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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死,我绝对没有后悔的必要。”
两个老人说及此处,倒是相视开怀一笑,早就将个人的生死度外。
不过,只见到连啸的神情只是短暂一时间的开心,片刻时间之后,就见到他又是恢复到了原本的严肃神情,拍了一拍文治的肩膀,转头看向身后的连静远、康妙雪、余我生三人,叹息一声,道:“可是,可是,他们还很年轻,你不能说这些傻话,免得吓到了这些孩子。”
连静远霍然站起,道:“舵主,我们都不怕死,只要能够将这些真正的魔教之人驱逐江湖,我们死不足惜。”
余康二人则是一脸好奇地眼神,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些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微微错愕之间,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余康二人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只听见连啸突然哈哈一笑,道:“来。来,大家都坐下,没有必要这样的哀伤,我们虽说没有十成的胜利把握,但是绝对也没有十成的失败机会,所以,这一次的对决,是胜败各占一半。当然,在对决之前,大家要充满斗志才好,千万不要自己败给了自己。”
随着连啸坐下,身旁的其余几个人也一并坐下,当即又是豪情万丈的样子,文治笑道:“对,对,舵主的话在理,大家千万不要这样颓废,成败还不一定呢。”
连静远首先举起了酒杯,道:“不说这些丧气话,我首先举杯,来,大家碰杯。”
还是文治早先为众人斟满了一杯酒。大家都是将酒杯高举。尽兴地满满一撞,当然,康妙雪本来是不准备饮酒的。可是,一见到大家的心情这般的舒畅,也让文治倒下了一小杯。与大家一起一饮而尽。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大家放杯,连啸转头看向余我生,道:“孩子,你方才说及你的病情好像得到了控制,但是,你知道吗?这一次的对决,你身的担子非常大。你害怕吗?”
余我生一愣,在这之前,还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这样的话。自己的担子很大,什么担子,好像从来就没有提及过。
看见余我生一脸错愕的表情,连啸道:“你知道吗?这一次的张医仁来我川蜀,除开那一年一次的访问之外,还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就是要见到你本人。当然,你早就出现在我川蜀,要让你出现在我川蜀分舵的地方。也是张医仁早先安排下来的任务。所以,委屈了你。”
余我生道:“什么?他还想见我。很好,我也希望有这样的一个机会。”
余我生的话,大家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康妙雪有点担心的转头看了看余我生,心想:“这个傻小子,该不会一时冲动,而做出什么傻事?”
连啸眉头一皱,道:“怎么,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好像巴不得一剑就将张医仁给杀死?你的心情大家都知道,不过你一定要小心,不可太过鲁莽呀。”
文治也在旁劝说道:“对,少公子,到时候,你就听我们的命令便可以了。再说了,还有你的母亲在山石门外等候我们呢?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还害怕这个张医仁插翅飞走吗?”
余我生当下有点焦急,道:“到底我该怎么做?舵主,你可以这个时候告诉我吗?”
连啸点头道:“很好,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这一次张医仁会来我川蜀分舵留两天,第一天,是接见我们这些川蜀分舵的教会情况,第二天,是他的私人时间,会专门来接见你。当然,你是我们表面的囚犯,所以,到时候,可是要暂时委屈你。你会被我们关押在一间地牢内,这个地牢内,我们原本是计划让张医仁进去,然后关闭唯一的门路,可是,你也知道,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名叫温道见的人物,可是一个地道的高手,我们的机关,是不能够关押住他们的。既然这样不行,我就叫人将你押出来,亲自送到张医仁的面前,那个时候,你一定要假装昏迷,趁机让张医仁靠近。等到张医仁距离你很近的时候,你再翻身下手,用我们为你准备好的一把十分锋利的匕首,这匕首,只需要轻轻地在肌肤面一划,便可以让人出血而亡。当然,这个计划看似十分的粗糙。”
余我生当即拍了一拍桌面,道:“此计划是有点不完善,万一在张医仁没有见我之前,是温道见来见我,我该怎么办,才可以逃过这个人的眼睛呢?还有,万一,在接见我之前,张医仁用手点住了我的穴道,我岂不是受人控制吗?”
连啸道:“你不是习练过《鹰苦咒》面的内功吗?那面不是有化解穴道的内功心法吗?他即便是内功高手,我想。也一定不会点出你不能够化解的穴道。”
谁知道余我生听见这话,神情一呆,稍后,摇头否认,只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习练的那内功心法,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内功心法,我想,或许是因为我还没有习练到那一步而已。”
连啸当下沉声,并不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身前的其余几个人,希望他们能够为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
连静远会意,当下站起来,道:“我个人认为,既然是有关内功心法的事情,不知道这副本与正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余我生与连啸私下交谈一下有关这《鹰苦咒》内功心法的正副本之间的区别。
连啸哈哈一笑,道:“不错,这是一个好提议。”当下转头看向余我生,拉住对方的右手,笑道:“待会儿与我进屋一趟。如何?”
余我生当下只有答应,至于康妙雪,这见面的事情,她自然是被排除在外。
草草吃过一些干粮,大家算是填饱了肚子,连啸想起的地一件事情。就是按照桌所言的那样。携余我生,一道朝房屋内的练功房间内走去。留下了康妙雪在小亭之内。
连啸首先坐定,余我生则是仔细打量了这位舵主的独子练功卧房。发现里面富丽堂皇,果真是一间非常漂亮的房间,余我生看了少许之后。听见连啸笑道:“怎么。你认为这里如何?”
余我生正抚摸着自己身前的那一尊石狮,转头笑道:“这里面很有气派,到处都是石兽,别有一番天地。不知道这有什么寓意吗?”
连啸右手一指,道:“你看,那是什么?”
