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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出天眉头一皱,抬头看向曹管家,曹管家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余出天,二人这一互相对视,心中均是暗暗惊奇。
曹管家道:“你找我家公子,有何要事?”范猛道:“在下是受到朋友之托,前来寻找公子。有人要我将此物交予公子手中,那朋友说过,只要公子看过此信,必然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范猛说到这里,就是伸手入怀,从内层稠衣中拿出一张信笺,见到那信笺的首尾二端均是用火漆封住的,显然他并没有打开看过。范猛毕恭毕敬地将手中之物递到了余出天的跟前。曹管家会意,当即就是将那信笺接了过来。
余出天现在还不想打开这封信笺,而是抬头看着范猛道:“不知阁下可还有什么事情吗?”范猛道:“我的朋友要我代他问公子一件事,还请公子不要让在下白跑一趟。”他顿了一顿之后,才是继续说道:“我那朋友想问公子,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名叫连静香的女子?还请公子老实回答。”
余出天心头一震,暗暗忖思:“果然如静儿所说,看来这人真是来者不善。”余出天微微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你的朋友为什么会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范猛道:“公子摇头是说不认识的了吗?”
那范猛双眼目不转睛地盯住余出天,眼皮眨也不眨,生怕余出天的一个小动作逃过了自己的一双法眼。果不其然,就当范猛说出这连静香名字的时候,余出天身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表情的微妙变化,范猛都是尽收眼底。虽然余出天立马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但是却不能将方才的情由掩盖过去。
范猛立马又紧追猛打,当口不说别的事情,又是劈头盖脸的问了出来。余出天不善作伪,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这个男子,心下一沉,思道:“这人这样紧迫地追问静儿,真不知道意欲何为?”当下还是强加镇定,微微地一笑,道:“阁下既然会揣摩人的心中所想,那就不用我来回答了。”
曹管家见状也是心中来气,当即道:“阁下真是无聊,你说的这人我认识,你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在哪里呀?”
曹管家的这句话一说出,不仅是余出天惊讶,这范猛听来更是吃惊,二人都是一齐转头看向了他。只听见曹管家爽朗地一笑,道:“这个姓连的女子嘛,就是我的邻居,她好像是一个女子,对吧?”
曹管家哪里知道方才与余出天说话的那个女子就是连静香,他根本就是没有想到这些,顺口胡扯,只不过听到这连静香的名字,显然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只是自己并不是太有把握,万一这是一个男子,故意取了一个女孩的名字,这话一说出口就是立马露陷了,所以他突然想到这里,又是故意的停顿了一下,问向了面前的二人。
范猛听到这一句话,突然哈哈地仰天笑了一笑,道:“你是一个管家,哪里认识连静香,那可是一个盖世大英雄,是个响当当的男儿汉。”
曹管家以为是自己露陷了,一时间就是愣住了,心中悔恨道:“他娘的,臭东西,这名字明明就是一个女孩的名字,结果居然是一个大老爷们,真是运气不济,被他当面揭穿了。”
范猛偷偷地瞄着双眼看了看眼前的曹管家,知道自己一试就将他谎言说穿了,心中微微地一笑,忖思:“真是一个脓包,被我顺便一说,就将他僵住了。”当下就是笑道:“这也难怪,名字嘛,又不是某一个人的专门之物,这天下只要是姓连的,都可以取这名字的,或许你认识的连静香与我说的连静香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却有着相同的名字,这也不奇怪。”
他呵呵地一笑,又是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余出天,道:“最关键的是,不知道余公子认识的连静香是男还是女呀?”
曹管家憨厚的一笑,当下再也不敢多说了。心中着实纳闷:“这个有着女孩名字的大汉会是谁呢?或许公子真的就知道,待会我再来问一问他。哼,什么名字不好,一个大爷们,居然取一个姑娘的名字,真是怪人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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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猛转头看向了余出天,道:“余公子,你说呢?”余出天心中正是钦佩着这人的口角牟利之极,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当下心中忖思:“曹管家是上了这人的当,我虽然是知道其间情由,却是不能直言一述,真是难对付。”当下苦沉着脸,摇头道:“实在是对不起,我并不认识你说的连静香这个人。阁下想必是问错了人。”
范猛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又是仰天一阵欢笑,道:“余公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想做假却有做不像样的人,这种人才是生性耿直,半点虚伪都伪装不得。你,就是这种人。”
余出天听到这话,转头看向了曹管家,曹管家也是一脸茫然地怔然望着面前的范猛,二人心下均是想着:“这人真是厉害,将人看得竟然是如此的准确。”
余出天被这范猛说得心下犯疑:“看来我真是有点迂腐,想要来假装都是不行的。”
范猛笑道:“怎么,余公子,被我说准了吧。你也不用担心,我只是要告诉你一句话,既然你认识连静香,那么我这朋友要我转告你,以后千万不可再接近她了,不仅是为了她好,更是为了你好,我说的话,全是实话,你自己心中好好掂量掂量。”
余出天骤然抬起头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范猛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也不要多问。还得感谢你让我方才告诉了我去顺庆城的方向,我到那里打探到了顺庆城中果真是发生了这两起命案,却是是与你余公子有莫大的关联。我的信笺既然已是交到了你的手中,朋友的话,我也已经转告过你,现在我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那我就走了。你好自为之。”
范猛说完这话,竟然是头也不回,转身即将离去。曹管家突然高声说道:“喂,姓范的,我家公子可不吃你这一套。你少来吓唬人!”
