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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行风眼神一凝,鱼肠剑么?
一呼一吸之间,拓跋飞雪已经到了百里行风的身前。
百里行风没有动,既然没有别人快,那就不要动。本来你就慢,你动了就比别人更慢了。
拓跋飞雪的一双眼睛只是冷冷的盯着百里行风的脸,但是,她右手的那一抹亮银色,却已经带起一股劲风,呼呼作响。
百里行风挥出了巨阙,挡住了那一柄鱼肠剑,与此同时,拓跋飞雪的左手,也带着一股劲风,重重的轰击在百里行风的下肋。
“噗!”
百里行风这回吐的血很多,吐了拓跋飞雪一身。因为拓跋飞雪的那一掌打的真的很重,一个女人生气时是很可怕的。
“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百里行风却笑了,他是故意挨这一掌的。他左手的两根手指,正停留在拓跋飞雪的腰部。
小时候,百里行风学过一部书,叫《穴道妙论》其中有一段是这样:人体有三百六十五处穴道,其中一百零八处为要害穴,之中又有三十六处为死穴,其中,头部死穴共九处,为百会,神庭,太阳,耳门,睛明,人中,哑门,风池,人迎。
胸处死穴共十四处,檀中,鸠尾,巨阙,神阙,气海(此处省略一十八个字。)
腰部死穴共八处,为肺俞,心俞,肾俞,命门(此处省略八个字。)
此时,百里行风的左手二指,就点在拓跋飞雪的肾俞穴,当然,拓跋飞雪不会死,她只会全身麻痹,过几个时辰就好了。
“噗通!”
百里行风和拓跋飞雪同时倒在地上。
百里行风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笑了。过了片刻,他微微爬起来,傻笑着看着拓跋飞雪。
拓跋飞雪盯着百里行风,愤怒交加,她虚弱而沙哑的说道:“百里行风。。。。。。。。。。你卑鄙,你无耻。。。。。。。。。。”
拓跋飞雪现在确实很虚弱,全身麻痹,酸痛无力,内力还无法调动,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她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百里行风笑道:“我是无耻,但是我不会为了钱,让一群未出嫁的女孩子在万金酒楼整天光着身子,只为了你那所谓的生意。拓跋飞雪,如果我再无耻一点,我现在就可以扒开你的衣服,然后把你。。。。。。。。。”
“你。。。。。你敢。。。。。。。”拓跋飞雪咬着牙怒道。
百里行风一笑,冷道:“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百里行风一把抱起拓跋飞雪,往屋里走去。
百里行风抱着她,一只手抵在她的大腿部,一只手握在她的肩头,拓跋飞雪虚弱说道:“百里行风,你敢碰我。。。。。。。。。。我让父皇诛你九族。”
百里行风冷笑道:“我家就我一个,我不怕的。告诉你,拓跋飞雪,我现在非常想尝尝公主的身体是什么味道。”
“你。。。。。。你敢。。。。。。。”拓跋飞雪咬着牙说道
百里行风笑道:“你别吓我,你越吓我我就越害怕,我越害怕动作就越粗鲁。。。。。。。。”
“唐。。。。。。。。。。。。。。。。。嗯!”
