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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灯大师却从中听出了不同,他疑惑的抬起眉头,问道:“怎么?你也受伤了?”说罢,伸手搭在了岳子然的脉搏上,半晌之后才又说道:“你中毒了?!”他的目光看向岳子然,看似询问眼中却是了然的神色。
半晌之后,一灯大师感叹地说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爱,不知所终,而天荒地老。你受此重伤却能够顽强的将黄丫头背到这里。当真让人可叹可敬。黄老邪能有你这样的女婿。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说罢,他轻声唤来外面候着的小沙弥,命他将自己的师弟请来,尔后扭头对岳子然说道:“我师弟是疗毒圣手,或许可以救你一救。”
话犹未了,小沙弥已经将天竺僧人请来了。
“阿马里,哈失吐,斯骨尔。其诺丹基。”一灯懂得梵语,与天竺僧人说着岳子然中毒情的况。
天竺僧人闻言走上前来为岳子然把脉,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片刻之后满脸疑惑的对一灯大师说道:“斯里星,昂依纳得。”
一灯大师奇道:“你中的何毒?怎么我师弟从不曾见过?”
岳子然苦笑一番,只能将情花毒的来历说与一灯大师听。一灯大师听罢,又说与天竺僧人,两人谈论许久之后,一灯大师对岳子然说道:“每每思及爱人,内心便觉痛楚。你能挺到现在当真不易,只是这种毒。我师弟也是束手无策。”
岳子然早已经知晓了答案,因此神色自若,这点倒让一灯大师有些另眼相看。
在天竺僧人退出去良久后,一灯大师摇了摇头,说道:“你早日歇息吧,身受如此重伤,千万莫让自己更加劳累了。”
岳子然一怔,随即说道:“师伯多虑了,我身上的毒还是有法子解除的。”
“哦?”一灯大师看向岳子然,说道:“愿闻其详。”
岳子然于是便将自己练就一身绝顶疗伤内功,同时正在寻求突破的事情说了。一灯大师乃佛家之人,这《九阳神功》又与佛家颇有渊源,当即有些好奇的伸手把住岳子然的脉搏,催动内力探寻岳子然体内的情况。
他的内力刚进入岳子然体内,便察觉到一股雄浑中正温和的内力向自己涌来。
“咦?”一灯大师诧异的感觉到,岳子然体内的九阳内力虽然柔和,但却不失刚猛,自己的内力刚与其接触便被吞没了。
“你引导进我体内一丝内力。”一灯大师说道,岳子然点头听从。
稍后一灯大师便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内力涌入了自己经脉中,在自己先天功的压迫下久久不散,所过之处还带来一阵麻痒,他因为黄蓉疗伤而留下来的疲劳感也减少了许多。
“妙极,妙极。”一灯大师情不自禁的赞道:“当真是比重阳真人的先天功还有精妙百倍,当世恐怕也只有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九阴真经》寥寥几种武学可以媲美了。”
稍后一灯大师遗憾地说道:“可惜你不能外传,否则我当真要探个究竟。”
岳子然知道一灯大师并不是觊觎这九阳内力,而是对于这内力中所蕴含的佛门精髓颇感好奇。
叹息一番后,一灯大师说道:“不过,你想要打通体内的几百处穴道大成还有些难度,或许可以在《九阴真经》上寻找答案,毕竟当初那位高人创立这门武学的时候,对《九阴真经》多有借鉴。”
岳子然点点头,说道:“弟子也是这般想的,正好弟子先前观师伯为蓉儿疗伤的时候,从师伯点穴的手法中多有启发,对九阴、九阳这两门功夫有了进一步的领悟,想要突破并不是难事。”
说罢,岳子然略微一顿,才又笑道:“正好弟子可以借此机会帮助师伯疗伤,顺便对这经书上的疗伤之法多一些领悟,至少这其中有一些地方是需要师伯为弟子解读的。”
“哦?”一灯大师好奇的说道:“哪些?”
