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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个男人,突然领着一个十六岁摸样的少女闯进门来。“自己”也是一振,那个女孩竟然是和袁潇长的差相放佛,就像是孪生姐妹一般。再是一问,她竟然也是姓袁。
再下面,竟然是“双斧伐桂”。其中种种心绪,更是无以言表。
再后面,三个月后的一天,又是这个男人突然推门进来,带着“自己”又是去了江南。这一次却是戴上一个鬼脸面具,去了京州渭南县大山里的一个小山村。到了那里,才知道这个小山村刚刚被十几个同样带着鬼脸的修士血洗一空,只留下几十个正在年龄的女子**着被圈在一个火圈里。
那一个夜晚,才是真正的天魔乱舞,也才是真正的天魔极乐。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梦境神通的血色依然惨厉,但外边的陈观水却是细细叩着手指。
只是稍微转了一下脑筋,陈观水就想明白了唐家那个男人的用心。不外乎“伐树先断根”,心里想抢下家族族长的位置,就先祸害掉可以继承族长位置的那个少年。和一个心中有邪念的少年争权,总是比和少年那个老奸巨猾的父亲争权要轻松的多。自然是先早早步子,先把唐闪这个家族嫡长子给祸害掉。
而祸害少年最好的方法,第一就是女色,第二就是杀戮,第三就是堕落!
果然,第一次之后,唐闪就一直缠着袁潇想和她做那种事情。但是袁潇一直想着等到洞房红烛之下,已经结拜成了夫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良人,就一直拖着。
而第二次之后,唐闪更是开始和那些修真大族子弟组建的种种学生帮会接触,开始参与里面的种种乱事。虽然还算克制,也还知道只有升上五年级才有真正的未来,但是在那块黑板上他还是留了三十多次“甲乙丙”,而他心里想的最多的却是学院中有名的那几个出身高贵、气质雍容、身材丰满的女学长,更是渴望把那几个秦家的公主压在身下听着她们的呻吟哀嚎。
但是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被陈观水扔在脑后,心里只是在转念着、思考着梦境神通突然的异变。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异变就是和魏青、唐闪两个人有关联!
但是那天毒龙岛上,死掉的人有六七十人之多。早上登上龙舟的人里,现在还活着的就只有自己身边的五个人。连林安然带着的两个家仆,都在后来被灭口掉了。
既然死掉的人有六七十个,为什么只有魏青和唐闪两个人会造成梦境神通发生异变?
难道是和他们两人都是死在自己手中有关吗?
魏青在自己搀扶起来的时候才停止呼吸,而唐闪更是被自己裂心处死,两次都有绿色雾气突然间的波动。尤其是杀死唐闪的时候,一剑飞出,一道极细如同丝线的绿色直直跟上,然后在唐闪身上轻轻一点就消失不见。
当时还没当什么,但是后来几次出剑,却再也没有看到那道绿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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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梦境神通,陈观水也拿它没有办法。不知道这个神通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这个神通真正的用途是什么,在一开始更是像破堤洪水一样的眼睛里面看见一个人就发动一次。**裸的把所有人的光鲜扒下,把所有他们自认为的“**”都摆在阳光下,更是用**裸的真实彻底改变了陈观水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也是用的多了,现在陈观水只需要彻底静下心来,不刻意去想眼前这个人究竟隐藏着什么,只要能忍得住这种好奇,梦境神通就会老实下来。而这样正常的机会,却是太少太少。往往陈观水低头沉吟面前这个鸟人话里藏着什么,是不是在讽刺自己的时候,再一抬头就是扑面一盆脏水。面前那个鸟人过去在猎场中做过的种种,都是扑面而来。电光火石间,那个人已经彻底没有了秘密。
也正因为如此,陈观水才习惯“毒舌”。
因为只有毒舌,陈观水才不用被那些同年级的女生围上,问着各种简单幼稚的问题却是怀着种种**的目的。虽然一年级的女生多数还是纯纯的很可爱,但是一次次突然看见某个女孩在某一个黑夜中突然堕落,看得多了陈观水也是烦了。
