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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惭!就你那个样子哪里能和我师傅相提并论。”只见旁边车厢窗户那里,那个小道童一脸的不屑,傲慢的说道。
他的话语顿时吸引了两架马车里的众人,清风观主立马轻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虽然言语上是责怪,但是脸色流露着淡淡的笑容。
赵九歌懒得和他一样虚伪,直接神色不善,脸色一沉,“哼,能不能比,也得比过才知道,到时候是驴子是马拉出来转一转。“
说完后赵九歌右手一挥,车厢的那暗金色的帘子卷下来,挡住了车外的景色。
“岂有此理,就他那年纪才如此修为,就以为了不起,我今天到要看看,道教功法秘术究竟有何厉害之处。”帘子落下,挡住了外面的阳光,显得赵九歌饿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看着发怒的赵九歌,余秋生在一旁有些不敢多言,再怎么样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到时终归不是绣花枕头,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触碰他霉头。
“那你得加油,我看好你噢。”一旁的余夏生似乎丝毫不惧怒色中的赵九歌,神经大条的笑着,眼带笑意。
胸口有些发闷的赵九歌看到这一幕,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心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继续闭上了双眼,修炼了起来。
就这样,马车缓缓的朝着几十里外的余家老宅村庄驶去。
……
晌午,在花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到了余家老宅,也就是余家宗祠。
经过了先前所闹的不愉快后,没过多久,赵九歌因为又忍受不了余夏生和余秋生两姐弟的话多,干脆坐到了车厢外
此刻,远处都已经可以看到村庄房屋的模样,亲切感染上了赵九歌的心头,曾经他生活的地方和眼前的这处景色是何等的相像。
可以他还是那个他,但是别的已经物是人非了。
马车已经行驶到进入村庄那条充满泥巴的泥泞道路上,赵九歌情不自禁的在车厢门口站立起来,目光惆怅的眺望着前方的那个村庄缅怀唏嘘了起来。
春天晌午的暖阳照在赵九歌的身上,车厢里的姐弟两看着那个双手背负,眺望前方的少年,都不禁有些沉默了。
这一刻,哪怕是那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光芒的青梅剑,都被那个背影所遮盖,仿佛此刻画面都静止凝固了一般。
到达村庄口后,赵九歌跳下马车,打量着村庄的环境,其他人也相继跳下马车,一下车,余青山没有了笑意,脸色凝重,甚至还带了点恐惧,脚步都没挪动一步,有些惶恐无助似的看着赵九歌和清风观主。
余夏生缩了缩脖子,紧紧的抓着自己娘亲的手臂,胆大的余秋生但是闲不住,已经走动了起来,只有余春生依旧是那副模样,站在父亲旁边。剩下的几个下人在余福的带领下,一脸紧张的守在周围,有个别下人都在瑟瑟发抖,想必如果不是有那位看着仙风道骨的清风观主在场的话,他们都压根不敢来。
按道理来说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大中午本应该感觉到很温暖,但是现在站在这里,赵九歌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一股发自骨子里的寒意,这让赵九歌有些惊奇,想了半天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感觉到村庄里有着灵力的波动。
下了马车后的清风观主脸上的淡淡笑意早已经褪去,站在了最前方,仔细打量观摩着什么,他的徒弟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依旧双手环保那把桃木剑,腰间佩戴着紫金袋。
赵九歌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是感觉村庄内有灵力波动,想必这灵力的根源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反观清风观主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越加的阴沉,眉毛都皱了起来,忽然村口一股风扑来,阴气逼人!
