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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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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地步,是以,梅初才会感觉惊讶。 
  顾鼎松笑了笑,呡一口酒,道:“绵薄之力,不足挂齿。” 
  其实,最近宁王那里颇不安生,不但大肆招募盗匪,还拜了一个叫刘养正的举人为先生,留居幕府,待如军师,不知想做什么大事。顾鼎松厌烦热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主动向宁王讨了这趟闲差,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避一避,躲个清静。 
  梅初叫过伙计,寻问道:“屋里姑娘们今天的吃食、饮水可有送过去?” 
  伙计点头道:“已经送过去了。不过那些姑娘们虎狼似的,吃得可多,估计还要送一趟。” 
  梅初道:“让她们吃饱喝足,如果不够,再多送几趟也成,银钱到时一并结算。” 
  伙计道了声‘好’,退下去了。 
  梅初又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顾鼎松道:“我们何时上路?” 
  顾鼎松象是没听见一般。 
  梅初见他不理不睬只管想自己的心事,提醒道:“顾大侠?” 
  突然,顾鼎松探过身,压低声音道:“你跟我去房里。”说罢,转身上楼,往他的客房去了。 
  梅初怔了怔,随后跟了上去。 
  一进到房内,顾鼎松便关门关窗。 
  二人坐定后,他道:“我有事,必须先行一步。” 
  被他突兀的决定惊了一下,梅初愣愣道:“那些姑娘须得分送好几个州府,我一人如何送的过来?否则,又何苦在这里等你许多天?” 
  顾鼎松摇了摇头,起身来到已经关上的门窗边又瞧了瞧,却还是不放心;于是,干脆俯于梅初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不知说了些什么。 
  梅初闻言,面色当即变得凝重起来,道:“你瞧清楚了?果真如此?” 
  顾鼎松点了点头,道:“眼下事关重大,那些姑娘你也别送了,先带她们回南昌,就照我说的回禀王爷,王爷必能识得轻重,其余的待我回去再说。” 
  梅初犹豫道:“王爷若是怪罪下来……” 
  顾鼎松道:“我非走不可,你也拦不住,是以,若有怪罪,尽管推到我一人身上便好。” 
  转而,他笑着宽慰道:“放心,我担保不但没有怪罪,还另有封赏。毕竟,王爷对那条线看得极重,若有错漏,这些年的用心就白废了。” 
  梅初茫然地点了点头,道:“你有把握?” 
  顾鼎松道:“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梅初道:“打算何时出发?” 
  顾鼎松道:“就现在。余下的你自己料理吧。” 
  梅初道:“可现在天已经黑透了。” 
  顾鼎松道:“兵贵神速,掩其不意。” 
  接下来,他草草收拾了一个包裹背上,就推门出去了。 
  梅初留在原地一脸思索的样子。 
  吃食中的黄芩,眼见顾鼎松匆忙出了客栈,接着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 
  他心里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但到底怎样,却也说不清楚。 
  江紫台疑道:“那人明显是和梅姑娘一路的,为何突然先行离开?” 
  他这问题,没有人能回答。 
  黄芩觉得整件事古怪就古怪在那枚匕首上,于是低声道:“姓冯的,你那匕首从何而来?” 
  冯承钦装作没听见,仍拿左手紧握匕首,小心地割着面前的羊肉。 
  黄芩冷笑道:“你是瞧我不敢杀你吗?” 
  冯承钦眼珠转了两转。 
  这时,江紫台忙道:“黄捕头息怒,这人确是杀不得。” 
  见有人撑腰,冯承钦更是不在乎了。 
  不经意的,韩若壁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冯承钦身后,骤然出手抢下了他手中正在切割着羊肉的匕首。 
  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后,韩若壁又以手指抹了把匕首上沾着的羊油,放进嘴里咗了一下,道:“这宝贝确是好东西,不象有钱就能买到的。敢问冯大财主是从哪儿得来的?” 
  冯承钦紧绷着一张狼狈、冷然的脸,道:“不记得了。” 
  韩若壁一伸左手,拎过冯承钦的衣领,把人提溜起来,手中的匕首在他的左腿、右腿处比划了几下,道:“缺了只手都没能长点记性,兴许再缺一两条腿,就能长点记性了。” 
  冯承钦在心里不停地诅咒着韩若壁,表面上只管死撑,紧闭嘴不说话。 
  韩若壁笑道:“好!够硬气!我喜欢!” 
