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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功体全开,葵花真气互生阴阳,一时间真气如同滚滚浪潮,倾覆下来,剑影中的阴阳太极吞吐出更加狂暴霸道的力量,只一下便将两柄长刀尽数摧毁,断作数截,只剩下两道刀柄握在两位蒙面怪客的手中。
“取尔等性命者,东方不败。下了阎罗殿别忘了报上我的名字!”莫名气概,王者威风,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此时此刻,曾经黑木崖上,统御邪道武林的东方教主终于展露出了她女子之外的另一面。
“北冥神功,太极拳经。”林无闻声转头看了一眼,突然在真气所化阴阳太极上定住了目光。以他的眼力如何看不出东方不败将北冥神功和太极拳经的真意融合进了自身武学,创造了自身武学根基。换句话说,如今的葵花宝典真正只属于一人,那就是东方不败。
完全适合她自身的葵花宝典!
“真是天才,竟然将北冥神功和太极拳经融入了葵花宝典之中。”不得不佩服东方不败的武学才思,居然想到以北冥神功吞吐自身真气,使之变得霸道狂猛,以太极拳经互化阴阳,令真气连绵不绝。林无自问自己智慧不差,不过比起东方不败这种仅凭一己之力创造属于自身武学根基的天才,也不得不说个服字。
他能在这个年纪走到这一步,可不仅仅是凭自己的努力,还多亏了记忆中的传承和见识。否则就算他资质在逆天几倍,也不可能这么离谱。
想比东方不败这种真正的天才,他其实还要差些。
“哼!”东方不败正把刺穿最后一位蒙面怪客喉咙的长剑收回,突然感觉到林无紧紧的看着她。立即撇头瞪了他一眼,一脸的不愉快。
林无讪讪的收回目光,也不辩解。他知道东方不败对那日的事情还余怒未消,对他不满是应该的。堂堂一个女王被人袭胸了,要还能给你个好脸,那才奇怪了。
见林无这么老实,东方不败头抬得老高,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一副不屑看林无的样子。殊不知其实现在她的心里却暗暗地发笑。想起,最初那个将剑指在自己喉间的冷酷少年,在一对比现在这模样,东方不败感觉自己还是很成功的,至少现在只有自己才能让他不能冷目以对。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对他当初毫不犹豫逃跑的怒气也渐渐消散。
“剑君兄弟好久不见。”这时,乔峰在旁像看不出两人之间的苗头,大笑着抱拳帮林无化解尴尬。
“乔兄!”林无也不是不知好短的人,听到乔峰主动帮他化解尴尬,也不好像以前一样直呼乔峰的姓名,于是换了个称呼道。其实林无的性格并非是冰冷无情,而是他的心里极致于剑道,对外物的感觉十分的淡薄,所以给人的感觉就像他极度的冷傲孤高,一副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一样。
林无是一个十分专心的人,他一生只追求一件事,绝不会为了任何东西分心。就好像他追求剑道,就绝对不会在添加上任何繁杂的东西。因为这不仅不利于他剑道的成长,还会让他剑心蒙尘。
“剑君今日一剑诛杀两位先天高手,威名大振,今日后必将名震整个江湖,乔峰如今声名狼藉怕是不能再被剑君成为乔兄了?”乔峰哈哈大笑,一点也没有话中那种声名狼藉不敢高攀的意思。
林无道:“天下之大,能入吾眼者唯你乔峰一人。”
林无没有做多余的解释,不过仅这一句话,却将他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那就是说无论你乔峰是不是声名狼藉,只要我林无认可你,旁人怎么看,那有如何?
第44章虚空门开
雨已经停了!
林无背着生死剑匣走在大路上,地面的雨迹未干,有些泥泞,集洼处还淌着昏黄的雨水。他的身影一掠而来,就如同一道掣电惊雷,鬼魅横行,不断地闪现消失,行动中竟没有沾上半点尘埃,泥水。
如此轻功,当真惊世骇俗。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自从融入了中原一点红的武学奥义,他的天外飞仙身法,就变得极为诡异,就像出剑的角度一样,身法也变得无迹可寻。
此时,东方不败远远的跟在他身后,即不总动靠前,也不放任他离开。就这样一直跟着,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俏脸,任谁也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乔峰走了。
留下了阿朱,一个人去往雁门关,寻找自己身世的秘密。慷概而来,狂歌而去,走的无比肆意洒脱。与原著中那种苦涩落寞的背影极为不符。或许,在这个秘密最初公开的时候,他就已经承认了自己契丹人的身份,只不过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吧。
浪迹江湖的日子,自己慢慢的看开了。
汉人,契丹人,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没有谁比谁更正义。说到底不过是各自立场不同而已。如果他只是一个汉人,或者只是一个纯粹的契丹人,何至于被满江湖人人喊打?
一切只能算造化弄人。
错就错在身为契丹人,他满手都是自己族人的鲜血。错就错在身为丐帮帮主,他却是一个契丹人。
林无走在路上,一时间不知该去哪里。天龙的故事才刚拉开大幕,他就觉得已经完结了。无论是乔峰还是段誉,都已经走上了他们命运的旅程,他的到来似乎并没有改变什么。
或者,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去改变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选择什么样的道路,选择什么样的人生,都应该自己做主。
虚竹得到了无崖子七十年的内力,可在他的心中,依旧只想做一个少林寺里一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小和尚。对他而言,无崖子赠与他的武功地位,恐怕还比不得少林寺里一个小小僧侣的身份重要吧。
至少,他原来是快乐的。
他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武功,也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地位。却失去了自己最初的快乐。
如果叶二娘没有死,玄慈方丈没有死。虚竹最终会不会选择放弃绝世武功,心甘情愿的回到少林,青灯古佛相伴终生?
