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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强的脸上也是有着一些尴尬,毕竟他可是深知赵理对李珊珊的情意,今日李府本也没有邀请赵理,还是熊强自己提出要请赵理过来的,他一心想促成李珊珊与赵理的美事,可却没有想到,李珊珊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递上了亲手做的月饼。
可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拿起一块月饼,闻了闻,立时便有一股清香传入鼻窍。在赵理面前,他也不好肆意赞扬,只是淡淡说道:“嗯,不错,挺香。”
“那你尝尝味道如何?”李珊珊莞尔,一副很期待的样子,说道。
咬了一口,熊强的脸上露出笑意,说道:“味道很好,咸淡适中,甜而不腻,还有着淡淡的桂花香味,一口咬下,口齿留香。”
“这是你自己做的么?”熊强随口问了一句。
李珊珊浅浅一笑,见熊强如此夸赞,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见到熊强以后,她就觉得熊强有一种魅力,这种魅力吸引着她靠近,这魅力或许是因为熊强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或许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
当下,也是开始有些喋喋不休起来,俏脸之上,媚态丛生,说道:“当然,为了做这月饼,我费了好大的力气。特别是揉面,揉得我手都酸了。不过,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我把面团放进木盆里,然后脱了鞋袜用脚揉,这样就省力多了。”
听到这里,不单是熊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熊强的饼抓在手中,讷讷的说道:“你……你用脚揉的?那……那你穿脚套了没有?”
“我……我没找到。”李珊珊低头说道,绯红的俏脸看上去显得越发的妩媚动人。
熊强愕然,情不自禁的低头,看着李珊珊红色百褶裙下半隐半现的一双小巧玉足。他仿佛看到,在灯光之下,李珊珊那一双白皙粉嫩,莹润玉泽的小脚在面团上不断踩踏的情景。
见熊强盯着自己的小脚看,李珊珊也立时感觉到耳根发烧,心跳加快起来,下意识的退了两步,然后辨解着说道:“我踩之前,把脚洗了好几次,还撒了花瓣的。”
熊强呆呆的看着手中被咬了半口的月饼,嘴里木讷的咀嚼了几下尚未嚼烂的饼,然后缓缓的吞了下去。但是当他看到李珊珊那羞愧的表情时,又狠了狠心,将那剩下的月饼挤进了嘴中,嘿嘿笑道:“难怪吃起来有一种特有的清香,很好!”
李员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逍遥子的目光中也是充满着戏谑,夏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只有赵理的眼中,隐隐泛起了一丝阴沉。
熊强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笑容有些僵硬的说道:“来,大家都吃,都吃!”
李员外呵呵一笑,说道:“这个我们就不吃了,是我女儿特意给你做的。我们怎么好意思吃呢?”
逍遥子也说道:“你自己吃吧,别辜负了人家一份心意。”
李珊珊俏脸通红,她只顾着和熊强说话,竟是把周围这些人都忘了,想起自己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用小脚揉的面,做出来的月饼也没有人敢吃,心里面倍感尴尬,此时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留也不是,逃也不是,只是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赵理见此,心里更是醋意蒙生,抓起月饼,轻轻的咬下一口,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说道:“李姑娘,下次能为我做一块这么好吃的月饼么?”
“我做的也没有人喜欢,我想,我不会再做了。”说完,李珊珊便转身离去,隐约间熊强见到她用手擦了一下泪。
“珊珊姑娘……”熊强叫了一声,却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下去。难道说我喜欢?
