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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炫说道:“这个忙可不好帮,欧洲异能分会找第二司令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聂让说道:“不一定非要找到总部,只要找到一个据点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办。”
聂让很恼火,这个混蛋海因里希,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彻底干掉,竟然敢来劫持自己的亲人。他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把艾米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看待。他这个时候,才真正觉得海因里希是个危险分子,必须清除掉。
卢炫说道:“这个没问题,我来帮你。你等着。”他很快和北美分会联系上了,然后把事情告诉了他们,剩下的事情,都让他们去做。卢炫打完电话,过来对聂让说道:“放心吧,一旦有事情,我会第一个通知你的。”聂让点点头,卢炫说道:“她们很快就回来了,你在这里等一下吧。”既然已经来了,不见一面也说不过去,聂让点点头,随口问道:“怎么样,教学进展的顺利吗?”
卢炫苦笑:“一点也不顺利,这些人好像根本学不会东方的法术,任我怎么教,他们另一个最简单的‘青光术’都发不出来。北美分会的人也很着急,据说我们那边,他们传授的魔法,是一学就会,而且施展出来,威力比老师还大,那边的老师已经快没有什么教的了,正在申请回国呢。这边的人也着急了,我也着急呀,我已经把每个周两次的课,加到了四次还是不行,看来最近还要往上加。”
他们正在聊着,卢若冰和姐姐一起回来了,见到聂让,卢若冰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卢若水毫不客气的戳穿:“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想你了呗。”卢若冰不好意思地推了姐姐一下,聂让笑一笑,不好辩驳。卢炫说道:“他这次来是有事情,不过已经办好了。你们做饭吧,中午聂让和我们一起吃饭。”
聂让溜进洗手间,打开自己的戒指看看,里面的血晶只剩下最后一块了,他忍了忍,还是没有吃,一旦吃了,今后就会断粮。可是他现在真的很饿。可怜的血族肉食者,也有为了食物为难的时候。卢若冰的手艺不错,哥哥和姐姐吃的都很香,唯独最重要的人,聂让却吃得很乏味,如同嚼蜡。
卢若冰看到聂让一筷子菜嚼半天才下咽,心里很奇怪,是自己的做得不好吃吗?聂让每吃一种菜,她也跟着尝尝,觉得味道不错,没什么不对的,她心里有在犯嘀咕:是怎么会事?
聂让离开了武馆,实在不行了,只好拿出最后的一块血晶吞了下去,肚子里面稍微好受了一点,不过这一点血晶,恐怕维持不了三天,就会又饿了。聂让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乱窜。要是他是一个普通的血族也就算了,此刻大可找一个罪有应得的人饱餐一顿,不过他是肉食者,经历过肉食者的魔神认可仪式,不能素食的。
这种痛苦折磨着聂让,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辟谷术!记得卢家兄妹好像提过那么一句,说是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完全不吃东西,这在东方的修真中,叫做“辟谷”的境界。聂让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在这最后的三天里,连成辟谷功!
说得简单,做起来谈何容易?卢家兄妹修炼了几十年了,也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聂让才不过是一个连百日筑基都没有度过的菜鸟,怎么可能在三天之内炼成辟谷功?可是聂让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决定回去之后马上修炼。
他回到公寓,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安古斯。他叫住正准备去洗手间的安古斯:“嗨,我,我这三天之内很忙,不会出来的,别来敲我的门好吗?”安古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你吃什么,喝什么?”“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聂让咚咚咚的上楼,钻进自己的房间,楼下莫名其妙的安古斯连厕所都忘了上。他拉住巴德:“这是怎么回事,古里古怪。”巴德说道:“这家伙的古怪事还少?你怎么还没有习惯,适应性可真是差劲!”巴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让安古斯真的以为,自己的神经太脆弱了。
可惜聂让的辟谷大计,只进行了半天就被迫中断,因为卢炫那边有消息了。卢炫把地址给他,是在奥地利的一个小镇上的一间古老的教堂。聂让在奥地利也呆过一段时间,他以前一直都在欧洲生活,基本上那些国家都去过。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去欧洲的原因,不想被人认出来。
看着纸条上的地址,聂让决定先喝赛让确定一下。他打开电脑,选择了视频对话的功能,给赛让发去了请求。过了十几分钟,赛让才有回音。“老天,长官是你呀。”聂让问道:“怎么了?”“刚才正在开会,差一点露馅了。”聂让也是一阵虚惊。“您找我有事吗?”赛让问他,聂让说道:“最近在奥地利有什么行动吗?”赛让想了一下说道:“嗯,好像能够有一个小行动,是我的任务,去处决一个被判得血族,一个伯爵。”“在哪里?”赛让说出了地名,聂让一听,正是他要去的,他多了一个心眼:“是什么罪名?”“他私自加入了其他的社团,一个叫什么第二司令部的玩意,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聂让笑了,自己的食物有了:“你别去了,这件事情,我帮你办了!”