  说着,他又将匕首移到冯承钦的两腿中间,调笑着在他的裆处轻轻拍了两下。 
  顿时,冯承钦面如土灰,吓的声音都走了调,道:“你想……做什么!” 
  韩若壁面色阴冷,道:“左腿、右腿你都不稀罕,我想瞧瞧这条‘中腿’,你可是也不稀罕的。” 
  冯承钦慌忙以双手护住裆部,不住声地喊道:“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韩若壁侧头一笑,道:“黄捕头,他说他记起来了,你信不信?不信,我就下了他这条‘中腿’。” 
  这一笑的杀气极重,以至于江紫台瞧在眼里,几乎以为他就要动真格的了,急忙站起,几步窜将上来,阻止道:“韩大侠,千万别!” 
  他是担心冯承钦之前被砍去了一只手,已大伤元气,现下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万一韩若壁手下失了轻重,单是去了冯承钦的势,倒不是什么大麻烦,麻烦的是又多了处重伤,性命堪忧。 
  冯承钦战战兢兢道:“那匕首,那匕首,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大人高兴的时候赏我的。” 
  听他说完话,韩若壁松开手,任冯承钦瘫软在地。 
  江紫台一面吩咐两名侍卫架了冯承钦先去客房休息,一面暗喜,心道:看来义父料的不错,冯承钦此人必与钱宁脱不了干系。” 
  黄芩脑中回想了一阵,疑道:“锦衣卫都指挥使……可是姓钱名宁?” 
  江紫台道:“不错,正是钱宁。” 
  紧接着,他‘啊’了声,一拍大腿,蓦然惊醒般道:“钱宁……‘钱’……是‘钱’!糟了,冯承钦定是把被抓住的消息传去京城了。” 
  见他如此焦急,韩若壁反觉有趣,笑问道:“他人在这里,如何把消息传去京城?” 
  江紫台瞧了眼黑暗的客栈门外,无比懊恼道:“那姓顾的八成就是赶去京城报信的。” 
  这一刻,他但觉百爪挠心,当即对黄、韩二人道:“你们随我去客房。这趟押解不好走,我们须得好生计划一番。” 
  二人稍微迟疑了一瞬,便随江紫台去到楼上,进了客房。 
  客房里,三人仔细商讨起来。 
  韩若壁仍觉江紫台的判断过于轻率,于是道:“我瞧那姓顾的不太象认识冯承钦的样子,怎会为他的事跑去京城传信?若真为传信,又要传给何人?” 
  江紫台本想说什么,却忍住了,道:“我没想太多,只是担心此次押解入京会多生事端,是以总要商量出个万全之策。” 
  他不想韩若壁知道太多,所以笼统言之,并不挑明。 
  沉思了很久的黄芩忽然道:“姓顾的认不认识冯承钦,我不能确定,但至少他认识冯承钦的那枚匕首。而冯承钦,八成是认识姓顾的。一开始,我本以为他注意的人是梅初,没想到,竟是那姓顾的。” 
  转脸,他问江紫台道:“倒卖军器的幕后黑手可是钱宁?” 
  如被他一语击中要害,江紫台支吾道:“……滋事体大,哪能乱说。” 
  黄芩淡淡道:“不说也无妨。” 
  转而,他瞧了眼韩若壁道:“那姓顾的真是宁王的人?” 
  韩若壁极其肯定道:“绝错不了。” 
  黄芩念头几转,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前次在将军府的‘观鱼阁’里,江彬曾说宁王每年派人进京厚贿、拉拢钱宁,可见宁王与钱宁的关系颇深,大有息息相关之势。那么,如果假设,宁王手下的那个姓顾的并非寻常角色,其实这一点,从梅初对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敬重已可见一斑,而这个姓顾的碰巧见到了冯承钦故意展示出的、钱宁送给他的那枚匕首,同时也听到了冯承钦暗藏玄机的一番言语。具体怎样无法得知,但他极可能由此瞧出某件大事会牵扯上钱宁,并进而影响到宁王在京城的势力,是以才审时度势,当机立断的临时决定起程,把这消息传去京城钱宁处,以备不测。 
  想到这里,黄芩道:“若为传消息去的,那姓顾的一路上定是马不停蹄。” 
  韩若壁道:“我们有人和货要押送,论脚力当然比不得姓顾的单人单骑。若他真为传递消息而去,消息定比我们先到京城。” 
  江紫台道:“如此,对方必然不会束手以待了。” 
  韩若壁道:“你觉得对方会有什么动作?” 