余我生顺着对方的手指朝面望去,见是一张栩栩如生的大雕,俯瞰住整个练武厅内的群兽,大有独霸一方的雄心与豪情。这哪里是雕鹰,简直就是一位神圣的尊者。
余我生被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所威慑,心中噗通跳个不停,也终于想明白了,这里的所有石兽,寓意何在,倒是在做这雕鹰的陪衬!何其雄哉!
连啸哈哈一笑,道:“你看出了什么意思吗?这里的所有建筑风格,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而川蜀分舵的地方,自然是也会例外。”
余我生道:“难道是出自温彩溪的手笔吗?”
连啸道:“温彩溪与温道见之间的关系。你知道是什么吗?或许温道见不知道,但是我,连啸或许就知道。哈,这手笔虽然不是温彩溪的亲手笔,是出自温道见的手笔,但是看来,大致的轮廓都没有多少的变化。”
余我生点点头,道:“这里这样大的一副雕像,你难道不感觉异样吗?”
连啸却是哈哈一笑,道:“如何会异样呢?不会的,习惯了。”
余我生走到了连啸的跟前,悄然坐下,心里面却是被这大雕的样貌深深地刻画在了内心深处。不由间又是联想到了自己曾经在脑海之中产生过的幻想,顿时头昏眼涨,立马就要晕阙过去的样子。
连啸并没有注意到身边余我生的脸sè变化,还在不停地笑道:“我以后,如果胜利了,这头大雕,一定要传遍天下,当然,神鹰教的教义会大有改观。怎么样?到时候,愿意来帮助我吗?”
余我生根本就没有听见对方说话,头脑一阵眩晕,眼看就要倒下去,连啸握住对方的手臂,顿时心中一跳,好像是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内有一股非常强大的气息在不停地来回游走。
连啸当即转身看过来,道:“你,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余我生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头。连啸当即运起了自身的一股内劲朝余我生的体内,急泄而出,直接透入到了余我生的体内。
余我生只感到手臂处一阵暖流,十分的舒畅,好像有一种不断游走的力道在慢慢地为自己调息身体。稍微过了一小阵,余我生终于完全克制住了内心的那份不可抑制的躁动,平静了下来,连啸也发觉对方的气息稳定之后,才收回了双手。
连啸关心的问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
余我生感激地点头道:“多谢舵主的施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看见这些大雕,我的头脑就抑制不住内心的那份躁动,如果,如果晚一步施救的话,说不准,我现在就晕阙了过去呢。”
连啸道:“你这还是小时候那病根落下的后遗症,你还说最近几年好了很多,我看啦,你的病情,一点儿也没有好转,好像还有加重的迹象。说说看,你习练的正本心法,到底是一个什么内容。”
余我生对于连啸的话,有一半是相信的,但是要说到自己的病情反而加重,好像此话说不过去。微微一愣之后,才勉强地点头道:“我习练的内功心法或许与你的不一样,但是我知道。这内功心法不是什么好武功,不应该习练的。”
连啸哈哈一笑,道:“你是受到了你母亲的话的影响?一种武功,或许有好有坏,但是,最关键的还是你的利用价值,如果用得好,一种坏武功,或许可以为民伸冤。同样,一种好武功,一旦使在了坏处,那就不好说了。”
余我生无话反驳,只问道:“不知道川蜀分舵之内,除开舵主之外,可否有别的人习练这内功心法?”
连啸道:“不错,川蜀分舵之外,除开我连啸之外,还没有一个人习练过这内功,我也从来没有打算将这内功传给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但是,有的情况不同,要适应形势的变化而已。说不准,以后某一个时刻,我还是会将这内功传给某一位人。你不是已经说过,这是魔功,最好不要流传下去。所以,择选弟子一定要慎之又慎。”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回:王月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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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啸叹息一声,稍下继续说道:“我的年纪毕竟很大,即便这一场对决饶幸活命,但是活下去的时间也不会很多,所以,这种魔功,我是可以放心来习练的。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余我生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连啸的用意竟然是这样的。道:“舵主你,你又是何苦呢?”
连啸赶紧按住余我生的手臂,示意住口,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记住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张扬出去,知道吗?”
余我生为难地点头表示同意。
当下二人将各自习练的《鹰苦咒》内功心法大致一比较之后,才发觉,这正副二本内功之间,竟然是有非常大的差别!这最后的结果,到底会有什么变化呢?
原来,二人仔细一对比之后,才惊然地发现:这正副二本之间,内容有了小小的出入,但是呢,顺序却是完全相反的。没有想到,原来的一正本,到了后来,多了一个副本,而这副本,就是正本稍加变化,然后顺序颠倒而已。
当然,余我生并没有习练这后面的内容,所以,直到二人比较了一小半之后,才确定这就是二人发现的事实。
连啸陷入到了久久的沉思之中,不用说,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只是,没有人一时间看穿而已。
余我生抬头问道:“连爷爷,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内功心法,难道可以颠倒顺序来习练吗?”
连啸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转头木然地看住余我生,反问道:“你说你的这本正本,是从你的妹妹那里得来的,是不是?”
余我生道:“不错。我的妹妹已经去世了。她是谷家的后人。她的父亲,曾经是神鹰教另外的一个旁门支派的弟子,还有。当年的时候,温彩溪苦苦追到了鄂州,就是要想拿到这本册。后来。我从谷家前辈与温彩溪二人的说话语气之中知道,原来这就是神教内功心法的正本。前辈,你认为,这有没有作假的可能?”
余我生心里面也是一团糟,实在不敢想象,一旦自己习练的内功心法是假的,那么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早就蕴藏了非常大的危险?
当然,连啸的心里面也不好受。道:“你知道我这内功心法,可是从张医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