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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叶天的剑是随指而动的……
激射而去的巨剑只怕会瞬间让它们全军覆没。
………………
此刻的饿鬼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叶天的提问,当说到叶星临时,更是害怕得差点当场魂飞魄散。它当然怕,它刚才这么雄赳赳地说别人孩子的精魂不怎么强大,这岂不是像当着别人父母的面,评价他们的孩子说:
“这孩子啊,呆呆的……”
它怕叶天一剑砍了它。只不过,叶天并没有显露出任何一点不满,他听完饿鬼的话后,就一直沉吟起来。
良久,叶天抬头,缓缓的道:“鬼界鬼修,为何摄抓强大的精魂,我也不知,只怕是用来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伤天害理之事,反正决不可能是什么维护人间稳定的理由了。”
听到“维护人间”几个字,那五鬼不由得低下了头。
随即叶天又盯着那只饿鬼,冷声道:“你说我儿不是你们的目标,那你们来这里作甚?”
说这话时,叶天已经走到众鬼面前。
饿鬼一惊,忙变得满脸恭维谄媚,道:“呃?大人您没发现吗?”
饿鬼不明白,像叶天这种人居然连自己周围有什么都不清楚?心中虽然这么想,饿鬼却已经朝旁边一草丛张开五指,随后五指微微一拢,手臂向后一收,一件红色物体就被它吸摄了过来。
又一个婴儿,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名小孩,大约一岁的样子。
此刻的小孩正微睁着一双大眼,被一匹大红布包裹着,平静的看着众人,仿佛看着的是最平常不过的东西。
他异常平静!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映,包括叶天。要知道,刚才那蛮兽引起的动静是大得比十道怒雷齐响还要夸张的,寻常孩子听到一声雷响也早已吓得到处找爹找妈,而他没有;要知道,旁边有五只面目可怕的鬼魅,寻常孩子只怕见到一个黑影也怕的乱叫了,而他没有叫!
“此子不一般啊。”叶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他看了叶星临一眼,心中无奈道:这小子连话都不会说。
饿鬼听了憨憨一笑,附和道:“当然了,这是我们的目标。”
叶天缓缓点头,淡淡的道:“恩,你们可以走了。”
这句话对五鬼而言简直就是九天仙乐!终于能回鬼界了!正当五鬼高兴得飘飘然准备对那孩子摄魂时,却看到叶天朝他们摆了摆手:
“孩子留下,我送你们走。”
下一刻,五鬼已在一个凝固的惊慌表情下,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因为叶天的剑,随指而动!
五根手指,五柄仙剑,五只小鬼,瞬间歼灭!
看到几只小鬼被自己在举手抬足之间消灭殆尽,叶天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得意之色。相反,一股不可抑制的孤独寂寥之感缓缓从他心底涌上,他抬头看向无尽夜空,一动不动,他抱着叶星临,木然站立,如一根矗立已久受尽风吹雨打的孤独木桩。忽然,他抬起了自己粗糙的手,拨开了遮在额上的乱发,努力睁着双眼,用力地看着这片璀璨夜空。
一滴眼泪,映着月亮的光辉,自他坚毅的脸庞滑落……
似是哀伤、自嘲。
他抬头望天,仍是明月、烁星,带着几分疯狂,他忽然大声朝着夜空喝道:“假的!假的!所有都是假的!为什么我要活过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是他们!为什么让他杀了他,又让我与他拼死!”
“到底是——为——什——么——啊!”
叶天几乎失去理智,他越喊越大声,近乎歇斯底里,他的神情不知何时已变得呆滞;如一杆标枪似直挺的傲岸身躯颓然坐下,他把头埋了起来;竟像一个被责备的小孩,泣不成声……
是什么?是什么让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如此伤怀?他有一个艳倾众生的爱妻,他有两个绝不平凡的孩子,他全然无衷于权力、势力、实力,那到底是什么令他颓废如此?那是——
情、情、情!
叶星临和那孩子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眠。所以,回答他的依旧是飘忽的荧火和蛙叫虫鸣,以及那微凉以致略显凄凉的幽深夜晚。
这一刻,他连一只虫也不如!