  江紫台苦想了一阵,道:“这……真是猜不透。” 
  沉思片刻后,黄芩道:“定罪不过凭着两样,人证和物证。不过,光有人证,似乎稍嫌份量不足,而光有物证,犯人也可多方推诿狡辩。是以,我若是对方,要做的当然是把作为人证的冯承钦劫走,或者干脆就地杀了,同时,也把作为物证的箭簇抢去销毁。” 
  话锋一转,他又道:“倘若二者无法兼顾,那至少顾全其一。” 
  听他这么一说,江紫台立刻有了想法,道:“那幕后之人狡诈无比,绝不会经手箭簇,是以,作为证据,箭簇只能指向冯承钦一伙。而唯一能把幕后之人牵扯进倒买军器一案的,就只有冯承钦这个人了。由此可见,对于那幕后之人而言,冯承钦实在要比箭簇重要一百倍。这样看来,还是把冯承钦劫走或杀了的可能性较大。另外,箭簇数量大,目标也大,处理起来很是不便,还容易留下痕迹,想来敌手不必在这方面多费心思。” 
  随及,他目光闪动道:“干脆想办法追上那个姓顾的,阻止他传消息进京。” 
  韩若壁道:“这恐怕难以办到。其一,你现在去追,九成是追不上的。其二,就算没有这个姓顾的,冯承钦栽了的消息,也可能会通过其他渠道,传到关心此事的人耳朵里。” 
  江紫台愕然道:“怎么讲?” 
  韩若壁道:“当日老山墩一役,活着出来的并非只有我们,还有‘威武行’的姬家夫妇。他二人自然是知晓的,至于会不会把消息传出去,那便不得而知了。” 
  黄芩道:“莫忘了,除了他们,‘神光堡’不少人也知晓此事,没有不透风的墙。” 
  江紫台泄气一般道:“这么说,难道是防不胜防了?一路上,我们在明,敌手在暗,如何是好。” 
  三人各自默想。 
  少顷,黄芩道:“消息传得再快也需要时间,是以,至少很长一段路途中,我们仍可无忧,应对的法子以后再慢慢想。” 
  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又道:“明日一早还要上路,我去睡了。” 
  韩若壁随及也起身告辞道:“我也困了。” 
  那二人象是啥事也没有一样离开了,可坐在桌后的江紫台心中却惴惴难耐。 
  去客房的路上,韩若壁一手勾住黄芩的脖子,神秘道:“你能如此冷静,是否已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黄芩丢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道:“没有,不过是不太在意罢了。冯承钦少了只手,倒卖军器的瓦刺人也死光了,我要的交待其实早已有了。” 
  看来,他对路上可能遇上的危机并不在乎。 
  说罢,他抬手把压在脖子上的胳膊扯了下来。 
  韩若壁没再多问,也没有过多纠缠,松开手,回房里睡了。 
  次日大早,一行车马通过嘉裕关,往关内而去。 
  一路风平浪静,离京城还有百余里地时,黄芩忽然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就好象被什么人暗里跟踪监视了一样。 
  马背上,他侧身向四周看了看,大路上偶有人马车辆,但并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于是,他没有理会这种感觉,继续护着车马行路。 
  晚间,一行人在道边的小客栈住下了。 
  半夜时分,依照江紫台的安排,几人暗里操作,让一名侍卫穿上了冯承钦的衣物,把貂皮帽压得极低,狐裘巾围得几乎挡住脸,再裹上那件极惹眼的羊毛皮袄,令侍卫把右手揣进怀里,装作受伤的样子,一番打扮下来,乍看之下,竟也和冯承钦没甚两样。而冯承钦则被套上那名侍卫的衣服,堵上嘴巴,捆结实了,扔进了黑洞洞的车厢里。 
  完事后,黄芩问道:“这是什么路数?” 
  江紫台道:“这便是我冥思苦想出的应对之策。” 
  黄芩道:“你这么做,可是想以假扮冯承钦的人吸引敌手的注意?” 
  江紫台点头。 
  黄芩道:“为何选那名侍卫?” 
  江紫台道:“若我料得不错,我们一行早已曝露在敌手的监视之下了。我、你和韩大侠以及赶车的那名侍卫,敌人已然见到,也容易分辨。”他手指那扮成冯承钦的侍卫道:“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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