就如现在,旁边的那个秦玉华,小脸红润的和一个苹果一样,心思也是纯纯和秋天的湖水一般。小心眼里有的,也是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突然跳出来反而未来夫婿如何如何。
陈观水只是眼一斜,梦境神通往这个小女生身上一罩,连她昨天晚上写的情书都照了出来。
确实是十四岁的小女孩心思最纯。一篇三百字的情书,写到最后还在画圈圈,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向男孩子表白,更是不知道那个男孩子早已经是一条掠过地狱上空雾霾的黑龙。
果然,自己眼睛只是看了一下,她就像被针刺了一下,缩回到那两个女王姐姐身体后边去了。却又是继续偷偷瞧着自己。
但是啊!在过去的三年里,陈观水已经看多了像秦玉华一样清纯的女孩或是主动、或是被动、或是天降横祸,反正就是彻底堕落入黑暗,成了天魔之女。
或是贪恋荣华富贵,或是屈服于荣华富贵,或是贪恋力量带来的权势,或是贪恋权势带来的力量,或是被权势镇压,或是被力量折断,或是身边所有的一切全被粉碎,或是被那狂乱彻底震碎所有的心防,或是被引诱,或是被强迫,或是自己服从了命运,却是全部堕落了!
能在这污浊的世界中直立行走,能在这肮脏的世界里面奋勇搏杀,能在这混乱的世界里面不畏强权,真正能做到的,仅仅是那三个女孩子了!
白小凤、林青霞、艾露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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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的那个中年人还是走了。不过他走的时候腰板挺的笔直,跨过殿门也是径直就在那堆人头旁边走了过去,一点都不再畏惧。
也是等到殿中没有了旁人,秦观主身后的那个紫衣女孩猛的就像只猫一样跳到秦观主身上,胡闹起来。而秦观主也是一捏法诀,顿时一团云雾炸开,只留下一件道袍还在原地,他却是飞到了大殿的另一边。紫衣女孩把道袍一甩,抬手一拔就从头上摘下一根玉簪,迎风一晃立成一柄玉色飞剑。再下面,就是紫衣女孩飞剑纵横,把秦观主赶得像一只兔子一样在大殿里面四处乱跳。
看着秦观主跳到最后,竟然真的摇身一变就变成一只一丈长的大兔子,在大殿里面跳的是更加欢快,殿中还有的四个金丹都是惨然一声,捂住了脸。
但是那边是父亲在逗女儿开心,她们也不能插手。况且就是四个人加起来,也根本就打不过秦观主一个人,现在自然是只能眼看着两个人在耍活宝。
等到那只大兔子突然一声惨叫,就被紫衣女孩飞剑插中,然后三两下就分解成了各个部分。各色的兔肉,鲜红火热的摆在地板上。一张硕大的兔皮也是摊开平铺在地上,更有无数的血迹四处飞溅。
再听得一身咳嗽,秦观主竟然是衣冠整齐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不过手一摆,就放出三个厨师傀儡,操持着各种厨具就开始料理眼前的兔肉。火烧油炸、碳烤香卤,更是用那兔子的脑子熬了一锅浓汤。
再下面,就见那父女两个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亲亲蜜蜜的挨着,一起享用各色兔肉料理。
知道秦观主是什么德性的陈观水还好一点。林安然、艾露恩几个从来没见过秦观主的小家伙,却是全部都惊呆了。
谁见过一个金丹巅峰境界的修真,竟然是这般摸样?!
这时林可雅也是走了过来,和胡二娘、陈玄风、那个青衣道姑徐长青见了礼。看见身边的几个小家伙都是很吃惊,林可雅也懒的解释太多,只是说道:“秦道长出身的门派不同,他的做派你们是学不到的。他那师门里面,比他还不像话的都有!”
立马,远远的秦观主就扔过来一句:“林可雅,你不要因为没被我师傅选入**就诽谤他!小心我师伯找你麻烦哦!”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却是连头不回,反而是筷下如雨,嘴动如风,真是不知道他怎么还能有空闲说出话来。
林可雅啐了一口,“就你师傅谭仙客,还不是在北地被雪域龙魂庄晚晴师祖追杀了整整三年!你那个师伯,还不是被我灵星子祖师追杀一直到东海边界,你看一路上有几个宗门敢帮他的!想收我进**,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摸样?!”
