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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能尽早的感悟灵气,运转一个大周天,赵九歌强忍着累,用力的一刀刀劈向大树,倒了一颗又向第二颗砍去,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都砍了几十颗,在瀑布旁洗去身上的汗水回到了石洞中,不顾身体中的酸疼盘腿而坐继续让自己静下心双目闭合感悟着周身以及脑海里那团灵气的反应。
半天才控制住了那团灵气,不出意外的又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冲击了一点点距离,赵九歌轻叹了口气,没有气馁,觉得自己坚持要不了多久就会完成大周天到达通灵境。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赵九歌一如复返的白天在大山里炼体,晚上回来继续与体内的灵气做着斗争,事情也是按赵九歌预料的那样,冲击的进度一天天的进步着,但是到了十几天后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一连几天体内的灵气始终无法前进分毫。
刚开始赵九歌以为是自己白天磨砺自己体力程度不够,从砍大树换成了去小溪旁的瀑布下蹲马步,溪水从上百米的山崖高掉落下来,冲击力度本就大,何况是站着马步,毕竟赵九歌还是十二岁的少年,还好前面半个月为自己身子打了下基础。
瀑布冲打着赵九歌,溪水本就冰凉,打在人身上加上力度和针刺搬的疼痛,强忍着坚持了一天,拖着疲乏无力的身子回来了石洞。
今天因为蹲马步两个腿麻布到不听自己的使唤,打坐的时候都是用双手强行拿着自己的腿坐着,静下心神朝着灵气控制着,一气呵成,经过半个月了这些已经轻车熟路了,开始赵九歌心态还算平稳。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灵气还是分毫不动,渐渐的焦急了起来,情绪开始有点毛躁,终于一天的劳累加上半天心神的消耗,灵气脱离了控制,赵九歌额头微低看着地面,松垮着个脸,满脸的失落,眼神里都是不解和着急。
但是更多的还是不甘心,一山村少年刚刚经历的与自己唯一亲人的离别,经历的亲手杀死心里一直恨的人,遇到了一份奇遇,而偏偏空有功法入不了门却不能使用的痛苦。
这么多天来一个人的孤独和辛酸不禁又想起了爷爷和那个相处不久的师傅,终于放生大哭起来,哭了一会感觉累了,赵九歌准备好好睡一觉,修炼的事情明天在打算,双手擦干了眼角的眼泪,眼睛因为大哭还有点微红,清秀俊俏的脸上还挂了几滴未擦干净的泪珠。
正准备睡觉的赵九歌瞧着眼角的一幕,突然满脸惊愕,只见周围天空中里依稀泛着金色的点点灵光,看着洞外的大山都不一样了。
一草一木都变的格外的清晰起来,有的花草植物灵气浓郁,有的稀疏,望着这一幕,赵九歌满脸的惊愕变成大喜,残留泪水的脸庞笑了起来“哈哈,我能感悟到灵气了,我能感悟到灵气了”虽然不明白怎么出现这么奇异的一幕,但知道自己修仙有忘的赵九歌开心的不能自语。
感应到了天地间的灵气,赵九歌立马运用梵音功法,周围的的灵气星星点点的汇聚到身体的那团灵力上,慢慢的体内的灵气越来越浓郁,转化成了灵气。
用心神继续控制着冲击着经脉,随着灵气的汇聚,灵力不断在身体里的经脉冲击着,有了灵气的补充整个过程不像以前那般艰难,不一会儿灵力冲击到了丹田的附近,弯弯曲曲,越往后冲击的力度也越大,终于到了最后哗了一声整个大周天的经脉线路打通了。
打通后的线路就像是一个循环的小溪,灵气转化为灵力就像是小溪里的水,不断循环冲刷着整个经脉。
这也意味着赵九歌终于进入了修仙路上的大门,达到了通灵境初期,现在体内经脉的灵气显得很淡薄,日后只需要不断的运用梵音功法吸收着灵气围绕着整个体内的线路运转,积累着灵气,改造血液身体,当积累的灵气到一定程度时候,就会进入到搬血境。
完成了大周天的运转,赵九歌清秀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内心无比的愉悦,一扫之前的失落,连看着石洞外面的世界都不一样,整个蓝天白云群山河流树木鸟叫虫鸣一切的一切的是那么清晰。
按早师尊留下的玉筒,赵九歌打算自己一边在大山里修炼一边进去往前赶路,到外面的世界去接触,而且越是大山深处,灵力浓郁越是盛产天材地宝。连个小小的山村都人心险恶靠力量说话何况外面呢,待到自己有一定实力了去寻找个门派。
