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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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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幸的是,因为要挡住来势汹汹的一刀,他没能及时避开飞袭而至的铁链,被铁链的链头拂中了耳际。 
  右耳的一阵奇痛无比,伴着嗡嗡的耳鸣,令得柴恒犹如天崩地裂了一般。他大呼了一声,抛下钢刀,下意识地以右手掩住耳朵,踉跄退至一旁。 
  黄芩没有追击而上,而是收招立于原地,目光直射向沈琼楼。 
  沈琼楼缓步行至前面。 
  看来他有意出剑。 
  黄芩故意嘲问道:“尝闻飞凰剑客也曾在江湖上所向无敌,地位甚高,如今却是要向一个无名小卒出手吗?” 
  黄芩风尘仆仆、披星带月而来,本就疲倦不堪,武功、反应均打了个大大的折扣,加上又和‘绣眉雕花刀’柴恒恶斗一场,更是疲上加疲。这种时候,如果剑法高深难测的沈琼楼再上来相拼,对他而言十分不利。如此,他才会故意出言抬高对方,借此令沈琼楼明白,和一个无名小卒比拼,赢了无甚光荣,若是不巧输了,反倒大丢颜面。 
  不欲与沈琼楼相拼,并非黄芩认为自己的武功不如他,而是不愿轻易把自己逼到极限。 
  无论对敌手,还是对自己,极限的时候往往都是最危险的。 
  沈琼楼手抚剑柄,沉吟了片刻,道:“阁下的武功,当真高明之至,若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黄芩笑道:“我一介地方捕快,不是无名小卒,还能是什么?” 
  沈琼楼面上阴晴变幻不定,道:“你以为这么说,就能逃过杀身之劫吗?” 
  显然,他以为黄芩虽能赢得了柴恒,却仍不是他的对手。 
  黄芩以眼睛的余光瞟了眼远处,突然,面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道:“何以不能?” 
  沈琼楼按剑待起,却见一队维吾尔勇士正往这边巡街而来。 
  他当即收了步伐,立于原地。 
  ‘大树沟’之所以能够吸引关内、西域往来的大客商,不光是因为它明里暗里的集市种类繁多,且长年开放、食住条件优越,更是因为这里平安少事,利于携带大量货物,或大量银钱的商人们安心地进行交易。所以,霍加极看重当地生活环境的安稳平和,任谁在他的地盘上胡乱生事,不被他知晓就罢了,若是被他知晓,便等于大大的得罪了他,必被驱逐出境,以后也休想再来‘大树沟’做买卖。而在哈密,想要赚银子,不管这银子是黑是白,都少不得和‘大树沟’扯上点关系。是以,鉴于此点,极少有人愿意在霍加眼皮子底下生事。 
  沈琼楼也不愿意。 
  那队维族勇士经过几人身边时,打量了他们一下,便继续前行巡街去了。 
  沈琼楼见天色亮了起来,街上也开始有人了,知道已不方便再与黄芩相拼,只得无奈地回头瞧了眼柴恒,见后者还是捂着一只耳朵,眼里尽是愤愤之色。 
  沈琼楼皱眉道:“伤的如何?怪只怪我小瞧了他。” 
  若非他之前不肯一起出手,柴恒也不至于被黄芩击伤耳朵败下阵来,所以必须在口头上自责一下,客气客气,也免得对方暗中怀恨。 
  柴恒伤得不算重,咬牙道:“与你无关。这笔帐我记下了,日后定要讨回来!” 
  他输了武功,却不能输了心气。 
  沈琼楼转而警告黄芩道:“今日算你运气,他日若在别处撞到我手里,哼哼,定以你的狗命来偿我兄弟的耳朵!” 
  黄芩只摇摇头,牵了马,心里暗道:待我睡饱一觉后,你们再来惹我试试。 
  他自往前找客栈去了。 
  见暂无他事,沈琼楼对梅初道:“梅姑娘,快去盯着你买来的那一屋子妞儿吧,若是不慎再跑掉几个,我们兄弟可担待不起了。” 
  梅初冷冷道:“那些女子在家里连饭都吃不饱,巴不得出来,跟我到关内去过吃饱饭、穿好衣的日子,怎会无故逃跑?”她瞪了一眼沈琼楼,道:“我不说,并非心里不知,若不是你们心生邪念,闯进去对那女子欲行不轨,她又怎会逃跑?” 
