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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寒沉默了,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抗拒,他就会越执著的伤害她。更何况,自己公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挑衅他的威严,就更会激怒他。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一个一再触怒他的丫环。
所以,江水寒被带到了他的宫殿,叫做懿德殿的地方。
回到懿德殿,殷破剑踢上门掐住江水寒的颈子,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到雅阁?”
他怀疑她,一直都是。
“不是你带我到黑擎堡的吗?”她快窒息了。这个男人深邃的眸子透着精明与睿智,骗他?难啊,她只觉得无力。
“你不是个丫环,为什么会出现在清玥的新房之内。今天出现在雅阁又有何企图。如果我没有猜错,有清玥的地方就有你,你可知道我曾有令,不许你离开浩然园。想必也没有人敢违背我的命令,所以,你是自作主张!”他寒着一张脸,锐利的目光是想要在她的脸上搜出答案。
她心一凛,这个人,好厉害!似乎什么都逃不过他的那双蓝眸。也难怪,他能可以让黑擎堡的人心服口服。
“说!”
“没错,我是要找蓝清玥!”
“谁派你来的?”他稍稍放松了些,像闲话家常的问。
“没有人,我只是要找蓝清玥确定一件事。没有任何伤害她的打算。”
“果然!说,是什么事?”
“我想这件事与堡主你无关,而且我希望能见清玥姑娘一面,还要殷堡主您能成全!”
他冷冷的笑:“你是谁?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心怀叵测的女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卷 第十四章 恳切
第十四章
“你会相信,因为你有足够的自信可以保护你妹妹。而且,在你眼里,对我根本就不屑一顾。”江水寒觉得整张脸都被他捏得好疼,她只能咬着牙,害怕自己会疼得掉眼泪。
“哈,自以为聪明的女人。”殷破剑嘲弄的轻哼。
“我想请你成全,见见清玥小姐。”她转变态度近乎恳求地说,多希望早一点离开此处。
她不安!
“你?凭什么?”他厌恶的睨了她一眼,并且松开钳制她颈子的手,那一瞬间寒儿在他眼中似乎看到了什么恶劣至极的东西。那就是她,在他眼中避如蛇蝎的“东西”,喝!在他阴鸷的双瞳中,蛇蝎未必曾引他注意,令他厌恶!
“如果你可以允许我见蓝小姐,我会很感激你的!”天啊,才说出去她就感到后悔,因为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从他的蓝色眸子中印出的那一个好渺小得她,她觉得自己好幼稚!那真得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感激?”
“……”江水寒点头,尽管她为他的不屑感到屈辱。如果感激真的能让他可以通融,她会感激!
“我需要见到蓝小姐,并没有任何不良居心。”
“不可能!”他无比冷酷的吐出这三个冷硬的字眼。
江水寒顿时觉得无力,不过她却傲然一笑,道:
“难道是殷堡主没有把握保障黑擎堡的安全?对一个小丫环都要处处防范,就像是她可以破坏掉你的王国似的。据闻黑擎堡固若金汤,听你这底气不足的语气,足见这传言与事实也是颇有差池。”
那阴霾的视线终于又回到她平凡粗鄙的脸上,不过嘴角微微上扬。
“我很喜欢聪明的女人!”
“如有冒犯的地方,还希望你能见谅!”
他冷笑注目于她,更加犀利的审视她。想要看清楚些什么似的。
“不要幻想了,你真的很天真!就算你用激将法我也绝不可能允许你去找清玥。”
“为什么?”她以为他会答应,就在刚才的那瞬间,他的神情分明有了转变。就这一下下,又回到了本来面目。这个男人,难以捉摸!
