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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的。
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该盼望着哪一方来取胜,都是为对方捏紧了一把汗,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双方不要互相厮打起来,以和为贵。但是这样的愿望明显是不现实的,所以最后就只能悄然地立在了那里,抬头怔然地望着场中央的所有发生的一切。
清虚子被这蒙面人当场击中,身子随即轻轻飘飘地飘落了下来,转瞬之间。
看见了她的整个身子上半截都是变成了一种紫黑色,看来受伤却是不轻。金虚子精擅医术,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中毒的征兆,当即高声喊道:“文虚子师姐小心,清虚子师姐中毒颇怪,不要轻易前去接住师姐。”
金虚子说着这话的时候,文虚子身子朝前,上前去想要一把揽住空中飘落下来的清虚子身子,而此时听到金虚子这样一说,不由得一阵犹豫,转头怔然地望向了身后的金虚子,金虚子说话同时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紧随着脚步上前,一把将清虚子接在了怀中。
那黑衣人没有说话,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把暗器飞镖,朝着面前的众人一阵狂风乱舞,对着面前的峨眉前辈就是一阵掷来,口中听见他哈哈地一阵狂笑:“你们方才不是想要来拿我的性命吗?现在知道我的手段了吧?哈哈。”
听着这一声长长的充满了邪恶之意的笑声,众人好像都是明显感应到了这一种杀戮之意在这里面。空灵子见状心中稍微地缓解了一些方才的紧张心情,忖思:“表哥生性纯朴,老实本分。我想是不会去学这等充满着邪恶凶残的武艺的,此人只是一双眼睛与表哥神像,其余的什么,我想不会有太多的类似。”
多次听见这男子的说话声音,更加放松了下来,最后觉得声音明显就不是表哥的声音。心中这样一想,顿时就放松了下来,又强自打起了精神,一时间多多盼望着黑衣人斗不过峨眉众女尼,也好替自己出一口怨恨之气。
金虚子上前微微地替怀中的清虚子师姐把脉后,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文虚子,道:“师姐中的是魔教‘乱络散’,是要紊乱人身体内的经络,让人备受折磨后而亡。”
文虚子听此一说,抬头狠狠地看向了身前的黑衣人,黑衣人好像没有看见这些人的目光之中反射出来的凶狠之光,双手负在了自己的身后,神情看来竟然是这样孤傲,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这些人放在自己的眼中,只是说道:“哼,我也不是那样地好欺负。”
黑衣人没有说话,又是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木楼,大步朝着里面进去了。那里面,还传来着婴儿的啼哭之声,那是一个弱小的生命,是不能受到任何的伤害,然而现在,黑衣人却大步地朝着屋内走去。
金虚子见状,心中焦急了起来,大声喊道:“师姐,快拦住这人。”文虚子会意,当即起步朝着那面前的木楼一旁走了过来,大声喊道:“恶贼,你休要张狂。吃我一剑。”
文虚子说完这话,立马挥动着手中的利剑,对准着黑衣人的后背心,猛然地当场一剑刺来,几乎是没有留下任何的回转余地。
那蒙面人却没有回转过身子,朝后轻轻一退,手中的那柄木剑随即就是跟着地朝后一挑,十分轻捷地避开了这一记背后递来的惊险一剑,微微地一笑,道:“就是凭你们这些小角色,也想来阻止我的杀戮,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你们还是想一想怎么样来阻止我神教的大举入侵吧?哈哈。”
听着这一声狂妄的仰天长笑,气得金虚子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恨意连连,巴不得立马就冲上去将此人五马分尸。黑衣人一剑击退了身后的文虚子,双脚只是微然地停了一步,然后就是朝着前面的木屋中走去。
背后是杀声震天的惨烈厮杀之声,身前又是一个恶贼的无尽杀戮本意,金虚子、文虚子二人不由得心中焦急如焚,而那躺在金虚子怀中央的峨眉代领掌门人清虚子一张黑色笼罩上来的脸庞此时已经开始缓缓转变着颜色,黑色之中不知何时开始泛发出了淡淡的青紫之色。
清虚子仍旧转头看向了身旁不远处的金虚子,吃力的说道:“快,快,一定要保护好峨眉派的金顶道观,里面可是陈列着·······”
她一时间太过激动,没有将话说完,就是不停地喘咳了起来。金虚子道:“师姐,你放心,我已经有法子了。”
清虚子听到这话,甚是惊讶,文虚子亦是很奇怪,连忙问道:“师妹,你有法子击退魔教?”