仿佛有一个曼妙身影在他耳边亲昵低语:
“现在只有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有着两个儿子和我这么一个爱着你的妻子,你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父亲。”
叶天眼神迷离,似是回忆,喃喃低语。忽然,他紧握拳头,神情又变得异常坚定,他抬起头来,看向东方。
原来,不经意间,夜已结束,天已亮了。
新的一天,伴随着如火的朝阳,澎湃赶到!
“全部都是真的,只有我是假的,一切都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新的开始!
作者的话:终于写完第一集了,自己由头看了一眼,不禁颇觉青涩。第一集其实只是“冰风”的开头动画,也可以说是宣传动画吧,O(∩_∩)O哈哈~,不知有没有达到宣传效果,%>;_
………【第十二章 比试】………
天武国东岸,“黄海”之中有一海岛,名为五绝岛。
五绝岛之上,有着三大武林门派巨擘之一的“五绝门。”因为五绝门已经是成名数百年的武林大派,所以已经没有人记得是门派命名了海岛,还是海岛命名了门派。
这三大门派,“少林寺”向来都以正道之门自诩,被天下武林人士尊为第一大派;“三清观”的道士则是主张“清净无为”的道家思想,所以一直少管江湖中事,算是正道之中的中立门派;至于“五绝门”其下弟子惩治奸恶之徒的手段却是异常狠毒残忍,向来被不少正义之士所责备。但“五绝门”门人却不以为然,他们只会知道那些土匪恶霸平时是怎么欺负老百姓,他们只知道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被奸邪外道捉住时,是怎么样不顾羞耻的摇尾乞怜。
五绝门的绝大部分力量就集中在“五绝岛”之上。正如许多其他门派,该门也有前山和后山之分。前山,越过记录着无数沧桑和风雨,龙飞凤舞的写着五绝门三字的山门后,就来到平时接待来客的议事大厅,说是议事大厅,但五绝门的大事却从不在这里讨论。
过了这里,在翻过山顶,走下几条清幽的小山径,就会来看到众多俨然小屋建在两山之间,便是门下弟子的宿处。往后就是各代门主的住处以及精锐弟子的清修之地所在的后山了,后山之巅,则是普通弟子不能前往的禁地了,再往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浩瀚“黄海”,以及后山的天然屏障——与海面垂直的落差直达百丈的绝壁。
前山山顶,是一处数十丈见方的空地,这里就是“五绝门”弟子挥洒热血,激昂青春的地方——演武场。
此刻的演武场热闹非凡,这里聚集着的大多数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密密麻麻的人头内三层外三层地把中间的比试场团团围着。人群之中更是不时爆发出阵阵各式各样的叫声。喝彩声、惊呼声、嘲笑声、叫骂声,声势之大,直逼九天,与天上炽热炎阳热情交融在一起,当真是声声入耳。
但是,在各种叫声爆发之前,往往是无一例外的先传出一阵宰猪杀人般的惨叫声。
有人说:这就是热血,这就是青春。
此刻的比试台上有两人,一个人是倒着的,一人是半跪着的。倒着的人全身倒没什么明显伤痕,只是痛苦地紧闭一双眼睛,手中握着一把沾满血的长剑,看样子是晕了过去了。
半跪着的人神情憔悴,一只手正捂着右臂,整条右臂早已被鲜血染红,看来是手捂之处受了不轻的割伤,而且鲜血还如涌泉般的流出,只怕不及早救治,迟早一命呜呼,围观人甚多,但就是没有人上来包扎。
只见右臂受伤之人深深吸了口气,咬着牙,终于颤微微地站了起来,向场外走去,才刚走出边界画线外,人群马上爆发出一阵喝彩,那人听了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就在他刚倒下,四道人影立马从人群中蹿出,飞快帮他止了血,包扎了伤口,然后迅速将他抬走。整个过程在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内做完,手法竟是如此纯熟。
“五绝门”弟子之间的比试不是一方倒下或认输,另一方就算胜出的,这里的比试只分输赢,不分生死。如若一方倒下但另一方也没能力自个离开比试场地,比试将当作继续进行中,哪怕是刚才哪种情况。