“为什么?多可笑!”他冷哼。
“我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我可以发誓。或者你也可以找个人在一旁监督我的言行。”她究竟是碰上了什么人,如此的不通人情。
“我是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像你这样不知深浅的践婢,实在是该丢进山谷里喂狼。”
“我只是要……”
“你没有资格与我谈条件,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一个被虏来的奴婢,那有什么资格与这里的统治者讲这些?多么可笑、可悲的举动。
“你……”寒儿气愤至极,她觉得他就是一个冷血怪兽。
冰冷的蓝眸紧紧地锁着她,不得以深深地跌入他那沉暗的湖蓝色瞳中。寒儿觉得自己似要窒息,骤然!她脑海中出现那个梦靥,一样的感觉,冰冷、森寒、强势……天啊!她顿觉无法呼吸,双腿忽然酥麻虚软,身子无力地伏倒在高贵华丽地毯上,滑下的瞬间轻盈的如同一朵柳絮!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第一卷 第十五章 残酷
第十五章
女人,胆敢如此不知轻重?“也可惜了我觉得你有几分胆识,那天不就是你赏了我一巴掌吗?怎么!不过如此,就是女人!”
她胸腔中似乎都充斥着一种被压迫的寒气,被他冰冷的眸子冻结住的心,感受到的是冰寒雪冷。她忍不住瑟缩发抖、硬生生地在打冷颤!
他微微弯腰,猛地勾起她无力的双臂。却看到她虚弱冒着冷汗的样子,宛如一个受伤的小动物,无助、痛切。他的心抽痛了!
“你……”
“不要,你放了我、放了我!”她梦呓般的吟出一句话:“我好害怕,求你放过我!”
甩开心中泛起的一抹不安与怜惜,殷破剑大喊:“来人!”
门外立即有丫环匆匆进来应道:“是,主爷!”
“准备冰水!”
“冰水?主爷,您要?”
“沐浴!”
“可是,冰水?而且,不是有?”现在是深秋,北方的深秋却比南方的寒冬还要更多添几分冷意。冰水沐浴?况且,主爷是有一间浴室,那里便是一处天然温泉。
“放肆!”浓眉一蹙,那丫环立即恭敬地退出去。她方才已是多言,亏得主子现在注意不在她身上。
他怀里那个女子?看她衣着,只是黑擎堡一个四等丫环。怎么会在至高无上的主爷怀里?那丫环有些愤然,主爷在黑擎堡就是天,一个低贱的四等丫头怎么可以在爷的怀里?
直待那丫环回过神时,她已经和另外几个主爷的贴身丫环将准备好的水抬入殷破剑的浴室里。
“主爷,寒秋季节,您真的要沐浴?”另一个看似很有经验的丫环鼓起勇气问道。
“谁说是我要沐浴?”殷破剑冷笑。
“那么?”不解!主爷亲口说要沐浴,那个小丫环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故障。只是一刻钟,怎么就忘了主爷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他残酷的审视着臂弯中无力的身子,“你们把她给清洗一下,我不要这么脏的女人躺在我怀里。”
“啊!主爷……”天啊,她们都很清楚主爷怀里的女人已经昏死过去,这,冰水沐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她看上去如此单薄!
风寒,或许会不保性命?她们初时都很嫉妒这个可以在主爷怀里的幸运的女人,可是现在,怎么敢!主爷分明是在折磨她,置她于死地!她们都在心里感到一种同情,主爷的残酷心性她们都略懂一些,现在如此,这个女子的命运?堪忧啊!
殷破剑大步迈于木桶边,“扑通!”,数串水花应声而起,溅到大家的手上,衣服上,顿觉寒意袭来!
江水寒被扔到了水里……
“主爷!”那个有经验的丫环跪地,“这位姑娘身子单薄,怎禁得住这冰水啊,您饶了她!”
“你要反抗?”殷破剑转身踏出浴室,“记得把她给我洗干净!”殷破剑头也不回地离开,如此潇洒从容,可是却留给了另一个人无比的痛!
让她可能因此而绝命,他!绝冷!
第一卷 第十六章 漫漫痛楚
第十六章
殷破剑有八个贴身丫环,春兰、春梅、春菊、春莲、冬兰、冬梅、冬菊、冬莲。她们负责他的一切生活起居,因此八人在黑擎堡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当然,尽管如此,她们始终是奴婢。
几个丫环面面相觑,很有经验的春兰道:“我们该怎么办,把她捞出来吧!要不然会没命。”春兰心肠一向是嘴软的,在殷破剑的八丫环中,数她最为善良。她怎么能忍心把一个少女丢在冰寒彻骨的水中而置之不理呢?
冬菊道:“不行,主爷的命令你敢不听?这是抗命!”