“道长,接下来我们准备怎么办,一进入村庄就有各种怪事,我们直接进入会不会不妥?”余青山不安心的询问着,脸色有着难看,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眼睛里还有上次的心有余悸。
清风观主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村庄里目不转睛,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事情有点棘手,阴气太重,容我先看看,探明情况,不过今晚得在村庄里过夜了,阴气重无非怪事都是些阴物引起的,这些东西只有夜里才会出来。“随后不再说话,右手一伸,五指撑开。
看到清风观主的动作,那个小道童立马从腰间佩戴的紫金袋里一阵翻滚,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八卦盘,中间是黑白两色的太极图,周边八方形状,分别雕刻着八个大字,用金色漆粉撰写,四周呈现棕红色。
突然清风观主脚踏天罡步,右腿向前横跨,右手摊开的手掌顺势转动手腕,然后一个翻滚横放在前身,灵力外放,催化到八卦盘中,整个八卦盘开始嗡嗡作响,看样子清风观主开始要做法了。
一旁余家的十几口人,眼里又是惊恐,又是惊奇还带着几分兴奋的看着清风观主做法。
只剩下赵九歌在一旁冷眼旁观清风观主开始施法,不过冷眼旁观的同时也有几分庆幸,如果只有自己一个,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解决问题。
八卦盘的嗡响声持续加大,而赵九歌盯着那个八卦盘,想要看看道教的功法究竟有何奇异之处。 兴许是因为赵九歌嘱咐过,兴许是余家的一家人不敢打扰赵九歌的修行,第二日一整天没有人前来赵九歌修行的房间,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人来叫赵九歌吃饭,赵九歌也乐的于此,正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修炼。
盘坐在床上,赵九歌微闭着眼睛眉毛却轻微的皱着,出了玄天剑门再修炼的时候,赵九歌明显的感觉到这里的灵气波动就要低的很多,没有玄天剑门内那么泛滥。此刻赵九歌才有些明白那些修士或者门派为什么都喜欢大山,因为不但清净,而且灵气也旺盛。
感受着体内缓慢增加的灵力,赵九歌有些无奈了,干脆看向丹田处盘倨的两条金纹游龙,都有些慵懒的趴着没有动静,直到今日,赵九歌依旧没有摸清梵音圣体的奥秘,想来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修炼出第三条金纹游龙。
随后赵九歌看了看丹田里的灵力,早已经变成了璀璨的金色,散打着淡淡的光芒,丝丝灵气在丹田周围飘荡,看那模样,体内的灵力已经似乎到了一种极致,如今修为已经达到化灵力境后期,想要突破只需要一点契机,就能让这体内的灵力气体转化为液体,从而达到筑基境界,凝聚出基阵,而玄天剑决的剑气通玄篇就是这个契机,当坚决能达到第一层通玄后,就可以借此凝聚基阵,从而达到筑基境。
而如果没有这点契机,就算剑决没有修炼到,也可以达到筑基境,不过那就只能靠修行的积累,就像滴水能穿石,铁棒能成针,而赵九歌看着现在缓慢进展的灵力也放弃了。
最后只能从剑气通玄篇着手,但是剑决也遇到瓶颈了,三条路子都走不通,所以说短时间实力不能有一个质的飞跃,报着苍蝇也是肉的想法,虽然此地灵气淡薄,但是赵九歌也坚持修炼着,渐渐的,赵九歌进入到了修炼的状态,这一盘坐就是一天两夜。
……
当黎明的光亮撕裂夜幕,阳光散落在大地的时候,赵九歌那紧闭的双眼陡然睁开了,随后伸起来一个懒腰,突然眼角的余光发现门外伫立着一道身影,影子透过门缝映在了门上一般,赵九歌纵身一跃跳下了床,似乎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外面那道影子也动了。
人影微微的弯下腰恭敬的说道,“赵仙长,家父和清风观主已经在大厅等着你了,等会就可以出发了。”
原来是余青山的长子余春生一早就来恭候多时了,不过担心吵着赵九歌就没有出声,而是一直在外等着,等听到了房间内的声音才发出询问声。
“知道了,马上就好。”房间内,传来了赵九歌淡淡的声音。随后就听到房间内有着轻微的声响。
没过多久嘎吱一声,红木雕花的两扇门被推开,赵九歌缓缓的走出来,看的一旁的余春生眼神一亮,今天的赵九歌脱掉了那身黑色布衣,换上了玄天剑门的剑袍,背上背负着青梅剑,然后最外面是装着衣服的包袱。