百里行风拿起起从拓跋飞雪身上撕下的金色布片,堵住了拓跋飞雪的嘴,道:“唐,唐什么?唐天是不是?你最好别叫,不然等一下我真的很粗鲁的,啧啧啧啧,这身子,多完美啊。。。。。。。。。。。。。”
两行清泪,从拓跋飞雪的眼中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脸颊。
从小到大,她只哭过两次。
第一次,小的时候,在皇宫,她母亲因为被别的妃子妒忌,而被人毒死,那一回她哭了。
第二次,就是这次,想到将要遭到百里行风的羞辱,拓跋飞雪的眼泪便止不住的往外流。
百里行风一路找过去,找了好几间屋子,都不是拓跋飞雪的屋子,因为那是男人的屋子,找了很久之后,终于在飞雪阁的最里面找到了一间女人的屋子,不用说,这肯定是拓跋飞雪的,因为这儿只有拓跋飞雪一个女的。
百里行风把拓跋飞雪放在床边,轻轻脱下拓跋飞雪的靴子,当百里行风的手触摸到拓跋飞雪的脚踝的时候,拓跋飞雪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在这个年代,女人的脚,是不能随便碰的,当然,百里行风这个木头脑袋是不懂这些道德规矩的。百里行风把拓跋飞雪放在床上,拓跋飞雪闭上眼睛,眼泪一直静静的流淌着。
“很害怕是不是?很惊恐是不是?拓跋飞雪你知道吗?万金酒楼的那群女孩子每天就是这么度过的,每天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她们每天光着身子,被几十上百个男人看,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是,你是北周皇朝的公主,但你是人,她们也是人,你何必如此对待她们呢?你说我无耻也好,龌龊也罢,但是,你败了。如果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用巨阙杀了你,我也可以先玷污你,然后再杀你,但是我不会,我百里行风还不屑于去杀一个女人,更不屑做玷污这种事。但是,如果你能体会刚刚那种害怕,那么请你高抬贵手,放了那群女孩子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百里行风拉过被子,轻轻给拓跋飞雪盖上,然后捂着胸口,一步一步走出了飞雪阁。
远处,飞雪阁的一座屋檐顶上,天山毒老摇了摇头:“年轻人呐,太冲动了,受点罪是应该的。”原来天山毒老为防百里行风遭遇不测,早就跟了过来。
说完这句话,一道残影闪过,眨眼间,这天山毒老便不知去向。
第44章 飞雪你偏心
百里行风越走越疲惫,身体已经由开始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当百里行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客栈,在小客栈门口看到一抹熟悉身影,看到一张熟悉的俏脸儿的时候,百里行风重重松了一口气,看着那张俏脸儿,百里行风轻轻抿嘴一笑,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百里行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夜色弥漫,柔和的月光静静地从窗口洒进,静谧而温柔。
百里行风摸了摸身边,巨阙还在。
百里行风轻轻扭了下身体。
“嘶!!!”
全身针扎一般的疼,百里行风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气。
拓跋飞雪,你下手可真狠,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打的更惨。
当然,回头一想,一个大男人打女人是很可耻的。
甩了甩头,百里行风咬着牙,挣扎着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百里行风轻轻下了床。
透过窗户,百里行风看到,院子里,一位姑娘正在洗衣服,百里行风知道,那肯定是他的衣服。她洗衣服的时候很文静,很温柔。
百里行风喜欢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百里行风的心里就莫名有种开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
长发轻轻的垂在耳边,一双眸子很清澈,很温柔,很净,很纯,没有丝毫杂质,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微微有几滴香汗,两片红唇轻轻挑逗着百里行风的视觉神经,百里行风最喜欢看她的脸,白皙如雪,光滑细腻,精雕玉琢般完美无暇,很难想象,神奇的造物主竟然能造出这样一张完美无暇的脸。
姑娘偶尔扬起袖子,擦擦额头的汗珠。
那纤纤玉手在月光的衬托下,也是那般完美无瑕。
看着这姑娘,不知不觉的,百里行风竟然傻傻的笑了。
百里行风一向很少笑的,但每次在角落静静地看着她,百里行风就会不自觉的抿嘴一笑。
飞雪,北堂飞雪,这个名字已经开始像一颗种子一般,不知不觉的种在了百里行风的心里,并且已经渐渐开始生根,发芽。
回头一想,自己来长安城不过二十多天,但是多少次了,当自己受伤醒来,看到的都是北堂飞雪。
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仅仅是因为我是她师兄吗?还是因为我和她是朋友?