转过身来,林可雅却是敲打起白小凤、艾露恩、林青霞三人:“你们三个一定要记住,以后要是碰到一个身上穿着到处都印着花的青年道士,还是银色头发的,就一定要当心。要是他邀请你去‘蓬莱天外天’进修,你们可以进去看,也可以答应,但是千万不能迷在里面。如果看到那个蓬莱天外天里全都是各色各样的女修,从世俗凡人到元婴真君,从平常少妇到一国女主,从玄儒佛魔四大真道到无数种异类修真,甚至是精灵鬼怪无所不包,那你们更是要当心。”
“这个人,就是五仙观天下行走、云中山之主、极乐逍遥宗宗主谭仙客,也是天地间第一号大色狼、大淫贼!是为我东海最大之敌,也是我们女修修炼路上最大的一个心魔!”
不过说到下面,林可雅却是自己都语气艰难起来:“至于谭仙客真人的师兄,你们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他的名字永远都不要提,更不要知道。就是别人写给你们了,你们也要马上把纸给烧了。如果有别人在议论他,你们最好马上又多远就逃多远。不要去插嘴,也不要去把那几个人杀掉,立刻掉头就是了。至于最好的方法,”
“诺”林可雅手一指那边捏着自己女儿脸颊在那里耍宝的秦观主,“就去找像他这样出身极乐逍遥宗的鸟人,买几百张‘祥瑞御免符’带在身上。遇到敢说出那人名字的,立马烧一张符。”
这话就说的很恐怖了。
陈观水一直都知道修真界里确实是有这样一个人,但是却真的在所有和他有关的书上,都是只写着“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代称而已。也就是李玉冰曾经偷偷说了一句,那个人就是一个人形自走天劫。碰到的任何一个人,参与的任何一件事,甚至是平白无辜坐在某座山上休息,都能给身边的所有生灵、所有事物带来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劫难。
大到对他破口大骂,三天后就被仇家找上门,一个宗门满门死绝;小到只是远远看了他一眼,当天晚上储物袋就被盗宗的人给偷了。有一次他在南海云游,专门还是找了一片没有岛屿的海面停下来,但他只是在海水里面洗了次脚,那片海面千丈之下的一个大海妖就莫名其妙死掉了,为了争抢大海妖的遗宝更是引发了海中数个龙王之战的血战。
他,正是“十方祥瑞”的某某道长!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李玉冰只是说了“伯庸道长”这四个字,接着吃饭时就吃到了沙子。再接着炼丹时又莫名其妙漏了一味药材,一炉价值千金的灵药最后都报废掉了。而更多细微的倒霉事,更是接连发生。从洗澡突然澡盆漏水,到做菜放多了盐,再到写字毛笔突然断掉,再到晾晒的衣服竟然被鸟雀粪便给污了。
细细捏着指头算算,李玉冰仅仅说出那四个字,还是没有说出全名,也没说那个人什么坏话,就是前后有近三十件倒霉的事情绕在身上。一直到了三天以后,一切才又正常。
那三天里,陈观水眼看着李玉冰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专心致志的躺在床上发呆。不去炼丹,怕丹炉炸掉;不去做饭,怕失火;不逛街,怕遇到惊马;不洗衣服,怕裙子被撕坏;甚至连喝水都少了,生怕被噎住。就是修炼也是一次都没做过,怕的就是莫名其妙就能走火入魔。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观水也只能学着用“某某道长”来代表那个不能说名字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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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过后,林可雅才正色说起正事来。她随便坐到那个青衣道姑的身边,手一指林青霞:“徐师姐,你刚才为这妮子算的是什么?怎么都用到‘夺天机’的法门了?”
青衣道姑徐长青却是从容,只是横眼斜了一下旁边的陈观水,轻声说道:“你们家的这个丫头,可是不简单的一个人啊。如果调教的好了,说不定几百年以后也是东海那三位祖师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