  沈琼楼打了个哈哈,轻蔑笑道:“梅姑娘,那些个妞儿不但不会说汉话,而且没见过世面,你买了她们回去,又能安的什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倒手卖进窑子,赚上一大笔中间费吗?此番,我兄弟辛苦了几日,才替你凑齐了这许多关内少见的外族货色,你回去一转手即可卖个大价钱。我们虽是收了银子的,可也担了风险,好殆尽心尽力办成了事,期间也没惹什么大麻烦……至于这点小毛病嘛,你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这当口,柴恒已将耳边肿起的一大块包裹好了,拍着胸脯插嘴道:“一人做事一人担,这事与沈琼楼无关,是我的毛病。昨夜,买卖成了,高兴多喝了几杯,酒下去肚,火烧将起来,就想着挑个妞儿去去火,也算开个苞。反正她们迟早要去做那种营生的,全当提前体验一下,又有何妨?” 
  沈琼楼斜了他一眼,显是嫌他多话。 
  柴恒撇了撇嘴,却因为耳际的肿胀已扩展到了脸上,所以表情甚为滑稽。他恬不知耻地继续自夸道:“没想到,爷爷我实在太生猛,那女人受不住,发疯逃跑了。其实……” 
  沈琼楼瞧向梅初,见她越听脸色越黑沉,于是提高了嗓音,打断柴恒道:“小心些说话,梅姑娘也是女人。” 
  柴恒听言,怪声怪气道:“该打该打,瞧我,竟忘了梅姑娘也是雌儿,和那些女人一样。其实,梅姑娘比那些女人还要女人,我只要一瞧见梅姑娘,就……”说到这里,他故意没说下去,而是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裤裆,淫(印)笑连连。 
  梅初沉默了一阵,忽而扭动腰身,走到柴恒面前,微微娇喘道:“奴家不喜欢和那些女人一样,她们只能任男人宰割,可奴家的专长是‘宰割’男人。柴哥哥,你要不要试一试?奴家的功夫很好的,保准割下来时不会觉得疼。” 
  这话的内容令人心惊,可她的笑容销魂艳治,声音也柔媚入骨,若非那一双鄙睨的冷眸看得柴恒裆部汗毛竖立一片,一阵萎缩,怕就要发痴躺倒,任她‘宰割’了。 
  沈琼楼一惊,暗道:她这一招只是出于警告,才故意没在眼神上下功夫,可见幻术媚功的道行当真不浅了。” 
  转眼,梅初收了笑意。 
  柴恒惊出一身冷汗,没敢再看她。 
  梅初向沈琼楼娉娉施了一礼,神彩飞扬道:“凡大事不拘小节,在哈密这地头,还要多亏你们照看着。” 
  说罢,她转身回客栈去了。 
  原来,梅初此次出关的任务,是买些贫困的异族女子回去。至于买回去做什么,她没有问,赵元节也没特意向她说明。 
  待梅初进了客栈,沈琼楼转身也要进去,柴恒一把拉住他,低声问道:“前日,沙飞虎急着找你,为的什么事?” 
  沈琼楼回身,道:“一桩买卖。” 
  柴恒道:“什么买卖?” 
  沈琼楼道:“他一口吃不下的买卖。他若吃的下,绝不会来找我。” 
  柴恒奇道:“沙飞虎手下人多势众,也会有一口吃不下的买卖?” 
  沈琼楼面露讥讽之色,道:“这买卖,他已然试着吃过了,却差点没被噎死。” 
  柴恒猜测道:“所以,他来找你,是要借助你的剑?” 
  沈琼楼道:“不错。” 
  接下来,他阴阴一笑,道:“不过,要借助我的剑,就得分我一杯羹。” 
  柴恒道:“这么说,你打算和他合作了?” 
  沈琼楼不置可否,道:“先把眼前那个妖里妖气的婆娘送走,我们再详说。” 
  柴恒迫不及待道:“别管姓梅的婆娘,我瞧她今日就要上路回程的样子。快说沙飞虎那桩买卖,我急着知道。” 
  沈琼楼看他一副急吼吼的样子,知道他是有意掺合,于是问道:“你也想插一脚?” 
  柴恒嘿嘿笑道:“是啊,前些日子赌得太大,手头已经没甚银钱可使了。” 
  沈琼楼想了想,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可知道,‘铁笛诸葛’余宽已死在那桩买卖上了。” 
  柴恒惊了惊,道:“居然折了他们的二当家?果然够扎手。” 
  沈琼楼道:“沙飞虎死盯着,不肯放过这桩买卖,八成也是因为余宽被杀,令他丢尽了颜面,所以窝着一肚子火,要找回来。” 
  柴恒‘切’了声,道:“都已经失手了,却到哪里找回来?” 
