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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出言讥讽,杜云天怒气上涌,若不是这老道姑武功实在深不可测,刚刚又救了自己的命,杜云天几乎就要和对方拼命了。
即使如此,他也压不住心中怒气,口气不善的道:“那前辈想怎么样?”
见杜云天生气了,老道姑反而高兴起来,道:“嘿嘿,凭你还不配我怎么样?只是有个叫‘林尚明’的人,你可记得?”
杜云天一愣,不知道此时这老道姑为什么会提起此人,当即脱口答道:“此人是十二连环寨总寨主,去年劫了我的镖银,被我带人杀上门去,杀了他手下十二个寨主,夺回镖银,此人负伤逃跑了。前辈说的可是他?”
老道姑道:“不错,我说的就是此人,你可知他逃跑以后都干了什么?”
杜云天摇头道:“不知道。”
老道姑笑眯眯的道:“他逃跑以后,养好了伤,动用他多年抢劫的积蓄,不惜血本请了实力最强,最神秘的杀手组织‘银剑’。”手一指四个呆立的黑衣人“诺,就是这些人,来灭你的满门。”
杜云天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叫做‘银剑’的杀手组织,他也是知道的,这个组织极为神秘,只要你能花的起钱,就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而且这个组织最讲究信誉,只要是他们承诺了要杀的人,不管是谁,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们都有办法找到你,取下你的级。
看着杜云天失魂落魄的样子,老道姑兴高采烈的笑着道:“哈哈,现在肯答应了?”
答应,杜云天怎么能不答应,被‘银剑’这样的杀手组织定为目标,那就等于死人,他杜云天不怕死,他的夫人也可以陪着他一起死,可他的女儿,多可爱的一个孩子,她还有大好的前程,她还应该享受人生的幸福,怎么能陪着他杜云天去死。可是跟在他杜云天身边,女儿就只有死一条路,也只有跟着老道姑这样的世外高人,才能活下去。
杜云天又一次跪倒在地,冲着老道姑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前辈救了小女一命。以后她跟着前辈,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只要她长大后,过年过节能在我们夫妻坟前烧些纸钱,我也就知足了。”
听了杜云天的话,老道姑不悦道:“你们父女以后自有见面的日子,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杜云天黯然道:“那‘银剑’要杀的人,从来没有能够逃脱的,我们父女哪里还能再见。”
老道姑眼里精芒一闪,哼道:“我乖徒儿的父母,也是别人能杀的?”
杜云天心里一动,难道这位前辈高人改变了主意,准备住在自己家里,这样既能保护自己全家的安全,又能教自己女儿练武,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想到这激动的道:“前辈是想……”
不料话还没说完,老道姑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手指连弹,四缕劲风嗤嗤的射进四个黑衣人的咽喉,劲风穿喉而过,在四个黑衣人的脖子上留下了四个透明的窟窿。而更让杜云天震惊的是,空气中居然有一股肉烤焦了的味道,四个黑衣人脖子上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流出来。
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杜云天,老道姑吩咐道:“你派人把这四具尸体扛到城门口,头分别朝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就摆在那里。我敢保证,那‘银剑’以后再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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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契丹奸细】………
杜云天还在回味昨晚上的事,马耀祖已经大步流星的闯进来。I。看到杜云天斜躺在床上,手上包着纱布,正在养神。他也不客气,直接在床沿上坐下,眼睛盯着杜云天仔细打量起来。
看了一回,见杜云天脸色红润,中气十足,于是展颜笑道:“兄长的伤果然无大碍了。”
杜云天呵呵一笑,道:“要是这点伤就能奈何的了愚兄,那我岂不成了豆腐渣做的。”
马耀祖大笑道:“不错,不错,兄长乃是顶天立地的英雄,生死大战也经历过无数次了,别的不说,就是那剿灭十二连环寨一役,兄长是何等风光,武林中人人拍手称快,听见你兄长的大名,又有哪个正道中人不树大拇指的。”
杜云天苦笑着看了马耀祖一眼,摇头道:“十二连环寨那一役,不提也罢,你可知道这次愚兄是怎么受伤的?”