刚开始都这么难自己一个人摸索了许久,越到后面越高深,没有人教导要走不少弯路,而且赵九歌心里一直记着师尊所说的去逍遥谷找人的事情,虽然目前自己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但是内心坚定随着自己实力越强接触的就会越多,哪怕有朝一日立于九天之上也不是不可能。
拿着猎刀用布带子绑在后背,看着石洞,看着这个让自己师尊相遇的地方,看着让这个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地方,扭头走出了山洞向着深山继续走去。白天赶路,晚上就找个大树,依靠着树干盘腿修炼梵音心经,随着运用功法次数越来越多,动作也越来越熟稔。
赵九歌想着这才是开始,还有另外一篇梵音圣体自己都还不够自己资格修炼,梵音心经内修功法,反应身体外修**,两者相辅相成。山中无岁月,日子一天天过去着,随着身体内灵力的增加整个人现在显得更加的轻盈,动作更加迅捷了。
不知不觉体内的灵力和刚开始得淡薄比起来浓郁了不少,已经到了通灵境的中期,修为的提升让赵九歌更加向往了力量,打坐修炼吸收灵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丝毫不觉得枯燥无味 双手用力的拿着铁锹向地的泥土铲去,仿佛要发泄内心的悲愤和仇恨,一铲一铲的用力向下,大脑里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木讷的挥动着铁锹,许久挖好了坑,赵九歌在老人身边静静的凝望着老人慈祥的面容,仿佛要将老人的样子永远记到心中。
轻叹了一口气,双手轻微的颤抖着老人埋葬好,这一刻带也没有人能给自己带来温暖,再也没有人能陪伴自己,赵九歌双眼无神,失魂落魄的在旁边站立了许久,想着十几年里和老人一起过往的种种,内心一阵酸楚。
夜里,山上的风很凉。
山风吹动着树枝树叶,簌簌的抖动响声,不断的在四面传来,仿佛连风和树立也在哭泣,又好像是在安抚着赵九歌悲伤的心灵。
从思忆爷爷的情绪里退出来,随即又想到了王家村的村民,想着王大壮王小胖平时欺负着自己和爷爷的种种,人生百态,十几岁的赵九歌就体味到了人时间的冷暖,爷爷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孙子,心里说罢眼神一抹阴狠,稚嫩的脸上满是果决,拿着身上的猎刀毫不犹豫的下山而去,直奔山下村头王大壮的家里。
深夜微风清拂,,山上的林子里不知名的虫叫,让赵九歌的内心更加的躁动,想到马上就要报仇了,脚步又快了起来,不一会儿就下了山到了村头那户比较大的房屋前,可是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但是真正事情即将发生又是一回事,心怦怦的跳着,血液都在加速,微微犹豫了会,赵九歌舔了舔舌头,吞了下口水压抑自己内心的紧张,咬着牙齿翻院而进。
赵九歌在院里的树后持刀而立,借着房屋大堂的光亮,隐约看到王大壮和自家婆娘说着什么,看到那张害死爷爷的面孔,浑身的紧张感都消失了,整个人气血涌上心头,立马踱步冲了进去。
跑到大堂的门口,在和自家婆娘交谈的王大壮才发现有人进门而来,先是大惊,嘴巴大张,瞳孔惊恐,定了下神发现是赵九歌刚准备松口气,随即只看到一片光亮,闪耀着自己的眼睛,向着自己射来。没有给王大壮反应的时间,红着眼的赵九歌用手里的猎刀捅进了王大壮的身子里,一下不解恨,连着捅了三四刀,鲜血狂喷染红了赵九歌的衣袖,龇牙咧嘴的脸上都是溅射的鲜血,和个血人一样在夜里异常恐怖。
王大壮脸上的表情凝聚在最后一刻,眼珠瞪着大大的,满脸的痛苦和不解。
王大壮的婆娘在旁边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不相信和惊恐,看着身旁死相残忍的男人,看着浑身是血的赵九歌,大喊着杀人啦,因为内心的恐怖和慌乱,连声音都变的沙哑。
赵九歌杀人得手,听到王大壮婆娘的喊叫声吓的马上转身就跑,听到动静的下人家丁冲了出来,在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后,才朝着赵九歌逃跑的方向追捕着,惊魂未定的赵九歌不敢往城里的官路跑,只能趁着夜色向着山村的后面的大山跑去。
