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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洒落在身上。
“啊…”她呼叫一声,赶紧起身,白色的连衣裙已经被污染。
抱歉的对包志新说:“我去下洗手间。”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漓泞溪快速而狼狈的朝着洗手间走去,在经过安禹诺身边的时候,她低下头,没有看他一眼。
艾卓拉露出嫌弃的表情,她根本就不会把漓泞溪这样的女人放在眼中,在她看来,漓泞溪就像是乡下小妹一般,要身材没身材,就连打扮都不会。
她的鄙视,被安禹诺看在眼中。
“失陪一下。”安禹诺绅士而礼貌的说。
艾卓拉立刻换上美丽优雅的笑容,她目送着安禹诺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后,拿出镜子,开始快速的补妆,她要让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安禹诺的面前。
看安禹诺对她的表现,说不定今天晚上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单是想想,艾卓拉都会觉得兴奋。
洗手间里,漓泞溪站在镜子前,她不停的将凉水拍打在脸上,企图可以平静一些。
衣服上的红酒已经扩散,看起来犹如血迹一般狰狞,漓泞溪来不及收拾,她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尽快的离开呢。
安禹诺的突然出现,将漓泞溪原本平静的心情彻底打乱,她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合约始终像是一座山一样压抑在漓泞溪的心头。
让她无法呼吸,就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她告诉自己,也许这真是上天的安排,让她无法逃出安禹诺的掌控。难道她真的要时时刻刻都活在安禹诺的阴影里吗?这让漓泞溪很无奈。
深呼吸,漓泞溪调整自己的状态。她整理好头发,企图回到餐厅里,然后尽快的和包志新一起离开。之前所有的好心情,都已经随着安禹诺的出现而消失。
但是天空不作美,就在漓泞溪刚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她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安禹诺。不得不承认,他是让女人无法拒绝的男人,只一眼,就无法自拔。
将头别向一边,漓泞溪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安禹诺,但是他的气息,仍然清晰而魅惑。
拉住漓泞溪的胳膊,安禹诺朝着餐厅后门走去,漓泞溪一脸的惊恐,但是却不敢呼喊出口,她不想再被暴露在众人带眼中。
餐厅的后门,是一条并不宽敞的后巷。光线昏暗。漓泞溪厌恶的说:“你放开我。”
她用力甩开安禹诺的手,冰冷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语气中夹杂着不满于凌厉,漓泞溪实在感觉有些无法忍受,她不知道安禹诺的突然出现到底是要干什么!她也不知道他有美人陪伴,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不放呢?
有些阴暗的小巷,让漓泞溪觉得微微有些凉气,她拉进自己的衣服,想要获取一些温暖,却不想,安禹诺却说:“女人要想勾/引人,最好先要练就不怕冷的本事。”
愤怒!
他难道以为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勾/引谁吗?包志新害还是他?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他的话,都让漓泞溪觉得愤怒,她无法忍受安禹诺像是天神一般,随意猜测和控制别人的思想。她走进安禹诺,一脸鄙视的看向他,毫不惧怕的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知道所有的真相吗?”
她离安禹诺那么近,因为想要质问他,却忽略掉此时的危险。
安禹诺闻到漓泞溪身上带有的芬芳,有心旷神怡的感觉。她的脸白皙而绯红,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带有一丝诱惑,眸子也光出淡淡的光芒。让安禹诺觉得那是迷离的眼神。
他的喉头滚动一下,漓泞溪的靠近,又一次挑起他的占有**。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强吻,而是暧昧的说:“看来几日不见,你很想我,离我这样近,难道是想要我吻你吗?”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温热的气息,瞬间就让漓泞溪脸红心跳,她赶紧后退一步,上次的事情已经吸取教训,安禹诺是一个下流的人,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被他擒住强吻。
不过安禹诺的口气似乎是在**一般,又一次刺激到漓泞溪的敏感神经,她气呼呼的脱口而出:“无耻!”
往往轻浮的男人,都会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而帅气的男人,本身特有的气势,已经让人无法抵挡,如果说他再坏坏的,带有一丝轻浮的话,就会更加让女人无法拒绝。
漓泞溪冰冷而清高,但是她却是正常女人,一次次面对安禹诺的调戏和暧昧,她的心,也会有触动的时候,就像是此时,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色绯红,浑身散发出热量。
她故意和安禹诺保持距离,红酒的后劲已经上来,让她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的,一阵阵的冷风让她保持住最后的清醒,不然的话,她真害怕自己会晕倒在安禹诺的面前。
漓泞溪轻叹一口气,问道;“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你和我同居!”安禹诺轻松的说。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明天早饭吃什么一样的简单,却没有发现,漓泞溪的脸色已经苍白,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只不过会这样突然,让她没有任何时间去考虑和接受。
冰冷的寒气侵袭到漓泞溪的身体,不管她如何努力,都不能将冰冷的感觉驱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拒绝的能力,从签下合约的那一刻开始,她的身体和尊严就已经是安禹诺的。
安禹诺以为,漓泞溪会拒绝,至少她不会轻而易举的就同意,他已经准备好对策,不管她如何找借口或者是反抗,安禹诺都要将漓泞溪控制在自己的身边才好。
出乎意料,漓泞溪沉默。
她没有谩骂,也没有冰冷的拒绝,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她告诉自己,早一些开始也许更好,这样的话,安禹诺就会尽快的厌倦,可以尽早的给她自由,让她彻底的离开这些苦难。