马耀祖听杜云天似乎话里有话,不解道:“怎么?难道是那十二连环寨死灰复燃,找上门来寻仇,伤了兄长?”
杜云天道:“那倒不是,不过也和十二连环寨有关。”
于是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述说了一遍,听的马耀祖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叹息着道:“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骇人听闻的武功,只听说有弹指神通的功夫,用指风点人**道,杀人于无形,可这老道姑用指风洞穿人的身体,居然一点血都不见,这门功夫,又比那弹指神通不知高明了多少。”他怕杜云天笑话,隐瞒了自己曾猜测刺客是被烧红的铁通条刺死的这件事。
杜云天道:“不错,她老人家的武功,确实当得起‘骇人听闻’四个字。内力外放,化为指风,洞穿敌人的颈椎骨,凌厉程度,不亚于神兵利器,这手指上的功夫,真可说是登峰造极。再说这份深厚的内力,放眼当今世界,也是无人可及。”
马耀祖笑着接口道:“也难怪她敢断言,把那四具尸体扔到城门口,就可保你全家无事。试想那银剑的人,看见四具尸体的伤口,必然知道你背后有这样一个隐士高人撑腰,他们如何还敢捋你的虎须。令嫒能拜得这样一个师傅,真是造化不浅,将来的成就,必在你我之上。”
听了马耀祖的这几句话,杜云天兴奋的两眼放光,跟着这样的师傅,他女儿杜梦兰早晚会成为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不高兴。转而想到女儿现在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何时才能再见面,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见杜云天叹气,马耀祖也是身为人父,心里自然明白,从今以后不知女儿身在何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作为一个父亲,杜云天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于是安慰道:“兄长不必担心,令嫒跟着这样的师傅,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至于她老人家不肯透露行藏,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或许是有极厉害的仇家,在追寻她的下落,如果你知道了她的行踪,泄露出去,被那仇家知道了,来逼问她老人家的下落,以兄长的为人,自是死都不会透露一星半点,到那时,没准真要给兄长招来杀身之祸。”
杜云天叹气道:“贤弟言之有理,只是以她老人家这样登峰造极的功夫,依然要忌惮,真不知道她那仇家,是何等样的高人。”
马耀祖苦笑道:“想必是传说一级的人物吧,这武功越高,惹上的仇家必然也越是厉害,估计六大门派掌门那样的人物,怕是她都不会看在眼里。”
杜云天自嘲的道:“是啊,像你我兄弟这等水准的,也就能招惹上十二连环寨这等水准的仇人,若是结上那等传说级的仇家,恐怕早就飞灰湮灭,尸骨无存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突然都低头沉默起来。两个人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马耀祖在禁军中虽然官位不算太高,只是都统,但若论武功,在禁军中却是稳坐头一把交椅,是八十万禁军中头一员勇将,无论是马上骑射,还是地上功夫,在禁军中都无人能及。在京城的武林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也只有杜云天武功和他不相上下。兄弟两多年来一直是京城武林的领军人物,可和老道姑这种隐士高人一比,就好比萤火虫的光芒和日月相比,那真是蚂蚁穿豆腐,提都没法提了。所以,兄弟两的心情,难免有点沮丧,都低头想自己的心事。
过了一会,马耀祖抬头苦笑道:“光顾着议论兄长你的事了,连我来的正事都差点忘了,我那不肖子马云飞今天可曾来过你家?”
杜云天闻言一愣,道:“没有啊,我今天整天在家养伤,没出大门一步,你家飞官儿(亲人间对马云飞的爱称)如果来了,我不会不知道。贤弟怎么会这么问,难道这么晚了,那飞官儿还没回家吗?”