岳子然说道:“斯热确虚,哈虎文钵英……”
这些《九阴真经》经文中的最后一篇,全是这些梵文的古怪说话。岳子然虽不懂,但还是将其记下来了。
一灯大师听岳子然居然说起了梵语,颇感诧异,又听他所说的却是一篇习练上乘内功的秘诀,更是惊讶。
一灯大师问起原委,岳子然照实说了。
一灯大师惊叹无已,说道:“此中原委,我倒曾听重阳真人说过。撰述《九阴真经》的那位高人黄裳不但读遍道藏,更精通内典,识得梵文。他撰完真经,上卷的最后一章是真经的总旨,忽然想起,此经若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持之以横行天下,无人制他得住。”
“但若将这章总旨毁去,总是心有不甘,于是改写为梵文,却以中文音译,心想此经是否能传之后世,已然难言,中土人氏能通梵文者极少,兼修上乘武学
者更属稀有。”
“得经者如为天竺人,虽能精通梵文,却不识中文。他如此安排,其实是等于不欲后人明他经义。因此这篇梵文总纲,连重阳真人也是不解其义。岂知天意巧妙,你不懂梵文,却记熟了这些咒语一般的长篇大论,当真是难得之极的因缘。”一灯大师最后感叹地说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蹙眉
一灯大师当下要岳子然将经文梵语一句句的缓缓背诵,他将之译成汉语,写在纸上。这《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一灯大师虽然学识渊博,内功深邃,却也不能一时尽解,因此说道:“你们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待我详加钻研,转授于你。”
顿了顿心中又有些宽慰的说道:“我玄功有损,原须修习五年,方得复元,但依这真经练去,看来不用三月,便能有五年之功。虽然你所习是佛门功夫,与真经中所述的道家内功路子颇不相同,但看这总纲,武学到得最高处,殊途同归,与佛门所传亦无大别。”
岳子然对于自己的性命反而要看开许多,因此点点头,没有丝毫的急躁。这点让一灯大师看在眼里,倒颇为赞赏,毕竟即使是出家之人,能看破这身臭皮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了。
他却不知,岳子然从小便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将死未死的次数多了,自然不放在心上了。
当下一灯大师又与岳子然讲了些武学中的道理,虽然没有将一阳指这门绝学传授与他,但一阳指中最为重要的穴道之类的法门却是详细的讲了一遍,这其中许多穴道是岳子然若想九阳大成,势必要冲破的,因此倒也有许多裨益。
两人谈经论道直到深夜,一灯大师想及岳子然负伤千里迢迢来此,路上想必没有休息,因此劝道:“身体要紧,你先下去休息吧,只有养足了精气神。才能有精力去寻求武学上的突破。”
“是。”岳子然恭敬地应了一声。站起身子抱拳正要退出去。却听一灯大师又说道:“你身负重伤,天龙寺僧胜之不武,想必不会与你为难的,不过你切记曾答应老衲的事情。”
岳子然回身沉声说道:“子然死不敢忘。”
岳子然回到禅院,见黄蓉屋内还亮着灯,便推门走了进去,扭头见是岳子然,黄蓉便微微一笑。说道:“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岳子然走上前来,给她盖好被褥,说道:“有些许的收获,没想到一灯大师懂梵文,那《九阴真经》的最后一篇正好被他破解掉。”
黄蓉闻言脸上展露喜色,岳子然见状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吧?”