一身蓝色剑袍,袖子处镶嵌着银色丝线绘画成银色短剑的模样,得体的服装让赵九歌浑身的气势翻然一变,背后那把青梅剑通体呈现幽绿色的光芒,散发着点点光晕有些吸引眼球。
黑色飘带随意的将一头长发束缚着,清秀的脸色带着淡淡的清冷,赵九歌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余春生带路,余春生立马诚惶诚恐的走在前面,不过时不时的回头忍不住看着赵九歌,今天赵九歌的这幅卖相与初次见面的那个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眼前这位如一把利剑要出窍的少年哪里能和前天那个邻家男孩相比。
一路上带着些许恭敬余春生很快就将赵九歌带到了余家的大厅,赵九歌明显的感觉到大厅内一道身影散发着灵力的波动,应该也是化灵境,顿时,赵九歌将自己身体里的灵力收敛了起来。
抬眼看去,大厅内坐着一位身穿灰白色道袍的中年道士,一头带着几根白丝的头发高高的盘起,一根乌木钗横着将头发固定住,浮尘随意的搭在了右手边,满脸红光,一身打扮看起来颇具些仙风道骨,此时正笑眯眯的和余青山在交谈着什么。
中年道士身后站立着一个小道童,年纪十二三四,唇红齿白,身材单薄,穿着一套得体的蓝白道袍,头发被白色飘带缠住,腰间挂着一个紫金素袋,双手环抱,一把看不出材料的桃花木剑牢牢的在怀间。
一旁坐着余青山,也是满脸笑意,余夏生老实的站在他的身边,聆听着他们之间交谈的对话,赵九歌进来后,房间内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来,一个一个的都看着赵九歌,从上到下打量着。不得不说赵九歌今天这身卖相却是不输那个清风观主多少。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清风观主这个意外的话,赵九歌也不会今天这么高调打扮,要知道这次出来可是代表着玄天剑门,赵九歌何尝没有比较一番的心理。
我本年少且能狂。
余夏生一双美目先是一亮然后捂着小嘴偷偷的笑了起来,那个唇红齿白的小道童看到赵九歌的到来,神色有些不善的盯着赵九歌不动,空气里突然仿佛变得凝固了起来,清风观主虽然满脸笑意,但是一双眼里却是凝重,凝重里还带着些许冷意。
修士之间最讲究派系,天下名门基本被剑修,道教,佛教刮分,剩下的无非是着散修或者杂门杂派,如今清风观主游历于此地,本意是解决掉这件棘手的事情,哪里知道还有一位剑修在此,顿时内心就滋生出攀比的心思,另外无论是剑修,道教或者佛教都讲究一个历练。
道教以行走天下为己任,斩妖除魔。
佛教以渡众人为己任,慈悲为怀。
剑修则一心磨剑道,御剑而行。
所以两者虽然初次见面,但是内心都生起了攀比,空气凝固显得有些压抑,清风观主甚至灵力的威压都开始要散发了出去,见到气氛不对劲,圆滑的余青山立马站立起来,硬着头皮打着哈哈软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清风观观主,这位是玄天剑门的弟子赵九歌。两位都是高人,这次的事情就麻烦两位了。“
”哼,就是一个弟子也想和我师傅相提并论。“清风观主身后的那位道童一脸不屑的嘀咕着,可爱的脸蛋上傲慢之色尽显。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房间只有这么大,在场的人都听到了,闻言余青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偷偷的打量着赵九歌的反应,还好赵九歌依旧风清云淡,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倒是一旁的余夏生一双美目流露着兴奋的神色,唯恐天下不乱。还是清风观主率先朝着赵九歌打着招呼,微微点了一下头,打了一个稽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贫道清风观主,这次游历此地听闻余家老宅闹鬼,所以打算前去见识一番,顺便解决掉这个麻烦,不知赵少侠有何见解。“
先是听闻那个小道童的嘀咕声,赵九歌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内心早已经生出不满,只是暂时不知道对方底细,也不好率先发作,随后看到清风观主向自己打招呼居然就那么坐着,站都不站起来一下,更是心生怒气。
心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