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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呢?”再一次的靠近漓泞溪的脸,安禹诺的笑容,如同撒旦一样,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些,漓泞溪已经看不大,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很想抓住一些救命的稻草,来缓解自己的难受。
原本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迷离而朦胧,长长的睫毛如同羽翼一般遮盖在眼睛上,轻轻的颤动着。樱桃小口,不点而红,鲜艳欲滴。
之前被撕破的衣服,已经不避体,现在又在不安分的扭动,较好的身躯,已经展现在安禹诺的面前,身体散发出的芬芳,让安禹诺有些控制不住。
喉头不自然的晃动着,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感觉让安禹诺有些难受,但是他一向自恃绅士,还不想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刚想要起身出去透气,却又一次被漓泞溪抓住。
她的小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安禹诺一并点燃,炙热的火苗在心里“腾腾”的增长着。
漓泞溪的红唇轻启,迷离呢喃:“我好热。”
“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安禹诺再也无法忍受,薄凉的嘴唇覆盖上漓泞溪的炙热红唇,她不自然的发出呻吟,好似身体里的炙热,总算是可以释放一般。
用力的吮/吸着,漓泞溪像是找到甘甜的泉水一般,双手不自然的环上安禹诺的脖颈,不断的索取着,安禹诺的眼神越发的炙热起来,加重唇上的吻。
两个人忘情的拥吻,像是在一起许久,彼此了解身体的老朋友一般,特殊的感觉,更加的刺激着安禹诺的**,一个翻身,就将漓泞溪压在身下。
“呜…”也许是没有习惯身体上的负荷,漓泞溪微微的皱起眉头,脸上带着不悦的神色,却让安禹诺的笑容更加的鬼魅,他低头吻上漓泞溪的红唇,温热的手掌在她软弱的身体上轻柔摩挲,所到之处,开出五彩斑斓的花。
呼吸越来越浓重,带着暧昧的气息,这样的感觉,是漓泞溪从来都没有过的,她爱颜廷峰,但是两人却只是灵魂上的爱恋,从来都没有愉悦过身体。
漓泞溪感觉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温厚手掌,还有炙热的男性气息,身体越来越热,但是这样的热,却将之前身体里难受的炙热给掩埋过去。
温度的上升,暧昧的加温,让安禹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里的狂热,身体猛烈的下沉,和漓泞溪合二为一。
“痛!”漓泞溪失声喊道,身体因为疼痛而萎缩,脸色苍白,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灯光下,格外的清晰。一滴泪水,从漓泞溪的眼角缓慢的滑落。
经历过无数女人的安禹诺内心里一阵激动,此时的他当然知道身下的女人,原来是清纯的花朵,一抹微笑攀爬上他的嘴角,停止的身体,也缓缓的开始动作,温柔地推进。
带着温柔,带着疼惜,也带着一丝得意。
寂寥的夜晚逐渐开始升温,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着房内的一室涟漪…
第 004 章 苦苦挣扎
这个城市的六月,总是会在阴雨中度过。人们都在尽量的躲避梅雨季节所带来的阴霾。窗外的树叶摇摆不定,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细雨蒙蒙之中,愉悦的等待着阳光的到来。
漓泞溪听到有轻微的响声,缓缓抬起睫毛,朦朦胧胧之中的景象,却完全都是自己陌生的。
“啊。”她轻呼一声,猛然起身。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肥胖猥琐的男人。双手条件反射的抱在胸前。
她下意识的掀开丝质的被单,发现自己没有穿着衣服,难道…漓泞溪不敢再想下去。此时,却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内心里的怒火完全都被点燃,她想她一定会杀人的。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清白,被陌生的男子夺走,就在漓泞溪将要发作的时候,却看到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安禹诺睡的很是沉重,只是似乎有些不安稳,眉头轻轻的皱起。