黄蓉应了一声,手抚摸道岳子然的脸庞,想要抚平他因痛老是皱着的额头,说道:“已经好多了。再过一天便无大碍了。”
岳子然舒了一口气,说道:“上苍保佑。以后若再有甚么艰难险阻之事,我绝不带你了。”
“你敢!”黄大小姐斥责一声,随后撒娇道:“这次若不是我护着,中掌的就是你了。”
“我倒希望中掌的是我,倒省下这么多麻烦。”岳子然毫不客气的捏着她的鼻子说道。
黄蓉闻言将岳子然的手臂拉到怀里,撒娇道:“我不要,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得带上我,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视线了。”
岳子然感受着黄蓉胸前的柔软,心中不免有些悸动,黄蓉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岳子然的手掌却已经是覆盖到了那柔软之上,甚至寻到了那处凸起。
黄蓉正说着,感受到岳子然手掌在自己胸前作乱,顿时恼怒起来,一巴掌把那只爪子拍掉,没好气的说道:“色胚,太没正经了,佛门禅院你也敢这么做。”
岳子然毫不在意的说道:“食色者,性也,你不能抹杀我的天性,再说又不是我要作祟的,这是某人拉过去的,我只是勉为其难罢了。”
黄蓉做了个鬼脸,说道:“强词夺理。”随即想到这几日自己在马车上可以入睡,赶路的岳子然却是不能的,尤其他还身中情花毒便更难入睡了,顿时有些心疼,说道:“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去睡吧,已经有多少天没有好好歇息了。”
“我偏不。”岳子然趴在黄蓉身边,将她床里挤,嘴中兀自说道:“刚才你还说不让我离开你视线的,现在就反悔了。”
黄蓉生气的反而笑了,揪住岳子然的耳朵说道:“就知道狡辩,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的。”
“是吗?”岳子然彻底无赖起来,说道:“就是这个意思吧?你别欺负我从小没读过书。”
黄蓉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佛门之地,容不下丝毫亵渎,你快回去吧。”
岳子然见黄蓉不让位置,顿时轻趴在了她的怀里,说道:“不行,我看不到你就睡不着。”
黄蓉无奈,见夜色已晚,只能给他让开一个位置,让岳子然躺在自己身边。她本已经准备好被岳子然轻薄了,孰知半天却不见动静,扭头看去正好看见岳子然在好笑的看着她。
岳子然说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伤还未痊愈的时候是行不得房事的。”
小萝莉羞意布满了脸颊,见岳子然还在笑,便恼羞成怒的在他的腰间软肉上狠掐,待岳子然呼痛之后才住了手,说道:“看来你是忘记我们家法了。”
岳子然哭笑不得,说道:“我才是一家之主好不好。”嘴中说着手掌却是已经移到了黄蓉背后,从后背慢慢地移到了她挺翘的臀部之上。
小萝莉感受着岳子然不正经的右手,却是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反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岳子然的胸口心脏处,问道:“疼吗?”
岳子然怕小萝莉担心,因此违心的说道:“不疼,一点儿也不疼。”
“好啊,你不想我。”小萝莉翘起鼻子,嗔怒道。
岳子然见状,急忙改口说道:“疼,疼,疼死了。”说罢还做了一副西施捧心的动作,小萝莉顿时被惹笑了。
黄蓉用手轻轻地揭开岳子然胸膛前的衣物,轻轻地吻了一吻心脏跳动处,蹙着眉头说道:“真的很疼吗?”
岳子然摇摇头,笑道:“这点疼对于我以前遭的罪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黄蓉苦笑,稍后问道:“怎么样才能让痛楚缓解一些?”
岳子然在黄蓉耳边轻轻说道:“不想你是不可能的,不过倒是有另外一个法子能够缓解我的痛楚。”
“什么?”小萝莉问道。
“吻我。”岳子然轻挑眉毛,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得意。
黄姑娘毫不犹豫的上前,贴住了岳子然的嘴唇,舌头像蛇一般地灵巧,钻进了岳子然的口腔内。这是小丫头难得的主动,因此岳子然也是动情,胸口的疼痛因此也遗忘了许多。
半晌之后,黄蓉只觉岳子然再无动静,便分了开来,却见岳子然此时正蹙着眉头,呼吸沉重,显然已经沉沉睡去了。
黄蓉用手轻轻地抚平岳子然皱着的眉头,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感觉到岳子然的手还覆在臀上,心中笑骂了一声“色胚”,却也是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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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听雨僧庐下
雨落的屋檐下,雨迹斑斑,淅淅沥沥,让人言语总也无法清晰。
岳子然手中捧着一本书,就那般懒散的坐在屋檐下,看着雨珠漫天落下,打湿了书本也自不知。
禅房的院落中间,有一株菩提树,树叶被雨滴打响,配合着前方禅院里传出来的木鱼声与早课的诵读声,在院子中凭添一丝的禅意,岳子然心不由自主的便安静了下来。
岳子然看着此情此景出神,前世今生他都是喜欢雨的,因为只有雨落的时候,这个世界才会安静下来,人们才有足够的空闲去冷静的思考,享受这世间的静谧。然而,现在的岳子然在经历了一番的事情之后,心情在雨中变的沧桑起来,只觉自己已经苍老了许多。
可不是。岳子然摇头苦笑,前世今生自己活着的岁数加起来,已经算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了。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岳子然轻声有感的念叨道:“自己当真是有些老了呢。”
“什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