔来趟这趟浑水,心里盘算着,怎么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退出这次行动。
当这些人有了这个心思,有些人甚至想偷偷溜走时,却现他们走不了了。胡三纲的心腹手下,全部在人群的外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大家严严实实的围在里面,此时除非大家齐心合力往外闯,一个人或几个人想溜出去,那简直是在白日做梦。
这些情况,台上的马云飞却丝毫不知,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又笑了,来的是个熟人,就是那个号称‘神仙打不死’的窦运杰。今天他的头上,戴了个巨大的头盔,仿佛在脑袋上顶了一口大铁锅,显得十分怪异。刚才坐在后面,一直半低着头,所以马云飞就没认出他来。现在走到面前,马云飞才看出来是他。
马云飞笑道:“窦运杰?是你?格老子的,你果然是打不死啊。我不是把你挂在树上喂鸟吗?你怎么逃出来的?”
窦运杰闻言气的脸色紫,像极了一副猪肝,狰狞的道:“爷的命大,神仙都打不死,就你那点能耐,想弄死我,下辈子再做这样的梦吧。”
马云飞笑道:“你上次大难不死,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等着享受后福,你又却颠颠的跑到这里来,格老子的,你当真以为我打不死你吗?”
没想到窦运杰却狞笑道:“爷就是来让你打的,看你能不能打死爷。”
此言一出,不但马云飞被弄得有些愣头愣脑,台下的人,也是大惑不解,世上还有这样的功夫,先把自己处于挨打的地位,看对手能不能打得死自己。
其实这是窦运杰根据敌我的具体情况,想出来的自认为最好的打法。他上次被马云飞连着砸了一千多棍,砸得晕倒在地,又被绑到树梢上喂鸟。到了晚上,他城里那些同伙见他们没有回去,就出来寻找,这才把他们救了下来。他的神功却是够神奇的,被马云飞砸了一千多棍,浑身上下,居然一点伤没受,只是被震晕过去了,回到家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是他出道以来,受的最大的一次打击,羞愤难当,回到家里,夜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心里想着如何对付马云飞。想了一夜,终于给他想出了主意,自己步法慢,根本打不到对手,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要想胜马云飞,只能是挥自己抗打击能力强的特长,先站着先让他打,等他累得筋疲力尽,再对他实施袭击,必可获得事半功倍之结果。但自己的铁头功,还练得不到家,无法做到千锤百炼而毫无所动。这次吃亏就吃在这上面了,需要事先做好防护工作,于是他请人制作了头上的这个巨大的头盔,为的就是加强头部的抗击打能力。
他知道马云飞要来沧州,本来就是要来找马云飞报仇,胡三纲又花重金请他压场子,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既能报仇,又得报酬,何乐而不为?
窦运杰话一说完,就行动起来,气运丹田,沉腰坐马,摆好了挨打的架势。
马云飞见他这样,开心的笑了,掂了掂手里的铁棒,笑道:“格老子的,这是你自己找打,可怪不得我欺负你。”
窦运杰吼道:“废话少说,爷都准备好了,你有本事就把爷打趴下。”
马云飞不再说话,抡起铁棍,不偏不倚,正砸到窦运杰的头盔上,苍啷一声巨响,震得台下那些离得近的人,耳朵生疼,大家急忙运气抵御,这才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