这是漓泞溪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安禹诺,心里很是酸涩,她的纯洁,竟然会给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轻叹一口气,安慰自己,是他,总比是肥胖猥琐的男人要好吧。
这也许是天意吧,在警告她,自己是不能和颜廷峰永远在一起的,漓泞溪想到这里,心里很是酸涩。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艰难的起身,找到自己残破的衣服,含泪穿上。
“我恨你。”漓泞溪紧咬下唇,坚定的说着,这个男人,她永远也不想再看到。
走出别墅,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的豪宅,漓泞溪苦涩的笑着,她的失误,成为一生之中最大的伤痛,昨天是她的生日,却意外的收到上天如此震惊的礼物。
漓泞溪似乎是失去灵魂一般,向着海边慢慢的走去。
手机响起,漓泞溪知道是颜廷峰打来的,他总是会如此,在出家门之后,会第一时间联系漓泞溪,以往,漓泞溪总是会在此时格外的期待,现在,却只能是增加苦楚。
含泪接起电话,漓泞溪尽量的隐藏自己的悲伤,故作轻松的说道:“喂。”
“溪溪,你在哪呢?”颜廷峰的声音还是充满魅力,荡漾着漓泞溪的心神。
“我…在学校呢。”漓泞溪撒谎说道。
她马上就要毕业,是音乐系的高材生,但是却因为家境贫寒,夜晚降临之后,她就会出现在“陌上”。成为夜店里的歌手,用自己的嗓音,养活她和相依为命的奶奶。
“好,你在学校等我,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饭。”颜廷峰微笑的说道,他从来都不会怀疑漓泞溪说的话,而且对她很是喜欢,如果不是因为钱,他一定是会娶漓泞溪为妻。
“好,那先这样吧。”漓泞溪挣扎着说完,用尽最后的力气,她跌坐在沙滩上,欲哭无泪。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伤心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阴霾细雨的天气,终于出现一丝亮光,只是这些阳光并没有让漓泞溪觉得温暖,相反却让她感觉到冰凉入骨髓里的疼痛。
起身拍打着身上的沙子,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不是在这里难过,而是要继续自己的生活,命运对她总是充满着折磨的,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漓泞溪仿佛已经习惯一般。
学校附近的咖啡厅,人满为患,或是在约会,或是在聆听轻柔的音乐,品尝丝滑细腻的咖啡,每个人的感觉不同,对于生活的理解,也就各有差异。
“溪溪,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颜廷峰微笑的说着,他笔挺的西装,俊朗的面容,英俊而潇洒,浑身都充满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
漓泞溪有一时间的恍惚,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已然没有记忆,唯独身体还残留的疼痛,让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失去的是最最宝贵的东西。
“怎么了?”颜廷峰绅士的坐在漓泞溪对面,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正好打在他的头顶,让他看起来似乎是带着光环的天使,越发刺激着漓泞溪的眼睛。
一开始,她并不知道他是想要富贵的人,她不知道,他的财富都来自那个女人,如果知道真相,她不会让自己奋不顾身的爱上他。
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在见到漓泞溪的时候,控制不住内心里疯狂增长的情爱。他给予漓泞溪爱情的同时,也注定将悲伤带给漓泞溪。
平静的眼神注视着颜廷峰,他犹如初见面时一样,成熟而充满着魅力。此时关切的眸子正好对上漓泞溪的目光,越发的温柔起来,险些让漓泞溪又一次沉迷。
“我有事要告诉你。”漓泞溪内心强烈的挣扎着,她紧紧的握着咖啡杯。手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事情,低垂眼睑,继续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分手吧。”
她用分手二字,来结束他们之间的孽缘,用分手二字,来祭奠自己的爱情,让她和颜廷峰之间的感情,看起来似乎更像是爱情一般,心底涌起无限的酸楚。
“发生什么事情?溪溪,你为什么要如此呢?”颜廷峰焦急的问问道。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只是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漓泞溪抬起睫毛,黑宝石般的眸子里已经溢满泪水,一不小心,就会决堤而出,甚是可怜的样子。