她想安禹诺这样的男人,身边是不缺少女人的,只要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更加不会一心放在她的身上,也不会太久。等他对她的新鲜劲过去之后,就会厌恶,就会让她离开的。
“好。”漓泞溪无力的说。
她走到安禹诺的面前,清晰的说:“你满意了吗?如果满意的话,我先回去,我的朋友还在等我。”
“明天我会让司机去你。”安禹诺淡淡的说。
漓泞溪没有表情,她从安禹诺的身边走过,身体挺拔,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她的心,已经疼痛到无法言语,她努力控制住不断增生的伤痛,不想在安禹诺的面前脆弱。
重新回到座位上,漓泞溪一脸的平静,只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她微笑的对包志新说:“最近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我在b市找到一份工作。”
脸上兴奋的光芒,让包志新没有怀疑,他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的,都已经走出校门,我们应该要学会独立呀。”漓泞溪淡然的说,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但是包志新仍然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他想,也许漓泞溪只是想要安静的度过一段时间,用来调整心里的苦闷吧。
第 031 章 **前的煎熬
一夜未眠。清晨第一缕阳光带着金色的光芒照射在漓泞溪的窗台。
她的心,彻底失望。
从天亮开始,她的人生就要发生巨大的改变,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岁月。她要和安禹诺同一屋檐下生活,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折磨,漓泞溪不敢想。
原本以为,今天一定会是阴霾的天气,或许还要飘着小雨,这样才符合漓泞溪现在的心情。她一夜未眠,都在期待着今日看到阴霾的天空。
但是清晨的阳光,却将漓泞溪的希望彻底掩埋。
拉开窗帘,明媚的天空蓝的像是无瑕的美玉。云彩洁白而慵懒,在空中轻轻起舞。不远处还有几只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扑打着翅膀,唱着歌欢快的飞过。
沙沙的树叶声,似乎是在伴奏一般,配合着美好的天气,也发出轻柔的乐声。
这些,都让漓泞溪失望。她轻叹一口气,期待的天气没有出现。失望已经掩盖住一切,眼前的美景,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欣赏。
一早,安禹诺就已经打过电话,告诉漓泞溪会在早上九点钟过来接她。
漓泞溪看时间,已经八点。她不想让奶奶知道这件事情,不然的话,她一定接受不了,简单的收拾几件衣服,漓泞溪走出房间,她微笑的对奶奶说:“奶奶,学校要组织毕业旅游,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要去多久呀?”奶奶担心的问着。
从来不会撒谎的漓泞溪支支吾吾的说:“应该会有一段时间吧,主要是让我们锻炼下自己,可以尽快的适应到社会的大家庭之中,您放心就好。”
她尽量让自己平静,转移奶奶的注意力。
一向听话的漓泞溪,从来都不会让奶奶担心,她走入到房间里,一会儿之后出来,将手中的钱放在漓泞溪的手中,说:“你带着,不要委屈到自己。”
漓泞溪有想要哭的冲动,她知道家里的条件一直不好,但是奶奶却一直都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轻轻将奶奶拥抱在怀中,她弯曲的身体,让漓泞溪更加的难过。
有一滴泪滑落,她轻声的说:“奶奶。我会很快回来的。”
将存折放在奶奶的手中,里面是安禹诺给的钱,剩余的一些,漓泞溪做好打算,就算自己回不来的话,也不能让奶奶孤苦无依,没人照顾。
走出巷口,漓泞溪独自站在路边,她等待着开始另一种人生,只是没有期待,反而带有太多的苦闷。
咬住下唇,漓泞溪低着头,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存在。
漓泞溪抬头看看天空,刺眼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早晨清新的空气配上晴朗无云的天空,本该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情景,漓泞溪的心里却蒙上一层阴霾。
她呢喃着:“这样的天空,恐怕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了吧。”
她知道,一旦进入豪门,一旦成为安禹诺的情人,她的人生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闭上眼睛,漓泞溪想要充分感受蓝天,阳光,清风带给人的愉悦感觉。
她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虽然看上去有些旧,但是丝毫不影响美感。长长的丝质裙摆,盖过膝盖,露出一截白皙而修长的小腿,莲藕一般光滑。
脚上穿着白色的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而休闲。偶尔一阵风吹过,长长的裙摆会随着微风摆动,让漓泞溪看起来像是站在风里起舞的蝴蝶一般。
不远处的安禹诺眯起眼睛,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忽然有种不想打扰的感觉,漓泞溪此时宁静的就犹如仙子一般,没有纷扰,也没有任何杂念。
她仰起头,闭起眼睛面对天空,随风摆动的裙摆,裸漏出来的白色小腿…
这些,都深深触动安禹诺的内心。
直到感觉脖子有些酸痛,漓泞溪才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和美好的景象告别一般。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她想也许会是安禹诺改变主意吧,她这样普通的女子,如果可以让他忘记的话,也会是很好很好的事情,她在努力期待着自己**的实现。
路上的行人逐渐多起来,漓泞溪感觉到压抑。
“溪溪,要出门呀?”路过的男人用垂涎三尺的样子问道,眼睛也不停的落在漓泞溪的身上。
漓泞溪带上所有的冰冷,淡淡的说:“是。”
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的保护,她知道自己要变的坚强,才会保护自己。才会保护奶奶。
她的冰冷,犹如她坚强的外衣一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穿起来,和刚才的宁静判若两人。
这一幕,被安禹诺尽数看在眼里,他的心,不禁起一些波澜。难道她一直都是如此来保护自己吗?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会闭起眼睛,嘴角带有微笑的享受阳光。
一旦被打扰,她就会变成清高而冰冷的女人。
“什么时候回来呀?要不要叔叔和你一起去?”男人继续恬不知耻的问道,已经开始靠近漓泞溪的身边。
漓泞溪没有躲避,她轻蔑的勾起一抹微笑,淡然开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