百里行风很多次这样问自己,但都没有答案。
百里行风总感觉这其中有些什么,却总是不明白那一点微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疲惫再次袭来,百里行风躺倒床上,沉沉睡去。
。。。。。。。。。。
二月初一,小雨。
清晨,淅淅沥沥的蒙蒙细雨浇遍了整个长安城。
百里行风站在院子里,用袖子轻轻的擦着巨阙的剑刃,他的眼神很专注,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剑,细雨轻轻落在他的脸颊,却被他无视,一个剑客,在欣赏自己的宝剑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浮云。
剑长四尺,剑柄长七寸,剑刃长三尺三寸,剑身厚一寸,重一百二十斤,剑谱排名第九,号称天下至尊。
“怎么又在淋雨?”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一听百里行风就知道,这是飞雪的声音。
百里行风道:“我不是在淋雨,我是在看剑。”
北堂飞雪道:“剑有什么好看的?”
百里行风转过身,看着北堂飞雪,道:“你不是剑客,你不懂,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剑客在想什么?就像我不是女人,我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女人在想什么?”
“哦?”北堂飞雪忽然问道:“那你在想什么?”
百里行风看了看手里的剑,说道:“上回我在想,我是一个剑客,我的使命是什么?我一开始认为,我的使命就是让巨阙成为剑谱排名第一的剑,我要让其他八柄剑的主人承认,巨阙,是天下第一的剑。但是后来,七星剑派的掌门归海前辈告诉我,一个剑客的使命,在于惩戒与守护。惩戒大奸大恶之人,守护自己应该守护的人。我可以惩戒强盗,土匪,飞贼,流氓,地痞,恶棍。那么问题来了,我要守护谁呢?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那么我到底该守护谁?”
北堂飞雪沉静片刻,轻声问道:“你有答案吗?”
百里行风摇了摇头:“没有,守护谁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知道我要帮助万金酒楼的那群姑娘,她们太可怜了。”
北堂飞雪眼神一黯,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轻轻说到:“我做好饭了,可以吃饭了。”
说罢,北堂飞雪转身往饭桌走去,百里行风没看到,北堂飞雪转身的瞬间,她轻轻叹了口气,呢喃道:“傻瓜,你真是个傻瓜,你真的不知道你应该守护谁么。”
一锅小米粥,一碟卤蛋,一碟青菜卷儿,一碟花生米,一盘水煮肉片,一盘清蒸黄鱼。
百里行风挑了挑眉:“飞雪,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
北堂飞雪道:“今天师父和我们一起吃。”
百里行风眉头一皱:“师叔也和我们一起吃?”
北堂飞雪点了点头。
“啊,吃饭啦,吃饭啦,哇,看起来很好吃啊,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白胡子老头二话不说,毫不客气坐了下来。
百里行风皱了皱眉:“师叔,我跟飞雪吃饭,你凑什么热闹。”
天山毒老笑眯眯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百里行风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端起碗,默默的吃着。
北堂飞雪把水煮肉片和清蒸黄鱼端到天山毒老面前:“师父,你多吃点。”
天山毒老笑眯眯道:“诶,飞雪真乖,对师父真好。”
百里行风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一股妒忌的心理涌上百里行风的心头。
天山毒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还是自己的徒弟好啊,懂得照顾师父,心疼师父,不像别人的徒弟,对一个师叔,既没礼貌,又不懂得照顾老人,伤心呐。”
百里行风没有说话,只管闷起头喝粥,对,他妒忌了,他很妒忌,分我一盘水煮肉片儿也好,为什么水煮肉片儿和清蒸黄鱼都给师叔,飞雪,你太偏心了。
还好,还有一碟卤蛋。
不过,总的来说,这顿饭百里行风吃的很不开心。
难道是为了一盘水煮肉片?一盘清蒸黄鱼?
摇了摇头,百里行风也搞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心里不顺畅。
吃完早饭,天山毒老笑眯眯的挺着肚子出去瞎晃悠了,这白胡子老头,一天到晚不知道他干些什么。
天山毒老走了,百里行风没有走,他留了下来,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北堂飞雪。
北堂飞雪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他这般模样,不禁笑道:“你怎么了,有事啊,皱个大眉头干嘛呢?”
百里行风盯着北堂飞雪,幽幽说道:“飞雪你偏心。”
北堂飞雪顿时觉得好笑,便坐下来,笑问道:“那你说说,我哪儿偏心了。”
百里行风道