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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
文治一脚落地之后就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放于膝上,弓弯着身子,只道:“唉,要死了?要死了。”
连啸眉头一皱,道:“你少说话。我现在传授你一套吐纳内息的武艺口诀,你就按照口诀所说的来一步步操练,听好了。”
文治还没回过神来,连啸已经在旁边喃喃地念起了口诀:“升降调息,外蕴无味,内含真力。上提三焦,下放成空,反复新生,内外一体”
文治好不容易站起了身子,吃力说道:“连大哥,别念了。我现在可是没有空闲学什么口诀,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连啸道:“没用。你学好了武艺,就是长跑一千多里,也是心不慌气不喘,你难道不想这样!站好了,我再从头念起,你这次可要听好了。”
文治这下勉强似的站好了身子,心里只能一声苦叹:“他明明知道我不是学武的那块料子,他还这样地强迫我来学武功,天地间只怕最难受的就是被人强迫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了。”
连啸说完这话之后又是重复地将方才那套口诀再次复述了一遍。文治记忆不是很好,只能大致默记了几句,全是囫囵吞枣的死记住的,要说真正的口诀内涵,却是一无所知。连啸让他将口诀大致背了一遍,幸好现在是夜色时分,不然文治又会看到一脸怒容的连啸,准是又要遭到一阵臭骂,所以他将不连贯的一段口诀默背完了之后,头也是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
只听到连啸道:“你以后有空就将这些口诀多背几遍,最好能够达到倒背如流。好了,快些赶路要紧。”他说完这话,又是一把将文治拉起,快速向那前方跑去了。有了方才的教训,这次连啸跑得并不是很快,所以这个文治也就呼吸顺畅了很多,没有再次感觉到呼吸不畅的窒气了。
就此过了一顿茶的工夫,二人连步来到了顺庆城外,见到城门还没关上。原来当时这里就有了夜市,城郊乡民有的也会来城里面摆夜市,而那商贾富豪之人也会趁着夜市出来寻花问柳,所以这大街上的夜市,与那白日的朗朗乾坤朝气相比,又是另有一番别样情趣在里面了。反较一看,似乎还是更胜前景的了。
文治跟在连啸身后,自己以前有空的时候也是经常来逛夜市的,眼下情景看来是十分的热闹,不免又是勾起了他的遐想连连。他走到连啸的身侧近处,小声问道:“连大哥,这是要到哪里去?”
连啸道:“别问,一直向前走。这里的夜市真的很热闹,你是不是想多逗留一会儿呀?”文治忙道:“不是,不是。连大哥说笑了。”连啸满意地转过了头去,径直就往前面行去。
二人在这热闹的大街当中前进穿梭,耳畔听到一阵阵的吆喝声,夹杂有各种美味飘来的阵阵香气,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愉,文治每每闻见这里的香气,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受用。
他走在连啸的背后,身心早已陶醉其中,一连发出来自心底赞赏声:“香!香!只是放的香料太多了几分。哦,这家的夜烤野味放的胡椒有点多了,这香气中似乎有点太刺激鼻子了。哦,这家的夜炖香腊片放的姜汁太少了,少了几分熏眼的辣味。哦,这家”
他还没说出来,连啸已经转头道:“大厨,你走快点。别慢腾腾的,误了时间可是不好。”
文治连忙快步赶到连啸的跟后,一脸愧色,只能点头跟上前去。连啸见他走近,道:“你真是有当大厨的天性,一闻就知道哪家的菜肴好吃,哪家菜肴缺少了什么调料,你真是高人了。不过没有关系,在我的身边做事我会重用你这方面的才干。可是你记好了,今晚我们不是来品尝什么美味的,干完正事后就马上离开,不能有丝毫逗留的时间。你明白吗?”
