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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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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力不是太好,照你这样走下去,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来,我带你快点赶回去。”

    他不容余出天多说话,立马拉起余出天的右手,身子一跃,竟是驾起了轻功,急腾腾地快步向前直窜。余出天惊得一声大叫:“哎哟!”身子就随着连啸的身子一同腾跃了起来,只是他的身子在后,就像是被人牵住绳索的风筝,全由前面的连啸带领着。

    连啸看似年过五旬,可见他的内力轻功竟是如此之强,倒是比那些年轻力强的小伙子来得更是利害。他一口内劲提将上来,这一跑就是十里之远。倒是农家那些农夫见到路上两个人像是风筝一样飞跑,唬得吓了一大跳,正在手中干的活也是停在了当突之中,半天才回过神来,愣了一愣,醒悟后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一连两天下来,连啸都是带着余出天这样地飞跑,中途只是停了少许。两日之后,两人已经来到了顺庆城中,二人正是顺舟南下,连啸从未入过川蜀之地,一入顺庆辖地,尤其看见嘉陵江水,更是心生感慨,思潮起伏。

    他一人站在江舟之前端,望江一叹:“此地有山有水,有树有花,当真是让人心思飞跃,与我故乡相比,又是另外一番美景。”他正在感慨的时候,远远看见江面上迎面出现一座商船,上面桅杆上张扬着一幅彩旗,上书一个大大地“梁”字。

    再来细看那艘商船,布帆鼓满了风力,船身四周挂有彩绫绸缎,当真生有富家风范。余出天急忙忙地从船中出来,指着那艘商船惊呼道:“那不是我家的商船吗,怎么换了招头?”连啸好奇问道:“那是你家的商船?明明是写的是姓梁的人家。莫非······莫非你家里面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吗?”

    他说完这话,急忙命令船家快些划船,向那江舟商船方向而去。船家只是一个老汉,一人摇奖,如何能够飞速将船急驶?余出天心里急切,也顾不上这些的了,急忙跑上前去,从老汉手中夺过船桨,使劲摇了起来。老汉被他推至一旁,正要发火,突见这年轻人苦力摇奖,却是不得章法,坐船只能在江水里打转。老汉见之不禁哑然失笑。

    连啸看不过去,也是一把夺过一只桨板,正想与余出天同时使力快些将船划去,哪知这两人越是用力,那船越是转得厉害。原来余出天从小娇生惯养,只在嘉陵江边见过别人摇浆,自己哪曾来亲自试过的了,还以为摇浆甚是容易,今日一试才知自己以前小觑了此行道。连啸更不用说,生在大山,即便出过远门,可是也没见过几回大江大河,更别说是去摇浆了。

    连余二人正是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迎面那艘商船已经快速驶近了身旁,商船上远远便听见有人在开怀大笑,指着连余二人道:“你们看那坐船上的两个蠢人,连船都不会划,在江面上玩起了打转转。”

    接连便听见一阵哄堂大笑。余出天索性放下手中浆把,朝那商船上喊道:“你们是哪家的商船?”连啸也是停下手中的力活,朝那商船看去,脸上尽是愤恨之色。

    商船离坐船越来越近了,只是两船横隔有几米开远。商船上一名头缠布裹的汉子走出船敞,来到船头,看了看坐船上的连余二人,答道:“我们是刘府的商船,我是这船的管家。有什么事尽管来问我好了。你们是什么人?看样子有点像是外地人,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连啸高声答道:“我们想乘船去拜访一位故人,他就是顺庆府的余老爷,麻烦你们能带我们去一程吗?”

    船首那人道:“你说的可是余世宏余老爷吗?不幸得很,他已经于四日前死了,余府上上下下全家二十五口性命全部在一夜间死完了,难道你们是来悼念他的故友吗?”

    余出天听到这话,犹如是晴天霹雳,当即头一阵眩晕,就跌倒在了坐船之上。连啸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蹲下身子扶住余出天,低声安慰道:“别激动,我会帮你查出真凶!”

