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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漓泞溪却选择给安禹诺时间,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你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席木成忍不住赞叹。
“是吗?”漓泞溪苦笑着,除了如此,她还能怎么样呢?她总是要为安禹诺着想的吧。
淡紫色的长裙,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像是薰衣草一般的清雅淡然,散发出淡淡的花香,配合上漓泞溪的气质,让她看起来犹如仙子一般的卓然超群。
明亮的眸子清澈而夺目,就连天上的星辰在对上漓泞溪的眸子之后,也不禁失色。
低垂眼睑,睫毛如羽翼般覆盖,她的悲伤却隐藏不住。
越是表现出大度,漓泞溪的心里越是会难受,因为她也是普通的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在意的人而改变心思,也会充满快乐或者是悲伤。
水池里,喷泉在欢快的喷洒着,四周没有人,在城堡一样的别墅里,还会有谁会在意普通的水池喷泉呢?他们在为了自己的目的,用尽心机的做着看似正常的事情。却忽略掉最美丽的景色。
五彩的灯光打在水柱上,将水柱染成五彩的颜色,越发美丽。触动漓泞溪的眼睛,她最喜欢这样的景色,好似只有小时候曾经看到过。
那时候,她不是孤儿,她有疼爱自己的爸爸妈妈,也有一个幸福欢乐的家,她每天都是幸福的,也是快乐的。爸爸经常会带她到游乐场,她最喜欢的就是看水柱喷洒的景象。
像是回到小时候一般,漓泞溪靠近水池,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喷涌而出的水柱,眼中带有回忆,她想转移所有的注意力,脑海之中只有愉悦与美好。
这一幕,被席木成看在眼中,他接触过无数女人,或者美丽妖娆,或者纯净如水,但是从来都没有一个女人带有漓泞溪如此的宁静和气质,让人不忍打扰,更不忍去亵渎。
作为安禹诺最好的朋友,他着实为安禹诺感到欣慰,此生,能有如此美好的女子陪伴,还有什么奢求呢?目光之中,已经带有赞许和羡慕。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漓泞溪目光纯净的恳求着。
“好。”席木成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走到不远处,端一杯红酒,目光被漓泞溪吸引着。
看四周无人,漓泞溪将高跟鞋脱下,美丽而高贵的高跟散发出光芒,在灯光下格外的好看。漓泞溪很喜欢,但是因为穿不习惯,脚上已经传来疼痛的感觉。
就像是安禹诺一样,她无法控制的爱上他,但是却也不能控制现在靠近他身边的女人。漓泞溪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安禹诺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好。
双脚轻轻的放入清澈透明的水池中,冰凉的感觉瞬间袭来,漓泞溪的脸上露出笑容,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皮肤被水滴包围着,愉悦的感觉蔓延全身。
只是她隐约看到远处,艾卓拉一脸微笑的站在安禹诺的身边,她的心,还是犹如针刺一般,她轻轻的摇摇头,让一切都离开自己的思绪。
这一幕,都被席木成看在眼中,他的心,被触动着,如果有漓泞溪这样的女人,他一定不会舍得让她悲伤,因为她的悲伤,让人觉得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画面。
“去拿我的相机来。”席木成吩咐着。
不一会儿,他的手上就多出一架相机,摄影是他的最大爱好,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漓泞溪此时的美好全部都记录下来。让席木成觉得这是最真实,也是最美好的画面。
将照片放大,席木成却看到漓泞溪的脸上挂有一丝悲伤,极力隐藏起来的悲伤,顺着她的目光,席木成看的是艾卓拉的脸。他的心里明白一些。
突然,席木成的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他毫不犹豫的起身,都到漓泞溪的身边。
将鞋子放在她的面前说:“穿上它,跟我走。”
漓泞溪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恐,赶紧将鞋子穿上,她疑惑的看着席木成,皱眉问道:“去哪里?”
