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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绰说:“不,我要杀蒙古人为我家人报仇。”
张安石说:“你现在还不到报仇的时候,领着他们往银州方向走,那里有丐帮的人来接应。”
张安石又叫杨鹏举:“鹏举,你也随他们走。”
杨鹏举说:“他们是冲我来的,我能走得了吗?再说,他们是捉不住我的。”
张安石想想也是,也就不再勉强。
说话间,昔里钤部也到近前,他对杨鹏举说:“小子,我劝你还是给我走,要不今天晚上这里的人全都得死。还有,你不要以为你的狼群可以帮你,只是多死几只狼。”
杨鹏举傲然道:“你以为你抓得到我?”
昔里钤部说:“你不要以为你轻功高,可惜你不会武功,我还不把你放在心上。”
杨鹏举说:“要不这样,我俩来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给你走。如果你输了,你自己带着你的人走。”
昔里钤部仰天大笑:“我五十多岁,不是五岁,用得着和你打赌。”
昔里钤部本来是想着来偷袭的,哪想到还没有到就让人家发现,他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是咋一回事。看着跟上来的血卫,昔里钤部叫开始行动。因为他看到张安石打出的响箭,如果迟了,今晚可能又无建树。阿绰和籍辣百灵上了雪撬,可是母狼说什么也不上去,杨鹏举明白,她的狼群,只要她一走,就要乱套。不过她不走,两头小狼也不会走。而越来越近的狼群吓得这些马、羊左奔右突,谁还能走?接下来的战斗,说不准就是一场人与狼的战斗,狼绝对分不清好人和坏人。
雪停了,月亮羞涩地露出头来,照着这白雪皑皑的大地。
杨鹏举长啸一声,他是叫狼群不要动,然后对昔里钤部说:“不要动手,我跟你走。”
昔里钤部挥手叫后面的人不要向前,他阴笑着说:“好,现在跟我走还不迟。”
张安石急忙叫道:“鹏举,不可。”
杨鹏举说:“张伯伯,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张安石说:“鹏举,你要三思。”杨鹏举说:“我不能连累这里一百多无辜的人。”
张安石说:“他们是不讲信誉的。”
昔里钤部说:“张大侠,这你就错了,他们到底还是我党项人,我不会赶尽杀绝的,只要这小子跟我走,我绝对不会为难这些人。”
杨鹏举对昔里钤部说:“这样吧,叫你的人退出狼圈,我也跟你们到圈外,然后任你捉拿。”
昔里钤部说:“小子,你想耍诈。”
杨鹏举说:“我不会使诈。你想想,凭你们这帮人,随时都可以要这里人的命。我只是让你们走远点,我好心安。”
昔里钤部对那天杨鹏举嗥叫还在都还心有余悸,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打什么主意。在他看来,要和这帮人动手,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的,还有狼群,还有急驰而来的丐帮。都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了,动手不一定能讨好,还不如赌一把。
杨鹏举也不管他们,一声长啸,叫北面的狼让出一条道来,放他们走。
母狼啸道:鹏举,你想做什么?
杨鹏举啸道:我不想做无谓的牺牲,我跟他们走。
母狼啸道:你不能跟他们走,他们也走不了的。
杨鹏举啸道:会死好多人的,还有你这群狼。
母狼啸道:我们不怕,在我们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
杨鹏举说: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你们保存实力。你放心,他们不会杀我的。既然他们是把我当人质,我就有机会脱身。
母狼啸道:可是你这样做,我过意不去。
杨鹏举也不管它,几个起落,也在狼群之外。
母狼一声长嗥,北方的狼闪出一条道来。接着两头小狼长嗥,眼里闪着泪花。众狼长嗥,声震百里,它们为杨鹏举这种做法感到不理解,但是也为他的大义凛然万分钦佩,它们都是杀戮成性的,也不怕杀戮,而这人却为了不让杀戮发生,自动投敌。
昔里钤部见机会难得,几下跃到杨鹏举身边,点住他的穴位,拉着他和众人仓惶而去。
阿绰说:“张师父,就这样放他们走?”
张安石黯然道:“既然鹏举决心也定,就让他去吧。”
籍辣百灵道:“我们这样多人,还怕那二十人?”
籍辣族长说:“想不到一个十岁的小孩居然有如此胆量和义气。他是为了我们籍辣部落免遭涂炭而羊入狼口,我提议,他和张大侠今后就是我们族人的朋友。”
张安石说:“能做你们部落的朋友,我三生有幸。不过,我还得跟踪下去。设法营救。”
籍辣族长说:“张大侠,你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
张安石说:“不用劳烦诸位。”
16。 第十六章 ; ;身陷敌手
丐帮上百人迅速集结过来。
领头的正是“笑面虎”李大元,别看他长得胖,轻功却是不差。众狼忙闪开一条道,让丐帮中人进来,然后又围在中间。李大元看了看仍在外面的籍辣部落的人和外围绕的狼群,哈哈大笑道:“张大侠着急召我们大伙来,不就是为了打狼吧?”
张安石道:“当然不是。杨将军的孙子落入昔里钤部手里。”
李大元愕然道:“那你还愣着,快追呀!”
张安石道:“不用追了,这是杨鹏举自己要随他们去的。”就把才发生的事情对李大元讲了。
李大元这下笑不起来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头说:“我们自命大侠,殊不知还不如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讲道义。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张安石说:“昔里钤部拿住杨鹏举,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逼杨贞将军就范。如今木化黎在山西,昔里钤部定会和他会合,我负责跟踪,你负责把好黄河一线,只要看到昔里钤部出现,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和木华黎会合。特别要注意的是,昔里钤部身边不下二十个血卫,大家要小心。”
李大元笑着说:“血卫?什么血卫?江湖上又出了个什么组织?”