  沈琼楼压低了声音,道:“你可别小瞧了沙飞虎,他早派人暗中盯着那笔买卖了。其实,那笔买卖和我们一样,现在就在‘大树沟’。” 
  柴恒讶道:“就在此地?” 
  沈琼楼点头。 
  柴恒吸了口气,道:“我瞧霍加这老狐狸不好惹,沙飞虎想在他的地盘上下手,却是难了。” 
  沈琼楼摇头道:“沙飞虎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霍老头的地盘上下手。我猜,他还在等机会。” 
  柴恒道:“不管怎样,这事你一定要带上我。” 
  沈琼楼瞧了瞧他的耳侧,劝道:“你还是别掂着了,先歇息一阵,等伤好了再说。” 
  柴恒‘哼’了声,道:“这算什么,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不挂点彩的。我们合作了好些次了,这次你有了吃肉的机会,也不能不带着我喝点汤。” 
  沈琼楼思疑了一阵,有些犹豫道:“我觉得这趟买卖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所以还有意把汤巴达也叫上。” 
  柴恒面有惧恶之色,道:“那家伙不但人邪门,功夫也邪门,还自视极高,你若要找他,怕是麻烦得很。” 
  沈琼楼会意笑道:“你是怕他的那面鼓吧。” 
  柴恒不承认,驳斥道:“鬼才怕他的鼓,我是怕他出功不出力,到时还要分我的银钱。” 
  沈琼楼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都不怕你分我的银钱,你还怕他分你的银钱不成?走啦,我早探过沙飞虎的底了,那桩买卖若是做得成,绝对够我们大家分的。” 
  说完,他拉着柴恒也往客栈而去,边走边说道:“那姓梅的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仔细收敛些,先把她那一行人送走吧。”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客栈里。 
  ‘大树沟’的往来客商很多,相应的,客栈的数量也要比别处多出不少,是以,没费多大工夫,黄芩就又找到了一间。 
  他迫不及待地把马儿交由上来招呼的伙计照料,转身要了间空屋,进去关上门,倒头睡下。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期间,每到饭点,都有客栈的伙计来他门前敲门,呼唤吃食。可除了偶尔可闻的鼾声,伙计听不见任何回应,所以,每次都只能无奈离开。 
  想来,若不是因为听到了隐隐传出的鼾声,叫门的伙计就要疑心黄芩已不幸睡死在屋里,要撬门而入了 。 
  次日未时已过,黄芩才悠悠转醒,翻身起床梳洗,出得屋门。这时,他面上已是精神焕发,肚中却是饥肠辘辘。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提供吃食的大堂,他就近找了张空桌坐下,吩咐伙计快些准备吃食。 
  此刻并非饭点,是以堂内没有几个客人,十分冷清。 
  当抓饭、油塔子和烤羊排被端上桌,尚不及摆放稳当时,黄芩已低下头,两手并用,三扒二扒地吃了个精光,瞧得一旁端吃食上来的伙计目瞪口呆。 
  似黄芩此种粗鲁的好吃劲儿,着实是他平生仅见。 
  吃完桌上的三大盘,黄芩抬头问还在发愣的伙计,道:“还有没有?” 
  伙计回过了神,连连点头道:“还有还有。”说着,他立刻跑去,又端来一大盘胡辣子羊蹄和一小盘酸奶疙瘩摆上了桌。 
  黄芩随即吃了起来。 
  他象一匹忍饥挨饿,却跋涉了千里的驼马一样吃个不歇,直到把最后一只盘子里的酸奶疙瘩,吃得一点也不剩时,才带着一副心满意足,完事大吉的模样歇了嘴,靠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闲来无事,一直站立旁边看他吃喝的伙计也长长舒了一口气,道:“之前客人只管关门大睡,到点吃饭都不出来,足足错过了四顿饭。我们店里的房钱是包括饭钱的,所以掌柜的担心你故意装睡,实际是自带了干粮,躲在屋里吃,想等到结帐的时候,提出把饭钱从房钱里扣除掉。哈哈,这下可好,掌柜的不用担心了,因为刚才那一顿,客人已把之前的四顿全吃掉啦。” 
  黄芩笑道:“之前困倦得紧,暂且顾不上肚子。” 
  伙计噗嗤一笑道:“是啊,等顾得上肚子时,却又顾不上吃相啦。” 
  睡足吃饱之下,黄芩心情甚好,也不计较他笑话自己,道:“我的吃相不好,小哥你别介意。” 
  伙计摇头爽快笑道:“没什么,我是第一次见人吃得如此痛快自在。客人真是率性汉子!” 
  黄芩问道:“小哥,你可知此地哪有买卖武器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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