文治又是点头答应了,心里其实已经很奇怪了:“其实这个连啸可比那个姓梁的丫头片子好多了,外表看似凶狠残忍,实际上也不算是最坏的人。”
他心里边是好奇边是猜疑,可不管怎么说,连啸只是外表对自己凶狠,实际上并没有害过自己了。这一想之下,竟是将连啸当成了一个好人看待了。这一奇怪的想法转变,也并不完全始于现在,但直到现在才是彻底“明白”的了。
待这连文二人转过几个转口之时,来到了一家布匹店,二人正是从这家店门前经过的时候,突然从店里面飞快地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径直走到了连啸的身侧,用她的右臂故意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连啸的后背。文治正好走在连啸的身后,见状心里一惊:“这人是谁?好像认识连大哥。”
果不其然,连啸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那妇女,脸色也是突显惊讶,但是转瞬即逝,毕竟连啸这人的面部表情变化得太快,这正是他遇事不惊的一贯作风。
那妇女悄然转身向后面走去,连啸微一思虑之后,抬头看向身后的文治,道:“你在这里待一会儿,我有事先离开一下。如果关城门之前不见我回来,你就独自快回茅屋去,总之我会尽快回来的,知道吗?”
文治听到他的这句话,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可是又很是心疑方才那妇女与连啸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心中又一想:“这是他的私事,我还是不予多管才好。”
当即点头道:“好,我知道的了。”连啸根本就不待他回答,已经转身去追那先前的妇女了。文治见状,看他远去后才恍然释负道:“你走了好,我还是先去夜烤店看一看今晚有什么好吃的美味,偷偷学得一手,自己就又长见识了。”
他生性喜好厨艺,平时自己碍于脸面,不方便公开去厨房偷学手艺,自己只是在一旁慢慢琢磨,却是也琢磨出了一点门道。现今没在了余家当差,也算是自由之身了,也有空闲来研究自己的嗜好了,今晚这城中的香气引人心痒,更是刺激到了他的学厨神经,所以趁着连啸离开的时间第一想法竟是去夜烤店。
文治一人坐在了一张四人方桌前,见到那店老板在火炉边忙得晕头转向。他一时好心,站起来走了过去,笑道:“老板,我来帮你如何?”
那店老板是一对年约四十上下的中年夫妻二人,听到客人要来帮助自己,那男店主笑道:“不劳客官了,你安坐,你要的红烧鸡翅马上就好了。”
文治道:“不是,我见你们的夜烤手法就些欠妥,我或许能够将其方法改进一下。你不应该用这样的大火,按照烤味的手艺技术,我建议改用文火。这样才能将风味全部灌进到了鸡翅之中。还有”女店主倒是一个机灵人,听到文治这一番高论,忙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来,你来试一试。”
文治高兴地接过男店主手中的活,将篝火上的半只鸡翅靠远一点炭火,又是熟练地将案板上的各种调料有条无紊地放在了鸡翅上面,这一番忙碌之下,渐渐就将野味的熏烤之香散发了出来,引得围观的众食客个个流口水,垂涎三尺。
两位店老板更是高兴得眉花眼笑,在旁边赶紧给文治递拿东西。这样一来,有的客人倒是将文治当成了店主,这两个原本是老板的人当成了文治雇佣的帮手。
文治正是高兴得心里欢喜的时候,突然人群中有人朝他高声喊道:“文管家!啊,原来是文管家。”
文治听到这话,心里唬了一大跳:“糟了,只图自己忙得开心,倒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抬头看去,竟是刘府的刘点。刘点在前面高声喊道:“文管家,给我来个新鲜的鸡翅。三夫人现今身怀有孕,需要大补身子。”
文治哪管他的高声叫嚷,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物事,转过身,也没来得及向两位店老板打声招呼,就是急忙往人群中挤了出去,一颗心早已跳个不停:“糟了,现在刘府的人看见了我,我又要被他们抓回去了。”果不其然,正当他才挤出了人群,刘点已经带领一帮兄弟将文治堵在了当口。
刘点笑道:“文管家,你失踪了这样长的一段时间,原来你是早就回来的了,为什么不去刘府拜见三夫人呀?”文治苦笑道:“我我也是才回来的。”刘点哪来听他多言,道:“那现在去刘府吧。”文治一脸无奈,道:“刘大管家,你看我现在一身脏衣服,这样去见三夫人实在是不好。你能不能容我先回家后换一套衣裳后再去见三夫人。”