马耀祖叹气道:“别提了,这个逆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今天在学堂,差点闹出人命。”于是把今天生的事源源本本的述说了一遍。
没想到杜云天倒是听得眉飞色舞,呵呵笑着道:“这小兔崽子,我从小就看他是个有出的息的好苗子,没想到如此小的年纪,就做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哈哈,看来我还真没看走眼啊。”
马耀祖横了杜云天一眼,苦笑道:“难得兄长还笑得出来,我可是被这个小兔崽子吓出一身冷汗啊。”说到‘小兔崽子’四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杜云天也觉得自己有些失口,赔笑道:“呵呵,贤弟莫怪,愚兄一时失口,飞官这孩子要是小兔崽子,那你贤弟岂不成了。愚兄该掌嘴,呵呵,该掌嘴。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事情已然解决了,贤弟也不必着急了。”
马耀祖与杜云天情同手足,也没在意杜云天话里的调侃,皱眉道:“话虽如此,可飞官毕竟只有十岁,从小在家被你弟妹娇生惯养,生就一副少爷的顽劣脾气,这要真是跑丢了,在外面肯定要吃大亏。因此上你弟妹在家里急得和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如果真找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杜云天笑道:“无妨,我家里遭此巨变,本来这镖局的买卖也准备歇息一段时日,我那些徒弟和镖师反正闲着没事,明天我就把他们全打出去,寻找飞官。我想那飞官虽然天生异禀,不同凡响,却也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能有多大的主意,跑不远的,肯定找得到,贤弟尽管放心就是。”
马耀祖感激的道:“如此多谢兄长了。”
杜云天一挥手,道:“你我兄弟,何须这般客气。”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得罪了这龙子谦,贤弟倒要格外加些小心了。”
听了杜云天的话,马耀祖不禁有些奇怪,道:“兄长多虑了吧,那龙子谦已经答应,此事就此揭过,以后决不再提,况且他只不过是个商人,虽然在京城也有些势力,但我却是朝廷命官,如果他以后想反悔,再纠缠此事,恐怕也讨不到便宜。”
见马耀祖一付满不在乎的摸样,杜云天严肃的道:“贤弟也知道,我们做镖行这门生意的,对主顾的底细,总要了解个一二。这龙子谦也是我的一个大主顾,此人来到京城不过三年光景,却已经和官场上上下下打得火热,论在京城的势力,已经不在你这朝廷命官之下。他既无根基,也无靠山,能有今天的局面,全是银子的功劳。据我所知,他花在上下打点上的银子,比他这三年开珠宝行赚的利润还多。他如此下力气的勾结官场中人,贤弟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马耀祖道:“不瞒兄长你说,如今这大宋朝廷,已经不是太祖、太宗那时候可比了,这买官卖官的事,也是有的,没准这龙子谦也想谋个一官半职,所以才不惜血本在官场中钻营。这也不奇怪。”
杜云天道:“他花在官场上的钱,足够买几个四品官的了,可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商人。我对他的来路也暗中做过调查,他三年前就好像从地里冒出来一样,他祖居哪里,以前是干什么的,没有任何人知道。你觉得这还正常吗?”
马耀祖惊道:“有这种事?这倒是有些蹊跷。”
杜云天又接着道:“还有更蹊跷的事呢,他找我们镖行押镖,都是去北面边关的雀场,而且每次都是他的管家跟着去,到了雀场,总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溜出去几次。所以我觉得,这龙子谦似乎和边关外面的人有些来往。”
听了杜云天这番话,马耀祖大惊道:“你是说,这龙子谦是契丹的奸细?”
杜云天点头道:“从种种迹象上看,有这种可能。”
马耀祖咬牙大怒道:“好个贼子,明天我就带兵去把他抓起来,送去开封府,让开封府尹严加拷问,我大宋京城,岂容得契丹奸细横行,真当我大宋朝无人了吗?”
杜云天急忙摇手道:“贤弟不可鲁莽,这龙子谦现在可不是等闲之辈,他现在和那太师蔡京都有往来,而且关系似乎很密切。我们现在无凭无据,一切只是猜测,这样还奈何不了他。你抓了他,不但打草惊蛇,还可能被他反咬一口,没来由的惹上一场官司。”
听杜云天如此一说,马耀祖也有些泄气,道:“兄长说的有道理,这蔡京圣眷正隆,皇上对他是言听计从,有他的庇护,那龙子谦等闲是动不得的。”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如今圣上被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