颜廷峰沉默着,他知道漓泞溪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心地善良,聪明而温柔。同样,也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从来都不会像强势和金钱低头。
如果不是为着自己的奶奶,她是不会沦落到酒吧里卖唱的。在颜廷峰的眼中,漓泞溪是神圣而不能亵渎的,满足自己所有对爱情美好的期待。
“不要离开我。”颜廷峰注视着漓泞溪,他的目光深邃而不舍,沙哑的嗓音,让漓泞溪的心像是用手攥着一般,一阵一阵的疼痛。
“你怎么会如此自私?你想要娶的人,并不是我。我知道你们就要结婚了,是吗?”漓泞溪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下,犹如支离破碎的心,生后里的伤痛,已经让她无法承受,能做的只有逃离,抛却所有悲伤。
“是,我自私。”颜廷峰的声音徒然增加一些,激动说道:“我知道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和婚姻,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发疯一样的爱上你,无法自拔的爱上你。”
这些话,被漓泞溪听在耳朵里,那么的心疼,是为自己,还是为颜廷峰,她也不清楚。
最初知道他准备要结婚的对象或许不是自己,她失声痛哭,痛骂颜廷峰不该欺骗自己,但是最终还是融化在他的温柔和爱情里,她一度以为,他也许会改变初衷。
命运却再一次的将她玩弄,直到现在,她才渐渐发现,颜廷峰要娶的人,不是她。他们的爱情,只不过是如昙花一现一样,他始终有自己的生活。
“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你所有的都给我一个人,包括你的感情,你的婚姻,你会娶我吗?”漓泞溪轻声的问道,这是第一次,她在颜廷峰的面前提出这样的要求。
气氛很是尴尬,只有轻柔的音乐还在继续的播放着。漓泞溪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已。
“我…”颜廷峰迟疑了,他痛苦的神情,欲言又止的话语,都让漓泞溪的心里很是明白。
“我先回学校去。”漓泞溪害怕自己会更加的难过,她飞快的起身,想要逃离出有颜廷峰的地方。
这一切,都被咖啡厅里的包志新看到,在漓泞溪跑出去之后,他赶紧追出去,生怕漓泞溪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傲居公馆,安禹诺在睡梦中翻身,修长的手臂想要揽住身旁的人,却扑空,只感觉到冰凉丝滑的丝质床单。暮然睁开眼睛,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只有自己一人。
“该死!”安禹诺咒骂着,翻身起床,无意间看到洁白床单上盛开的一小朵红梅,眼底涌现出深邃的光芒。
十分钟的时间过去,宋离就按照安禹诺的吩咐出现在他的面前,看到安禹诺阴冷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昨晚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安禹诺冷淡的问道。手中的雪茄已经点燃,更加显示出他高贵的身份。
“已经处理好,男人被废去双手,连夜遣送出a市,想必今生是无法再回来。”宋离简单明了的回答,作为安禹诺最得力的助手,他总是会将安禹诺的命令完美的完成。
“很好。”安禹诺轻松的说着,将雪茄点燃,放在宋离的手中,让他受宠若惊。
“我要那个女人的全部资料。”安禹诺淡淡的说着,站立在窗前,宋离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凭借他的感觉,安总裁似乎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
“好的总裁,我现在去办。”说完,宋离大步的离开。
安禹诺沐浴后,准备去公司,却在楼道里发现一张纸条,他轻轻的皱眉,却也是弯腰捡起。想着佣人刘妈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这张纸条,应该是昨夜女人的吧。
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安禹诺打开纸条,却看到娟秀的小字,工整的写道:我的生日愿望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难道昨天是她的生日?安禹诺有过一丝的动容,随即脸上又带着一如既往的冰冷。
第 005 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尊贵豪华的跑车在公司门口停住,立刻就涌现出保安和保镖,他们警戒在周围,门童恭敬的打开车门,首先出现的是锃亮的皮鞋,紧接着是一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