大家都点头,不敢违抗殷破剑的命令。
“可是!”春兰蹙眉,思索着该如何处置。
忽然,一声尖叫从内室传来,“啊!”外边的四个人立即奔了进去。
只见春莲和冬梅皆是一脸忧心,冬梅道:“春兰,她全身发烫。这,如果继续泡在这水里,她会没命呃!”
“我去找小姐吧!这个丫头是爷从雅阁带来的,可能是犯了什么错。也许小姐可以帮她求求情。”最机灵的冬兰说。
大家都点头:“也好。”
冬梅镇定安排道:“冬兰你去雅阁请大小姐过来,我们五个在屋里看着她。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她冻死。”
“可是,主爷会生气。今天她这个小丫头尽然敢忤逆爷,如果我们帮她,爷肯定会发火。况且,小姐也犯了错。”冬菊最是胆小怕事的,她从来都是唯主子命是从。
“但是一个丫头犯错,怎么能惊动主爷?就算是我们,从来都是周总管处置。只说明这个丫头一定不一般啊!”冬梅说。
大家认同的点点头,冬梅说的有道理。
“那冬兰就快去请大小姐过来,如果出个什么差子,我们可担待不起!”冬梅聪慧,她已经隐隐感觉得出来这件事情绝非小事。水里昏迷不醒的这个女子或许会弄出不小的波澜啊!她们都是丫头,都要靠主子。可是主子脾性阴冷,她们岂能捉摸的清楚。万一某一天做了什么错,或许命难保全。所以做什么事情都得留几分心眼,以策周全。
冷!热!痛!身体如焚烧、心游走于绝望之中!
无尽的痛苦似麻如针般密密的蔓延在江水寒瘦弱的身子上,灼烧一般的彻骨寒冷滋生出绝望的热烫,冰与火的交织,天堂与地狱的穿错。就要把她推向一股不知名的世界,漫漫痛楚、深深撕裂。她找不到出路,冰冷的她爱的人,在哪儿?他,是谁,为什么要抛弃她?
在昏迷的那一刻她似乎找到他了,那个让她爱到骨血中、却也恨到心脉中的男人。就是他给了她无尽的爱,同样是他,用他的爱来狠狠的折磨她。就是他,蓝眸男子。用他的爱杀了她,亲手,用爱挥断了她的一切。
今生,她是否要报复。要找到他?不,她不要了,爱,令她恐慌。江水寒的心向后退缩、要逃!
多少世代,她最终都死在他所编织的爱情梦幻中。他的爱,是杀人的工具,特意用来毁灭她。 。。
第一卷 第十七章 疑心更甚
第十七章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好疼啊,饶了我吧!”喉间溢出的嘶哑的沉吟声、求饶声在寂静得屋里旋绕回荡,焦虑的四个丫环频频向外张望。
“大小姐还没到,这该如何是好!”春兰将头探回来,求救的望着冬梅,“一向你是最有主意的,快想个办法啊!”
冬梅思索片刻,咬了咬牙道:“我们直接把她送到温泉去吧,暖暖身子,以她现在这情形……唉!昏迷着本就虚弱,又泡在这冰凉刺骨的水里。如果不及时给她温暖,恐怕就会要了她的命。”
冬菊吓了一大跳,“你是疯了,刚才去请小姐本就很鲁莽,现在你竟敢公然忤逆主子。爷要是生气了,我们几个的小命一定保不住!”
春莲、春兰皆被冬梅大胆的想法给吓坏了,也是一脸惊恐。她们虽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可是主爷便是天意,他的交代任谁都不敢不从,她们一群小丫环,哪敢违命?
“那、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们等大小姐过来。”冬梅心里也生出胆怯。不过她又说:“现在我们先把屋子烧暖些,大家还要密切注意她的情况。”
四人很快分头去做事,冬梅手里拿着温毛巾,轻轻的擦拭江水寒的脸颊,额部、颈部等地方来回温暖她。这其实对取暖的效用微乎其微根本就没有用处的,只是她们几个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只有如此来对一个生命尽一份心。
对于殷破剑来说,江水寒只是一个丫头,根本不足为惧。让她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不过,他握着手里的酒杯,那个女人的眼神真是很可恶,让他心里产生莫名的痛楚。
骤然,顿觉心里的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