杀人后的赵九歌慌不择路,只顾着往山里冲去,不分方向快速的奔跑着,两边的树木花草从眼帘里倒映而过,因为快速奔跑树枝草木割破了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皮的伤口,听着后面王大壮家里的下人隐隐约约的追喊声,赵九歌脚步更快了,身上的伤痛浑然没有一点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只有大山里的虫鸣和威风吹动在树枝上的声音,赵九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里一阵后怕,清秀的脸上满是血迹。
因为内心紧张,右手拿着猎刀的手指都泛白,一个人蜷缩着腿靠在树干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不禁想起了爷爷,想起了那个虽然简陋却温暖的家,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显得那么无助,带着对爷爷的思念,疲惫的赵九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度过了自己一个人生活的第一个夜晚。
吱吱的虫鸣继续叫着,月光洒在赵九歌的脸庞,深夜的大山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大山里大树的枝叶照射在赵九歌的脸上,赵九歌睫毛动了动,迷茫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周围想着昨日的一切好像做梦般。
“呱呱…”肚子叫了起来,站起来深呼吸,一扫刚睡醒的懒散,振作了精神,心里坚定的要让自己以后活的更好更精彩,哪怕老人死后也不能让老人担心。随后向山里继续步履瞒珊的走去。
年仅九岁的赵九歌就进过山,有过一些生存经验,这次杀了王大壮山下是不敢再回去了,只能继续朝着这茫茫大山走去,而以前捕猎采药都只是在大山的最外边,昨天慌不择路的竟然跑到里面来了,采摘了一些没毒的野果,来到小溪旁,喝着溪水吃着果子恢复了一些体力。
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看着升起的朝阳辨别方向后,继续朝着左前方迈进,赵九歌决定穿过这个大山,虽然从小在村子里没出去过,但是年少的赵九歌也向往着外面那个爷爷口里所说的世界。
一连几天都在赶路中,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看不到人烟只能凭借着太阳辨别着方向,沿途赵九歌见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草药,越往里走各种危险的动物都多了起来,少年心性,沿路各种未见过的风景和稀奇古怪的动植物让赵九歌内心的孤单渐渐冲淡。
这日刚从小溪边喝完水,前面的草丛里传来了响声,赵九歌走进一看是一只棕色的的猴子,猴子看着突然出现得人类受到惊吓迅速跑去,见猎心喜的赵九歌毕竟还是个孩子,立马追了上去,跑了一会发现猴子跑到前面不见了,赵九歌加速的跑过去。
“咦,跑哪去了”赵九歌看着猴子跑这来就不见了连一点声响都没,奇怪着的赵九歌拿着猎刀在周围晃悠着。忽然听到轻微“嘶嘶”的声音。
赵九歌寻着声音找去,眼前所见的竟然是一个被藤蔓遮住大半的石洞,那嘶嘶的声音就是风吹进这石洞中,立马推开着两边的青藤慢慢的走了进去,眼神紧紧的盯着前面,有什么东西随时用手里的猎刀招呼过去。
刚开始石洞的大小仅容一人鞠身进入,一片漆黑看不出深浅,石洞洞口都是枯枝败叶积累的很是厚实,落脚如棉花瓣柔软,赵九歌心里一阵踏实,一开始越来越窄走了数丈之后反而越来越宽阔,隐隐透来光亮,扶着石墙又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面前是个洞穴四面透光。
就在赵九歌仔细的观察这个石洞的时候,赵九歌看到一幕让他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离着不远的石床上,一中年男子盘腿而坐,中年男子一袭白衫,胸前一片梅红血迹早早已经发干,哪怕盘坐腰杆也挺着笔直,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双眼闭合,脸色病态般的惨白并没有影响整张脸庞,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迷倒多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