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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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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二人就不敢将酒菜立即端了上来,而是藏匿在了楼梯,进退两难之际,却又被连啸发觉了,被提了出来。

    连啸嘿嘿地笑了一笑,正要发作之际,两名船手惊慌失措地连忙辩解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听见,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们不仅什么也没听见,连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两人边说边磕头求饶。连啸双手负于背后,双眼怔怔望着江水,怅然一叹:“唉,你们如此说假,即便是我想饶过你们也难了。我很喜欢有人说假,却讨厌你们这种见之戳穿的谎话。”

    他这话一完,双手拇食二指成钩形,迅速地朝两名船手的后颈出勾去,只听到两船手一声嘤语,就此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连啸再向四周一望,见到周围没有他人之时,顺手就将两名船手的尸身推到了江水之中了。他自认为这一切做得干净利落之时,又听见身后有人出了一声叹息声。

    连啸急忙转身看去,只见余出天已经站在了楼梯之上,正是将他杀害船手抛尸江水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连然发出一阵惊叹惋惜之声。连啸盯住余出天的双目,余出天也是怔然地望着连啸,二人就此不动地互相凝视着过了片刻。

    连啸缓慢地走上前来,用手掸了掸身上的衣尘,朝余出天笑了一笑,问道:“你醒了?”余出天缓慢地登上了敞顶,笑了一笑,只道:“原来上面是你,是你将我吵醒的了,所以我就上来看一看。”

    原来是文治当时跌落到了桌下的时候,轰然一声惊响将余出天给吵醒了的。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立马变得一脸怒容,紧紧地盯住连啸,突然声音变得很大,生气道:“你为什么要杀害我余家的船手,你为什么这样地心狠手辣?你是在做什么了?”

    连啸突然之间看他变成如此的生气,自己是何等人物,岂容他人如此向自己这样地无礼!连啸转过身来,不看他的脸,面朝江水,冷然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莫非是想反对我的所为吗?哼,你以为老夫做错了吗?”

    余出天脸部青筋暴突,极像是一位发怒的狂狮。余出天正准备开口反驳,连啸已经右手伸出点中了他的胸口膻中穴,不让他再有说话的机会。

    连啸默然地看向余出天,拍了拍他的右肩,俯首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老夫的闺女被人抓走了,老夫没有先去寻救,而是一起和你来帮助你查清你的家门惨案,你却如此敢对我无礼,如不是看在我女儿的情份上,老夫现在就要你去陪你老爹老娘。杀几个船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犯得着我们为此事闹僵吗,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为你点的是一个活穴,你只需要熟睡半天,穴道自解。我要带着姓文的管家走了,你的家事还是你自己去解决好了,老夫犯不着帮你了。”

    他说完这话,已经转身前去抱起了文治,朝那船敞下面走去,在离开船顶之时,他也是回头看了一眼余出天,而余出天或许已经想到了一些事,静静地闭上了双眼,回想着连啸的所作所为,实在猜不透此人居心何在,但这些船手终究是无辜的,却是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这到底又是谁的过错了呢。

    余出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个人安静下来回想往事和计划如何面对自己家门不幸的悲惨。

    连啸没有停步,还是走了下去,他要命令船手将帆船在就近出靠岸,船手个个早已在船头听见了船敞上面发生的争吵声,只能照他的命令,将船调动了方向,径直朝岸边驶去。

    船靠岸,连啸二话不说,就带上了文治,朝那江边大步走去。船上众船手见到文治离去,本想开口劝说连啸放下文治,可正面一见到连啸那样的凶样,竟是没有人敢开口说话的了。

    万一不好,自己又像船上先前那几名船手突然失踪了的话,倒是危险万分了,所以能不说话的全都闭上了嘴。现在也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文管家带走的了。连啸心里很是心酸难受,也是伤心地离开了这艘帆船的。



………【第五回:变化(1)】………

    刘府的门楣,装饰得流光溢彩,现在的刘府,有的是金银财宝,因为多出来的余府财产已经转移到了刘府中了。梁春秀一位贵妇人的打扮模样,正坐在客厅里面与一个道士闲聊,这道士,正是武当派的不哭道长。

    梁春秀轻轻的啜了口茶水,放下茶杯,看向不哭道长,道:“道长这几日的劳顿,可否查出一点眉目的了?”