看着李珊珊负气离去的模样,赵理再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李珊珊所说的没人喜欢,恐怕也只是指熊强一人吧!这令满心倾慕李珊珊的赵理,觉得熊强太过分,珊珊为他亲手做了月饼,他竟然还露出吃得这么勉强的表情,既然你不喜欢,也不应该这么欺负她。赵理加快步子,追了上去。走时,有些怨恨的瞪了一眼熊强,然后又看了眼仍自悠然自得的逍遥子,眼里泛起了一丝阴沉。
他拜入武当山门的那一年,有一个杀手在武当山祖师堂,对掌门师伯实施刺杀,那一剑,差点将掌门师伯杀死,这个人,便是逍遥子。而现在,逍遥子的徒弟又偷走了自己心爱女孩的心,新仇引发旧恨,让赵理不由得对这师徒俩生起了恨意。
可他却不知道,熊强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一份情债,他的来意只是想找机会凑成李珊珊与赵理的美事,却不想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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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姥姥的疑惑
“强哥,你们要走了么?”
八月十三,清晨,朝阳初升,气温偏高。八月,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候。
李府大院,穿大红色的对襟袍的李珊珊匆匆走了出来,看着已经准装待发的逍遥子,熊强,夏芸三人,轻轻的说道。
此时的她,有种清新脱俗的清凉感觉,不施粉黛的素颜,让她的肌肤看上去显得越发的白皙无瑕。
她抱着回廊间的一根朱红柱子,秀眉微微蹙起,红唇轻呶,那眼神中的恋恋不舍,让人看着砰然心动。
明媚的眼睛中已隐隐有了泪花在闪动,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熊强,幽怨的抱着柱子,没有挪动一步。
熊强没来由的心里一紧,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面对这样动人的女子,他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夏芸幽怨的看了眼熊强,说道:“人家都问了,你还不过去告个别?至少人家还亲手,不,亲脚为你踩了月饼。”
逍遥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向李俊拱手一揖,便大步向院外走去。
夏芸看着两人四目相对,脉脉含情的样子,也是冷哼了一声,向外面走去。
看着夏芸离去的背影,熊强的嘴巴微微张了张,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他大步走向李珊珊,说道:“是的,我该走了。”
李珊珊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刚毅绝决的脸,秀鼻微微翕动了两下,灵动的眸子低垂下去,眼中的泪水断线般的掉了下来。
重重的吸了口气,她的嘴角绽放开淡淡的笑容,抬起目光,说道:“你还会再回来么?”
“其实我是个杀手,过得是刀尖tian血的日子,虽然奴隶没有‘明天’,但杀手却连下一刻也可能没有。你好好保重!”
“强哥,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李珊珊眼中的泪肆无忌惮的淌了下来,猛然间扑进熊强的怀中,哽咽不止。
而在回廊的另一头,一身白色劲衫打扮的赵理看到这一幕,脸色阴睛不定,拳头紧紧握了起来,指节发出轻微的格格响声。
在李珊珊扑进熊强怀中的那一刻,一直有些紧张的熊强,心却突然平静起来,他轻轻的拍了拍李珊珊的后背,淡淡一笑,说道:“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必留恋,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有另一个人,永远的住进你的心中。”
四川,大巴山。
大巴山中有着一处极大的家族,名为唐门。
唐门是一个雄踞川中数百年的古老家族,暗器与毒药是唐门雄踞蜀中如此之久的根本。
花厅之中,一名老太拄着龙头拐杖,在来回的踱着步,步态悠闲,但眉头却是不展,似乎是在想着一些什么事。
虽然拄着拐杖,但并非是老态龙钟,拐杖正显示着她在这个家族中,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是一位年高德绍的婆婆。现任唐门的姥姥。
不单如此,虽然年过半百,但她的脸上却是十分光滑,眉目之间,依稀能够看出,年轻之时,她也是一位绝色美人。
唐门是一个女权极重的家族,族中的大小事务,都由门中最有辈份的女性打理,门主就称为姥姥。在姥姥之下,是总管,分管唐门大小三十六房。
“姥姥,暗器房总管唐锲求见!”一名身穿碧绿色袄裙的少女说道。
姥姥的眉头蹙了蹙,说道:“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人,三十六七岁,有须,面目英朗,一身正气,穿一身纯白色的劲衫,一双眼睛灼灼生光,如同鹰隼般锐利。
“唐锲见过姥姥!”