双手插兜,席木成淡然的说:“当然是去夺回自己的男人,与其在这里悲伤,不如将他身边的女人赶走,对不对?”
席木成的话说的特别认真,他不想看到漓泞溪独自难过的样子,而且他认为对于艾卓拉这样的女人,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能让她得逞。
璀璨的灯光打在漓泞溪的脸上,她的眉头轻轻皱着,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却和任何人争抢,所以对于席木成说的话,她并不赞同,也不想去做。
“没必要。”漓泞溪淡淡的说。
“很有必要。”席木成继续说:“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开心?而她却笑的那么得意?漓泞溪,你是傻瓜吗?既然爱着安禹诺,就应该夺回属于自己的专一。”
也许是因为席木成的话说到漓泞溪的心里,也许是因为她的心里原本就不喜欢艾卓拉的存在,漓泞溪深吸一口气,做出决定,她现在不是安禹诺的情人,而是他的爱人,所以,她要永远的面对。
“谢谢。”漓泞溪由衷的说,挺直后背,走向人潮拥挤的宴会中央。
第六十一章 捍卫自己的爱情
星光璀璨,整个别墅被夜晚的朦胧包裹着,愈发美丽而神秘。男人女人们都在尽情的享受欢乐时光,到处都是其乐融融的样子。
“诺,好久不见。”艾卓拉温柔如水的说。
“是吗?”安禹诺问道。
他的冰冷,显而易见。但是艾卓拉却丝毫都不放在心上,她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今天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要见到安禹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是愿意的。
人一但有贪婪的**之后,就会变的无所不用其极,艾卓拉也是如此,尤其是看到漓泞溪从安禹诺的身边离开之后,她的脸上带有胜利的笑容。
艾卓拉端着红酒杯的样子,高贵而美丽,吸引周围男人们的目光,但是却丝毫都没有入到安禹诺的眼中。反而让他想要将以前的误会说清楚。
“艾卓拉,我想咱们之间是有一些小误会的。”安禹诺冷淡的说他,他注意到四周都没有漓泞溪的影子,不禁在心里有些担心。她是生气了吗?
“咱们之间怎么会有误会的呢?”艾卓拉柔弱的说,眼睛里已经散发出勾人的欲火。却被安禹诺毫不犹豫的无视,她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带有**的女人。
艾卓拉的脸上一直带有幸福的微笑,让周围的女人们看到,还在吃醋她可以得到安禹诺的心,在娱乐圈,可以遇到安禹诺这样的男人,不管是事业还是生活,都会更上一层楼吧。
“你看看她那个贱样子。真是让人讨厌。”女人有些嫉妒的说。
“是啊,真是风骚,怪不得会勾/引到安禹诺。”
对于女人们的话,艾卓拉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反而表现出更加高傲的姿态。
“现在有很多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绯闻,相信你也了解吧,所以,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说清楚,咱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安禹诺淡淡的说。
他的话,让艾卓拉的心里很难受,脸上也像是被人打了巴掌一般的难堪,一直都是男人们围在她的身边,想要得到她的垂青或者是身体,拒绝她的人,只有安禹诺一个。
心里的愤怒已经膨胀,她很想质问安禹诺,她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过普通的漓泞溪,但是她却不能如此做,今天在这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且,现在还有很多媒体在,明天各大报纸就应该登上她和安禹诺的照片吧。
只有靠舆论,才能让她的知名度更加高涨一些,她不想得不到安禹诺,还没有出头的机会。
“去吧。”席木成鼓励的说。
漓泞溪深吸一口气,她像是要去参加战争的战士一般,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好的姿态。
她在男人们炙热的目光和女人们的指指点点之中,来到安禹诺和艾卓拉的身边。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他们似乎很想看三个人的感情纠葛,也很想看到自己臆想中的好笑画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脸上带有看热闹的期待。