    不哭双眸闪出精光之色,双手放于膝上,点头道:“据贫道仔细观察,余府全家二十五口人命全是一剑封喉,余家众人本来丝毫不会武功的,所以也没有发觉有谁能反抗一下。唉,这凶手忒歹毒的了,为何要杀害余家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了,手段又是如此残忍,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他说完这话,又是苦愁着脸,很是为余家众人之死在报不平。正在这时,屋外跑进一个下人,朝梁春秀道:“禀告三夫人,这里有一封来自武当山的书信,说是要交给不哭道长的。”

    梁春秀是刘大横的第三房小妾,所以刘府下人就已三夫人来称呼她。梁春秀转头看了看不哭,微微一笑,道:“贵派掌门真是消息灵通的了,他居然会知道道长你在我这寒舍。哈哈。”

    不哭听说有武当派的书信移交给自己,也是微微一惊,忙起身来接过这封信笺。看了看信封字样,确实是掌门不容道长的亲笔。不哭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信封撕开,将信笺展开一看。

    梁春秀在旁一直在观察着不哭道长的脸上神色变化,只见不哭先是双眼凸出,显得万分惊怒的样子,稍后又是神情舒缓,复现一脸自然常态。他看完信笺,将信纸攒握在了掌心。转头看向梁春秀,抱拳一礼,愤然道:“三夫人,贫道的先前那两个孪生兄妹徒儿葬身在了陕南,是由我师兄不笑道长一行在路上发觉的。并且他兄妹二人是死在了魔教的‘残忍霹雳妖法掌’之下。魔教,看来真的想找麻烦了!这已经是五天前的事了,要不是我武当现今在我华夏四处传道,我那不笑师兄正好前去陕西,只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徒儿已遭不测了。看来,他们要去报信于余公子,这是办不到的了。并且魔教已经屠杀了一个村子的村民,未留一个活口。”

    梁春秀听说姚氏兄妹之死和屠村的事,倒也是惊了一大跳,嘴中喃喃自语道:“那我表哥他一定还不知道家里面出了这样大的事了。道长,我本不该让你叫令爱徒为我的事而去陕西的了,这都是我不好,害你失去了两个心爱的弟子。”

    不哭将右手一举,打断她的话道:“不,这怎么能够怪夫人你的了。全是魔教想兴风作浪罢了。哼,魔教势力重新抬头,我武当派早晚都是要与他们对上的了!”

    不哭转过身来,又道:“你放心,我立马飞鸽传书我师兄不笑道长,让他将余家之事告诉余公子。”

    他说完就做,大步走到桌椅边,可是刘府全家都不好读书,正要写书信的时候居然连一张纸也找不到,更别说什么墨砚的了。不哭见状愣了一愣。梁春秀倒是眼明手快,立马朝门外喊道:“来人,快将账房先生喊来,一并将笔墨纸拿过来。”

    门外有人接应,立马将梁春秀的命令传递了下去。不哭见状,只得坐下小等一下。梁春秀也坐了下来,问道:“道长你方才说什么魔教,那是什么东西?”

    不哭摇了摇头,道:“那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帮派,这个帮派所有的人手段极其残忍。唉,说起这个魔教,简直是江湖一大耻辱。魔教的传承至今已有近百年了,它危害甚是巨大,但江湖中人也是无可奈何的居多。”

    梁春秀甚是好奇,问道:“既然危害如此之大,难道你们这些名门大派还不是它的对手吗?”梁春秀仅是一个不知武林往事的常人了,幸好她这话问的是像不哭这样的武林前辈,如果另外问一个后生剑客,他一定会认为你是在小觑名门正派,是在助长邪魔歪道的嚣张气焰。

    不哭淡淡一笑,道:“这倒不是主要原因,武林名门正派曾经有三次大举进攻魔教总坛,但都是无功而返。这魔教最开始兴起于江南之地,至到近二十几年来才逐渐向中原腹地侵渗,这川蜀之地更是没有魔教的影子了,所以,江湖中人都视川蜀乃武林净土。我武当派离川蜀之地甚近,也决不允许魔教的嚣张气焰蔓延到巴蜀的。”梁春秀听得有些朦胧,只得在旁微微点头无语。