金虚子转头怔然地看了一眼文虚子,十分肯定坚毅的目光之中,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见了她这样的目光,心中就有了感应,似乎就听见她在说:“放心,我会击退这些魔教中人。”
清虚子似乎是想到了这位性格内向的师妹所说到的法子,金虚子武艺不是很高,最为精擅的就是医术,要说到击退这些魔教中人,她如今唯一能够想到的实施法子就是毒药,以毒攻毒!
清虚子想到了这里,左手不自觉地上前紧紧的攥握住了金虚子的右臂,双眼中泛发出来的是几乎不敢相信的眼神,张开了嘴唇,似乎是要追问什么,但是金虚子没有让她有丝毫说话的机会,右手上前立马戳中了清虚子背后的要穴,微微地说道:“师姐,你中的是传说中的‘乱络散’,毒性是十分的厉害,不能有丝毫的停滞,已经是为你点中了身上的要穴,算是勉强为你之止住了身上的经络穴位,一时间不会有丝毫的血液乱窜,算是暂时的解救之法,师姐,你太费心的了,不要多想了,师妹自己做事自己心中明白。”
她说完这话,突然听见身后的文虚子突然开口问道:“师妹,你要······”
金虚子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看向了前面的木楼之中,已经见到那黑衣人怀中抱起了木楼内的那个不知名的婴儿,站在了木楼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金虚子,问道:“说,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金虚子与文虚子心中都是同时幡然醒悟地想着了一件事:“奇怪,怎么没有听见木楼内那受伤疗养伤势的散虚子说话,难道散虚子昏过去了,没有发觉到这恶人进来吗?”
而对于这黑衣人的突然追问,二人好似没有听见一般。黑衣人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孩子,此时见到那孩子方才是哭声太过,一番折腾费劲之后,在那黑衣人的怀中熟睡了过去,一动不动。而那远在外边的空灵子不明所以,还以为孩子受到了什么伤害,一时间,怒烧胸间,想要从那后面跃出来。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突然,只见到那木楼前面门边的黑衣人发出了一声惨叫,身子立马就是朝前一跃,右手又是朝后面使劲地一挥,一掌击中了身后之人,他身子站稳,赶紧回头一看,金虚子亦是在同时间,将清虚子的身子微微地安放在了地面上,掏出了怀中的一把匕首,朝着黑衣人后背刺来,黑衣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进了那木楼,只是看见一个熟睡在摇篮中的男婴,又看见了一张空床,没有发现其余的人,结果没有预料到受伤卧床养伤的散虚子此时已经藏在了门后面。
黑衣人以免夜长梦多,抱上了怀中的孩子朝着这前院而来,哪里想到后面的危险正是渐渐在朝着他的后面逼来。散虚子早就被前院的吵闹之声给惊动了起身,没有发出一丝响声,艰难地悄然从那床榻上下床起来,拾起了一柄短剑,蹑足地藏在了门后面。
………【第四回:今生之痛(4)急需推荐收藏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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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不声不响地一剑,正是刺中在了那黑衣人的后心之上,鲜血狂涌,溅红了散虚子的一手,那柄短剑直接地没入刀柄,黑衣人自己本来就没有预料到这些,全部的心思都是在前院的众多女尼这里,何来顾忌到身后的危险。
散虚子的这一偷袭,恰到好处。但是散虚子本就是虚弱之身,加之目前为了刺杀眼前的黑衣人,更是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这一切做完之后,已经是全身虚脱,浑身无力再使。
那黑衣人后背遭到刀伤,右手朝后一挥,击中在了散虚子的身上,散虚子怎能承受住这般沉重地打击,身子朝后飞快地飞掠,一掌就将她娇柔的身子撞倒在了门板上面,震得屋梁上面的飞尘嗖嗖下坠,散虚子手中的短剑随着她的身子飞起,亦是脱手之后“啷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上,发出一记不甘心的沉闷之响。
金虚子与文虚子都是太过专心在了师姐清虚子的伤势上面,等到反应过来,木楼之中还有受伤的散虚子的已经倒地。而见到黑衣人从木楼内走了出来。