“嗨。”漓泞溪举着手中的红酒杯,算是和艾卓拉打招呼,她站在安禹诺的身边。
一副和谐的画面,安禹诺的帅气和她的美丽映衬在一起的时候,构成最完美的景色,人们不禁在心里赞叹着,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的脸上露出笑容,在看到漓泞溪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被满满的幸福感包围着。
安禹诺想,漓泞溪是在乎他的,她是爱着他的,不然的话她这样淡然冷漠的女子,是不会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不会出现在他和艾卓拉中间的。
“溪溪。”安禹诺温柔的轻唤。
两个字,包含着千言万语的柔情,一旁的艾卓拉感受到安禹诺情感,她看向漓泞溪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漓泞溪早就已经死过好多次。
漓泞溪微笑的看着安禹诺,她的目光那么纯净,光亮的如同黑宝石一般,明眼人一看,他们就是相恋的爱人,爱情是最隐藏不住的情感。
“你好,我是艾卓拉。诺和你提起过吗?”艾卓拉高傲的说,她的语气平稳,但是话语中却夹杂着攻击,她似乎是在故意倾诉她和安禹诺的关系并不一般。
这些,漓泞溪都明白,她不愿意计较,但是并不代表她是傻瓜,很多事情,她都懂。而且一直以来,她都有自己的原则,别人的东西,她不会去抢夺,但是属于自己的,她不会放手。
她想席木成说的对,安禹诺是她的,他的爱情是她的。那么他的人,也是她的。她要学会捍卫自己的爱情,保护自己和爱的人。
深吸一口气,漓泞溪的脸上露出明媚笑容,她优雅的说:“你好,我是漓泞溪。虽然诺没有和我提起过你,但是我知道你的,经常在电视上看到。”
她的话说的得体,但又不失分寸。安禹诺的嘴角露出欣慰,看来漓泞溪并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他一脸笑容的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要看看漓泞溪的蜕变。
听完漓泞溪的话,艾卓拉的脸色并不好看,因为她听到周围故意压低的笑声, ;她的绯闻和迷乱生活,经常会在电视上报道,这让她很没有面子。
拿出趾高气扬的姿态,艾卓拉略带嘲讽的说:“听说漓小姐是孤儿。音乐学院毕业是吗?”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禁在心里猜测着漓泞溪一定是心机颇深的女人吧,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来到安禹诺的身边,得到她的青睐呢?
孤儿,大学生。都让人看待漓泞溪目光的时候加入一层厌恶,想要摆脱贫困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总是不会让人喜欢吧。尤其是通过自己的身体。
安禹诺充满愤怒,他刚想开口,却听到漓泞溪淡定的说:“是呀,我是音乐学院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我也是孤儿,但是这些,都是光明正大的,我不会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谁规定只有父母健在的人,才能出现在这里呢?”
她说的凌厉,让艾卓拉的脸色更加难看一些,没有想到漓泞溪会是如此厉害的女人,看来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她。
“漓小姐的口才真是厉害,怪不得可以笼络到诺的心,让他对我都有些冷漠了呢?”艾卓拉难过的说。
女人的嫉妒心永远都是最厉害的武器,现在的艾卓拉已经不想顾忌许多,她想要保住自己的面子,同时也想要打击到漓泞溪。
漓泞溪冲着安禹诺温柔浅笑,她故作嗔怒的说:“诺,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因为和我在一起就冷落自己的朋友呢?”
安禹诺配合的说:“这是我的不是了。”
闻言,漓泞溪转头对艾卓拉说:“艾小姐,有空到家里来玩,我会亲自准备饭菜来招待你的哦。就当做是诺对你怠慢的赔罪,你可以答应吗?”
女主人般的话,让艾卓拉的脸色挂不住。同时大家也都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漓泞溪,她竟然说出家的字眼,这样说明她和安禹诺是同居了吗?
都在等待着安禹诺的回答,只见安禹诺将手臂放在漓泞溪的腰部,他带上一抹笑容,温柔的对漓泞溪说:“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得到证实,人们的目光也淡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