………【第五回:变化(2)】………

    正在这时,刘大横正从屋外赌庄回家来了。他老远就气呼呼地嚷道:“***,老子居然会败在那老头子的手中。刘点,明日给老子多带点银子。”

    那刘点是刘大横贴身伺侯的武师,很是刘大横的心腹之人,二人常常形影不离,刘点在旁只顾答应着。梁春秀听到是他回来的了,秀眉一皱,心里暗暗苦道:“这个赌棍怎么现在就回来的了。”

    不哭道长听到刘大横的回家,脸上也是惊疑之色。梁春秀道:“道长放心,我不会任他胡来的。”说着说着那刘大横与刘点二人已经进了堂屋大门。刘大横径直走了进来,横了一眼梁春秀,又转头看了看不哭道长,嘴角发出一声冷笑,道:“老子到赌庄去的这五六天,你这臭道士还没有走吗?怪不得老子会输钱,原来是倒霉到家了。哼!”

    不哭道长转过头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梁春秀走上前来,盯住刘大横道:“你少来发疯,输了钱好好回家睡觉去。别来这里耽误我的正事。”

    刘大横气不打一处出,突然大声嚷呼道:“***,你这个臭婆娘,敢来跟我这样说话······”

    刘点立马上前拉了拉刘大横的衣袖,并在他耳边俯身说了一句悄悄话,刘大横怒气顿时消歇了一大半,只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索性抖了抖衣衫,转头不去与梁春秀正面相视。

    刘大横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管教住这个远近闻名刁蛮任性的梁春秀,哪知娶回家来才知,她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厉害人物,别的女人讲究哭和闹来与自己的夫君争吵,而这个梁春秀不来这一套,而是专门去打搅他赌博的雅兴,将他家里面的赌具和账本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刘大横平时嗜赌如命,没有了那些东西,简直比要了他的老命还难受。所以到最后,他不得不败倒在了梁春秀的手中。

    而最近,这梁春秀的姨父姨娘一家全部离奇死亡,梁春秀又有可能要获得余家的全部家产,这可是一笔丰硕可观的财产,所以,现今,这个女菩萨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但又不能避开她,所以了,只有自己赶到赌庄去混几天时间。

    梁春秀瞪大了双眼,牢牢地看着刘大横,突然半空之中举起了右手掌,看这样式是要一巴掌打向刘大横的了。

    刘点眼明手快,立马一个转身,左手出招,抓住了梁春秀的右手手腕,他还咧嘴笑了一笑,道:“三夫人干么要动粗呢,岂不是有损夫人的脸面?”

    梁春秀笑了一笑,收回了右手,只是故意偷偷地瞟了一眼刘点,脸上似乎尽是温情。刘大横正是埋着头,想来躲避梁春秀的肉掌,突然之间看到了梁春秀对刘点的这一亲昵笑脸,心里大是愤恨,只是碍于眼前形势,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但心里已是布满了疑惑。

    刘点回敬一笑,躬身道:“得罪了,三夫人。”梁春秀转过了头去,冷冰冰道:“又不是第一次得罪,没有什么。赌棍,还不滚回床上睡觉去!”刘大横生气地拂袖向后堂走去,刘点在后也是跟随下去了。

    待这刘氏二人离开之后,梁春秀又是高坐于前面的软椅上。这时那刘府的管账管家已经来到了门外,梁春秀命令他将文房四宝呈递了上来。不哭道长挥笔疾书写完了一封信笺,安稳地放妥在了他随身的竹筒里面,将它转交给了门外的一名武当随从弟子手中,命他将信件以飞鸽方式寄往陕西,交妥这番之后。

    他才回屋又坐在了下方软椅上。梁春秀突然脸色变得慎重,悄声说道:“实话不瞒道长,我一直怀疑一个人与我姨父家的事有关。”不哭道长听后惊了一跳,忙问道:“夫人此话可有证据?”

    梁春秀浅浅地笑了一笑,摇头道:“道长不是说要我去找几件凶器的吧?”

    不哭脸色一沉,摇头道:“夫人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话,还是慢慢静观其变的好。万一打草惊蛇,可就不太好的了。贫道既然答应了夫人的请求,一定会将余家的凶案查个明白,所以,这凶犯之人,夫人还是先别说的好。”

    梁春秀微微点了点头,脸色显露出了一丝红晕。不哭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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