刘点道:“不必了。自从听人说你被一个彪形大汉带走之后,为了你的家人安全,我们已经将你的妻子跟女儿接进了刘府,所以你是不用回家的了。”
文治自从跟在了连啸身后,就一直没有回家过。现在听说家人在刘府,倒也是先惊了好一阵。刘点道:“走吧,到时就可以全家团聚了。”文治微微点了点头,就跟随在了刘点的身后。而这夜烤店的两位老板见到时刘府的人,只能远远地站在前面愣然看着面前的一切。刘府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富人家,这些平头小百姓是招惹不起的。
夜晚的刘府,现在也是灯火通明,自从连啸出现刘府救走余出天之后,梁春秀听从太虚子的建议,为了预防魔教的突然报复,全府上下老幼都是全身戒备,将防范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而这不哭道长自从上次事情后,渐渐被太虚子一行峨眉弟子所怠慢,太虚子常常在背后心疑不哭道长与余出天的关系,后来又是牵连到魔教,背后的太虚子的疑心就更是荒唐了。
不哭道长自己却又是百思不解,这救走余出天的人功力非凡,显然就是魔教中人,可是这样的年青俊杰,怎么又会和魔教有瓜葛了。再又想到自己与那蒙面人对决时的一招奋力一拼,那从自己手中飞掷而出的板凳已经是在其中蕴含了内劲,可是没有伤到那蒙面人,反而是将余出天给伤到了,只怕这余出天现在已是命悬一线了。不哭道长想到这些情况,心里就是疑惑不解。
而这梁春秀本是与峨眉弟子亲近要好,耳畔也就常常听到英灵子众人背后数说不哭道长的不是之处,梁春秀后来也是渐渐疏远了这位武林名辈。
………【第八回:伤势(4)】………
这日夜晚,不哭道长正在自己的房间和四名随行弟子收拾衣物,准备明日告别刘府,另谋住处,暗地里仍想查出余家惨案之事,不管是不是如小荷所说,自己最终都是要给余出天一个交代的,但这刘府众人不给自己几个道士脸面看,自己也不能恬不知羞地在别人这里死拖不走了,所以决定明日就离开刘府。
哪知这五人正是在收拾的时候,听见房屋外面传来了一阵急骤地脚步声,还听见刘点的声音道:“大哥,三夫人,我们找到了文管家,文管家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吆喝,不哭道长也是听别人说起过一艘商船上的姓文的一个老管家被一个彪形大汉带走了,那些从商船上回来的众水手也是说不清那彪形大汉的样貌,但是都异口同声地说道那彪形大汉生性残忍狠毒,大家都是以为文管家被他带走,十有**是没有活命的希望,哪知现在居然是回来了。
不哭道长听到也仅是微微摇头,叹道:“原来他竟是奇迹般地活着回来了。”
梁春秀听到有人说文治回来了,先是心里一惊,暗自想到:“这个余家的老管家到底是命大,既然能够安然从那样凶残的坏人手中安然逃脱了。”
她急忙整理好了身上衣料,就与花可儿向那大厅里面走了过来。现在正是刘大横赌瘾大发的时候,所以刘大横并没有在刘府,仍旧在赌庄赌博。
梁春秀缓步踱入厅堂内,正是见到刘点带领着文治恭敬地在大定当心等候着。刘点迎上前来,躬身一礼道:“禀告三夫人,我在那夜烤店看到了正在忙于夜烤干活的文管家。他说他也是现在才回来的。”
梁春秀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吧。这里的事我来问他。”刘点点头退了下去。
梁春秀朝文治看了少阵,道:“原来你就是文管家,失敬失敬。”文治连忙躬身谦卑一番。梁春秀又道:“文管家,听说你是被一个彪形大汉带走了的,你能安然回来,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文治道:“还好。也不是特别苦。夫人,我的妻子女儿是不是在府中了?”
他心中叼念着妻子女儿,害怕那刘点方才说假话诳他,所以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将此问题落实清楚。梁春秀道:“正是,我是替你考虑才将她们接进的刘府。你的妻子女儿现在只怕也是十分牵挂着你了。”
文治道:“多谢夫人关心。哦,文治方才听刘大管家说到夫人现在已经是身怀六甲,我在次恭贺······”
梁春秀忙道:“文管家,我来问你,你回来的商船上面许多的水手都说见到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