第八章 深寒魔怪 第七节
赛让万万没有想到,聂让之所以这么热心,完全是为了一顿饱饭。他以为长官一向如此乐于助人,但是这样热情大老远的“乐于助人”,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挂断了聂让的电话,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想不通其中的道理,算了,他摇摇头放弃了。
聂让安排了一下洛杉矶的事情,本来安排还得这个周末和影片的全体制作人员以及演员们见面,现在看来要往后拖一拖了,自己要是回不来,只能等到以后再说了。他把艾米托付给了卢若水,让她帮忙在周末的时候去接一下,前提是自己如果回不来的话。
准备好了一切,他打上去德国的飞机,直飞柏林。借到德国,转往奥地利。奥地利的山区风景优美,聂让对这里印象深刻,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到达奥地利的两天之后,找到了那个小镇。小镇位于两座山峰之间狭长的山谷内,这里气候温和,四季如春,很有一点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的味道。
聂让到来的时候,正是初春,山中的植物开始抽穗发芽,满山的翠绿,看上去生机盎然,就连聂让这样的吸血鬼,看过之后也觉得,也觉得声明是那么的美好;大自然的力量是伟大的,它会让所有的生灵,珍惜自己的生命,这仅有的一次生命。
小镇上难得有客人到来,对他也是很友善,聂让在镇上唯一一家咖啡馆里问道教堂的时候,满脸带笑的村民们突然脸色大变,纷纷摇头摆手,示意他不要去那里。“为什么?”他不解的问道:“难道那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这时候,所有的脸上,都呈现出一种很恐惧又很忌讳的神色。一个老头子走过来对他说道:“外乡人,你不知道,这是一个诅咒,可是我不害怕,我已经老态龙钟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还年轻,我要终告你,千万不要去教堂,那时我们这里流传了上百年的一个传说:教堂被恶魔的手下占据,任何和教堂相关的人,都会被厄运缠身,就算是说说也不行。这个诅咒在这里流传了很久,而且很灵验。”
聂让位老人要来了一杯咖啡:“难道您就不害怕吗?”老人喝了一口热咖啡,咧开嘴笑了,嘴里除了牙床,一颗牙齿也没有了。“看到了吗,我的牙齿就是因为上一次提起教堂,所以才全部脱落的,让我看看这一次会有什么厄运,会不会是拿走了我的舌头?我已经八十六岁了,没什么可依恋的了……”
咖啡店的老板娘走过来:“多克拉老爹,难道您真的不想活了吗,您这把年纪可经不起那些恶灵的折腾了!”聂让大约听明白了,他微笑一下:“您放行,老爹会安好的,哪些恶灵不会伤害他,因为,他是一个倔强的好老头。”聂让冲着多克拉老爹微笑一下,起身离开了咖啡店。
他开启自己的魔眼,望向天空,天空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色气体,聂让并不是无所不知的神明,他不认识这个魔法阵,但是大约也能猜到,这是教堂里的第二司令部的人用来监视全镇的魔法阵。他想自己的到来,也许已经被他们侦知了。这没有关系,除了海因里希,整个第二司令部,就没有活人见过自己来。
东南方向灰色的力量尤为强大,他猜测那里就是教堂,他迈开退朝那边走过去。咖啡店的门开了,一群人站在门口观望,大家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他是去了教堂?”“看方向应该是……”“我们应该阻止他,那是去送死!”“可是老爹说他是一个勇士,能够把我们从魔鬼的手里拯救出来。”店内,德高望重的多克拉老爹举起咖啡:“祝你成功,孩子!”