段誉如果不是误打误撞练成了一身绝世神功,琅嬛玉洞妙绝天下的北冥凌波,也只会被他当成一张废纸吧。
人生充满了巧合,这些巧合恰好构成了一个人精彩的一生。林无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便是一个存在的巧合。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的改变乔峰,段誉,虚竹的命运。可他没有想去改变,也不愿去改变。对他来说,天龙世界只是他漫长征途中的一颗砂砾。他只是漫长时空中的一个过客,随风而来亦当随风而去。
他们的命运,终究要让他们自己去选择。自己只需要播下一颗种子这就足够了。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他们的身上,林无没有兴趣,也不愿意这么做。
“又是一个了无生趣的世界。所有人都在被自身感情左右,不知道何时才会真正出现一个坚定的求道者?”林无停住了脚步,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突然生出一个想要离开念头,离开这个黯然无趣的世界。他已经失去了继续停留在这个世界的渴望。
不是他已经天下无敌,而是他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无人配的上当他的对手。诚然,少林扫地僧,李秋水,天山童姥很强,但他们一个个不是心如死灰,就是活在感情仇恨的世界中。一个没有坚定武道之心的武者,林无并不觉得他能够做自己的对手。
强弱不是关键,重要的是信念。
他要的是可以与他求证武道的求道者,而不是一群失去了武者之心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下。
突然,四周的空间诡异的波动起来,一股强大的排斥力随之出现。前方的空间寸寸坍塌,向外撕扯,片刻就形成了一个高大的门户。
虚空之门!
这,这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林无莫名其妙。虚空门户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可从来也不像这一次,来的这么突然,竟然没有丝毫征兆。
不,不对,并不是毫无征兆。
虚空门户出现之前,他的心里生出过离开这个世界的念头。
难道?
林无瞳孔一缩,眼内精光连连闪烁,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恍乎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原来,穿越的秘密,是只要我想就能随时离开。而如果我心中不生这个想法,就必须成为一个位面的最强者,然后让位面意志将我排斥出去。”
他自嘲的一笑,暗道:“看来黑户的确是在哪里都不受待见。在地球,政府的政策就严厉打击黑户,偷渡者。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就相当于一个黑户,如果我自愿离开,位面意志就会迫不及待的将我赶出去。”
远处,东方不败本来正奇怪林无为何无故停了下来。突然看到空间裂开了一道门户,连忙身法挪移,几个凭空移动跨越几十米的距离,来到了林无的身旁。
先看了林无一眼,随后紧紧看着空间的门户,问道:“这个门怎么又出现了?你要离开?”
恩!
林无点点头。
“这次去哪里?”
“不知道。”
林无摇摇头,解释道:“降临之处,我无法把握。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再跟上,因为下一个世界可能更危险。”
闻言,东方不败大怒,恶狠狠的瞪着林无吼道:“本教主是跟着你来的,你想甩掉我一个人走,休想。你不把我送我去,我还赖上你了。”
曼妙的双目,燃起熊熊火光。
林无不爽道:“明明是你自己跟来的,于我何干?”
东方不败撇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你亵渎了本教主,你不该负责吗?现在想不认账?你给我试试?”
林无哑口无言,只得冷淡道:“既然你想跟着,那就随便你。不过有言在先你遇到任何危险,都与我无关,我绝不会救你。”
哼!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嘿然冷笑:“我说过要你救吗?多管闲事。你有言在先,我也有言在先,你不救我可以,但我遇到危险,我首先就先报你得名字。”
说罢,毫不理会林无目瞪口呆的表情,纵身一跃,穿入了虚空门户之中,转眼失去了踪迹。
“这叫什么事?”闪过一个无奈的念头,林无纵身跟了上去。
“希望,下次在回来之时,这个世界不会在这般无趣。神秘的教主,逍遥三老,少林扫地僧;待我下次归来之时。。。。。。。。。”
落落长音,蔓延四野。
那一道白衣如雪的身影,惊艳了天龙江湖的少年剑者,此时已经不知道消失在了何处。
随风而来,随风而去。
剑君之名,注定会成为一个武林传说,一个传奇神话。几年后,乃至数十年后,人们都不会忘记,都会时常想起杏子林内,那一招美轮美奂的天外飞仙。聚贤庄上,那一式旷古绝代的极道剑招。
还有图谋林无的野心家。那个神秘的教主,那个登天龙门慕容家的后裔,不知道在发现剑君彻底消失之后,又会在江湖掀起怎样的风浪?
第45章扬州双龙
竹西佳处,淮左名都。
大隋,扬州。
扬州城东一个杂草蔓生的废弃庄园中,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室内光线暗淡,尽管现在是大白天却依旧昏暗,似乎连阳光也不愿意落在这个残败的地方。
一个身穿破布衣服的少年,不知从何处拐了进来,年约十五六岁,身形消瘦,脸容普通,全身上下唯一出彩的就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瞳,为他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神采。
此时,他脏兮兮的手指紧紧的捂住胸口,快步跑进小石屋,边跑边大声喊:“小陵,小陵,我回来了。快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呃!
小石屋内响起一道痛苦的**,然后一道无力的声音传开:“小仲你别叫了,我都快痛死了。”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焦急,快步跑进石屋。小石屋内铺着遍地杂草,一个年龄稍小一点的少年躺在杂草上,身体不时的扭动一下,然后疼的龇牙咧嘴,直呼冷气。
这本是一个俊秀的少年,但此时此刻他那张鼻青脸肿的面庞,却肿的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