“有什么事么?”姥姥拄着拐杖,走到中央的门主座位上缓缓坐下。
“姥姥!下个月就是霹雳堂堂主何志充的寿诞,霹雳堂素来与我唐门有火器生意上的来往,而且三年前我斩杀百变郎君丁万骐时,他曾助过我一臂之力,所以我想前往济宁与他贺一下寿。”
姥姥看着唐锲,思索了一下,说道:“本来我想让火器房的唐钢前去的,但既然你与他有旧,此事就由你代我唐门去走一趟吧!”
唐锲微微躬身,向着姥姥虔诚的礼了一揖,说道:“多谢姥姥,那我不日就下山去了。”
正当唐锲退出去时,又有一个身穿藏蓝色劲衫的男子走了进来,与唐锲对视一眼后,唐锲便是退了出去。
待唐锲出去之后,姥姥复又站了起来,说道:“唐钰,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此人是六大房中,夺魂房的总管唐钰,唐钰见问,神色间也是有些紧张,走到花厅之外看了眼没有其他人后,便是走到姥姥身边,说道:“姥姥,我已经查过了,五年前唐锲奉命下山办事,的确与百变郎君起过纠纷,在蓝岭坳将百变郎君击杀,那里是一处荒山野岭,百变郎君的尸体上,的确是有我唐门的五毒神砂之毒,只不过丁万骐应该是在中毒之后,还与人交手,导致毒性加速流通,全身脓血直流,死后已是面目全非。”
“难道真是唐锲杀了百变郎君?以他的身手,应该是无法杀了丁万骐的,特别是这三年以来,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坐到了暗器房总管的职务。你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唐钰摇了摇头,说道:“不过两年之前,我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富甲一方的员外,莫名奇妙的被一个绝世杀手,将全庄上下杀得干干净净。因为已经没有了活口,所以并不知道其中的原由,但据我外门弟子后来去查看,发现王员外的那口刀很像丁万骐的乌龙厚背刀。”
“那具刀呢?王员外的尸体呢?”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个山庄突然间起了大火,被付之一炬,所有的尸体都在那场大火中化为了乌有。那柄刀也不知去向。”
姥姥拄着拐杖来回的走动着,她沉思道:显然那个王员外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他极有可能就是丁万骐,有人毁尸灭迹,肯定是要隐藏什么事实。可没有了尸体,线索就已经断了。
“姥姥,你是说那个王员外是丁万骐?那当年死的丁万骐又是谁?”唐钰惊诧的说道。
姥姥也摇了摇头,问道:“那个杀手是谁?”
“有人说是逍遥子。但逍遥子已经早在很多年前,就在信阳的楚国客栈被火神派段无常烧死了,应该不会是他。”唐钰说道。
姥姥说道:“逍遥子?对,他确实没有死,他曾经还来过我唐门,这个杀手还真是厉害,竟然瞒过了我的眼睛。”
唐钰也是愕然,在他的印象中,逍遥子可从没有踏足过唐门。
“姥姥,你说什么?他来过唐门?”
姥姥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是的,那时你被我派出去执行任务,并不在门中。我记得那一年,他是与一个女人来的,他化妆成一个五十岁的老人,当时我就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一个五十岁的老人,我怎么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半点苍老的气息。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他就是逍遥子,杀手榜上排名第十的杀手。”
“姥姥,我唐门一向不允许陌生的外人进入,您怎么让他进来的?”
“我说过,他是与一个女人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叫夏牡丹,是五梅师太的唯一弟子。因为我与五梅师太有很深的交情,既然是故人的弟子,我当然不能拒之门外。我记得,当时她是来问我,一种关于能够让人中毒后如醉酒般,却又不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可我唐门之毒,大多都是剧毒之药,根本就没有这种毒。”
“算了,都是一些往事,你密切注意唐锲的动向,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唐锲五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