聂让站在一幢尖顶建筑前面,小教堂并不大,也不是很高,但是很就没有清理过了,外面不满的树叶和蛛网,教堂的铁栅栏也已经腐朽生锈,好几个铁条都掉落了。聂让伸手去推门,栅栏门还是从里面锁上的,聂让看看周围没人,伸手把那已经生锈的铁锁掰断。这铁锁样式古老,估计锁在这栅栏门上,已经有上百年了,是上个世纪的古物。
聂让的脚,踩在教堂院子里的落叶上,这里的树叶经过了多少年的累积,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下面的腐烂了,上面的很感很脆,踩上去发出一阵喀喇喀啦的声音,陷下去好几厘米深。聂让一步一步的走进教堂的门,两扇木门,一扇已经坏掉了,半耷拉着挂在门框上,透过这里能够看到教堂内的一片黑暗,镇里的孩子们从来不敢从这里朝里面看,据说会被恶魔直接把灵魂吸进去。
聂让已经到了门口,没有动静,他伸手推开那一扇完好的门,木门的门轴发出一阵嘎吱吱的刺耳的摩擦声,门后面,是几个台阶,聂让迈上台阶,走进教堂。教堂里面的椅子,已经东倒西歪,上面沾满了厚厚的灰尘,椅子的脚上还挂着蛛网。一缕光线从天窗的玻璃上射进来,照在地上。教堂正面的神像已经全部被摔倒在一旁,现在那里放着的,是一个魔鬼的雕像。聂让呵呵一笑:还真有魔鬼。
一连串的气息迅速的从地下蹿了上来,聂让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主人来了。”就在那些气息到达地面的一刹那,整个教堂内的景致一变,本来破败不堪的教堂,突然变得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桌椅全部归位,神像变得肃穆威猛,甚至还有音乐声在空中飘荡。在那魔鬼的雕像后面,慢慢地走出一个人,他身穿金色的礼服,身后是宽大的披风,披风上绣着一些血族的图腾,和永生的画像。聂让一看就知道,这是那个叛徒吸血鬼,赛让和他说过,这家伙叫莱维埃拉。
“你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客人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呢?”莱维埃拉张开双臂,发出了吸血鬼的邀请。聂让决定暂时不懂声色,好好的和他玩一玩。聂让装成一个喜欢冒险的男孩,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可是,可是……”“来吧,我的孩子,你会喜欢这一切的,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伯爵身形消失了,他一个瞬间移动,已经出现在了聂让的身边,聂让很配合的作出了十分精要的表情,如果专业人士玛丽安小姐在这里,一定会批评聂让的表演过于生硬,而且做作,不过考虑到他是业选手,有这样的表现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莱维埃拉拉着聂让的胳膊,一步步地走向教堂后面,那里有一条深邃的地道,一直通往不知底的地下。看到黑暗的通道,聂让装做一幅畏怯的样子,伯爵安慰他:“孩子,跟我来,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可以让你永生不死的秘密!”聂让好像受不住诱惑的孩子,在伯爵那充满了神秘感和有活力的身影中,跟着伯爵一起走下去。每走一段,两边的墙壁上就会亮起两支火把,一左一右,照亮他们的前路,以免聂让摔倒。
地下,很深的地下,这里看上去不知很简单,一个餐厅,长长的餐桌,只摆了两把椅子,一把是伯爵自己的,另一把,是给聂让的。聂让一眼就看出来,那椅子有些问题。她坐上去,伯爵举起了手中的餐具:“现在,我可以安心的享用我的晚餐了。”他用刀子在餐桌上一敲,聂让的椅子上顿时探出了四只钢扣,恰好扣住他的四肢。聂让满脸的惊慌,逼真之极。
他一边分离的挣扎,一边不住的大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捆住我干什么?”伯爵面带得意的微笑走过来,伸手在聂让的脸上抚摸了一把:“孩子,因为你就是我的晚餐哪!”聂让心里一阵恶心,真想跳起来把这个家伙吃掉!可是他忍住了,他要看看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