张安石说:“对了,李兄,那《无〈错《小说 m。QulEdU。coM天没来得及和你说。这是铁木真身边的侍卫,个个武功高强,不但护卫,还处处搞暗杀、绑架。据说有一千人,而木华黎身边就有两百人。”
李大元说:“你是说昔里钤部就是血卫?”
张安石说:“是的,他只是血卫中的一个统领。”
李大元说:“太可怕了,看来这铁木真是用来对付武林中人的,他的野心不小呀。看来他不吃掉西夏和金国不会罢休。”
张安石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对李大元说:“那些我不管,我现在差不多应该动身了。对了,这群狼是和杨鹏举一起的那群,你们不要伤害它们。”
李大元道:“我正纳闷呢,这么半天还没有动作。好,居然是义狼,和我们也一样。哈哈。”张安石说:“对,义狼。”这真是个好名字。张安石又对籍辣族长说:“我走了,这头受伤的母狼就麻烦你照顾。”
籍辣族长道:“张大侠,你就放心地去吧。”
阿绰说:“师父,我要跟你一道。”
张安石说:“你好好练好武功。我没事。”说完,一个闪身跃出。
母狼一声长啸,张安石的去路闪开一道口子。又一声长啸,众狼慢慢转身散开。再一声长啸,两只小狼箭一样射出去,跟在张安石身后。张安石回首看见两只小狼,他明白这是和他一道追踪杨鹏举,如果说先前他还没有十分的把握,现在他有了,这两头狼的追踪能力不在他之下,加上它们近期和杨鹏举在一起,对杨鹏举的气息相当熟悉,有这两狼在一起,更会得心应手。张安石心里不由感动起来,谁说狼就是凶残成性的,它们同样有感情,同样讲义气。
却说昔里钤部带着杨鹏举一阵飞奔,找到仍在徘徊的马匹,上马回到他们的驻地。
这是座山神庙,里面有不少的人,看见昔里钤部他们回来,马上就有人上来拉马。并说:“看来今天堂主出师顺利,把猎物带回来了。”
昔里钤部把杨鹏举扔进屋,对屋里的人说:“人是带回来了,不过这人由我亲自看管。呼查头领,你马上派人给国师传信,就说杨贞的孙子抓到了。如何处置?”
呼查日力抱拳道:“属下遵命。”
昔里钤部又说:“阿沙舵主,你马上派出探子,外出二十里,发现情况,马上回报,不得有误。”叫阿沙的舵主是个干瘦的老头,他把手里的旱烟放下,一抱拳道:“遵命。”马上去安排人手。
杨鹏举在这里得到两个信息,一个就是自己真是叫杨鹏举,是杨贞的孙子,这从张安石的对手说出来,比张安石说出来更为可信。其二,这里是九方堂的一个分舵,应该是才过来有此设立的。不过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他也分不清身在何处,再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可以说他对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有概念。要知道他跟随母狼从壶口沿黄河北上,现在差不多进入榆林地区,也快到蒙古边境。
昔里钤部亲自看管杨鹏举不但是防止他逃跑,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想从杨鹏举嘴里得到他的绝世轻功。
昔里钤部问杨鹏举:“小子,你的轻功是咋来的?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把你放了。”
杨鹏举说:“你想知道?”
昔里钤部以为杨鹏举要说,大喜道:“是的。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放你。”他当然不可能放,就是杨鹏举说出来,他还得把他交给木华黎,这可是逼迫杨贞投降的法码。这些年,他们的这种手段屡试不爽,得到的降将越来越多。木华黎对这种方法也很是赞同,要知道他这此次攻金,改变以前肆意杀掠和夺地不守的惯例,利用矛盾,收降大批地方武装首领为其守城夺地,并发挥蒙古军善于突袭和野战之长,进取辽西、河北、山西、山东各地数十城。
杨鹏举说:“我都不知道。”
昔里钤部以为又让这小子戏弄了,勃然大怒,本想出手点杨鹏举的麻穴,让他受点苦头。没想到杨鹏举又接着说:“我那天就这样跑着跑着,突然叫了一声‘提锐旅’,莫名其妙就起来了。”
昔里钤部耐住性子问:“什么‘提锐旅’?”
杨鹏举说:“这你都不知道。岳元帅你知道不?他的‘满江红’你知道不?”
昔里钤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的玩意儿。岳元帅我知道,他不是死好多年了嘛?什么‘满江红’?现在还满山白矣!”
杨鹏举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说出来你咋练?那是岳元帅作的词。”
昔里钤部说:“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文人酸不拉几的。你直接说秘决不就是了。”
杨鹏举见昔里钤部猴急,就偏要作弄他。他说:“岳元帅不是文武都是绝顶高手吗,这就是他创下的绝世轻功。不想学就算了。”
昔里钤部半信半疑地说:“你是说岳元帅作的词就是绝世轻功?”杨鹏举说:“那当然,岳元帅武功盖世,文冠天下,他的武功就藏在文中。你想想,他会让一个只是武夫的人学他的武功吗?”昔里钤部想想也有道理,忙说:“那你说来听听。”
杨鹏举想这家伙可能没学过满江红,就信口吟道:“恨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是中更有痴儿女。保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
昔里钤部说:“就这样?”杨鹏举说:“是呀,就这样。前面就是心法,后面是‘提锐旅’轻功。”
昔里钤部不放心地说:“你帮我写在纸上。我慢慢练。”他得留个心眼,看这首词是不是真的。杨鹏举也不管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