    他又是抬头看向船头的那人,问道:“请问阁下,这艘商船原先是不是余府的了?”那人道:“余府的人全被害了,唯一与余府有亲缘关系的就是刘府的少奶奶梁春秀梁夫人。所以余家的商船跟商货全都是她的了。阁下既然是余老爷的故友,那么就请上我们的商船吧,我们带你们去余府。”说着说着那商船已经靠近了坐船,连啸向余出天低声道:“看来他们并不认识你,所以你现在一定要隐瞒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余出天哪有心情听他吩咐,一听到全家覆亡的消息后就是一头雾水,神志不清的模样了。只得在旁微微点头不语。

    商船终于与坐船靠近,连啸留下了几锭碎银给船家老汉后,就拉住余出天的右手,一步跃上了商船船头。

    那方才答话之人连忙上前相迎,抱拳一礼道:“在下姓文,名叫文治。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连啸点头道:“原来是文老弟文管家,你好。在下姓连,名叫连啸。这是我儿,名叫连静远。在此叨唠文老弟了。”

    文治听他姓连,正好是与连碧青同姓,也只道是余府的亲戚好友,点头道:“哪里哪里。原来是连大哥,连贤侄,失敬失敬。来,进船敞看坐。”

    连啸扶住余出天,抱歉道:“我儿少历江水,首次坐船,或许有些晕船,不知文老弟可有房间,让我儿好好休息一下啦。”

    文治向身后一人道:“田铭,领连公子去船中居室休息。好生照顾连公子。”那名叫田铭的船手点头应了一声,就前来扶住余出天向船敞里面进去了。文治道:“方才看连大哥的身手敏捷,当真是好功夫啊。想必连大哥一定是习过武功的了?”连啸微笑着点了点头。

    文治问道:“不知连大哥是从何处而来?”连啸道:“陕南方向而来。不知余家为何会遭此劫难,文兄弟可否知道一点内情呢?”文治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其实余老爷为人也还算过得去,你是知道的,生意人嘛,难免会在生意场上得罪了小人,但也还不至于遭到全家覆灭的境地。所以了,这凶手一定是和余家有化不开的深仇大恨,不然也不会行此下策。”

    连啸点了点头,知道此人也是不太清楚内情,多问已是无益,心想:“只得自己去暗查了。”

    文治又低声向连啸道:“不过现在的刘夫人,就是梁春秀了。听说姨娘家遭到灭门,表情怪怪的。既不像是悲伤,也不像是痛苦。反而十分的稳定自如。连大哥是余老爷的朋友,去问一问她,或许有点用处的。我也是远在成都,听说这事后,连夜赶回来的。”

    连啸听着这话心里一惊,想道:“余家的灭门难道她知道内幕了?”当即抱拳一礼道:“多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会去问一问她的。”

    文治又是小声说道:“现在余家的家业恐怕全是刘大横夫妻二人的了,我听说刘大横现在赌博起来更是了不得,比以前有了更多的是资本。刘夫人好像与他不太合得来,听他们说还偶尔听见过他们吵架。”

    连啸一阵默然,心里更是奇怪:“夫妻二人吵架本是常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所以他也只是讪讪地摇头一笑。

    文治见他这一笑,自己也是笑了一笑,转头看了看江面,叹道:“唉,余家全家人遭此劫难,只有余家的少爷是孤身在外,看来是逃脱了此劫。只是余公子远离家乡,还不知道家门罹难,不知道他一旦听说了这事后会是如何感想了。”

    连啸也是双眼平视江水,内心为之一紧,思道:“我可是一定要保护好这小子了。”

    连啸正是在感叹余家不幸之时,突见那个名叫田铭的船手从船敞里面跑了出来,只见他一脸紧张不迭的神情,脸色泛紫,吞吞吐吐地向文治道:“报······报告管家,那······那小子,那小子居然说······说自己是余家少爷,他······他想必是疯了······”

    文治眉头一皱,喝问道:“什么?你说连公子是余家少爷?”连啸心里暗叫不好,脸色却是不动声色,微微愠怒道:“小儿莫非是听了你的什么胡话,自己也跟着糊涂了吗?”