金虚子与文虚子继而才见到了眼前这悲苍的一幕,散虚子用短剑击中黑衣人,只是自己已是遭到了黑衣人的突然一记反噬一击,身子撞在了后面的门板上面,口中立马鲜血四溅,映红了整个身躯。
散虚子的身子,渐渐下滑,没有了丝毫的动弹之力,只见到她软瘫在了地面之上,当时就气绝而亡,一命归西。金虚子见状大惊失色,手中原本是要一剑刺中黑衣人后心的利剑一时间也是停止在了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才好。黑衣人看清了散虚子的死状,又是警觉的旋然回头看来,见到后面这一记狠心的杀着,不禁黯然失色,加之后背的剑伤中,汩汩鲜血仍然流个不停,侵染了自己的整个身子,又是一阵钻心般地剧痛。
黑衣人浑身的鲜血,已经开始没有多少的力气,似乎他知道自己眼下唯一的活命法子就是拖延时间,等待着魔教中人起来营救自己。
黑衣人思维转变十分的迅速,抱住孩子迅速地退到了墙角边,抬头看向了面前的文虚子。
文虚子此时守候在清虚子的身边,正是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双眸之中泛发出来的是无尽的仇恨的怒火。
黑衣人伸出右手,胡乱地在自己身后点了几处止血的要穴,朝着文虚子嘿嘿地一笑,道:“他们就快要杀进来的了,你们峨眉派今日算是完了。哈哈。”
金虚子丢下了手中的利剑,快速地奔向了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散虚子,轻轻地摇晃了两下,没有看见丝毫的动静之后,才是心灰意冷,转头看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一会儿看一看金虚子,一会儿又是看一看文虚子,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力气来与这二人厮杀。只有与这二人来耗着时间。
突然,见到那前院之中的厮杀声渐渐地移向了这后院之中,还夹杂着无数的女尼的惨叫之声,听来就知道是多么的惨绝人寰。
黑衣人嘿嘿地一笑,正是得意之时,突然,见到金虚子站了起来,转身走近了木屋之中。
黑衣人见状。立马停止住了笑声,不明白这金虚子要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黑衣人怀中的余茂春已经被他的笑声给吵醒了,睁着他那双好奇新颖的双眼怔然地看着面前这个被黑色面纱蒙住了头部的黑衣人,又是挥动着自己的双手,轻轻地摸向了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黑衣人本来是没有发觉到怀中孩子的醒来,现在似乎也感应到了胸膛上面被这婴儿抚摸着的动作,低头看了过来,见到的是一张充满稚气童真的脸庞,不由得心中一阵感触。
霎那间,似乎也是心中生出了一种怜惜悲怜之情。没有人可以阻断这婴儿的轻抚之爱,更是没有人可以来阻止着这人性之中天生俱来的关怀之情。
黑衣人似乎是在这一刻看见了什么,亦或是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出了沾满鲜血的右手,朝着怀中的孩子神来,似乎是要来抚摸着孩子柔嫩的脸颊,他的双眼,什么时候也是泛发出了一丝模糊地眼泪。
文虚子这时也突然地站了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利剑,朝着面前的黑衣人缓缓地靠近。哪知就是此时,又突变陡生。那黑衣人似乎是看见了世界上最为震惊的一幕,只见到他双目怔然地望着那婴儿襁褓之中的那柄小小的木剑,盯住了那上面的一个小小的“余”字,这突然地一幕,在黑衣人的心间突然激起了千层巨浪,汹涌澎湃的潮水不停地打在了他的心房,天下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吗?这孩子,竟会是自己认识的孩子?原本在木楼上面听来的对话,原来是真的。
接着,只听见那空中又是一声娇喝之声,空灵子此时已经从那后面一跃而出,朝着那前面的黑衣人一剑刺来,空灵子没有听见孩子的哭声,可是又明显地看见了那黑衣人怀中抱着孩子。
空灵子当即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难道我的孩子已经是身遭不测??”空灵子不敢想像这是何等的痛事,自己唯一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这样离开自己的身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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