原来曹管家见到余出天听着范猛的话,心神不定,脸色变得也是极为难看,曹管家还以为余出天是被这人的话吓蒙了,故而在那范猛即将离去的时侯就替余出天出口反辩一句。
范猛回头微微地一笑,没有理会,仍旧是大步离去,口中没有忘记告诉曹管家一声道:“告诉你,那连静香本就是一个女子,你也被我的话蒙过头了。哈哈。”
曹管家怔然地站在原地,木然发呆,心中反复想着范猛的话,万般不是滋味,忖思:“好个骗人的高手。”
余出天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道:“此人会是谁的朋友呢?晃眼一看这人,可是深不可测的能人了。”
曹管家低头道:“公子,他交给你的信笺,你现在打开来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余出天点头道:“正是,这当中的秘密看来只有寄托着这封信笺了。”
余出天小心翼翼地将那信笺一端的撕开,从中拿出一封信纸来,展开一看,只见到那上面写着的是:妻势危,慎胎儿。就此六字,再也别无他字,余出天怔然地望着这张纸,心中极是奇怪,想道:“难道是表妹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曹管家看着余出天一脸的迷茫之色,也是好奇,问道:“公子,这上面可是写明白了?”
余出天将手中信笺交到了他的手中,道:“你自己来看一看。”曹管家念道了这六字一遍,心生好奇,道:“少夫人好好的,这信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余出天道:“我们赶紧回去一趟,快,一定要快。”余出天突然是想起了事情的关键之处,骤然间就是回过心思来,立马就是嚷呼道。曹管家在旁吃了一惊,茫然回过心思,道:“好,好,我们马上回去。”
曹管家在这身后,使劲地推动着余出天的轮椅车,朝着来路的方向而回。
但是要说到彻底的了解这当中的原由,曹管家还是一头雾水,问道:“公子,这信上面仅有这六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少夫人不是好好的吗?会有什么危险呢?”
余出天道:“你没看出来吗?那上面写明的是,夫人自己有危险,可能还会牵连到她怀中的孩子呢。如今她已经是怀孕有七个多月了,千万不能发生什么意外。”
曹管家连连点头,道:“可是,公子,这没来由的一封信,不会这样邪门吧?”
余出天只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还是快些回去。”
曹管家道:“早知道这样,就该叫那姓范的先把这封信交给我们的了。”
余出天心中也是想着:“如果表妹真的有什么危险,那么我可就是罪人了。自己自作主张,没有开始承认自己,让那姓范的跑到街上来找我,这中间又是耽搁了一段时间。唉,没成想到竟然是会害了她。”他心中有些惊慌,想着这事情的前前后后的,又有些后害,心思当即就是困惑起来。这人难道真会料事如神?
余曹二人匆匆地朝着绸庄的方向赶来,刚好来到了这后院的外墙边,就是听见了后院内传出了丫鬟小燕的哭声:“夫人,夫人,你醒一醒呀。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这样多的血?来人呀,来人呀。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她这一阵惊呼,可是在这后院偏僻之地,哪里还会有其余的人经过的了,这一阵惊慌失措的呼喊之下,并没有外人听见。倒是正好然让回绸庄的余曹二人听得极是真切。
曹管家当即就是惊道:“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余出天忙道:“别管我,你快进去,将夫人背出来。”
曹管家答应了一声,立马起身,就奔向了后院之中。余出天一个人坐在轮椅上面,探着头朝里面张望,心中甚是焦急,心中不禁揪心道:“方才那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是会料到有这样的事情。此人与表妹之间难道有化解不掉的仇恨?还是,还是这当中难道有其余的什么原因?”
正是他心思困惑的时候,曹管家已经和里面的丫鬟小燕互相说着什么话,好像是在互相争辩着什么,听来好像是曹管家在数说着小燕的贪玩不负责任,小燕又是抽噎不住,连话就是说得不是太清楚。
余出天内心焦急,思道:“都什么时候,这曹管家还有心情还与这丫头片子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没有过得多久,就是看见曹管家身上负着空灵子的身子,使劲地朝着那前院奔来。他老远就是喊道:“公子,公子,夫人她流了很多的血。该怎么办?”
余出天立马说道:“快点将此人送到药铺中去,快去。”曹管家呼呼地喘着粗气,连忙答应了一声,又是一阵风地跑开了。余出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道:“但愿表妹她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余出天正是这般心中祈祷的时候,突然看见那丫鬟小燕从那后院中走了出来,脸上兀自泪流不止,哗啦啦地打湿了脸庞,要有多么可怜就有多么的可怜。实在是让人看见心疼。
余出天心中明白这事与她本来是没有丝毫关系的,所以当即就是喊道:“小燕,带我到夫人修禅的禅室去看一看。”小燕神情异常的沮丧,正是低着头,在那石门边轻声的啜泪,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余出天已经就在了后院门外。
听到余出天的这一声喊声,唬得立马起身朝着门外看了过来,见到是余出天,当即一愣,心中暗自担忧道:“唉,看来是要被公子责骂了。”
余出天见到小燕失魂落魄的样子,立马又是喊道:“小燕,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小燕这才完全如梦大醒,立马起身跑了过来,低下头,自责道:“公子,我······”
余出天急道:“你什么你,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快将我推到夫人平常修禅的禅房中去看一看。”
小燕没有想到这少爷竟然如此宽宏大量,自己还没有辩解一句话,他就明察秋毫般的断言此事与自己没有关系,当真是让她喜出望外,又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声问道:“公子,你说,你说不关我的事情?”
余出天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甚是活泼的小丫头,到此时竟然是如此的婆婆妈妈起来,不由得又是眉头一皱,道:“你什么你,快将我推到夫人的禅房中去,再这样故意装傻,我可是说此事果真是与你有关的了。快点。”
小燕眼见到余出天生气了,才是慌张应声道:“哦,哦,我马上推,马上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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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