刚才那种情况是所有人都不愿意遇到的,因为花了这么大力气打败对方,自己却站不起来,弃权自然心有不甘,但继续撑下去的话,只怕又会流血过多而死,死就罢了,这还会被判作是平手。
一个看似是裁判的人走了进场,该人佝偻消瘦,但行路步伐稳定,而且迅快无声,一看就是轻功了得之人。他走到台中央,举起了他那双粗皮少肉,五指微屈成爪状的手,摊开一张白色小纸,小纸上写着两个人名,他眼睛一扫,看清两个名字后,不禁讶然地“哦!”了一声,正想宣布比试双方的名字时,却是眉头一皱的说道:“清理一下场地。”
那个倒在地上的伤员被抬了出场。
“这轮比试,是十九岁的伍师兄对阵慕容师弟!”他的话语故意在“十九岁”那里掺入了别的味道,颇有嘲讽之意。说罢,那主持人不怀好意地瞟了眼站在角落的一个魁梧青年,也就是伍师兄。
众人听在耳里,看了眼主持人和那伍师兄,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嘿嘿,你看,那孙师兄在以公报私了。”一名弟子笑着对身边一人道。
那人听了,也是戏笑着接着说:“那是当然的,那伍师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在门里在多呆了几年,看当初刚入门的孙师兄不顺眼,就处处刁难人家,谁不知……”
“谁不知孙师兄却发奋练武,把本门的“裂石爪”练得炉火纯青,把伍师兄狠狠折磨了一翻。”只见这两人你说一句,我补一句地说了一会,其中一人才接着道:“为什么一开始伍师兄会找孙师兄麻烦呢?”
“那还用说,孙师兄样子太鬼祟猥琐惹人厌了。”
那人听了之后,怔住无语。
就在那两人说话之间,那伍师兄早已带着自己的配剑,青着脸走了进场,他的目光紧盯着对面,全不理会那孙师兄的嘲眉讽眼。比起他的讽刺,如何应对下面的比试才是真正重要的。因为他的对手是他们门派近年来最看好的两个新人之一,这两个新人都只是小鬼,但练武天分却高得很,才入门没多久,就已经将他们这些大师兄打得翻不过身来,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对敌手段都不是一般的狠!
想着想着,这伍师兄却是在原地发起呆来了。
“师兄在比试场上发呆,莫不是瞧不起师弟我?!”少年的说话声从人群外传来,语气冰冷异常,令人闻之心寒。
伍师兄一听这说话声,顿时抬头,随即脸色大变,因为一道寒光已经向着自己脑门疾射而来。毕竟这伍师兄也是交战经验丰富之人,惊慌之间也不乱方寸,他猛的抽出自己的配剑往前一格。
“锵——”
兵刃交接,星光四溅。伍师兄连忙倒退两步。
“锵!”一声再次响起,却是那道寒光化作了一把三尺长的沉稳铁剑,插进了比试场地的青石板中,不住颤动,发出嗡嗡剑鸣。
围观的众人把刚才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情况看在眼里,都不禁喉咙发干,心想如果换着是自己能不能躲过这一飞剑,如果躲不过……想到此处,有人已经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生怕会被忽然而来的一剑割下自己头颅!
这慕容师弟也太阴毒了吧,看这剑飞出的角度和力度,无一不是想致人于死地!
众人看得清楚,首当其冲的伍师兄更是一阵后怕。还未比试就被对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这种屈辱他真的受不了,一股狂暴的怒意从心中急剧蹿起,当下便朝剑飞出的方向大声吼道:“姓慕容的,给我出来!”
一声冷哼从人群外传来,只见一身影忽的跃起,“踏踏踏”几声,人影轻踩过几人的胳膊飞掠而来,最后无声地落到插在地上的那把剑的剑柄上,整个过程连贯无停顿,身轻如燕,怕是拥有一身上乘的轻功了。
此刻站在剑柄上的,是一名面容冷漠少年,明明是本应天真烂漫的年龄,但他一双不该拥有的锐利双眼之中,却饱含各种厌恶和仇恨,看似十一二岁,却更似历尽风雨的老江湖。
这人,便是那个慕容师弟。
因为他是站在剑柄之上,比伍师兄足足高了一个头,然而,慕容师弟却没有低下头去看那伍师兄,只是负着手,斜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