    田铭一脸委屈不堪的模样,忙道:“不,不是。我什么也没说,我就进他的床榻处为他脱靴,他一见到我,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还问我是不是杀害余老爷的凶手,接着······接着他就说什么我余出天绝不会放过你之类的疯话,你说,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文治转头看向连啸,连啸正好也是转头看向文治,正见文治脸上突显惊疑之色。连啸开怀哈哈一笑,只道:“文老弟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好了。你会相信我儿就是余家少爷吗,余家少爷身在远地,会有如此巧合地现当下回家来吗,还有,明知家门不幸,还敢口出狂言自己承认是余家少爷,你觉得有几成真言?”



………【第四回:家祸(2)】………

    文治仍旧是拿不定主意,一阵纳罕后,摇了摇头,半响才道:“我不知道。你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可是他的话也难免让人怀疑不安的了。”他说完这话,又是一阵摇头。连啸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田铭,神情甚是古怪。文治向田铭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好生照顾连公子。”田铭得令后急冲冲地退回了船敞之中去了。

    连啸心里嘿嘿一笑,突然欺近在了文治的耳边,小声说道:“文老弟想必是位守口如瓶的好好兄弟了吧?”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左手已经一把捏住了文治的后背脊处的腰眼穴上,只要文治敢说一个“不”字,自己当即便要使出拿手的神技功夫“抓鱼脊”来了。

    此招一旦使出,便可当场将人的背脊活生生地捏断致死。是一招相当残酷血腥的狠招。文治突然见到他一下间欺近,自己反应哪有他的迅速,还没明白是如何回事时,自己的小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忙着点头道:“是,是。我向来就是守口如瓶的人。”

    连啸点头道:“我看你还是很诚实的样子,姑且就相信了你。我进屋去一趟,你好好调整一下心态,知道吗?你还很有用处的。”

    连啸说完这话,松开了左手,朝文治哈哈一笑,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右肩,然后转身就往船敞里面进去了。文治冷然站在那里,心里半天不是滋味,想到连啸的可怖之处,逐生了逃跑的心思。可又一想到自己的家室,又没有了那逃跑的勇气了。文治正是惊慌不定之时,突然听到船敞里面发出了一声尖叫声,只有短暂的一声,却是吓了文治一跳:“难道这个姓连的杀了田铭?”

    他不敢多想,只得在心里面无数次向老天爷祈祷求佛了。

    片刻之后,连啸又走出了船敞,看他表情,当真是稳如泰山,脸上仍旧是一副镇定自如的样子。文治见是他出来了,唬得急忙掉转头去,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连啸来到文治的身旁,问道:“还有多久才可到岸?”

    文治颤栗着身子,吞吞吐吐道:“快,快了。”连啸见他竟是吓成了这样,心里大是瞧不起这个管家,哈哈地笑了一笑,心中想道:“原来蜀中的男人都是一个个胆小鬼。怪不得五代时期那蜀后主孟昶的夫人叫花蕊的念了一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人是男儿’。可见啦,这蜀中之地倒是很容易来得手的了。”

    他这么一想,心里就开始盘算着的他自己的主意了。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文治的右肩,低声说道:“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把自己搅得这样心虚?自然一点,放松一些。”

    文治不愿看他,只是诺命点头而已。连啸又道:“老夫一路劳顿,肚子早就饿了,麻烦管家你去安排一点吃的东西来,怎么样?”文治立马弯腰躬身道:“好,好,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这话正要退往厨房中去,连啸在他身旁突然又立马喊道:“慢着,文老弟,我看这嘉陵风光甚是迷人,能否麻烦你叫两个人为我搬动一下桌椅到这船敞顶部,我想边吃边看这两岸的山山水水,这样的话一定非常惬意!”

    文治低头应道:“好,好的。我也马上去办。”连啸看他表情仍旧慌张,不由得沉下脸来,右手突然搭在了文治的左手腕上,微微用力一紧,低声道:“你怕什么吓成了这样?再不放松一些,小心我不高兴了。”

    连啸叮嘱完后,才是轻松放手开来,好像两人根本就没有说过悄悄话一样。文治哪里见过这等的恐吓,双膝一软,眼看就要跪倒在他的跟前了。

    连啸倒是眼明手快,立马伸手扶住了他,将他扶正,为他轻轻拂拭了衣裳上面的微尘,只道:“快下去吧,别慌乱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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